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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静静注视金科,过了许久,才轻声说道:“我可以绕你一命。以后,你做你的间客,我做我的马夫,从此各不相干。不过,蒋方地、代远海、许月,与车马大院内的几人,都是我相熟的朋友。以后,他们若有不虞,我必杀你!你姥爷救不了你,你背后的蒙面人救不了你,你可记得?”
喜从天降,金科万万没想到,被数次欺辱的林一,竟真的会放过自己,还对自己的事情不闻不问。
“多谢不杀之恩!下谨记,不敢忘,不敢忘的……”金科猛磕了几个响头,又迫不及待双手奉上丹药,满面谄媚,透着劫后逢生的惊喜。
看着跪身前的金科,林一暗暗摇头,伸手虚张,将丹药摄入手掌。看也不看,他随手轻抛,淡淡粉尘散去。
“拿起你的短剑,该回去了——”
林一扔下一句,抬脚便走。
第六十六章 太上长老
金科老实乖巧跟林一身后,落下几步远,小心翼翼的模样。当初那个可以任意羞辱的乡下小子,早被其忘记个一干二净。眼前的只是一头蛰伏利爪的猛虎,一只随时可以吞噬性命的猛兽。不容睥睨、不容轻忽,令人胆寒,只能敬而远之!
“金师兄,你我如往常一般即可,如此做作,生怕别人不知吗?”林一头也不回的说道。
“啊……是,还是林……林师弟想得周全。”金科心头一惊,忙陪着笑脸,可脚下还是不敢靠近。
这林一也太让人意外了,年纪轻轻怎么如此心狠手辣,且武功高的让人难以想象。此人一定来历不凡!亏自己还一次次寻上门去,真是瞎了自己狗眼了。随他做什么,以后再不敢惹麻烦了,除非自己不想活了。
醒来后,不见了几人的尸,料定被毁尸灭迹了。想着那四人的下场,他不由得脊背冒凉气,口干。
偷偷背后打量林一的背影,忐忑不安的金科,心加陪着小心。
见金科依旧这份德性,林一懒得理会,却眼珠一转,扬声说道:“金师兄,若是小弟以后有何不解之处,还望……”
“下知无不言,言无不。”此刻的金科,心思都用林一身上呢,自然知晓对方言所指,应声不迭。
二人回到茶铺时,茶铺的伙计神情微怔。林一眼光随意扫过伙计,落伦身上。
伦正襟端坐,呆望着面前的茶壶。见林一回来,他眼色一亮,随又苦笑道:“我说师弟啊,我都喝了两壶茶了,这肚子早已水饱。”
林一轻笑道:“没想到有事多耽搁了一会,让师兄久等了。”
伦摆手说道:“咱弟兄还客气什么呢!”看着林一身后的金科,他好奇问道:“不知救人之事如何了?”
金科目视林一,面上挤出笑容,却不敢多言。
林一打量一下四周,笑道:“已无妨了,你我还是回去!”
伦此前见过金科,也知此人甚是跋扈,却不知为何变得如此恭谨谦逊。他本身生性惫懒,也不愿多想,便抱着自己的果脯肉脯,拉着林一便走。
回山用罢了午饭,胡万与沈丁免不了去抢夺伦的零食,任三人胡闹,林一独自带着马儿来到了后山。
午后熙和的阳光下,林一双手枕脑后,躺柔软的草地上。
想起上半天生的事情,林一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真没想到,这天龙派还真是风云汇集之地。
林一茶铺,便现那伙计不对头。那伙计虽一再掩饰,可目光闪烁,没有乡下人的敦厚与淳朴。伙计面对伦无意的疑问时,神情的一丝慌乱,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这伙计神色谦卑却目光深沉,实与一个乡下的伙计不符。故此,林一便心留意。
金科第一次来到茶铺时,伙计虽是低头回避,还是被佯作不知的林一,察觉到了几分异样。
金科无意遇到林一,随后又刻意回避。他二次来到茶铺时,谎言欺骗,林一当时就知其言有诈,依然故作不知,却不想连累伦。何况独自一人,行事也方便。
跟随金科去寻许月,未到那处空地之时,林一的神识,便已察觉到了埋伏。见那四个蒙面人行迹隐秘,他心确定了金科要加害自己,依旧佯作不知。
