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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位附和道,他的气势不如前一位那么咄咄逼人,但意思也够明白了,他所说的话,等于就是在暗示云清染和君墨辰是混入营中窃取情报的奸细!
这时,进来的士兵已将营帐里里外外搜查了一个遍。
“启禀王爷,没有见到世子人!”
营帐里只有云清染却没有君墨辰。
“王爷,世子如今人不在营帐中便是最好的证明!”一位将领忙道。
景王夜桀的目光沉了一下。
“烦请世子妃告知本王,世子去了哪里?”
“不知道。”
云清染的面前摆着一张矮几,她就坐在小凳上,双手有条不紊地泡着茶,面对兴师问罪,她不骄不躁。
“王爷,她这分明就是心虚不敢说出世子的去处!”腾虎道。“末将认为,世子有可能是去给夜弘毅报信了!”
面对腾虎的咄咄逼人,云清染只觉得好笑,“这位将军,不想你除了带兵打仗了得,这想象力同样是相当丰富,让我好生佩服,这男人夜不归宿,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你们没做过这种事情?”
“男人夜不归宿是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是这是军营,而世子人不在营帐之中我们却一点都不知道,这就奇怪了!”
“将军,世子离开了营帐而你却没有发现这只能证明你的士兵本事不到家,世子来此不是囚犯,只是客人,没说过他不能离开营帐,也没有说过他不能踏出这军营。”
“世子与世子妃娘娘是客人不假,但若是做出了危害皇上,危害我军的事情来,那就另当别论了!”腾虎凶狠地盯着云清染。
“那除了世子如今人不在军中这一条,将军可还有别的证据证明我和世子做出了危害你们的事情来?”云清染一手拿起她自己冲泡好的茶水,啜饮了一口,不紧不慢地追问腾虎。
“就凭这一条难道还不够吗?在这等关键的时候,世子的人却不在军中,而世子妃娘娘又说不出世子的去处,可见世子和世子妃娘娘确实是有事情瞒着我们,如果心里没鬼,为什么不坦白告诉我们呢?”
腾虎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分明是将云清染当贼人来看了。
“世子妃,本王也希望你可以跟我们交代清楚世子的去处,不然本王也很难相信你与世子是无辜的。”
景王的脸上有难处,事情摆在眼前,景王即便想息事宁人,也堵悠悠众口,将士们可都是豁出性命在打仗,若此时军中出现了内奸,可是一件十分严重的事情。
“王爷现在肯定是想抓我觉得有些欠妥,不抓也觉得对不住您的大将和众位士兵,要不这样吧,坐下来,喝杯茶,咱们慢慢聊,慢慢等,等我家那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的世子回来了,该问什么你妈问他好了。”云清染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她真不知道君墨辰这趟出门是去哪里玩耍了,就算把她抓起来也没用。
他们一个个都好像认定了她十恶不赦,罪恶滔天,也不想想,她有那闲工夫给夜弘毅卖命不?
如果能够确定父王和母妃就在夜弘毅的手上,且他还拿父王母妃的性命来威胁她,她和君墨辰还需要傻乎乎地留在这军营里头半个月什么事都没干吗?
就是因为京城里的暗部查不到父王和母妃是不是在夜弘毅的手上他们才在这里耗好不好?
“你这女人,分明就是想要拖延时间!”腾虎一听,就觉得云清染要景王陪她等君墨辰回来是拖延之策,这背后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君墨辰还没有等回来,夜弘毅的诡计就先得逞了!
“这位将军,要不你来告诉我你打算要怎么办吧?抓了我,然后对我严刑拷打?”云清染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眼与腾虎对视,她倒要看看,他们这一群男人深更半夜闯进她的营帐里是想要做什么!
“不错!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不给你一点苦头尝尝,你是不会说实话的!”腾虎没给云清染好脸色看。
“景王爷觉得呢?”云清染转而问景王夜桀。
“如果世子妃依旧不愿意说出世子的去处,解开这误会,为了安抚军心,本王也只有这么做了。”景王顿了顿,凝着一张脸,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来人呐,将世子妃拿下!”
