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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铜听后,如蒙大赦,急忙拜谢道:“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不必谢我,只是下不为例就是了。”说完,吴懿走到了雷铜的面前,亲自将雷铜给搀扶了起来,然后对雷铜说道:“伤的怎么样,还疼吗?”
雷铜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末将壮的跟头牛一样,将军那一脚,并不……咳咳咳……”
“还逞强?要是再逞强的话,要不要再挨我一脚?”吴懿戏说道。
雷铜呵呵笑了起来,急忙摆手道:“将军那一脚的威力非同凡响,末将是领教了,不敢再领教了。”
吴懿哈哈笑了起来,一把将雷铜给揽住,然后搀扶着雷铜,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大帐里,路过张翼的身边时,便对张翼说道:“立刻传唤吴兰、卓膺、费观三位校尉到这里来,有要事相商。”
“喏!”
片刻之后,中军大帐里,吴懿高坐在上首位置,下面并排站立着五个人,从左到右依次是雷铜、张翼、吴兰、卓膺、费观五人,这五个人正好是吴懿帐下五营校尉,此时齐聚在一起,都用他们眼睛望着吴懿,期待着吴懿的发话。
就在这时,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汉子从外面走了进来,身材不算怎么高大,而且还显得有些偏瘦,头上戴着一顶铁盔,身上披着一件铁甲,走起路来身上的甲片摩擦的咯咯直响,大老远便能听到这样的声音。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一步,没有漏听什么重要的信息吧?”来人一进入大帐,便一脸笑嘻嘻的说道。
第0章674吴氏兄弟
大帐内的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了刚刚进门的这个汉子身上,这个人的相貌和吴懿长的有些相似,但却比吴懿要年轻,俊朗,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吴懿的堂弟吴班。
吴班的父亲就是吴匡,是吴懿的亲叔叔,吴班和吴懿也是堂兄弟,但是,他们的关系却比亲兄弟还亲。年轻的时候,吴班在当地就是出了名的豪侠,喜欢打抱不平,行侠仗义。
后来父亲死后,吴班便跟随吴懿一起来到了益州,两兄弟在刘焉、刘璋的麾下,没少立功。
本来,刘璋要封他为中郎将,让他和吴懿一样,领兵驻守一方,保一方平安,但是由于吴班本人不喜欢固守在一个地方,经常要去各地游玩,所以果断了拒绝了刘璋的任命。
于是,刘璋感念他的功劳,便封了他一个游击将军的杂号将军,在官职上给与了他肯定。杂号将军一般都不领兵,只有在征战之时才需要。对于吴班这种喜好四处游玩,行踪飘忽不定的人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不过,最近几年,吴班一直和堂兄吴懿待在一起,一直在青城山脚下驻守,经常隔三差五的外出狩猎一次,每次狩猎基本上都是满载而归。
青城山一带的猛兽,几乎被吴班给猎尽了,为了不至于失去乐趣,吴班便自己出资在青城山上办起了一个养殖场,人工饲养一些猛兽,使得青城山一带成为了他一个人的乐园。
除此之外,最近几年吴懿的应酬。基本上都是吴班代为出席。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吴班每次必然会出现,虽然他不领兵,但是在这些将士的眼里,也一样受到尊重。
“你怎么来的那么晚?”吴懿看见吴班没个正经的从外面赶了过来,便阴沉着脸,不高兴的说道。
吴班挠了挠头,冲着吴懿傻笑道:“嘿嘿……上山去看了一下那些小宝贝,回来晚了。刚一到寨门口,便得到了大哥的传唤,我这就过来了,怎么还叫慢?”