那四个蒙面人武功不俗,却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林一深陷埋伏,却心有成算。只是龙山下杀人,还是让他心有顾虑。
待与金科对话之后,知晓几人不会放过自己,且只要瞬间击杀几人,对自己并无不利,林一便决心一个不留,将之全部杀掉。否则被几人缠上,以后他就别想呆天龙派了。
出手杀了三人,而故意留下那个为者,也是林一有意为之。《煅神鉴》有魂之术,此术极为歹毒,自修成后,从未用过。此术对人施用后,会让人真正的成为丧失心智的行尸走肉。
而这几人欲对林一使用‘失心丹’,令人愤怒。对其怒下辣手,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何况,他也想知晓几人的来历,便留下一人并对其施展魂术。
用强大的神识,去侵入对方识海,寻对方脑的记忆,让林一知晓了许多让江湖人骇然听闻的秘密。
这四人竟然是沧海帮的人,与多日前伏击木青儿的蒙面人皆是一伙。那个武功高绝的蒙面老者,是沧海帮的副帮主卞振铎。这帮人伙同排帮,已经龙山周围,经营了两三年之久。
沧海帮距龙山,不下万里之遥,竟下了如此的本钱,可见这伙人对海外一事志必得。
多次针对天龙派的计谋失败,沧海帮便改变了策略,由天龙派内部下手。
这‘失心丹’是从南疆求来的蛊毒。吞食此丹后,心智丧失,对施术之人言听计从。否则,蛊毒噬体,让人一命呜呼。
而此蛊毒没有解药,林一查看四人身上,毫无所得。魂之后得知,受蛊之人只听从施蛊之人的指令。施蛊人死亡后,蛊毒自解。
这也是金科亲自要林一吞食丹药的缘故。只是金科对蛊毒知道多少,便不是林一所操心的了。
从蒙面人的记忆,林一没有得到门内其他弟子蛊的消息。可他却不敢相信,这沧海帮只有金科这一个内线。连集市上茶铺的伙计都是探子,谁晓得沧海帮还有多少后手呢。
这是天龙派与江湖帮派的恩怨,与他一个养马弟子无关。半年后,自己便要离开这天龙派。届时,交代此处的几位朋友多加小心便是。
林一没杀金科,也是有自己的想法。这金科被逼做了沧海帮的内间,怕的是自己的身份泄露,应不至于将他这个养马弟子牵扯进来。
而金科会不会让沧海帮来对付自己,林一对此毫不担心。沧海帮若想来寻自己报仇,即便是将他林一的行踪大白于天下,而沧海帮的谋算也将被天龙派得知。如此一来,沧海帮显然是得不偿失。故尔,暂时自己应无大碍。
何况杀了金科也没什么好处,集市上与其同行,定被无数人见到。若金少爷无故失踪,林一便是众矢之的了。
……
与此同时,金貎峰江长老的洞府,三个老者围坐一起。
正的是白髯童颜的江长老,左手是一位须灰白,面色清濯的老人。其双目有神,是三人修为高的乔长老。右侧是一须青灰的老者,若不是满面刀刻般的皱纹,会被人当做年人看待,此人便是门内的朱长老。
“江兄,唤我二人前来,莫非有什么事情?”朱长老问道。
乔长老端坐不语,自是静待江长老下。
江长老看着眼前两位老友,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他便将多日前木天成拜见自己时,所遇到的古怪与猜测,与二人叙说。
“当晚,洞口的阵法引起波动,引起了我的警觉。随即用神识查看四周,隐约感到有一缕神识一旁窥视,我却找不出他来,此人神识比我高出太多啊!”
江长老言罢,神情露出一分担忧。乔朱二人也是愕然相视。
江长老苦笑着说道:“莫非两位好友不信江某所言?”
朱长老皱着眉头,摇头说道:“令人匪夷所思啊!且不说大商境内的修仙者寥寥,便是有,也与我等仿佛,怎会莫名出现这么一个高手,还我龙山窥伺,这没道理啊……”
乔长龙微微颔说道:“朱老弟所言不差,修仙者眼,这龙山没什么值得好奇的,若是修为高深者,自然也不屑与你我敌对。”
江长老闻言,叹道:“乔兄话里的意思,此高人自然也不会窥视与我了?或许是我年老多疑,如此倒也让人放心。可二位还信不过我的三才鬼旗阵吗?”
乔长老闻言,沉吟道:“既然如此,我二人当然信得过江老弟的。只是,此人是何来意呢?同为修仙者,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