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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没有机会跟世子去冀北王府溜达了。”云清染将郝有恒的愤怒收入眼底,却只是以平静的目光看着。
郝有恒心里气,很想要现在就将云清染给拖回冀北王府去,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就是找不到一个可以将云清染带走的理由,这个时候他再要强行带走云清染的话,必然会遭到非议。
“哼!”
郝有恒冷哼一声,然后甩袖转身离去。连他的好友董亦平都给忘掉了。
看着郝有恒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聚宝斋,云清染的嘴角微微地上扬了一下,她对小九低语道,“找两个人来给我,郝有恒没能请我去成冀北王府,我倒是想请他走一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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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有恒今天受得气还真不小,关键这会儿还没处可以发泄,于是他狠狠地甩了他的随从一耳光,“你就是这么办事的?不是说已经办妥了吗?办妥了还出绿了?”
“世子饶命,世子饶命,小的不知道啊……小的的的确确是交代了聚宝斋的一个管事将这事儿给办了的呀,刚才他也出现了……这,这……”他以为冀北王府世子的命令没有人敢不遵从的,更何况他还给了那人一千两的银票,没道理会不帮着办事的呀!
“我让你找借口!我让你找借口!”郝有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死命地揍他的这个办事不力的随从。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的这个小厮,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聚宝斋是云清染的地盘,那里头的人,可都是云亲热的人,岂是你区区一千两白银买通得了的?
郝有恒正打着,没有察觉到有三人已经接近了他们。
一个是云清染,看见郝有恒打自己的随从,心道,这郝有恒果真是个暴力狂,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打人,自己心里头不舒服了就拿别人当出气筒,这样的男人以后谁要嫁给他,一准得遭遇家暴。
另外一个是刚才被郝有恒“买通”了的那位管事的,他的名字叫宁介,是聚宝斋的管事,也是沧澜教的人。
还有一个人是一名女子,是宁介的妻子没有名字,从了夫姓,大家就叫她宁孟氏,也在聚宝斋里头,平时不露面,从外表看,应该不是什么柔弱女子云清染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她手里还拿着一根九节鞭,气势相当不错。
等到三人现身在了郝有恒的面前,郝有恒才抬头看向他们,见到云清染,他的目光里透着一股嗜血的味道。
好啊,他正愁没地方可以用来宣泄自己的愤怒之情,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云清,这可是你自己找的。”原本当着大家的面,他好歹要顾及一下自己的身份,凡事总要找一个“理由”才能拿人,所以云清没能输,他就没能带走他,谁想他自己倒好,转眼自己送上门来了?
郝有恒心里想着要将云清染给抓走,他看了看四周,刚好他刚才打奴才来着就拐进了小巷里头,也没人看见。
这谁找谁还不一定呢!
跟在郝有恒身后的随从有两个,刚好和云清染这边的人数一样,不过云清染让小九给她找两个人来不是为了在这个时候拥有对等的人数,而是一会儿她一个人要绑架三个人,不方便拖走!
云清染不跟郝有恒废话,她走到了郝有恒的跟前,伸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啪——”
声音清脆嘹亮,十分带感。
郝有恒刚才那会儿心里还盘算着要怎么折磨云清染的,谁知道海中的那些个幻想尚没有成真,自己的左脸就挨了云清染一个大大的耳光。
他长这么大还没有挨过别人耳光呢!还是被面前的这个男人给打了?
“你——”
“啪——”
郝有恒刚开口,云清染反手又给了他一个同样响亮的耳光,让他的两边脸颊平衡一下。
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他没有注意到云清染,而大意了的话,那么第二下又怎么解释呢?他明明已经注意到了云清染,可是他还是挨了打,更要命的是,除了那一声清脆嘹亮的“啪”以及脸颊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感觉之外他根本就没有捕捉到云清染的动作。
这一刻郝有恒才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站在他身前那个看起来个子小小的清秀公子的厉害之处,他是一个武林高手!
