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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任在高岗上席地而坐,他的目光一直在扫视着高岗下面的所有人,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黄权的身上,在他看来,黄权才是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如果不是黄权多舌,他也不会被这一群人围攻了。
于是,张任便暗暗的想道:“主公能把你送到我的身边,我也能够把你送回主公的身边,不把你贬成庶民,我心里的这口恶气就出不了!”
张任突然指着身边的一个亲兵说道:“你,过来!”
亲兵走到张任的身边,只听张任叽里咕噜的说了一番话,他听完之后,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担心的问道:“大都督,这样做,合适吗?毕竟……”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是大都督,这里我说的算,你只管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就是了,事成之后,好不了你的好处。”张任道。
那亲兵虽然感觉有些难为情,但还是俯首道:“喏!属下这就去办!”
第0章677陷害黄权
卓膺、费观等人一直在原地苦苦的等候着,可是他们一直等候到夕阳西下的时候,也没有等来调拨的粮草。
于是,卓膺、费观二人便去高岗上找张任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张任回答道:“二位将军不必担心,粮草的调拨有些费时,今晚可能是来不了啦,你们暂且就在原地扎营,等到明天一早,不管粮草来了没有,我们都准时在辰时出发,如何?”
卓膺、费观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颇有点上当受骗的感觉,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么还有什么好说的?反正已经和吴懿的先头部队离的越来越远了,现在他们又受制于人,也只能暂时听从安排了。
所以,卓膺、费观二人齐声说道:“一切听从大都督的安排便是。”
二人转过身子,很快便离开了,各自回到各自的营中,开始分派士兵在原地扎营,等到明天辰时再出发。
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其实在刘璋下达给张任的调令之后,便给蜀郡太守许靖下了一份调拨粮草的命令,让许靖调集民夫带着部分兵力,提前将粮草运送到新都县。而且知道这件事情的,也只有张任一人而已。
其实,张任是故意借用这件事,做出了一个时间差,好让吴懿率领前部先行,他自己率领其余兵马随后。而且,他的目的也极其简单,那就是借用张飞的刀,来砍掉吴懿的脑袋。削弱吴懿的兵马。这样一来。以后在益州,就再也没有人敢跟他叫板了,而他也就更为大胆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用担心害怕了。
张任传下了命令,他们虽然并未离开成都的地面,而且和成都城近在咫尺,但他却规定所有在军中的人员,包括自己在内。一律都不能擅自离开他们所在的地方,只能留在这里,等待明天的太阳升起。
大军是临时决定驻扎在这里,所以许多人都没有准备充足,甚至连营帐都没有,大部分只好露宿野外。
此时已经是秋高气爽的季节,白天和夜晚的气温差别极大,白天的时候因为有太阳的缘故,所以显得很温暖,到了正午的时候。一天的温度达到最高,有的人甚至会感到燥热。而到了夜晚。秋风刺骨,激起人身上一阵阵凉意,尤其是到了后半夜,反而会让人感到寒冷无比。
不过,好在张任的部下早有准备,两百名士兵一会儿的功夫,便搭起了许多顶帐篷,而在这些帐篷的正中间,有一顶是最大的,甚至在帐篷的前面还立着一个高高的杆子,上面悬挂着“益州兵马大都督”字样的旗帜。
鲜明的旗帜迎着夜风,在风中摇摆,呼呼作响,却显得很坚忍。
而这面旗帜下面的帐篷,就是张任所在的军帐,现在的军帐里,早已经坐满了人,张任坐在正中间,而黄权、张松、费诗、董和、吕义、邓芝、冯习、傅彤、卓膺、费观等人则依次坐在军帐的两边,每个人的面前都有着一张几案,案上摆放着一些酒菜,这是张任所设下的筵席。
筵席上,张任没有提及任何关于白天的事情,说的最多的却是谦虚的话,这让在场的人都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样说话的方式,跟他们在白天所认识的那个张任完全判若两人。
张任似乎也看出了众人的担心,急忙解释了一番,说白天是因为公事才闹得有些不愉快,而现在大家都是朋友,所以才可以有说有笑的。并且,张任还对大家是一番劝酒,在座的人不喝就是不给张任的面子,于是乎每一个人,不管以前喝不喝酒,都开始喝起了酒。
大帐内一番其乐融融的祥和气氛,若是在外人看来,谁也不会想到,白天的时候这些人还闹了一些不愉快呢。
张任爱喝酒,酒量也十分惊人,他先是敬了一圈之后,便又端着酒爵走了下来,开始一个一个的敬酒,每次敬酒,都是三杯,要是不喝酒,那就是驳了他的面子。
黄权是个向来不饮酒的人,这次却喝起了酒,绝对给足了张任的面子。所以,张任走下来后,第一个要敬的就是黄权,他一敬就是三杯酒,对于以前从未喝过酒的黄权来说,这三杯酒一下了肚子,便觉得肚子里像是有团烈火在迅速燃烧着一样,弄得他十分难受。紧接着,黄权只觉得眼睛晕乎乎的,无论看谁,都是重影,还没有坚持多久,就醉倒了,趴在面前的几案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张任见状,便大笑了起来:“哈哈哈,黄参军酒量不行,竟然喝趴下了。来人啊,把黄参军抬下去,送他去休息!”
