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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痛,他完全不在乎,反而觉得小白的凶猛正合乎他的心意,只要端木亦元派人来取信息时,他有了什么都没打探到的借口。
走到暂时属于他居住的屋子面前,刚要伸手推开房门,身后传来一个清润的嗓音,“谢林,谢谢你没有把最近发生的事,传给宫里的那个人!”
谢林听出是迟静言的声音已经很惊讶,又听到她说的这句话,心里咯噔了一下,猛地扭头转身,“七王妃?!”
她不是回自己的院子了吗?怎么会在他的屋子外面,而且看样子,她应该是在这里等他一会儿了。
迟静言脚步不紧不慢朝他走去,也不和他多说其他废话,直接说:“如果你想过冷漠这样的生活,我不是指吃穿有多好,或者是从此荣华富贵,而是说享受自由,行动的自由,呼吸的自由,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我可以也许可以帮到你。”
四周没有点灯,只有悬挂在夜幕苍穹上的那轮明月,其实光不算亮,却把迟静言烘托的熠熠发光。
尤其是那眉眼,说不上多艳丽动人,却是清澈的如同碧绿的水草。
谢林没读过多少书,不知道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后来,无意中听冷云说起,他才恍然,原来这就是一个人散发出来的个人魅力。
“七王妃,我……”谢林不是个特别善于表达的人,一开口,穷词了,顿了顿,他话锋一转,问迟静言,“七王妃,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起怀疑我的来历?”
他自认为一直伪装的比较好,实在想不出破绽在哪里。
“这很简单。”迟静言勾唇浅笑,“我可以告诉你,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来历,这个世界上的确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巧合,但是,你的巧合太过于刻意,我当时就怀疑了,试问以我的彪悍凶残,真正敢打我主意,公然抢劫的又能有几个?”
谢林吁出口气,对着迟静言拱手作揖,“谢林错了,但凭七王妃处罚!”
迟静言抬手扶起他的胳膊,语声悠然,“为人臣子,你没做错什么,我只是觉得,人总是要有辨别好坏的能力,前面一个又一个安插进七王府的内应,也许你也知道,我一个都不曾伤害他们的性命,可是他们无一例外都死了,幕后的凶手到底是谁,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很清楚!你是人才,我不忍心你和他们落得同样的下场!”
谢林打了个冷颤,他一直以为那几个奸细是被迟静言害死的,没想到,真正要了他们性命的人,正是他们忠于的主子。
一种冰凉的感觉,从脚底窜到头上,再蔓延到四肢。
心寒!
这是谢林第一次体会到心寒的感觉,也是他作为一个人,第一次胆敢对主子产生了除了忠诚以外的情绪。
“七王妃!”这一次,谢林对着迟静言直接单膝跪地,“谢林愿意听从你的吩咐!”
☆、第二百一十三章:办法
迟静言伸出手,再一次扶上他的胳膊,笑道:“严重了,有话起来再说,再说了,我可没那么喜欢控制人。”
除了对在外人看来已经沦为妻管严的端木亦尘。
她对端木亦尘也算不上控制,只能说第一次爱人,没什么经验,想着一直要黏糊在一起。
谢林起身,唇峰抿地铁紧,“七王妃,属下一直没有消息传进宫,只怕今天晚上他就会派人来取消息,属下应该怎么做?”
迟静言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没有作答,而是拿出一个瓷瓶递给谢林,“不管是被小白的爪子还是牙齿弄破皮肤的地方,都抹上这个。”
这是上一次让孙远配制的,有点类似疫苗的作用,小白毕竟是老虎,被它挠伤咬伤,还是要小心点。
谢林接过小瓷片,刚想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一遍,迟静言问他,“你们接头的暗号是什么?”
“以三声布谷鸟的叫声为号。”
“我知道了。”迟静言表情淡定,“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谢林看迟静言转身要走,急了,“七王妃,宫里来的人身手定然不会差,要不还是让属下去应……”
最后一个“对”字还没出口,已经转身的迟静言猛地回头,“好好睡你的觉,哪里那么多话!”
