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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提供女人给他们尽兴。”
严鲁的手奋力的在虚空中挣扎,手腕脚腕全部磨出了血迹,因为用力过大甚至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朱砂平静的看着陷入疯狂的男人,成王败寇,她说过,如果她活着离开一定让他痛不欲生!他们之间的仇恨早已不能化解,既然如此就让仇恨扎根在彼此的心里!永世不用翻转!
万福继续道:“你放心,这些男人会和你的蓉儿举行冥婚,你不是说蓉儿想穿嫁衣吗,我们主子亲自挑选了楚家布行最上等的绸缎就等你的蓉儿出嫁时送上,不知她嫁给这么多男人能不能满足,那种地方出来的人应该再多找几个伺候她。”
严鲁挣扎的身昏了过去,嫣红的鲜红凝固在眼角狰狞恐怖。
朱砂见状转身离开,活着落到了曲云飞手里他还想有安宁日子过吗,她如今不过是给他开个头而已。至于那道‘圣旨’是谁下的自然有人处理,没必要再跟严鲁解释。
万福重新弯下腰,纤细的嗓音十分柔和:“请问太后,真的要给蓉儿小姐办冥婚吗?”
朱砂嘴角淡淡的一笑,无奈的摇摇头,已经过世的人还是别打扰她的安寝,意思意思就行了。
余展望着太后离开,待看不见太后的身影时他才直起身,心想太后到底是心软,不过这件事如果被曲太督和徐王爷知道了,估计会把那个叫蓉儿的尸体挖出来好好在严鲁面前表演真人秀,哎,太后低估了男人的报复欲。
朱砂走在街上,心情已经平静,报复其实在一定程度上真的让人畅快,就好像进了一家高档商场开始没人搭理你,事后终于砸的服务员跪在地上向你道歉一个道理,这种心情万古不变。
毕竟短短的人生旅途中,凡人跳不出寻常的喜怒哀乐的圈子,我们在一个叫做精神力量的大轮子里,万年不变的循环着薄弱的思想,看透这种情绪的人被称为哲学家,看不透的在红尘中漂浮,朱砂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觉的红尘真好。
生莲慌忙从药铺中跑出来,看到真的是夫人急忙跑过去跪下:“生莲给夫人请安,夫人万福。”
夫人没事,太好了……夫人真的没事……
朱砂看他一眼再看看不远处的药行:你在这里?
生莲叩首道:“回夫人,奴才在药行算账顺便和师父学些手艺,夫人,您没事奴才就安心了……”
朱砂点点头,示意他回去忙,本就不是大事,何必人人记得。
……
百王府内,容秀住进了偏房,原因是太后失踪期间她曾随意走动。
容秀心知肚明,这些理由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想她住进去,她虽然不争但明白后院有争端,住在哪里不是住,如果离云夫人远一些云儿能好好待长依,她认了。
云夫人在丫头的拥簇下走来,见容秀要搬去偏房,眉头微微皱起:“姐姐何必呢?只要姐姐向郡爷认个错,姐姐依然是府里的大夫人……”
容秀看她一眼,不自觉的盖住自己满是粗茧的手,在她面前忍不住自行惭愧:“我……住哪里都一样……”
云儿见她如此,无奈的叹口气,难怪母亲怂恿她嫁过来,面对如此的正房没有野心的人也会想取代她的位置:“姐姐如果不愿意,郡爷不会强求。”
容秀摇摇头,她不想跟任何人斗,去个清静的地方也好:“长依还小,劳烦妹妹多照顾。”
云儿沉默的看着她搬出主院,突然觉的她是不是不该……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也无能为力……
千王内,风如梦听闻容秀主动要求下台,气的想掐死那个女人,白痴!好不容易得来的地位凭什么让给那些后来的女人!就是耗也要耗死她们!
“夫人,郡爷回来了。”
“不见!”他爱去谁的院子去谁的院子!最好死在外面!如果不是儿子求她回来,她才不懈出现在这里!
……
曲云飞醒来,急忙抱起儿子趁着夜色向皇宫飞去,他希望他的小朱砂真的平安无事。
朱砂坐在窗前,敲击着玉做的桌面,农耕灌溉或许可以采用亩制,可以解决农业用水也可以便于农作物根据自身的情况解调地表水资源,可是……国库没银子,大规模修井肯定不行,修河道也需要钱取河水也不现实,朱砂叹口气,没银子的国家不好过啊。
曲云飞悄然而入,看着月色下光彩依旧的女子,曲云飞的心矛盾的交织在一起。
朱砂见到儿子,立即抛开脑子里的公事抱起自家宝贝:想娘了没有!
