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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为皇妃与我苟合,在我身下淫荡地喘息,只知道婉转求欢,而你那个哥哥,我呸,乱臣贼子,谋朝篡位!还有你的妹妹云清染,你们一家子的贱人!”
面对夜明泽的冷言冷语,云琳姌仿佛免疫了一般,无动于衷。
“我只是想让你看一看你的孩子,他出生到现在,你都还没有看过他。”云琳姌很平静地夜明泽说道。
“呵,我的孩子?你确定那是我的种?你一边给老头子侍寝,一边与我苟合,怎么能够确定孩子是谁的?就算孩子不是老头子的,你这么下贱淫荡,奸夫不见得只有我一个的。”夜明泽根本不相信云琳姌的孩子是他的。
“我很确定孩子是你的,我只是让你见孩子一面,也让孩子见你一面,愿不愿意承认他,不是我能勉强的事情。”
云琳姌从摇篮里将孩子抱了起来,走到了夜明泽的跟前。
夜明泽低头瞥了一眼云琳姌怀里的孩子,看到孩子的那一瞬间,夜明泽有过一闪而过地要承认孩子是他的冲动,不过,也仅仅是一瞬间的念头而已。
看着近在咫尺的云琳姌,夜明泽牙一咬。
手上的镣铐变成了他攻击的武器,链条勒住了云琳姌的脖子。
侍卫们被夜明泽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
“别过来,你们敢靠近一步的话,就我杀了这个女人,去把云子烯那狗贼叫来!”
夜明泽以云琳姌的性命做要挟,他要通过这个女人逃出去,云琳姌既然是云子烯的妹妹,那么她的死活他不会不管的。
脖子被夜明泽勒住,云琳姌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的手上还抱着孩子。
“夜,夜,夜明泽,你放开我。”
“贱人,当初我不过是求个刺激罢了,不过现在看来,你还是有点用处的。”夜明泽低头对云琳姌说道。
“你要拿我当人质可以,不过让我把孩子放回去,夜明泽,他也是你的儿子,虎毒不食子,希望你顾念血脉关系,不要将他牵连进来。”
夜明泽的手松了一下,身前的女人太平静了,与他熟悉的那个淫荡地会引诱他,在他身下表现得无比妖媚的女人判若两人。
“算我求你了。”云琳姌哑着嗓音说道,对现在的她来说,孩子是仅有的牵挂。
夜明泽鬼使神差地同意了云琳姌的这个请求,钳制着她往前走,让她将孩子放回到摇篮里。
孩子睡得香甜,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
孩子回到摇篮之后,云琳姌替他盖好被子,然后对着身后的夜明泽说,“走吧。”
两人转过身,刚刚走了几步,冷宫里就来了很多人,带头的人是腾虎,入主京城之后,皇宫里大小事务都是由腾虎在负责的。
去报信的人没有去找云子烯,反而报告了腾虎,腾虎带着侍卫赶到。
“夜明泽,有你的啊,都这样了还不老实!”腾虎心道,就说留着夜明泽夜明渊几个人是祸害,夜明渊刚过世,这个夜明泽又来惹是生非。
“去叫云子烯来!不然我就杀了他妹妹!”夜明泽被囚禁,自然不知道腾虎真正衷心效忠的人是景王,而景王是不会顾及云琳姌死活的人。
对腾虎来说,眼里根本就没有云子烯这个人。
反正夜弘毅死后留下的这些个皇子早晚都得死,要不是现在表面上做主的人还是云子烯,他一早就动手了。
现在夜明泽自己送上门,给了他杀他的理由,他就早一步先解决了他,省得碍眼。
“来人呐,夜明泽胆敢挟持皇上的妹妹,公然行凶,犯上作乱的意图十分明显,给我将他拿下!”
