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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又何尝不希望能够轻饶了天悦公主呢?可是这是在群臣的面前被揭开的事情,他即便想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做不到。
就在这个时候,负责去天悦公主的紫霞殿搜查的侍卫匆匆进来。
“启禀皇上,在天悦公主的寝宫里搜到了这个东西!”侍卫将东西呈上。
当太后看到那东西的时候脸“唰”地一下就白了。
皇上也没有办法保持郑静,当场从龙椅上站起,疾步走到天悦公主身前,一脚踹在了天悦公主娇弱的肩膀上面,将天悦公主踹翻在地上。
“竟然敢诅咒我盛荣皇朝断子绝孙!”皇上此时看天悦公主的眼睛里面已经没有了昔日的慈祥了,“你以为朕儿孙单薄了你就能盛宠不衰了吗?!”
皇上怒不可遏,他的目光凛冽地好像一把把飞刀,将天悦公主千刀万剐。
皇上膝下如今只有三位成年的皇子,其他皇子都夭折了,只能勉强算是后继有人。
而三位皇子至今也没有为皇室添丁,如今的夜室皇族可谓是人丁单薄。
这件事情一直是皇上和太后娘娘的心病。
天悦公主再得皇上喜爱终究只是一个公主,没有办法与皇子相提并论,如果皇上膝下的皇子多了,自然她也就不会像现在那么受宠了。
更何况还有一位皇后娘娘在,天悦公主的母亲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膝下无子,只有天悦公主这一位公主,皇后娘娘如今年岁已长,想要再怀上皇子怕是已经不可能了,这么想来皇后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了,自然就希望后宫里头的皇子少一些,包括皇子们最好也别有后。
从天悦公主房间里面搜出来的巫蛊娃娃正是用来诅咒夜室皇族男丁不兴的,这等滔天大罪皇上怎能姑息!
“难怪你想要嫁祸给珍妃了,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你的巫蛊之术没能害到珍妃,就想要用这种手段害她,朕怎么会有你这种女儿呢!”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不知道啊!”
天悦公主被皇上的怒火给吓到了,她真的没有弄这种巫蛊娃娃,她是想要害云琳姌,她的确曾经偷偷害过一些怀了孩子的嫔妃,为她和她的母亲保住地位,可是她没有弄这巫蛊娃娃!
“父皇,儿臣承认自己想要害珍妃,那是儿臣一时糊涂,可是儿臣没有弄过这巫蛊娃娃,真的,不是儿臣,不是儿臣……”
天悦公主努力地想要撇开这件事情,见皇上不理她,她忙向太后投去了求助的目光,谁想太后看向她的目光亦没有温度。
天悦公主犯别的错,太后娘娘能护着她宠着她,独独这一条,太后娘娘也饶不了她!
“来人呐,将天悦公主拖出重华门,斩立决!”皇上甩开了天悦公主拉着他的手,冷声下令道。
“不要啊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知错了……”她没有弄过那巫蛊娃娃,父皇,母后,皇祖母,皇兄……
天悦公主记得前一刻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天悦公主,进行着她完美的布局,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快她就被从天堂打入了地狱?
为什么?只怪当初惹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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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染见到夏侯静的时候,她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被东方澈拥在怀里。
东方澈面无表情,不发一言,他知道云清染回来了,但是此时的他顾不得云清染,只知道怀里的女子正在受苦。她是一个很怕痛的人,如今身上挨了那么多伤痕,一定很痛。
东方澈是一个极爱干净的人,他的房间必定纤尘不染,即使他人不在,他的发上,脸上,衣服上,鞋子上都干净得找不出一丝尘埃来,但是此时,他的衣服上面沾满了黏黏的血迹,他却没去在意。
云清染想,东方澈一定很爱夏侯静。
云清染也懒得去打扰他们两个,这个时候她再去问“她还好吧”、“她有没有事”之类的问题都显得有些多余,总之命在,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苦头吃足了。
“澈,我不痛,真的,我一点儿都不痛……”夏侯静还醒着,她窝在东方澈的怀里,小脸上很努力地挤出笑容来好让东方澈宽心。
“对不起澈,我把你的衣服给弄脏了。”
“澈,对不起,是我不好,不小心让别人抓走了,还要麻烦你放下那么多重要的事情来救我……”
夏侯静对于自己麻烦了东方澈的事情感到很内疚,一个劲儿地道歉。
夏侯静自顾自地说了一会儿才注意到马车里多了一个云清染,她扁着嘴巴对云清染说,“看在你这一次对我有恩的份上,我伤好之前就不杀你了,但是我伤好以后还是会要你的命的!”
