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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兀自叹了口气,又说,“唉,什么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算是见识到了。”
“你……”迟若娇被迟静言噎地无话可说。
“我什么我啊。”迟静言皱眉,“天气这么冷,还有两天又要过年了,大姐一定很忙,我就不请大姐到府里喝茶了,慢走,不送!”
迟若娇几次深呼吸,才忍住没有破口大骂。
算她还算明智,如果她真对着迟静言破口大骂,又是在她的地盘,肯定得不到什么好处。
“迟静言!”迟若娇咬紧牙齿,从齿缝里迸出每一个字,“你得意不了多久了,很快我就会让你看到我,就跪着对我行礼。”
迟静言抿了抿唇,又跑到迟若娇身边,仔仔细细,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忽然一声尖叫,“哎呀,我说大姐今天怎么看起来气色很好,原来是要进宫做娘娘了。”
进宫为妃,是多少女人羡慕不来,也是能光宗耀祖的事,经过迟静言的口说出来,感觉却好奇怪,与其说是恭喜,倒不如说是讽刺。
迟若娇看了迟静言一眼,她觉得自己的脑子真是坏掉了,才想到在迟静言面前炫耀一番。
“你知道就分寸就好。”冷冷丢下一句话,她生怕又听到迟静言的讽刺,以非常快的速度转身入轿。
下人们刚要起轿,迟静言走到轿子窗边,隔着一道轿帘,她对迟若娇说:“大姐,入宫为妃,你会非常忙,只怕就没时间也没心思想到妹妹了,妹妹也没什么好送你的,就送你一句话吧。”
迟若娇带着不屑的声音从轿子里传出,“有话就快说!”
“斗斗更健康。”迟静言很用力的说出五个字。
“迟静言……”轿子里传出迟若娇暴怒的声音,迟静言却只当没听到,对抬轿的下人说道,“都起风了,还不快点把未来的娘娘送回去。”
迟若娇不知道是不是被迟静言气得产生了幻觉,总觉得一直都能听到迟静言的笑声。
迟静言不是嘲笑她吗?
她偏要做好给她看看,还有两天就要入宫,除了宫里有派来管教嬷嬷教她规矩,邱氏也帮她请来了怡红院的老鸨教她那件事,双重保重,她就不相信她这个娇妃不会宠冠六宫。
目送迟若娇离开后,迟静言也没心情再玩跳格子了。
她没想到端木亦元为了让迟刚更卖力,会娶迟若娇为妃。
可怜的迟若娇,她的凌云壮志,注定是要失败了。
迟若娇的进宫,既然是带着安抚性质,端木亦元势必要“宠幸”她,那么他就会发现床底下的那人,早不是端木亦靖了。
以她对端木亦元的了解来看,生怕别人知道他的短处,一定会追查到底。
章巧儿那里看似已经被唬住,也不能百分之百的说安全了。
刚才她故意对迟若娇说斗斗更健康,就是为了让她在还没进宫前,就对宫里的女人心有芥蒂。
再加上宫里现成的章巧儿,暂时估计她也没心思去想着宠幸什么的。
不管那么多了,能拖延一点时间先拖延一点吧。
端木亦尘大老远的就看到迟静言站在门口,天气这么冷,她连个披风都没披就站在风口里。
把人揽进怀里,握着她的手,感觉很凉,忍不住小声责备,“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多穿点,还站在风口里。”
迟静言朝他怀里钻了钻,他的身上可真是暖和,“臣妾这样做,还不是为了显示臣妾等王爷回来的诚心吗?”嘟起嘴,“人家的一片好心,你居然还骂人家。”
幸亏七王府的下人,包括后院的狼狗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对他们来说,王妃这点小撒娇,已经属于很保守了。
说到这里,又要先扯开下话题,有一次,七王妃也是对着七王爷撒娇,那个时候王府里还有好多位侧妃在,她撒娇撒的忘了形,把手直接伸进七王爷的衣襟里。
从那以后,不管七王妃怎么对七王爷撒娇,他们都是见怪不怪了。
难得美色当前,迟静言还记得有两件很重要的事。
她急着要和端木亦尘商量的两件事,一件和端木亦靖有关,关于怎么安置他,真的不能从长计议了,她真的不忍心再看到端木亦靖那可怜兮兮地眼神,再说了沈大成那里也不怎么安全。
还有一件,她其实有点难启齿,最后还是牙一咬说了,关于她怀孕一事,为了不让人继续误会下去,还是主动澄清的好。
她就知道,她只要说起这件事,端木亦尘肯定会说,“澄清什么啊,我们继续努力,说不定就有了”。
这个时候怎么能怀孩子呢,太不是时候了。
她自然有端木亦尘让听她话的最好的办法,整个人都吊到端木亦尘身上,像是只无尾树懒抱着大树,声音如软而糯,“王爷,臣妾还小了,只怕还不会很好的照顾一个年幼的孩子。”
端木亦尘反手抱住她,两个人已经在点着火盆的屋里,还生怕她冷似的,紧紧地让她贴在他胸口,“原来言儿担心这个啊,这你就完全不要担心了,你只要负责生下来,孩子由我来养。”
迟静言看着他,刚从宫里回来,身上还穿着亲王的礼服,正衬得他贵胄天成,面如冠玉,唇若涂脂。
她讶然失笑,“我说亲爱的七王爷,你就不要拿臣妾开玩笑了,你一个大男人哪里会带什么孩子。”
☆、第一百二十三章:试试
端木亦尘也不多说什么,一扬眉,道:“不信?试试不就知道了。”
迟静言发誓,她问迟种马要来的那种药,从来都没有给端木亦尘用过,可是为什么在那件事上,他还是那么的勇猛?