话音一落,便有几个人迅速的跑了过来,将醉倒的黄权给直接抬走了。
大帐内,张任紧接着挨个敬酒,无论是谁,都躲不过去。
一轮酒敬完之后,紧接着又敬了一轮酒,张任虽然设宴款待着他们,但是在座的人,却感觉到如坐针毡,酒量好的也开始装醉起来,酒量不好的直接喝趴下了,而张任就像是没事人一样。
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了,突然从大帐外面传出来了一个女人刺耳的尖叫声……
不多时,一个士兵从帐外走了进来,慌里慌张的说道:“启禀大都督,夫人……夫人她……”
“夫人她怎么了?”张任急忙问道,“快说啊!”
士兵急忙说道:“大都督,夫人被人轻薄了……”
“什么?”张任听到这个回答之后,顿时火冒三丈,怒道,“反了,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轻薄夫人?还不快点把那个狂徒给我抓起来!重大三十大板……哦,不,重大三百大板……哦。不。应该杀头。杀头才对!”
在场的其余人也都听的仔仔细细的,大家都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本来那些已经眼神涣散,接近迷离状态的人,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变得精神抖擞了起来,都在等着看张任的笑话呢。
士兵道:“人是抓了,可是。被抓的人却是……”
“是谁?”张任问道。
“大都督一看便知!”
士兵说完之后,便朝帐外招了一下手,但见两个士兵推搡着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可当这个人一进入大帐时,所有人都立刻傻眼了,大家都目瞪口呆,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喝醉后、昏迷不醒的黄权。
“怎么会是他?”在场的所有人心理面都有着同样的一个疑问,而且这个问号也非常的大,大到足以震惊所有的人。
张任道:“黄参军?你们有没有搞错。黄参军一向是正人君子,又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启禀大都督。我们听到夫人的叫声后,立刻冲了进去,刚好看见黄参军趴在夫人的身上,还将夫人的衣服撕扯的破烂不堪……幸亏我们及时感到,否则的话,夫人就……”士兵回答道。
张任摇了摇头,像是拨浪鼓一般,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黄参军绝对不是这种人……”
“大都督……”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从帐外传了进来,一个曼妙的身影随着声音也出现在了大帐门口,那女子面容娇美,此时却哭泣着走到了张任的身边,一把扑到了张任的怀里了,“大都督,你可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妾身……”
那女子话始终没有说出口,便开始哇哇的大哭了起来,哭哭啼啼的,本来气氛融洽的大帐,一下子变了模样。
张任急忙楼主了这个女子,安慰的道:“不哭不哭啊,这不是有我在的吗。夫人啊,你可看仔细了,那个轻薄你的人,真的是黄参军吗?”
那女子道:“化成灰我也认识!就是他,还希望大都督为我做主啊!”
说着说着,那女子又哭哭啼啼的起来了,搅得人心烦意乱。
而此时,黄权虽然睁着眼,但目光无神,表情呆滞,坐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
张任蹲下身子,对黄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