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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李少峰的话语中,她升平俨然成了主动、放荡、好色……等等,反正是集各种不好的词于一体。
扭曲了事实,说是她看上他,然后让人把他虏到宫中的事实不说;还把他定位成了贞洁烈男,宁死不从,才导致手臂骨折了。
这些话要是传到迟延庭耳朵里,对她的第一印象就会非常差。
“贱人!”升平把这两个作为了总结陈词。
迟静言看着她气嘟嘟的小脸,笑着问道:“你现在想怎么做?”
“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升平咬牙切齿。
“怎么教训呢?”迟静言接着她的话问道。
“先狠狠揍他一顿!”升平撸了撸衣袖,一副打架的样子。
“我们是淑女,不能动不动就打打杀杀。”迟静言替她拉下衣袖,“再说了,揍他一顿,好像太便宜他了。”
“七嫂子嫂,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升平疑惑地看着迟静言。
迟静言歪着脑袋想了想,“你跟我来。”
……
刑部尚书董大山,他才从宫里回来,才把茶杯端到手上,才要喝上那么一口,下人就慌慌张张来报,“老爷,老爷……。”
董大山呵斥道:“好好说话,慌张成这样成何体统!”
“老爷,七王妃来了!”
话说刑部尚书府上的下人怎么会认识七王妃,倒不是因为迟静言自报家门,而是尚书府的女主们都把迟静言像神一样的供奉起来。
毫不夸张的说,自从七王妃怀孕的消息传遍整个京城,有很多女人是把她的样子剪成小相,随身携带。
董大海手里端的是上好的毛峰,平日里基本舍不得喝,一听七王妃来了,再好的茶,他也如鲠在喉,难以下咽,把茶盏重重放到茶几上,问下人,“她来干什么?”
想到后院那帮女人对她疯一样的追捧,想到因为她,他损失了那么多的银子财宝,心里就排斥的不想见她。
下人哭丧着脸,心道,老爷,您这不是为难我吗?您都不知道七王妃来干什么?我又怎么知道。
虽然心里这样想,还是如实回道:“老爷,下的不知道啊。”
董大山眼珠转得飞快,“你快去告诉七王妃,就说老爷我不在……”
“家”字尚在舌尖打转,董大山的话被人截上,“董大人,你在不在家,要是不在的话,本王妃就找你的夫人和姨娘们好好聊聊。”
董大山浑身一颤,从椅子上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门口冲去,对着来人拱手行礼,“老臣见过七王妃。”
迟静言看着他,脸上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董大人在府上啊,等了半天都不见董大人,我还以为董大人不在家呢。”
董大山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赔笑道:“王妃,老臣刚从宫里回来。”话说完,转过脸,狠狠呵斥身后的下人,“七王妃来了,你怎么都不知道告诉我,下次如果再犯,看我怎么收拾你!”
下人吓得打了个哆嗦,“老爷,小的错了。”
这锅背的多冤枉啊,没办法,生为下人,很多时候,天生就在主人需要的时候,随时随地背上一口大黑锅。
迟静言看不下去了,董大山的演技,就她看到过的那些人里面,算是很拙劣的了,也好意思在她面前演那么起劲。
“董大人,忙吗?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董大山飞快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有空,有空,七王妃前厅请。”
董大山很紧张,眼睛四周张望,迟静言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怕什么,生怕后院的那些妻妾知道她来了。
迟静言对数据了如指掌,眼睛一眨的工夫,已经知道这段时间,董大山有多少银子流进她腰包。
是挺庞大的一笔数量,难怪他要这么紧张。
迟静言今天上门找他,还真是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不能把他吓到了,接上他的话说道:“董大人,我知道有家新开的茶楼,那里面的毛峰可是上好的,要不一起去品鉴一下。”
自从被后院那帮女人败掉一大笔钱,董大山就始节衣缩食,听迟静言说要去什么茶楼,心肝猛地一颤,这七王妃不会又是换了法子来讹诈他吧。
他掀起眼帘,飞快看了眼迟静言,“七王妃,还是算了吧,您想喝毛峰,老臣这里就有上好的。”
迟静言看出他在担心什么,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董大人,本王妃这是为你着想啊,如果我没估算错的话,我们要再说上十句话,你的妻妾就会听闻我来的消息,后面会发生什么,我相信董大人应该很清楚。”
董大山不是应该清楚,而是太清楚了,哪怕迟静言放个屁,也能是个能卖出高价的金屁。
今天早上,就因为他没替第五房妾侍拿到迟静言用过的东西,和他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甚至扬言,要是再不给她弄一两件迟静言用过或者看过的东西,她就要抱着刚刚满月的儿子离家出走。
老来得子,分外宝贝,平时看得跟自己的眼珠子似的,哪舍得让他被带出府。
咦,定定看着迟静言,忽然觉得五姨娘和他闹别扭的事,迎刃而解了。
相比花高价钱从别人手里买七王妃用过的,或者看过,还不一定是真的东西,还不如和她一起去喝茶了。
她用过的茶杯,还是新鲜出炉的,保证五姨娘喜欢。
董大山朝管家看了眼,“你去趟账房,然后再去……”他问迟静言,“七王妃,是哪个茶楼?”