“好啊,我拭目以待。”云清染想,这小丫头倒是很懂得做生意的,不过她说的那句要杀她的话还真是没有说服力。
她听王府守卫说了那日发生在王府门口的事情了,听过夏侯静会被带走的原因之后,云清染倒是有几分欣赏她了,反正比那些虚伪的伪善的人看起来舒服多了。
云清染先送夏侯静和东方澈回了珍翠阁,临别的时候,沉默了一路的东方澈对她说了两个字:“谢谢”。
这声“谢谢”应该是挺珍贵的,要从这样高傲的一个男人口中听到这话感觉是不太容易的一件事情。
告别了东方澈和夏侯静,云清染才回了镇南王府。
“今天累着了?”
君墨辰见云清染回来,那询问的口气别提有多别扭了。
一见面就别扭?他在别扭个什么劲?
君墨辰这别扭倒不是因为云清染进宫后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而是在她入宫前,趁着他人不在金逸轩这会儿和别的男人做的事情。
这坛子醋,从他人回到金逸轩,听了君杰如实的禀告之后就开始酝酿了,发酵发得够久了,味道必然也够醇香了。
君墨辰听完君杰说的之后,将当日在金逸轩的守卫,丫鬟,暗卫一个个地都叫了出来,大家排排站,一个都不能落下。
来来来,都来说一说,这世子妃带进房间里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有本世子好看吗?有本世子风度翩翩吗?有本世子风华绝代吗?
被问到的人,若是老实点的,直接就说这没法子比,世子爷,若论美男子,你绝对是头号人物,遗憾的是……您老人家缠绵病榻,病容甚是明显,天生风流韵骨,让人看了只想着怎么护着您,而那位被世子妃娘娘带回来的公子,英气勃发,气势凌人,一看便知是人中龙凤。
若是狗腿点的,自然便道,那野男人怎能和爷您相比,不能比,这绝对是不能比的,这光是放到一起说,都是侮辱了我们爷的。
若是不明状况的,便只好道,没看清没看清,只知道是一个男人,不知是方是圆。
君墨辰窝在房间了憋了半晌,总算是见到了云清染人了,这股子酸味总算是找到了出口了,所以这才一张口,就别扭得不行。
“还好,对了,府里有处于哺乳期的动物吗?最好是狗狗,没有的话,有羊啊牛的也行。”
云清染说完这话,君墨辰才注意到她怀里抱着的那只小狗崽,还没开眼的小狗崽,呜呜呜地在云清染的怀里趴着。
大概是冻坏了,又或者是饿了,狗崽没什么力气,两只肉肉的狗爪子在云清染的胸口扒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挤压着云清染尚算得上是圆润柔软饱满的胸部,看得君墨辰痒痒的。
回来的路上,云清染的銮驾经过了的路上有“呜呜”的声音,云清染看见是一只母狗趴在路边,身上腿上都是血,像是让路过的马给踩了或者让车轮子碾压过了。
大狗一动不动,好像已经断了气了,而它的怀里有一只小狗崽,尚未开眼,想来是没出生多久的,那微弱的“呜呜”声正是这小狗发出来的。
云清染让銮驾停了下来,下车去。
确认大狗已经死去,而小狗虽然眼睛尚未睁开,只是埋着头舔舐着大狗身上的伤口。
云清染倒是挺喜欢小狗的,便将它给带了回来。
见云清染抱着狗狗那宠溺的模样,君墨辰觉得胸口堵得慌,自己在家里等了她半宿,她连句关怀的话都没有,他的存在感还不如她从路边捡回来的一只小狗。
两个字,憋屈,三个字,很憋屈。
“府里不养狗,猪牛羊有是有,但都是杀好了抬进王府的。”
君墨辰眼睛盯着那只被云清染抱在胸口最柔软的位置上面的小狗崽,怎么看那小狗崽怎么觉得不顺眼。
向来行动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