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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读完信,忽然觉得有点不对,为什么这信纸他感觉这么熟悉呢,正想翻过来看看,一阵冷风扑到脸上,感觉手上一下子就空了,转过脸看了过去。
刚才还捏在手上的信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想起了什么,连忙朝桌子上看去,看到放在那里一锭银子还是好好的放在那里,长长的吁出口气,只要银子在就好。
对迟静言来说,端木亦靖虽说对她要特别一点,毕竟是独立的人,迟静言哪怕在信上已经劝他去找孙远,至于他到底会不会去,迟静言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迟静言觉得自己管得已经够宽的了,要再不把多放点心思在某位王爷身上,只怕他真要生气了。
端木亦尘生气,她不怕,更不担心哄不好他,她是担心他的身体。
出来这么久,现在的迟静言真的是应了四个字,“归心似箭”,迈出去的脚步很大,用落落生风来形容,绝对不为过。
小白把没没吃完的烧鸡藏在了另外一只爪子里,大概是觉得凉了不好吃,跟在迟静言身后,走几步,偷吃一口,怕被迟静言发现后,嫌弃它边走边吃东西既不卫生,也不文明,每一口都是偷偷咬的。
它没想到迟静言会走那么快,等它再次停下来咬上一口烧鸡,再次抬头时,迟静言已经走出很远。
小白急了,撒着腿就朝她飞奔过去。
迟静言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而且肯定是在朝着她跑来,不知道什么情况,以为是端木亦靖,这才放慢脚步,慢慢回头看了过去。
小白没想到迟静言会回头看它,一个紧张,把还没来得及嚼碎的鸡肉直接咽了下去,悲剧了,一大口鸡肉,再加上它正狂奔的剧烈运动,它被卡住了。
小白本来想努力咽下去,哪里想到,它越是用力,似乎卡得越厉害,眼看快要呼吸不顺畅了,它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把爪子伸进喉咙想去把鸡肉挠出来。
很显然,它的粗大爪子想伸进它的喉咙,那是不可能的。
迟静言一开始还不知道小白是卡住了,看它蹦跶,心里就一个感觉,它今天出门肯定忘了吃药。
本不想多理会它,看它的样子不像是装的,表情也跟着越来越痛苦,这才察觉到不好,跑到小白身边,二话不说先抓住它的爪子,果然,在它另外一只爪子底下,她看到了吃的还剩半只的烧鸡。
小白靠它自己是没办法把那块鸡肉弄出来了,只有向迟静言求救。
于是,那一天,只要是那个时间点出现在京城大街上的人,都看到了这样一出。
只见七王妃迟静言,忽然之间像是得了狂躁症,她抓起她养的那只宠物狗的后腿,非常粗暴,地直接把它掀翻了。
天呐。
只要是看到的人,无一不捂着嘴倒吸很多口冷气。
请注意,是倒吸很多口冷气,足见他们被迟静言的动作震惊的有多厉害。
七王妃迟静言真是越来越可怕了,她居然当街虐待起她自己养的宠物狗。
为了不被无辜牵连,路上的行人走得更快了,附近的店铺,不管青天白日,正是做生意时,大大小小都关门停止营业。
迟静言出马,绝对是一个顶十,就卡在小白喉咙里的那块鸡肉,小菜一碟,很快就解决了。
小白用爪子摸了摸火辣辣的喉咙,耷拉着尾巴紧紧跟在迟静言身后,很显然,刚才被卡一事,让它心有余悸啊。
心有余悸的后果是什么,哪怕再喜欢吃烧鸡,还没吃掉的半只也不要了。
小白很有个性的一扬爪子,只见半只烧鸡从它爪子里,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后,落到了远处的地上。
它觉得,那只烧鸡,哪怕已经被烤成了烧鸡,上辈子肯定也和它有仇。
迟静言再次朝前,脚步明显放慢了很多,小白那么通人性的一头老虎,怎么会不知道迟静言放慢脚步是为了等它,跟在迟静言身后,感动的很想哭。
迟静言是觉得把暂时要处理的都处理完了,回七王府后,她要开始着手去夜国的事。
夜国那么神秘的地方,每一步都必须要万分小心,时刻提醒自己,如履薄冰。
话说迟江,迟静言走后,他没有马上就走,而是把一壶茶喝完了才起身。
迟静言分析给他听的,他都懂,但是,真正要做到,尤其是不给邱氏报仇真的很难。
可是,又如迟静言说的那样,他的报仇,极有可能毁了迟延庭,牵扯到他的亲生儿子,他就不得不斟酌斟酌再斟酌。
毕竟逝者已逝,关键是活着的人。
迟江下楼的时候,就看到茶楼的胖老板从门外进来,脸通红不说,还挂满了豆大的汗珠,要靠手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
看他的样子,像是刚做过什么剧烈运动。
他一时没控制住自己,张嘴问道:“你怎么了?”
