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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亦尘也不客气,虽然他的长手长脚蜷在迟静言怀里非常不舒服,还非要那样躺着。
人活在世上,很多时候不就是寻找一种感觉吗?
迟静言从一边的荷包里拿出根棉签,这可是她自制的,棉花是正宗农民家种的,非常柔软,她用来替儿子擦眼角或者是耳外廓。
撩起端木亦尘耳边的头发,用棉签替他小心的掏着耳朵。
有句话叫,叫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深度剖析,其实很简单,就是任何一个女人,手里都要有一样能抓住男人心的特长,女人最常见的估计就是厨艺。
迟静言的厨艺,每去厨房一次,厨房就像被大水淹过,现在七王府的厨娘们去庙里烧香,第一件求的事,肯定是求佛珠保佑,千万不要再让七王妃去厨房做饭。
也不知道是佛珠真的显灵了,还是迟静言是个体恤下人的好主子,反正她很久都没跑厨房去做饭。
她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惹端木亦尘生气,就跑厨房做东西讨好他。
不是她对自己的厨艺觉悟了,而是她发现了自己另外一样擅长的技能——掏耳朵。
端木亦尘原来还怕迟静言帮她掏耳朵,生怕她大大咧咧的,一个不小心把他弄成了聋子。
他怎么可能扭得过迟静言呢,只能从了,渐渐的一开始的担心,变成了一种享受。
迟静言正仔细地替端木亦元掏耳朵,她的气息全部落到端木亦尘脸上。
自从迟静言怀孕,端木亦尘就只能偶尔打打牙祭,那对他一个正直盛年的男人来说绝对是种折磨。
迟静言的气息,差点让他失控了,到底还是顾忌着迟静言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就在他觉得是他一个人的领地隔靴搔痒,一个人出现在了花园里。
还真是应了一句话,不知者不畏,来的那个人,正是迟静言新找来照顾儿子的保姆。
她并不知道迟静言怀中的是端木亦尘,盯着看了会儿,小声问迟静言,“七王妃,您是不是抱错孩子了?”
不管是从远处,还是靠近了看,端木亦尘的头真的就埋在迟静言胸前,也不怪那个新来的保姆会那样认为,她又不知道迟静言没奶水的。
端木亦尘听到这句话,心里一声哀嚎,这下子,连死的心都有了。
离端木亦尘惹的笑话还要过很长很长的时间,现在的他还一个人独霸占着迟静言,暂时还没有和他瓜分的人。
前面说到迟静言因为小康儿的到来,爆发出了母爱不说,那种被幼小的生命所依赖的感觉,更是让她心情好到爆。
相比她的好心情,某位爷的心情则差到了极点,如果刚才奶娘再不把小康儿抱出去,他都想把他扔出去了。
当然,他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对才出生的孩子也做不出那么残忍的事,只是在心里想想总也可以的吧。
迟静言怎么会看不出端木亦尘在吃醋,要不然也不会狠狠心让奶娘把小康儿抱出去。
还是在现代做检察官的时候,她就不止一次听说,有女人因为生过孩子,把过多的精力放在孩子身上,冷落丈夫,从而导致丈夫不满,被其他女人乘虚而入的案例。
她虽然相信端木亦尘不会和那些因为不满,而出轨的丈夫一样,毕竟还是要照顾他心里的感受。
再说自私一点,自己生的孩子,也总有长大,离开自己的那一天,更不要说不是自己生的孩子。
孩子再好,陪自己到老的那个人始终只会是丈夫。
端木亦尘喊的那句,“迟静言,你太过分了!”对迟静言来说,根本没任何一点威胁的效果,她继续拍着端木亦尘的后背,“尘爷,原来你不喜欢啊,既然你不喜欢我拍着你睡觉,那我就不拍了。”
话说着,她还真的放慢了手里的动作,端木亦尘真被郁闷到快要吐血了,好不容易有了两个人独处的机会,怎么舍得浪费,一个反手,迟静言静被他压到身下。
他的所谓“压”,绝对要加了双引号,哪里舍得真压迟静言,生怕她撞到床板上,一只手垫在她腰下,还有一只手则作为支点,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只是虚虚地压在迟静言身上。
迟静言眸子里倒影着端木亦尘的样子,嘴角浮起的笑,衬的她整个人灿若春花,要这个时候端木亦尘还能忍得住,就不是他耐力太好,而是可以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男人了。
事实证明,端木亦尘不但是男人,而是太男人了。
迟静言一开始还担心他的身体,怕他吃不消,哪想到,很快就意乱情迷,把什么都抛到脑后。
如果不是她肯定端木亦尘不会骗她,早怀疑在那方面那么娴熟的端木亦尘不知道有过多少女人。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男人,他很聪明,而且他的聪明不光体现在读书一方面,他是三百六十度全方面的聪明。
一番缠绵,迟静言头枕在端木亦尘手臂上,人依偎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稳健而有规律的心跳声传进耳朵,格外的安心。
要问这个世界上被很多人都讨厌的代表是谁,毫无疑问,陈咬金肯定以绝对的优势占据第一名。
讨人厌的“陈咬金”就在端木亦尘吃饱喝足没多久,正准备搂着迟静言好好睡觉时在外面敲房门。
再一次充当讨人厌的“陈咬金”的管事的,只敲了三下房门,再加一句,“七王妃,你睡了吗?”