腾虎下令,根本不管云琳姌的死活。
“不准过来,再过来我就杀掉这个女人!”夜明泽闻言有些心急,勒得云琳姌更紧了。
夜明泽勒着云琳姌,让众侍卫有些犹豫不决。
腾虎见状,大骂一声,“一群废物,磨蹭什么,让我来。”
他伸手抓过身旁的人的弓箭,开弓直接朝着夜明泽射了一箭。
慌忙中,夜明泽将云琳姌推上前,让云琳姌做了他的挡箭牌。
腾虎射出的箭穿过了云琳姌的胸口。
胸口,很痛,很痛……
云琳姌伸手摸了自己的胸口,红色的鲜血染满了她的右手。
云琳姌忽然笑了,微微上扬的嘴角,那是温暖的笑容。
云琳姌缓缓地回过身,对上一脸震惊的夜明泽。
夜明泽将云琳姌推出去做了挡箭牌,却在看到她中箭后的微笑的时候恍惚了。
云琳姌迈着摇摇晃晃随时都可能会倒下的步伐艰难地走到了夜明泽的跟前,抬起右手,就着手上的血,极缓慢地在夜明泽的手掌心里下了一个字。
那一刻,夜明泽恍若遭遇晴天霹雳。
那一刻,尘封的记忆如泉水般涌出。
他们,曾相识。
多年前的百花节,宫里举行百花宴,年轻的女孩作为丞相之女进宫赴宴,却在御花园中迷了路。
冷傲孤僻的皇子不愿凑虚伪的热闹躲在花园的一角。
你叫什么名字?
你又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琳。
林?你的姓?
不,我写给你看,是琳。
纤细粉嫩的手指在大掌上面一笔一划地写下了“琳”字。
现在我告诉你我是谁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呢?
我?我是三皇子……
彼时,他们是天真无邪的少年少女。
而后,她入宫为妃,他早已忘了那个在他手掌心上写过一遍“琳”字的女孩。
再相见,她是他父亲的女人。他喊她娘娘。
放纵一次吧,云琳姌这样告诉自己,反正已经满身污垢了,就放纵一次吧,不在乎自己再多一条罪名了,不在乎被视为**荡妇了,至少在她的生命里,曾经拥有过什么了。
那个淫荡的妃子,主动去勾引了皇帝的儿子,那个娇媚地使尽浑身解数流连在两个男人身下的女人,却只是为了在泥沼中追寻自己曾经有过的那一点爱恋。
到最后的一刻,云琳姌反而愈发释然了,她一身的罪孽,活着对她来说是无穷无尽的深渊,死在夜明泽的手上,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夜明泽的心在面对云琳姌最后的笑容的时候被凌迟了。
自己与这个女人无数次偷情,沉醉于肉欲之欢,他在她身上找寻刺激,找寻报复总是责骂他的父皇的快感。
然而,他从来都没有正视过,这个女人内心深处的世界。
夜明泽的思绪停留在了这一刻,此时,更多箭从四面八方向着他射来……
他们,是被世人所唾弃的奸夫淫妇……
当云子烯来到冷宫的时候,地上只有两具已经冰冷了的尸体。
他们相拥着,身上插了很多箭。
云子烯看到云琳姌的脸上是带着笑容的,是他许久都不曾再见过的笑容。
而夜明泽的双臂,在最后一刻,紧紧地拥抱云琳姌,到死都没有松开。
一旁的摇篮里,孩子不停地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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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君墨辰所料,三日后,景王派人去金元通宝找了慕容修,然后与慕容修约好去城郊的清心茶楼想见。
景王自然也会防着慕容修,对方既是沧澜教的人,自然不能当做泛泛之辈来看待。
当然,慕容修抛出来的诱饵也的确是十分诱人的,不然也不值得景王冒险了。
在景王通知慕容修的时候,清心茶楼已经被景王的人部署好了。
茶楼的二楼,景王倚窗而坐,透过一侧一排全部被打开了的窗户,可以看到楼下过道上面来往的行人车辆。
远远地,看到慕容修一人徒步来到了清心茶楼的门口,他停了停脚步,抬头和坐在二楼上的景王眼神对视了一下,然后进了茶楼里面。
“慕容公子,你来啦,请坐。”景王态度谦和。
“多谢景王爷。”慕容修在景王的对面位置上坐了下来,“不知道在下希望景王爷您帮忙办的事情,王爷办得怎么样了?”
“既然要慕容公子你过来,自然是已经有了结果了,慕容公子可以放心。”然后景王慢悠悠地拿起手边的茶杯,啜饮了一口,缓缓道,“听说这清心茶楼供应的虽然是民间小茶坊出的茶,但是口味极佳,慕容公子要试一试吗?”
“无妨。”慕容修也不急着追问。
景王便示意身旁的人给慕容修看茶。
“素问沧澜教已久,但从未听人提及过沧澜教地处何妨,不知道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