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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拥入他的怀中。
“你放开我,放开我!”郝香菱挣扎着,想要挣脱云清染的钳制。
“郡主急什么,不是说不喜欢那短命的世子爷吗,那么本公子如何,保证够猛够爽够长命,绝对可以做到全方位地满足郡主你的需求的。”
云清染的手一扬,就听得“撕拉”一声,香菱郡主的衣服就被云清染给撕了个稀巴烂,衣不蔽体。
“啊……”郡主又一声惨叫。
这个时候因为最初的动静而赶来的冀北王府的守卫破门而入,结果正好看到了他们的郡主裸露出来的身体。
“不准看,都把眼睛闭上!”郝香菱见自己的身子被那些粗鄙的下人给瞧了去,又羞又恼。
她似乎忘记了,她现在面对的最重大的敌人是云清染,而不是这样冲进来想要救她的侍卫。
云清染的狼爪抹上了郝香菱的脸颊,然后慢慢下移,就像一个男人调戏女人一样地去调戏郝香菱,当云清染的手来到郝香菱的胸前的时候,她将郝香菱上身最后一件蔽体的肚兜给撕扯了去,让她的身体彻底暴露出来。
“啧啧……郡主的身子真美,让本大爷好想尝一口。”
如果君墨辰此时在场,听到他的世子妃对人说出这样的话来,估计会被气得喷出一口老血来。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我父王是冀北王爷,你如果敢动我一根汗毛,天涯海角,我父王都不会放过你的,我父王一定会剁下你的手指,砍掉你的双脚,割掉你的舌头……”
“原来郡主你喜欢重口的呀,手铐蜡烛小皮鞭都满足不了你吗?要剁人手脚,割人口舌才能开怀吗?”
“你听到没有,我命令你放开我!”
“其实郡主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吧,刚才爷可是听郡主说了,不想嫁给那个病鬼世子,不如就跟离开爷吧,跟了爷至少爷能满足你,不会让你做了寡妇,是不?”
云清染笑得很痞,她将郝香菱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这样的画面,任谁走进来看到都可以知道郝香菱正在被人非礼。
冀北王府的守卫们在郝香菱的那道命令之后,捂眼的捂眼,转身的转身,他们不想背负一个玷污了郡主的罪名,那会让他们死得很惨,可是如果不用眼睛看,他们又如何能够将他们的郡主从采花贼的手上解救出来呢?
“你这贼人,我命令你快放开我……你再不松开我就喊人了!”
“你喊吧,你就算是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因为香菱郡主此时的风华一旦让别人看到了,那就是亵渎了郡主你,可是死罪一条呢……”
郝香菱急了,她对着那些不敢看她的裸体的侍卫大声道:“本郡主命令你们将这个贼人抓起来,我重重有赏,本郡主允许你们睁开眼睛看本郡主!”
相比于自己的身子被这些个粗鄙的人看到,郝香菱觉得自己被这个来历不明的黑衣蒙面男子调戏了更加受辱。
云清染的眼睛快速地扫视了一遍那些侍卫,挑中了一个看起来最色的,就他了,郝香菱一说可以看第一个睁开眼睛盯了她看了好一会儿的侍卫。
云清染先将郝香菱给打晕了,然后就拿着刚才她从郝香菱身上接下来的腰带,猛地一甩,带出一股子劲风来,将那些堵在了门口的侍卫尽数扫了出去,一个个被甩出去很远,撞到外面的墙上,假山上,树上,昏的昏,伤的伤。
当然,她留下了她选中的那个她认为最色的侍卫。
门一关,房间里就只剩下云清染,衣不蔽体的郝香菱,色侍卫以及地上那个昏迷了的丫鬟了。
云清染将郝香菱往那个男人的怀里一推,“接着。”
“干,干嘛?”那个侍卫说话都结巴了,被软玉温香撞了一个满怀,让他的心砰砰砰跳得厉害,外加上面对着云清染这样一个采花贼,他想不紧张都不行。
“上了她。”云清染用命令的口吻对男人说道。
“啊?”那侍卫没听明白云清染的话。
“我说让你上了她,有这样的美人你不想要吗?我看你挺觊觎她的美色的,人你来享用,黑锅我替你背,这样的好事不要白不要,不是吗?”
