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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冷漠以为用半个月烧鸡就把小白轻轻松松地打法了,那么他真的大错特错了,这不,他的气才松到一半,小白的要求就出来了。
冷漠顺着小白的爪子看去,才看到它的爪子下面藏了个球,说到这球,还是冷漠按照迟静言的意思替小白亲手做的。
他明白小白的意思,让他陪它玩球。
冷漠曾听迟静言说过四个字“逼上梁山”,听的时候还没有切身体会,只听迟静言字面解释的意思是,梁山是一座山的名字,逼上梁山,是形容被迫着做某个不是心甘情愿的决定。
冷漠觉得他现在的处境就是“逼上梁山”,而且是被小白一只狼狗逼着。
想起来是有点窝囊,也有点好笑,不过,对冷漠来说,不管是窝囊好笑,他都要硬着头皮上。
本想和小白就地玩球也就算了,没想到,它非要去花园,看他不乐意,还拿爪子在地上画啊画的。
冷漠算是打从心底服了它,没有见过小白这么精明的狗的人,是没有办法理解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一人一虎的意见不一致,结果当然很明确,肯定是冷漠这个有把柄抓在小白手里的人输了。
话说小白,人家的通人性也不是白通的,看出冷漠并不是心甘情愿陪它玩球,生怕他跑似的,每朝前走几补就回回头看一看,看到冷漠无精打采的跟着,心情越发欢唱起来。
试问,对小白来说,至少是目前的小白来说,除了欺负谢林,就没有比欺负冷漠更令它高兴的事了。
还有件事哦,关于小白到底躲在一边听了多长时间的墙角,不是小白不会说话才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迟静言面前它也没露出一个字,实在是因为它追球追到后院偏僻一角时,冷漠的话都说完了,它什么都没听到。
至于它为什么胆敢拿爪子在地上画啊画的威胁冷漠,完全是看懂冷漠的表情了。
他在害怕它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它就索性来了个顺水推舟,没办法,谁让整个七王府找不到愿意陪它玩球的人或者是狼狗呢。
☆、第二百七十章:没事
小白同志威胁冷漠大侠一事,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迟静言才知道,她没有呵斥小白,看着它,想着它威胁冷漠,只觉的哭笑不得,“小白,以后不准再那样欺负冷漠了。”
小白对迟静言的批评,永远都是虚心接受,至于到底悔不悔改,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迟静言也了解它,并没真的指望小白虚心接受后,下次就改了,也就说说而已。
现在,迟静言只是感觉冷漠有什么把柄落在小白手里,并没有细问,毕竟,就算她是七王府的女主人,也没有资格去干涉一个人不能陪一头老虎玩。
小白玩得很高兴,可以说,它已经很久没有玩那么高兴了,可累死了冷漠,再一次伸手接住小白用头抵来的球时,他悔地连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有一天,是他来陪小白玩这个球,他就把质量做差点了,最好踢个几下就破,也不至于把自己累成这样。
小白难得找到能陪它玩球的人,虽然这陪,是强迫来的,依然兴致高昂。
迟静言只是经过,看到一人一虎玩得很好,也就没走过去打扰,了解她的人都应该知道,她本就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之所以有的时候会管那么多的事,完全是因为有个劳碌命,总有着操不完的心。
冷漠却在她抬起脚步正准备继续朝前走时,看到了她,心里大喜,把球用力朝小白头上扔去时,大声喊道:“七王妃!”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高兴,和扯着嗓门喊迟静言。
迟静言应声回头,看着冷漠的眼睛里带着惊讶,“冷漠,你这是怎么了?”
冷漠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陪小白玩球的原因,一方面,被一只狗威胁,的确很没面子(迄今为止,他还以为小白是只狗);
另外一方面,则是他还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和谢丹丹之间发生的事,既然谢丹丹在逃避,他就给她时间。
听迟静言开口问他,冷漠的脸上浮现出不自在的微笑,“没……没什么,属下就是看到你,和你打一声招呼。”
迟静言对他一摆手,冷漠明白她的意思,是表示无聊的“切”的意思,“我看你真的是吃饱了太空了,要不这样吧……”
迟静言可能是觉得冷漠真的太空了,交给他一样任务,去把张鹤鸣请过来,刚好他在眼前晃悠,就不去找其他人。
冷漠听完迟静言的吩咐,又恢复了一根筋的样子,甚至还很傻的问了句,“七王妃,是把他背来吗?”