云清染迅速后退几步,打架就打架,从怀孕到现在她都没有再跟人打过架了,是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对方人多,自己打输了也不丢人,打赢了就当是她赚到好了。
腾虎亲自出手,其他士兵则将云清染团团围住,让云清染变成了困兽。
“住手!”千钧一发之际,云子烯急急忙忙赶到,看见云清染被众人围住,“皇叔,您这是做什么?”
“皇上,世子与世子妃入军营已经半月有余,镇南王夫妇失踪一事真假难辨,世子出入军营如入无人之境,无人知晓,腾虎将军来报,臣不敢不处理!否则难以安军心。”
景王将事情的缘由简单地告知云子烯。
“全部退下!”云子烯呵斥一声,呵退了所有围困云清染的人,他疾步上前,来到云清染的跟前。
见云清染安然无恙,这才回头对景王与腾虎道:“你们都退下,她不光是镇南王府的世子妃,不光是镇南王夫妇的儿媳,也是朕的妹妹!你们在动她之前可有问过朕的意见?皇叔,腾虎将军,若是她要害朕,何须如此迂回,朕对她毫无戒心,她要杀朕,一杯毒酒,七寸匕首即可,如果夜弘毅真的拿镇南王夫妇要挟清染为他做事,为何要舍近求远!”
“皇上!末将斗胆,如今正值关键时刻,此事不有个交代,怕是军心难定!”腾虎搬出了军心说事。
云子烯正欲拉着云清染离开,闻言手不由地顿了一下。
他比谁都清楚军心一事。后背僵硬了一下。
“恳请皇上将此事交给臣来处理。”景王上前一步,向云子烯请命。
景王以大局为重,不敢抚了云子烯的意思,却也不愿云子烯就这样将云清染带走。
云子烯握着云清染的手紧了又紧。
“哟,这是什么情况,我不过出去转了转,大家就都这么想念我了吗?”
君墨辰回到营帐,从众人的面前走过,接受众人困惑和猜忌的目光的洗礼。
君墨辰连看都不看这营帐中的其他人一眼,径自朝着云清染走去,拉过云清染的另外一只手,同时不着痕迹地撇下云子烯握着云清染的手。
“世子,你可算是回来了,不知道你这一趟去了哪里?”
腾虎见到君墨辰,手便握住了自己佩剑,随时准备迎战拿人。
“我去了哪里,有规定我需要向这位将军禀报吗?”君墨辰走近腾虎,盛气凌人,在气势上便不输给这位虎背熊腰的粗犷将军。
“世子去了哪里当然不需要向我禀报,但是如果世子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那我就有必要查个究竟!”腾虎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人嘴巴倒是挺利索的,说话头头是道。
“查?你怎么查?你所谓的查说白了就是把人抓起来拷问一番,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的事情你好意思跟我说‘查’?”君墨辰不屑地哼了一声,“深更半夜地跑来我娘子这里扰她清梦,将军真是好本事,不知道这事儿传出去会不会扰了军心呢?有这样‘英明神武’的一个将领,不知道这士兵们的士气是该高涨呢还是一泻千里啊?”
“你休要胡说八道!我如果不来看看,又怎么会知道你们正在进行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将军也别急啊,想要知道我刚刚出做了什么还不容易么,你们的皇上和王爷都在这儿,一句话,我就告诉你们不是么。”君墨辰的笑容无比灿烂。
“你!”腾虎被君墨辰给气得不轻。
想要发作却不敢在云子烯的面前造次。
“烦请世子告知,方才世子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景王做起了这和事老。
“既然景王爷都这么问了,那我就大方一点告诉你们好了,我刚才去偷人了。”君墨辰轻笑着回答。
偷人?!
君墨辰低头,冲着身边的云清染优雅一笑,冷不丁手背被云清染狠狠地掐了一下。
云清染瞪了君墨辰一眼,笑你妹啊笑,你还真好意思说你去偷人了,把你老婆我丢在这里被各种审问。
君墨辰看着云清染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小媳妇模样,别提多高兴了,“乖,我偷的是男人,不是女人。”
“男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