端木亦尘似乎不喜欢迟静言不专心,低头狠狠噙住她的嘴。
唉,美色当前,迟静言到底是再一次把什么事都抛到九霄云外。
很快,有人心情非常的不好,从他的脸色就看得出来,迟静言走到门口,手都摸到门把,想了想,又回去亲了端木亦尘一口,“好王爷,你乖乖的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来。”
哼,端木亦尘故意冷哼一声,然后转过脸不看迟静言。
那件事做到一半被人打断什么的,最讨厌了。
以后他要颁发一道命令,只要是他和王妃独处,不准任何人来打扰。
迟静言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在门口团团打转的沈大成。
他的脸上还画着难看的眼镜和八字胡,抬头看到迟静言,哎呦一声,拍了下大腿,就朝迟静言小跑而去。
迟静言问他,“沈掌柜,发生什么事了?”
她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和端木亦靖有关,沈大成是不会来找她的,心里咯噔了下,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如果真出什么事了,还是把端木亦尘喊来比较好。
她这王妃虽然是别人眼里的一家之主,作为封建社会,她这王妃的头衔,还是要依附在王爷后面。
沈大成抽了下鼻子,像是想哭,却有哭不出来,到最后,看着迟静言的表情就是欲哭无泪,“七王妃,麻烦您跟小的去看看吧,要不然小的真的没法做生意了。”
迟静言本想追问沈大成到底什么事,听他的口气,应该不是什么太大的事,跟他一起去了“香馨楼”。
等到了“香馨楼”,迟静言才知道沈大成为什么会去找她。
这局面,真不是沈大成一个掌柜的所能控制。
就连迟静言刚走进“香馨楼”,都以为被人抢劫了,已经快到吃饭时间,有些习惯早吃饭的人,本应该早就来吃饭了,怎么饭庄冷清的一个人都没有。
能有人来吃饭才怪,满地的白纸,像是雪花片一样铺了满满一地,如果不是迟静言清楚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会以为自己走进卖纸的地方了。
正惊讶着,一张白纸在半空打着转,从她眼前飘过,落到地上。
迟静言这才看到创造出这个“杰作”的人是谁?
现在的“香馨楼”,除了端木亦靖,就没有沈大成管不了的人。
沈大成把散落在他身边的纸捡起来,瘪着嘴,眼看都快要哭了。
他的账本啊……就这样被人撕了!
他很想哭死!
那头,端木亦靖看到迟静言来了,则非常的高兴,像个做了好事希望得到表扬的孩子,让迟静言看他刚写好的东西。
迟静言凝眸看去,只见沈大成用来记账的账本上,所剩不多的那几张纸上,每一张都不可幸免的被他不是画满了画,就是写满了字。
不得不说,端木亦靖在书法和画画方面真的很有天赋。
迟静言上午才教过他,她的名字怎么写,只是一遍而已,他现在就已经写的很漂亮,字迹娟秀中透露着遒劲。
端木亦靖拉了拉迟静言的衣袖。
迟静言把视线从写满她名字的纸移到端木亦靖身上,“阿靖,以后啊,你如果真想画画写字,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准备干净的笔和纸。”
难怪沈大成像是被火烧到了屁股,那么火急火燎地去找她,端木亦靖画画和写字,都是就地取材,拿的都是他的账本。
他吃过亏了,硬碰硬,生怕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