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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小乍舌,被眼前黑压压一片的人潮吓得退后一步。
“二少爷,怎么这么多人啊?”比她上次来得时候,足足多出了三倍的人,几乎挤得没地方站了。
“无利不起早啊。”司徒景烈感叹一声,收起了扇子又道:“先进去,等会人会更多。”
杜小小点点头,小心跟在他身后。
只是周围的人实在过多,人与人之间几乎连缝隙都没有。她尝试几次,依旧不得挤入,而身旁的人不断地推挤她,慌乱中她都不知道自己被挤到哪去了。
抬眼看了看,眼前已没了司徒景烈的身影,杜小小顿时急得心慌。就在她想出声叫唤时,突然,脚已悬空,腰上却一紧,眼前一花,她竟被人抱离了拥挤的人群。
“身边这么多男人,你也不注意点。”耳边声音极尽温柔,却带了几分怒意。
杜小小心里扑通一声,下意识侧过头,不意外地对上那近在咫尺的桃花眼,微眯起的眼里没有笑意,反而带着少有的正经。
带着点热气的呼吸袭面,惹得杜小小连耳根子都发起烫,她张了张唇,却是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二、二……少爷……”可不可以放下她啊……
杜小小话未说完,腰间的力量松去。司徒景烈退了一步,表情有些古怪。
杜小小看出端倪,上前担忧问道:“二少爷,您怎么了?”
司徒景烈瞥了她一眼,长叹一声,有些无奈说道:“能让人闪到腰,杜小小你到底有多胖啊。”
这么薄的纸竟然值一千两?!
杜小小当下窘迫,真以为自己是自己害得,满脸自责。
司徒景烈见她当真,忍不住显了形,轻笑出声。
杜小小见状,方才明白自己又被戏弄了,不禁气得跺脚,“二少爷!戏弄奴婢很好玩吗!”
“的确是有点意思。”司徒景烈眨眨眼,恢复了之前的不羁。
杜小小气恼得不行,“二少爷,你怎么老没点正经!”
司徒景烈微愣,眸光闪烁了下,随后扬了下眉,戏谑道:“好大的胆子,敢这么与我说话,你下个月月俸不想要了?”
杜小小一惊,连忙瘪了下嘴,“二少爷,你不带这样欺负我一个奴婢啊。”
“不欺负你你欺负谁。”司徒景烈哈哈一笑,心情莫名好转。
杜小小觉得委屈,可是又不敢发,只能闷肚子里了。
“少爷,”这时,小厮模样的人跑来,他擦了擦汗,有些喘气说道,“少爷你可来了,你再不来奴才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银子点清楚了吗?”司徒景烈看着人,打起了扇子。
“点是点清楚了,可是好几箱子呢,我们要怎么运回去啊?”小厮挠挠头说道。
司徒景烈勾起唇,用扇子指了指一旁的杜小小,笑道:“喏,有她呢。”
杜小小这才【炫】恍【书】然【网】大悟,原来真是做苦力来了,她倒没有在意被使唤,只是突然想起怀里的收据,急忙拿了出来,“二少爷,您帮奴婢看看这个,大概有多少银子?”
司徒景烈只扫了一眼,“一赔百,整一千两无疑。”
“啊……一、一千两?”杜小小惊得不行,这么薄的纸竟然值一千两?!
她急忙将纸拿了回来,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回荷包。想着等会帮二少爷搬完东西,就去兑换。
“我来前已经吩咐了钱庄的管事,估计这会已经驾着马车到门口了。”司徒景烈轻轻摇了摇扇子,对着自己的贴身小厮吩咐。
小厮点点头,记下了他的话。
“司徒公子?”
突然,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名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他笑笑道:“还以为瞧错了,没想到真是司徒公子。”
二少爷,你、你真是太有钱了!
这话真新鲜,怎么今天见了他的人都这么说,合着他就这么不惹人见。
司徒景烈挑眉,薄笑,道:“原来是张老板,真是幸会。”
“幸会幸会。难得能见司徒公子一面,在下正好来证实一事,听闻司徒公子有意将月上清的秘方卖出,不知现在可找到买家?”