迟静言默了默,这才忍住了没有抬起手给,看起来很单纯,也很无辜的冷漠的那张脸挥去一拳头。
难怪有的时候就连他的孪生哥哥都觉得他二百五的可以,还真是一根筋到底,二百五不是可以,是太可以了。
上次她让冷漠背张鹤鸣,完全是因为张鹤鸣推辞着不肯跟她到七王府,这才拿冷漠背他吓唬他。
张鹤鸣没被吓到,冷漠这二百五却上当了不说,还给记在了心里。
迟静言想起她穿越前,网络上刚好流行起来那一句话,觉得套上去真的挺符合她现在的心情,“我也是醉了。”
冷漠这样的人,与其和他浪费口舌的去解释半天,他还在纠结着没听懂,不如直接告诉他怎么做,“看到张鹤鸣后,你可以问他一下,如果他要你背着过来,那就就背着他,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
迟静言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就因为她的这句话,小半柱香的时间之后,冷漠一直都在追问张鹤鸣需不需要他背着,哪怕张鹤鸣已经不止一次拒绝了他,他还是很热情的一遍又一遍问着需不需要背。
张鹤鸣自诩自己是个文人,文人一般都是儒雅有风度,饶是如此,张鹤鸣也差点失控。
尤其当他在轿子里坐得好端端的,冷漠又一次开口问他需不需要背的时候,他差一点点从轿子里飞扑出来,直接掐死他。
他走南闯北,现在又开了家妓院,自认为比他见多识广的男人很少,就这样,由于冷漠的出现,张鹤鸣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是太孤陋寡闻了,要不然,他怎么觉得冷漠不仅是难得一见的奇葩不说,更已经是奇葩中的战斗机。
唉,看样子啊,还是他见识太少了,冷漠浑然不知,不知不觉中,他多么打击了一个成年男子成熟而自信的心,心里记挂着迟静言的叮嘱,还是会时不时的问张鹤鸣几句。
冷漠估计做梦也没想到,他如此的热情,等着他的却是张鹤鸣对他的不满控诉。
张鹤鸣也真是受够了,要不然也不会一看到迟静言的第一句话就是,以后千万不再要让冷漠去找他,他虽然看着人高马大的,其实胆子很小,已经受不了惊吓。
冷漠用很无辜的眼神看了看迟静言,又看了看张鹤鸣,脸上就一种表情,他书读的少,可千万不要骗他。
根本不用张鹤鸣细说这这一路冷漠都对他做了哪些,迟静言稍微一想,就已经清晰明了。
也不能怪冷漠,他是完全按照她说的在做,唯一做得不好的地方,只是他没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没有责备冷漠任何一句话,直接挥手让他退下。
冷漠走后,张鹤鸣还是一脸愤愤的样子,“七王妃,你身边怎么会有这样与众不同的人?”
他的确好奇,以迟静言的为人处世,身边的就就算不个个都像她那么精明能干,至少也不会像冷漠那样,典型的就是个二百五。
迟静言看着他,笑了,“张先生,你难道不觉得人既然活在这个世界上,本就什么样的人都会遇到,更何况你说的与众不同,还是出于好心和善意。”
面对迟静言说出来很有道理的护短,张鹤鸣稍微沉默了会儿,他觉得无言以对。
在无关紧要的话题上浪费了不少时间,迟静言再次开口时,把话题步入正题,“张先生,康儿血液的结果出来了吗?”
张鹤鸣点点头,状态调整的也很快,转眼已经把注意力全部拉到迟静言关心的话题中,“已经出来了。”
迟静言很清楚的感觉到,随着张鹤鸣的点头,有一阵紧张飞快略过她心间,“结果是好是坏?”
尽管迟静言已经在控制,但是,张鹤鸣还是从她微微带着轻颤的语调,察觉到她的紧张和不安。
自从他莫名其妙的被他那个同门师兄出卖,莫名其妙就和迟静言沾上点关系,他就一直只有被她戏弄和恐吓的份,像眼前这样,迟静言在他面前紧张,还真是第一次。
多么好的机会,他可以借机戏弄下迟静言,不说报仇,怎么也可以出一出一直被她欺负的恶气。
好奇怪的感觉,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张鹤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反正一向都不会吃一点亏,有仇必报的他,第一次放弃了可以报仇的机会。
像是被迟静言不知不觉流露出来的紧张情绪传染了,张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