迟静言一抬眉,“碧玉春。”
“然后你去碧玉春找我。”董大山朝管家挤了挤眼睛,管家回给他个明白的眼神,然后直接去账房。
王妃说喝茶的地方,不管有没有特色,也不管里面的茶好不好喝,就一个字,“贵”能不多准备点钱吗?
走出刑部尚书府,董大山看迟静言的嘴角一路都在动,忍不住问道:“王妃,您在说什么?”
这个女人,要不是她那么精明,那么善于用计策,搞得他整个后院的女人都以她为偶像,甚至连他都不能说一句她的不是,否则晚上看似有八房妻妾,最后会落到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迟静言侧过脸,朝他抿唇微笑,“董大人,还记得我说的话吗?”
董大山愣了愣,“敢问王妃说的哪句话?”
“我说只有我们再说上十句话,你后院的妻妾就会听闻我来的消息……”迟静言转过脸朝身后的尚书府内看了眼,收回目光放董大山身上,嘴角笑意更甚,“你问我刚才在说什么,我只是在数我们说话的数量,加上刚才那句刚好第十句,董大人要是不信的话,要不要回头看一看?”
董大山将信将疑地回头,果然……他后院的女人们,正你推我挤的朝大门方向走来。
这下子,不是额头上有冷汗,背心里也冒出一层又一层的冷汗,“七王妃,现在怎么办呢?”
“还能有什么办法。”迟静言笑,“跑啊!”
可怜的董大山啊,堂堂刑部尚书,属于文官,生生的做了回武官才会做的事。
董大山自从入朝为官,出门就是乘轿,哪里像这样跑过。
等站到“碧玉春”门口,他扶着腰,弓着腰,大口喘气,老命送掉半条。
他抬起眼睛看到迟静言,发现她跑了那么远的距离,只是脸稍微有点红,好惊讶,“七……七王妃……你……”对迟静言竖起大拇指,“真是好体力,不愧是将门之女!”
迟静言努努嘴,对他的赞赏很不以为然,“董大人,你老当益壮,也不差啊。”
董大山连着喘了好几口气,才说:“七王妃,老臣年纪大了,哪里还能和你们年轻人相比。”
迟静言怎么会听出来,他这是话里有话呢,说他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让她高抬贵手放了他。
迟静言只当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再次拍拍他的肩膀,很认真地说:“董大人,锻炼这种是不分年纪的,哎呀……”
她忽然惊叫一声,又把董大山吓了跳,“王妃,您又怎么了?”
不会是府里的女人追过来了吧?
迟静言把他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一番,惊赞道:“董尚书,我发现你刚才这么跑了一圈,肚子明显变小了。”
跟在迟静言身边,丫鬟打扮的人,低头看地,两只肩膀却在可以的抖动着。
董大山低头朝自己的肚子看了看,抬起眼睛望着迟静言,“王妃,您说的是真的吗?”
他的肚子的确挺大,要不然上去求娶“最香楼”的花魁玢颜为妾,也不会因为这个理而被被拒绝。
迟静言满脸严肃,“董大人,本王妃没有逼着你相信,你要不相信本王妃的话,本王妃更没必要回答你!”
董大山被她噎地无话可说,只能叹息一声,“王妃里面请。”
……
“王妃!”董大山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掠过迟静言,看向她身后的小丫鬟,“你说李丞相的公子调戏七王府的丫鬟?”
而且还是这么一个连其貌不扬都算不上的丑丫鬟。
和李丞相同朝为官多年,他对他家的情况也算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