谢林缩缩脖子,不敢再开口说话了。
迟静言走得很快,一转眼就不见了,得到这样的消息,她还真要去好好部署一下。
等弄好一切回屋,端木亦尘已经醒了,他有很多话要和迟静言说,迟静言却捂住他的嘴,只说了一句话,“臣妾是王爷的王妃,我们是夫妻,什么都不要说,早点睡吧,明天我还要陪你上早朝。”
迟静言的名声,端木亦尘以前是不在乎,因为她就是他的王妃,只要他知道就行,别人认为的好坏,根本不重要。
但是,在身体不好的时候,他就会想的特别多,他不是个陈旧迂腐的人,不希望哪一天他不在了,迟静言却要守着礼教,一辈子不再嫁人。
身为深爱,自然希望深爱的那个人可以一直幸福。
迟静言说的明天陪他上朝,他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迟刚明天就会带着大军进京,她是想趁着这次机会,再一次利用她是迟家嫡女的身份,把他的身体状况,全部归结到她自己头上,从而让他可以很长一段时间不出现在端木亦元,满朝文武的面前。
张鹤鸣说的话,虽然很轻,那个时候他已经醒了,听得清清楚楚。
听说一定要用泾河之水熬制汤药,他只觉得荒唐,河水和河水之间的差别真有这么大吗?
他还真不相信,不过,从迟静言的口气中,他听出了她相信,只要她信,他就跟着信。
剧情发展到这里,端木亦尘几度隐忍,也再也忍不住了,当着迟静言的面,他不好指天大骂,心里早就把那个叫姚啊遥的家伙痛骂了一百遍,怎么搞的,写着写着就把我写到身中剧毒了,我也当真是佩服你,给你一次拨乱反正的机会,要不然本王组团去揍你。
很显然,他也低估了那个叫姚啊遥的家伙,她可是威武不能屈的,面对威胁,她只是冷哼一声,不为所动的继续按照她想的朝下写。
端木亦尘知道很难让迟静言改变主意,尤其还是事关到他的身体,默默叹了口气,算是默认了。
以前都是端木亦尘搂着迟静言睡,这一次回来后,变成了迟静言搂着端木亦尘睡。
对此,两个人一点都没觉得哪里不对,夫妻本就是这样,相互扶持着朝前一路同行,不是说非要你付出比我多一点。
端木亦尘很快又睡着了,迟静言却毫无睡意,听着放在墙角的滴漏声,在心里暗暗的算着时辰。
这一天夜里,到后半夜的时候,七王府忽然变得很热闹,年已经过完有段时间了,七王府却再次遭了贼。
哪家大门大户都遭贼惦记和盗窃过,却肯定没有一个贼,像潜进七王府的贼那样倒霉。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腿上已经被什么东西咬了口,剧痛再加上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咬他,惊恐之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这一叫可坏了大事,只不过是眨眨眼的工夫,就被人围堵了起来,从反应这么快来看,应该是七王府进贼的次数多了,他们有了足够丰富的经验。
他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有人去把七王妃喊了过来。
看到迟静言来了,围成圈的下人们很快给她让出一条路,迟静言走过去,看到被围在中央的人,先是一愣,像是不大相信,拿过其中一个下人手中的火把,凑进去看了看,确认没看错,一声惊呼,“周公公,怎么是你?!”
惊讶之色溢于言表,端木亦元派来取消息的人,居然是他的贴身大太监周福宁,这倒出乎了迟静言的意料。
周福宁看被迟静言认了出来,很是窘迫,拉了拉戴在头上用作伪装的帽子,低头看地,就是不说话。
迟静言一个挥手,除了冷漠和小白,其他的下人都回去睡了。
周福宁看到小白,这才知道腿上那一口为什么那么痛,肯定是它咬的。
小白绝对是个欺软怕硬的,看周福宁看它,还得寸进尺地对他露出满口虎牙。
周福宁又被吓了跳,弯腰捂住腿上疼痛的地方。
有见识过迟静言对付贼人手段的下人,走出去几步,忍不住还是回头看了眼,瞧这太监弱不禁风的样子,估计只要被七王妃用上一招她独创的刑罚,只就会招架不住。
话说迟静计独创的刑罚,到底有多厉害,还真不是那个下人夸张了,迟静言的迟氏刑罚,最最狠毒的一招,也不需要用到鞭子,更不会让人见血。
用兵不见血刃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迟静言的刑罚,既简单又好操作,只需要一个羽毛。
上一次被抓到的奸细,就是被她命人,脱了他的鞋子,用羽毛挠他的脚底板招出幕后指使的是皇帝端木亦元。
等真正见识到了,七王府的下人们才知道原来真的有种刑罚是不带一点暴力,不用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