茶楼老板虽不清楚他和迟静言的关系,单从迟静言请他来喝茶,就猜到他们肯定关系不一般,有些话,尤其是关于迟静言的话,他当然不会如实说出口。
又喘了两口气,才对迟江笑道:“我刚跟着七王妃锻炼身体去了。”
这话既是事实,也不是事实,应该是最完美的答案了。
迟江愣了愣,没再开口,也离开了茶楼。
他出来也有段时间了,等他走到迟府门口,发现迟府门口围了好几个人,非常热闹。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迟江对着围在迟府门口的几个人,厉声呵斥道,“居然连迟府的门口都敢来喧哗,成何体统,来人,还不快把人赶走!”
守卫得到命令刚要驱赶那几个人,其中一个胆大的站出来和迟江说话了,“您是迟府的管家吧?”
迟江点头,“你有事吗?”
那人满脸堆笑,身子朝边上侧了侧,“管家老爷您请看。”
迟江朝他侧身的地方看去,那里放了几只箱子。
“绝对不是小的几个胡闹,而是这些东西是一个自称是迟大少爷红颜知己的女人要的,她指明要我们给她送到迟府。”
看迟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那个胆大的伙计又呵呵笑了两声,“管家老爷,小的们糊口饭吃不容易,还忘多体谅。”
迟江看着放在迟府大门口的几个箱子,脸色已经是黑的了,他怎么会不知道自称是迟家大少爷的红颜知己的是谁。
袁茵这个女人,真的是太不要脸了,还红颜知己呢?
狗……屁!
迟江越看那几个箱子,越不顺眼不说,也越想爆粗口。
正要让守卫连这几个箱子一起扔掉,忽然之间脑子里闪过迟静言临走前说的一句话,原来她之所以敢那样笃定的劝他,是早替他布好一招棋。
他沉吟片刻,脸色居然慢慢好了起来,看着那几个箱子,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嘴角居然出现了笑意。
正当所有的人都纳闷时,他挥手喊来一个守卫,让他把耳朵凑上来后,咬咬他的耳朵,说了一句只有他们两个才听得到的话。
那个守卫听完迟江的话,一刻都没停留,跑进迟府。
几个喧哗的人开始紧张了,胆子小的,甚至萌生了退意,赚钱固然重要,保命和不受皮肉之苦,同样的重要。
最后,还是迟江劝住了有退意的人,而且他拍着保证,等会儿来的人非但不会怪罪他们什么,还会替他们把账结了,这才让那几个人站在迟府大门口等着。
☆、第两百八十章:番茄
如迟江承诺他们的那样,那几个人没等多久,迟府就有人走了出来,还不止一个,除了刚才进去通报的守卫,还有一个长相伟岸的年轻人,他的身边紧紧跟着一个年轻的女子。
长相伟岸的年轻人自然是迟延庭,至于紧紧跟着他的年轻女子,毫无疑问,就是随时随地都黏着迟延庭的袁茵。
那几个送货的伙计,他们才不管来的人是谁,只要把他钱结给他们就行。
迟延庭的脸上虽没有什么表情,袁茵却是越看越心慌,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很了解迟延庭,越是看起来平静,内心的情绪越是大。
“延庭,这些东西不是我的!”虽然那几箱子东西,她真的很喜欢,也很想留下来,和长久的荣华富贵一比,立刻觉得不能够因小失大,压下眼底的贪婪,矢口否认,“肯定是他们弄错了!”
看她不承认,那几个送货的伙计急了,开玩笑,他们都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白忙活一场。
还是那个胆子大的站出来说话了,“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姓袁?”
袁茵点头,“我是姓袁。”
那个人看了看迟延庭,又问她,“那你身边的这位是不是迟家大少爷?”
袁茵朝迟延庭看了眼,点头,“是的。”
“那就肯定没错的,这些东西啊,都是袁小姐你选中的……”
“这不可能!”不等那个伙计把话说完,袁茵就厉声打断你他,她可是贪财、爱慕虚荣,想得到一切好东西,可绝对不是在这个时候。
伙计听她再一次矢口否认,似乎已经看出和她说不通,就把眼睛放到迟延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