司徒景烈一愣,连忙合起了扇子,对杜小小嘱咐,“小小,你先随秋桐去帮忙,完了在门口等我,我与张老板有要事相谈。”
杜小小明白地点点头,急忙行了个礼,与叫秋桐的小厮一起往赌坊大堂走。
司徒景烈见两人走了,才客气的请人去了角落交谈,不动声色说道:“我的确是有此意,但并未与外人说起过这事,不知道张老板哪里来的消息?”
***
这厢,杜小小一边走,一边闪神去想刚才听到的。
月上清,传闻里千金难买一两的酒,原来是二少爷酿的啊。
奇怪,这么好卖的酒,二少爷为什么要卖方子?这不是断了财路吗?
杜小小想得纳闷,但是脑海里没个头绪,随后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没一会,两人就到了大堂管事那。
“到了。”秋桐说了一声。
杜小小定眼一瞧,不禁被眼前大大小小的箱子吓了一跳。她看见几名垂头丧气的赌坊伙计还在往箱子里丢银子,当下声音都颤了,“这、这些里面不会都是银子吧?”这里起码少说也有三十几箱啊。
秋桐点点头,有些得意说道:“没见过吧,这里可有一百万两银子呢!”说完,他指使着一旁他叫来帮忙的酒楼伙计,“咱们动作得快些,别让外头的钱庄马车好等。”
杜小小猛地抽了口气,一……一百、百万两!
她点了点手指数数,当下傻眼。
一百万两,等于一千个一千两,这要吃几辈子才能花完啊!
***
幸不辱命,九更结束,今日不会再更。
这语气,二少爷好象不太高兴啊
等司徒景烈从赌坊出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
杜小小和秋桐都已经收拾好一切等在门口,两人脸上冒了不少汗,显然经过一番辛苦。
“二少爷,您怎么了?”杜小小见他脸色不大好,上前关心问道。
司徒景烈暗自一叹,很快缓了神色,吊儿郎当说着,“没什么,只是被狐狸惹了一身骚,有些不快痛罢了。”
杜小小没听明白,正要问,就见他迈步来到马车前。
马车旁的管事和几名酒楼伙计看见他来,急忙向他行礼。
司徒景烈对众人点了下头致意,侧过头对贴身小厮吩咐道:“秋桐,你先与钱庄管事回去,路上我已经派了人保护,你们只要再多加小心,就不会有多大问题。”
秋桐点点头,“少爷,奴才明白的。”说着,他招呼了其余众人上了马车,而他自己则跳上了车头,扬起了马绳,很快扬长而去。
杜小小立在原地,见其他人都走了,才想起自己的事情,她掏出赌坊的字据,“二少爷,您能不能帮奴婢把这个兑换成银子。”
司徒景烈看了一眼,“还是改天吧,我刚让那些赌鬼出了这么多血,他们估计恨着我呢,这会再去,怕是讨不着好。”
杜小小想了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便老实地把字据收回荷包。
“二少爷,原来您也要赌钱啊?老爷不是说不能来这些地方吗?”
司徒景烈迈步朝来时的路走,侧了脸看她,声音清淡,“爹只说不能沉迷此道,我也是偶尔为之,过个瘾头。”
杜小小微愣,闷声想了想,突然觉得哪里奇怪。没一会,她明白过来,这语气,二少爷好象不太高兴啊。
这时,司徒景烈也似乎察觉到自己语气不对,停下了脚步,
“你怎么满头大汗的,当真使力气了?”他扯开了话题,笑问。
杜小小呆了下,“不是二少爷您吩咐的?”她刚还在埋怨,这么重的箱子,哪有让姑娘家搬的道理,敢情二少爷又在耍她?
这姑娘真杯具了……
司徒景烈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还真是老实过了头,我又不在,你做做样子就好了。而且,少爷我像是这么不会怜香惜玉的人吗?我找你来,只是图个乐子,可没真让你做苦力。”一般女子看见,躲都来不及,也就她认真上了,让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杜小小内心一下哀怨,她担心下月的月俸会不保,因此搬得比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