就站在房门口讨安静的等着。
管事的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敲门意味着什么,打扰了七王爷和七王妃的休息,七王妃也许没什么。
但是,他敢拿头担保,七王爷的脸色肯定非常难看,弄不好,让人把他拖下去赏个几板子也是有可能的。
他也没办法啊,谁让是七王妃吩咐他的,今天晚上如果谢丹丹来找她,不管什么时时候,不管她有没有睡,都要来喊她。
迟静言听到管事的声音就知道是谢丹丹来了,猛地睁开眼睛,头离开端木亦尘的手臂,整个人也从床上坐起来。
端木亦尘又开始幼稚起来,手揽上迟静言的腰,就不肯让她下床,迟静言没办法,只能柔声哄他,“尘爷,乖哦,谢丹丹来找我,就一点小事,我很快就回来,你先暖被窝。”
端木亦尘想了想,收回手,对迟静言说话的口气带着几分小媳妇似的幽怨,“一定要早点回来。”
迟静言穿好衣服后,为了安抚躺在床上,自从她下床开始穿衣服,到现在衣服已经穿好,一直都盯着她看的男人,临出房门前,特地走到床边,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又替他掖了掖被子,这才到前面的偏厅见谢丹丹。
迟静言走后,端木亦尘从床上坐起来,时间很短,脸上却已经看不见在迟静言面前的幽怨,面色严肃,眼神冰冷。
手在空中打了个响指,窗户外已经翻进来一个人,那个人一身黑衣,头上蒙着黑纱,隐藏在黑色里很难让人发现。
一进屋,他没敢看端木亦尘一眼,径直跪在他面前,“属下参见七王爷。”
“夜国那里可有什么消息?”端木亦尘随意披了件外衣,下床,到桌边给自己倒了被茶。
“回七王爷的话,夜国宰相楼封已经回国,女帝的身体一直抱恙,有段时间没上早朝,现在是太子监国,至于太子到底是不是您要差的那个人,暂时还没有办法确定。”
一口气把话说完后,迟迟听不到端木亦尘的声音,那个黑衣人把头垂地更低,“属下无能,只打探到这么点消息,请七王爷责罚!”
“这段时间辛苦了。”端木亦尘放下茶杯,“先下去休息吧,这段时间回去好好陪陪家人。”
黑衣人猛地抬头,这是一张年轻的脸,可能是因为常年躲在暗处,脸色格外的白,听到端木亦尘的这番话,脸上的唯一一点血色,也骤然不见了。
他震惊地看着端木亦尘,“七王爷,您这是在责怪是属下办事不利,您不再需要属下了吗?”
端木亦尘看向他的眼睛,神色平静,眼底却有丝笑意一闪而过,“俊溪,你想多了,过几天我就会亲自去夜国,你很久都没放假了,这段时间你刚好可以休息一下,陪陪你的老母亲,另外,你年轻也不小了,也抓紧时间的处个对象,成个家,你总不见得一辈子在我这里做暗卫。”
被端木亦尘叫作俊溪的年轻男子脸红了,他还真的喜欢上了一个姑娘,就是因为自己暗卫的身份,这一辈子可能永远都生活在暗处,在刀尖上讨生活才没敢和她表白。
端木亦尘无意是给他指了条明路。
临走前,他除了给端木亦尘磕了个响头表示感谢,也想起一件事,“七王爷,经过属下这段时间的观察,谢林可以用。”
没有迟静言的相陪,端木亦尘很难入睡,俊溪翻窗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眼,看到端木亦尘正在看书。
不管外面的那些人是怎么传闻迟静言,嚣张也好,霸道也罢,或者是为非作歹也无所谓,反正他是觉得自从七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