云清染难得会这么大方主动替别人背黑锅。
“你,你……”侍卫结结巴巴地,手指指着云清染,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怎么?有色心没这色胆?机会不多哦,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为什么你自己不……”
“废话那么多干嘛,我今天心情好,喜欢把到手的猎物让给别人你有意见?不想要算了,我找别人。”
这种事情,她就算想做也没有这个功能,采花采花,她终究只能采他们家世子爷的花蜜,置于这位香菱郡主,她就只好麻烦别人了。
侍卫闻言看了看他怀里的郝香菱,咽了一下口水。
这可是郡主啊!以他的身份平时都只有远远地望着的份,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郡主可以被他抱在怀里!
甚至还有机会可以……那可是他晚上一个人窝在被窝里的时候才敢在脑子里想一想的事情。
这么久的梦想的事情终于有了实现的机会,尤其是郝香菱这会儿就真实地躺在他的怀里,色心大起的他逐渐地战胜了自己心里的那点恐惧,他伸出手,轻轻地去触碰郝香菱暴露在外的肌肤,细腻的触感很快地占据了这个色胆包天的侍卫的思绪。
他尝到了甜头,动作突然变得粗暴起来了。
死就死了,错过这一次,真的这辈子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能藏一次香菱郡主的滋味,他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剩下的,不需要云清染说,男人自己就麻溜地忙碌起来了。
云清染知道后面的事情不需要她操心了。
这时候,门外热闹起来了,看来冀北王府其他的守卫也被惊动了。
云清染估摸了一下时间,然后来到了门外,优雅地坐在了门口等待着支援的到达。
王府的其他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他们的郡主房门口满是被打趴下的侍卫,以及那个优雅地坐在房门口台阶上面的黑衣男人,
云清染背靠着柱子,嘴巴里面叼着一片竹叶,一派闲情逸致,仿佛她此时不是身处冀北王府,而是在她自己家的庭院里赏月。
一大批人马的赶到,无数的火把将冀北王府照得通亮,黑夜顿时变得如白天一样。
“你是什么人?”冀北王次子郝有枫警惕地看着云清染。
见到其他人都已经倒地了,郝有枫没敢轻举妄动。
云清染瞥了郝有枫一眼,不过几日,这男人恢复倒是不错,看来本身的身子骨就够结实,所以恢复起来比她要快很多。
“三更半夜的,黑衣蒙面跑到你妹妹的房间里来,你说我是什么?”云清染反问道,她觉得她这采花贼扮演得很明显了。
“你好大的胆子,冀北王府你也敢来,而且还敢觊觎我的妹妹?”
“错了,不是觊觎,是已经做了。”云清染纠正道,觊觎的话只是心里头想想,她都已经付诸实践了,这可比觊觎严重多了。
“你觉得你今天还有活着走出冀北王府的可能吗?”郝有枫动了一下右手,就见后面赶到的王府的守卫密密麻麻地站满了整个庭院,就连房顶上面,围墙上面,树梢上面,都满满的是冀北王府的守卫。
看起来,云清染是插翅难逃了。云清染粗略地估计了一下此时出动的守卫的人数,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云清染知道现在来的这些人和刚才一开始冲进郝香菱的房间里的是有本质区别的,这些是王府的精兵,不会那么好对付。
围墙四周一圈是手持弓箭的弓箭手,最靠近她的这部分手持刀剑,而最外面的那部分拿着的是重重的盾牌。这阵仗可谓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防卫了,想要从冀北王府精兵的这样的防卫下突围,仅凭一人之力,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凡事都没有绝对的不是吗?”面对这样的阵仗,云清染只是优雅地笑了笑,脸上不见一丝一毫的害怕来。
云清染很优雅地从身上摸出了一块玉佩来,这玉佩一看便知道不是俗物,玉佩呈现一只白虎的形状,在盛荣皇朝,白虎不是一般人家能够使用的,一般来说只有皇亲国戚和一些官阶比较高的大臣可以佩戴白虎玉佩。
而云清染手上的这块白虎玉佩还有一个特殊之处,就是玉佩里面有一滴血一般的液体,被做成玉佩的时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