“快点过来吧,我有重要事情要向你们宣布。”吴懿也不想跟吴班废话,他也知道这个弟弟生性贪玩,直截了当的说道。
雷铜、张翼、吴兰、卓膺、费观、吴班六个人都聚精会神的望着吴懿,两个耳朵高高的竖了起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吴懿朗声道:“今日益州兵马大都督张任亲自带着主公的一份调令来到了军营,这封调令我看了。事情非常的紧急,我不得不立刻把你们全部召集过来。”
“大哥。张任带着主公的调令亲自来到这里,我猜一定是益州出什么大事了,否则的话,那个飞扬跋扈的张任,又怎么会亲自前来。”吴班接着话茬说道。
吴懿道:“你说的没错,益州确实出了大事,而且还是很大的大事,搞不好的话,益州很有可能会易主……”
“益州会易主?有这么严重?”众人都惊讶的望着吴懿。
吴懿道:“主公亲自发布了这份调令,要调集我们所有兵马,跟随大都督张任一起去雒城。据主公调令中说,有一个叫张飞的人,半个月前,只带着八百部众进入了益州,短短半月的时间,便横扫了益州东部,先降服了巴郡太守严颜老将军,接着又杀了刘璝、邓贤两位都督,并且利用严老将军的声望,悉数将刘璝、邓贤的部众全部收降。除此之外,更有驻守阆中的都督李严率众归降了张飞。紧接着,张飞乘胜而进,降服了白水都督冷苞,又攻进了雒城,杀了高沛、杨怀两位都督,更把主公的大公子刘循以及广汉太守庞羲给抓了起来,囚禁在雒城里,借此要挟主公。从张飞入蜀,到张飞完全控制巴郡、广汉等地,只有半个月时间而已,更是扬言要踏平成都。主公这才急急忙忙的发布了这份调令,让我们跟随张任一起去雒城迎击张飞,把这个叫张飞的人给碎尸万段。”
顿了顿,吴懿接着说道:“诸位,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等在此驻守多年,是拱卫成都的一支精兵,更是主公的卫队。如今益州有难,主公正需要我等上阵杀敌之时,还希望诸位不要胆怯,跟随我一起去雒城杀贼。”
话音一落,众人都是一番面面相觑,既有惊讶于张飞入蜀之后的神速进展,更有上阵杀敌前的一些小兴奋。
不过,当这些情绪都过了以后,众人的脸上显露出来的更多的则是担忧。
张翼率先说道:“将军,我等也十分期盼着上阵杀敌,可是有一件事我等的心里始终难以释怀……”
不等张翼把话说完,吴懿便打断了张翼的话,说道:“我知道你们的心里都在想什么,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以后不要再有这种心理了。张任虽然跋扈,但在行军打仗上面,确实比我要强的多,由他督率大军,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而且我与他无冤无仇,更没有私人瓜葛,我们只管尽心尽力的去做好每一件事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要去想……”
“大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是这样的,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大哥虽然是正人君子,内心坦荡磊落,但张任未必就是。你觉得你和他无冤无仇,但在他看来万一不是呢?更何况这次主公是命令他统帅全军,即便我们战胜了张飞,功劳也是他的,和大哥一点都不沾边,兄弟们拼死拼活的,到头来却什么都没有落到,我担心军心会有所不稳,将士们的情绪也会受到波动!”吴班接着话茬说道。
吴懿道:“主公既然这样安排,就一定有这样安排的道理,而且我相信主公,他不会看不到我们的努力的。”
吴班道:“大哥,你一向与世无争,从来不和人计较,总是宽怀大量。但是你是君子,别人未必是啊,而且张任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大哥又不是不知道,他偷偷的派人联络大哥的部下,妄图让诸位将军转投到他的麾下,这摆明的就是在向大哥挑衅吗?大哥不予计较也就罢了,可是现在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怎么还那么糊涂?”
“我怎么糊涂了?”吴懿问道。
吴班道:“大哥你好好的想一想,驻守在成都城里的两万常备军,是谁发起组建的,是张任。这支常备军,其实就是张任的私兵,除此之外,张任更是连忠于主公的一些部下都收买了,拉帮结派,结党营私,这些不都是张任干的吗。现在益州如临大敌,主公不派遣城内的那两万大军跟随张任一起去平叛,却是要调动我们这里的五万大军,这摆明了就是想借刀杀人,乘此机会削弱大哥的实力……”
“够了!不要再说了!”吴懿突然发起了大火,冲吴班吼了起来,“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斩掉你的脑袋!”
“就算大哥要杀我,我还是要说。我可不想看见大哥被人暗算,也不想看见众位将士白白的去送死。”吴班道。
“你闭嘴!”吴懿怒道。
吴班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说道:“大哥,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这几年,你以为你与世无争,就没有麻烦找上你吗?你以为你不过问政事,别人就可以放过你吗?不会的。只要你手握重兵一天,你就永远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还有,你也别太相信你的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