这个意识让郝有恒吓出了一身冷汗来,这是他根本就没有想过的问题。
郝有恒的两个随从见郝有恒吃了亏,刚要上前宁介和他的夫人宁孟氏就挡在了两人的前面。
宁孟氏手中的九节鞭狠狠地在那人的身上抽了一下,凡是对教主无礼的人,都该死!
那一鞭下去,就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皮开肉绽。
云清染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宁孟氏可不是什么柔弱女子。
三人根本不是对手,除了挨打还是挨打,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
宁介和宁孟氏将三人绑在了一起,这会儿三人的身上脸上都挂了彩,若是受伤最严重的还不是郝有恒,而是被宁孟氏用九节鞭狠狠地抽了一顿的那个随从。
看到那人的伤,云清染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九节鞭真是个好东西,不像她用手她,掌心还疼呢。
“云清,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对本世子,就凭你现在做的事情,本世子可以让你死一百次的了!”郝有恒怒道,带着很明显的威胁意味。抬出冀北王府,的确是能够震慑到不少人,只可惜里那里面不包括云清染。
“不用威胁我,把你这副表情收起来吧,做都做了,你觉得你再说这些话有用吗,想要我死的话你就争取比我活得久一点,要不然你可以会没有这个机会的。”
这是云清染给郝有恒的回答。
冀北王府三番两次地要整她和她哥哥,别告诉她这里面没有郝有恒一份。
云清染满不在乎的表现让郝有恒心中一惊,有一种强烈的不祥的预感在他的心中慢慢地升起。
“你是谁?”郝有恒心里想着,到底是什么人,有这样的能耐,没道理这样的一个人在京城里头,而他们冀北王府却一无所知!
郝有恒怎么看都觉得云清染不像是一个有危险的人。
郝有恒死死地盯着云清染,等着云清染回答他的问题,不过云清染却没有兴趣去理会他。
“宁介,麻烦你和你的夫人帮我在京城里头觅一处住处,将这两个人藏起来,我回头有用,我要给冀北王爷准备一份礼物,这才对得起他三番两次给我和哥哥送来的大礼。”
“是,属下遵命。”
★
云清染回到王府的时候,杨林和那两位师傅已经在王府里头了。
按照云清染的意思,两人是给君墨辰如今睡的那个房间里改建去了,而君墨辰本人还在隔壁云清染的房间里头待着。
入秋之后,君墨辰不能随便出门了,除非外面天气很好,否则他就只能待在房间里,膳食都需要下人直接送到房间里头去。像今天这样有风的日子他就不可以出门。
云清染推门而入,君墨辰人在床上,已经醒了,背靠着床头手里拿着一本书,很安静,很安详,不染尘世间的纤尘,仿佛天地之间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遗世而独立。
“隔壁很吵。”
安详的人轻启双唇,从里面缓缓地吐出四个字来。
“嗯,我让人给你换个床。”云清染解释道,隔壁的确是有一些动静,不过不是很大。
“不是让我以后都睡这里了吗?”君墨辰抬眼,看着云清染。
“陪你睡到那里去不一样吗?”两个房间睡哪个房间有关系吗?因为他在这个房间里睡觉,所以改了另外一个房间里的床,总不能将你世子爷从床上赶下来吧?
“咳咳咳……那为什么要换床?”君墨辰又问道。
“天凉了,你身体不好,北方燕平国的这种炕是可以将火盆放在床底下,让正个床榻都变得暖洋洋的东西,盛荣皇朝地处南方,没有这样的东西,不过你的身子需要,我就让人来给你换了。”云清染回答道。
听完云清染的解释,君墨辰顿了顿,眼睛里闪过一些东西。
半晌,朝云清染招了招手,“过来。”
云清染眨眨眼,然后走到了床边。
“亲我一下。”
“啊?”云清染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哪有人这么提要求的啊?
“亲我一下。”君墨辰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你怎么了?受刺激了?做噩梦了?想娘亲了?”云清染问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