小曲折兴奋的蹦着小脚,口水滴在朱砂的身上,嘴巴笑的像裂开的石榴,呜呜呀呀的说着外星语。
朱砂忍不住亲亲他的小脸,一转眼他都长这么大了,瞧他能准确的反应别人的逗弄,觉的孩子的变化真快,前些天还握不住筷子今天已经会抓着毛笔不放,她错过了他很多成长的瞬间。
曲云飞看着她们母子玩,却听不到朱砂的声音,顿时又想起那天的事,愧疚的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小折昨天学会了吃水果,抱着奶娘手里的果子不放,像个饿死鬼一样,但还是不吃其它食物。”
朱砂点点儿子的鼻子,看着他还是没长肉的小脸不自觉的有些心疼。
曲云飞见她如此,急忙道:“你不用担心,我以前没告诉你是怕你不同意,千门殿的千医在他身上用药,药物有利于小折疏通经脉虽然比较苦,但我们那时候都是这么过来的,不会有事,只是会影响他进食和睡眠。”
朱砂闻言看着消瘦的儿子,千门殿吗?难怪他看起来瘦小没精神,那些药是不是对孩子影响很大?朱砂心疼的抱着儿子,不太满意如此折腾他,以她和曲云飞实力,安安稳稳的让孩子长大不好吗,何必要追求至高无上的境界。
曲云飞走过去想揽住朱砂的肩。
朱砂本能的避了一下随即坦然接受,对他笑了笑告诉他,她没事。
曲云飞心疼的把她揽在怀里,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消失在他视线里的朱砂到底承受了怎么样的痛苦他不敢想象,也无法从她轻描淡写的语言中察觉她当时的慌乱,虽然她写的简单,可那个时候那么多男人,她怕吗?她也只是个女人。
小曲折不舒服的挣扎。
朱砂也觉的快喘不过气了,轻轻的推了曲云飞一下。
曲云飞松开自己怀抱,心疼的把她垂在耳畔的发丝拨回去,看着她短了一半的头发,心里传来这些天熟悉的痛,曲云飞望着她,试探的吻上她的发丝,慢慢的吻她的眉眼,继而向下……
朱砂避开他的碰触,笑容看不出异常,但是眼神拒绝着他继续的可能性,朱砂转头哄怀里的小家伙玩。
曲云飞落寞的松开手,望向窗外不再说话,心里察觉出她在抗拒他的触碰,到底的是吓到她了吗……
小曲折玩了一回就累了,小小的身体哭过后并没有多少精力玩耍,不一会就开始闹腾怎么哄都不舒服。
朱砂抱起他让他睡觉,耐心的拍着小折的背,靠在自己肩头休息。
一刻钟后朱砂把曲折放在床上,小家伙伸展着小胳膊已经睡着,紧闭的小眼睛一会想哭一会想笑,睡的并不安稳,朱砂轻轻的拍着他,安抚他梦中的不适。
曲云飞站在床边手搭在朱砂肩上:“放心,我会照顾他,让他永远衣食无忧。”
朱砂反握住他的手,她懂。
曲云飞把她揽进怀里静静的抱着,像朱砂哄小折一样,他也静静的哄着朱砂,如果能安抚她的不安,他愿意永远如此哄她……
静安王府内,月色如水般铺散在地上,柳影在湖面摇曳。
徐天放躺在床上,握着手里的字怎么也睡不着,太后写给了他一个忘字,意思是不让他再提起,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徐天放把字帖在胸口,似乎能感受到她那天的温柔疼宠,那天的事真可以忘掉吗……她可以……他呢……
徐天放翻个身,字迹上传来的香气是太后钟爱的墨香,那晚的温度还没有散去,她已经不给他任何奢望,他知道他没资格,没能力和饶在她身边的任何人比,可……徐天放感受着身上还未散去的属于她的味道,觉的痛的难受,他宁愿太后很他,宁愿太后杀了他一了百了。
正房之内的烛光依然亮着,今天是十五,徐君恩宿在赵芮希的房里,他这些天很累如今只想好好休息。
赵芮希披上外衣下床,看着床上熟睡的男人,心思缠绕纠葛,她嫁给他时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