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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严颜在仕途上却并不顺利,同为川中四大名将,严颜因为他的脾气比较倔,性格比较直爽,常常会得罪同僚,反而受到了张任、高沛、杨怀等人的排挤,就连刘焉、刘璋父子,对严颜也是又爱又恨,最后被外放到了巴郡来当太守。
但是,到了刘璋时代,严颜基本上已经淡出了刘璋的视线,而且其雷厉风行的做法,也得罪了一批巴郡的百姓,不少人都对严颜恨得咬牙切齿。
有一次,张任的舅舅在江州犯了法,被严颜给拿住了,张任的舅舅便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希望严颜看在张任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可是严颜却没有通情达理,而是照样将张任的舅舅重打了二十大板。
张任的舅舅气愤不过,回到成都后,便向张任说严颜的坏话,什么不把张任放在眼里了,反正添油加醋了许多。
张任本来和严颜关系不错,也很敬重严颜这样的老将,但张任毕竟年轻气盛,容忍不了严颜如此贬低他,被舅舅利用,当了一次枪手。一怒之下,张任带着兵马直奔江州,要和严颜决一死战。
幸好当时张松在江州巡视,愚见这一幕后,便进行了劝解,这才知道,其中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虽然张任自知理亏,但他的舅舅明明已经亮出了身份,严颜还要打,这就是摆明了不给他面子。
自那之后,张任便和严颜明合暗不合。后来,又因为其他的一些事情,严颜和高沛、杨怀都闹出了矛盾,三个人于是把矛头一致指向了严颜,并且伺机削弱严颜的兵权,设立了巴东军、巴西军这两支军队,专门负责监视严颜的一举一动。
只可惜的是,严颜并不知道内情,仍在一意孤行,虽然有才,但因为其性格的原因,始终未能受到重用。
张飞藏身在茶馆、酒肆当中,每天都可以听到许许多多述说着严颜的故事,基本上每一个故事背后,都可以说明严颜的几个优点。
张飞觉得严颜这样的人,是不可多得的得力助手,便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涪陵城的酒肆当中,张飞咂了一口酒,细细的品着其中的味道,但是两只耳朵却竖了起来,在仔细的聆听着一些小道消息。
酒肆是个是非之地,来到这里的人基本上都认识,只要一坐下,喝上一点小酒,便扯开嗓门和大家闲聊,聊得话题很广泛,天南地北的,云山雾绕的,当中还夹杂着一些吹牛的气氛。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环境,也是打听消息最方便的,只要请他们喝上一壶酒,你要问什么,他们自然而然的就会告诉他所知道的。
张飞在这里已经待了三天了,三天的时间里,他已经把该问的都问清楚了,现在,他只是静静的坐在角落里,听着酒肆里的人吹着牛逼,算是打发时间。
没过多久,刘贤从外面走了进来,凌厉的目光扫视了一眼酒肆,便把目光停留在了墙角的一个背影上,然后径直朝着那个背影走了过去。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喝酒?”刘贤径直走到张飞的面前,一屁股便坐了下来。
张飞当即给刘贤斟满了一杯酒,笑着说道:“是不是埋怨我喝酒没有叫你?”
刘贤道:“喝酒事小,你的未来才是大事。江州那边派人来了,要见你,还带回来了一封军师的书信。”
“军师有消息了?”张飞立刻变得振奋了起来,急忙问道。
刘贤点了点头,说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张飞二话不说,直接站了起来,然后丢下一串五铢钱,转身便走。
第0章648挑战书
张飞和刘贤一起回到了住处,并未看见法正,反而看见了一个穿着川军军装的人,他打量着那个川兵的时候,那个川兵也在打量着他。
“你是什么人?”张飞来到那个川兵面前,直接问道。
川兵回答道:“我是严太守的信使,此番来到这里,是来给你送信的!”
话音一落,川兵便从怀中掏出了两封书信,直接递给了张飞,朗声说道:“这是我家太守大人给你的书信,另外一封则是法先生给你的书信。”
张飞接过那两封书信,先是看了看法正的书信,然后又看了看严颜的书信,脸上的表情始终平静如水,没有一点波澜之状。
当张飞先后把这两封信都看完之后,便对那个送信的川兵说道:“回去转告你家严太守,就说我张飞接受他的挑战,请他好好的把脖子洗干净,等我过去把他的脑袋砍下来!”
川兵听完张飞如此气焰嚣张的话,脸上顿时变色,萌生了一股怒意,但自付自己并不是张飞的对手,而且这里还是张飞的地盘,也不敢胡乱造次。川兵强忍着怒气,朝着张飞拱拱手,道了一声“告辞”,便骑着战马,扬长而去。
当川兵走后,刘贤凑了过来,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张飞道:“法先生被严颜给扣押了,严颜说,要想入川,先过他这一关,如果我能率领现有的兵马攻破江州城,严颜便愿意誓死追随在我的左右,永不背离。”
刘贤听后。急忙说道:“江州有重兵防守。易守难攻。严颜更是川中大将,你怎么就答应他的挑战了?”
张飞道:“严颜太过狂妄了,认为我无法攻下他重兵防守下的江州城,那我就攻给他看看,等我拿下江州城后,我看他该如何面对我!”
“可是……我们只有几百人,要攻下有重兵防守的江州城,谈何容易啊?”刘贤道。
张飞道:“事在人为。只有试一试了,你去召集众人一起来商议对策,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
刘贤点了点头,立刻去召集众人去了,张飞则留在这里,等候着众人的到来。
大约一炷香后,向朗、简雍、巩志、陈到、彭脱、关平、刘贤、刘度等人都陆续来到了张飞的房间。当人都到齐之后,张飞便向众人说明了召集他们到来的原因,当大家得知张飞要攻打重兵防守的江州的时候,大家的脸上都显现出来了不一样的表情。
“江州有重兵防守。严颜更是川中名将,而且江州依托地势之险要。易守难攻,纵使我们有万余兵马,要攻下江州,也有些难度,更别说我们现在的兵马还不到一千人了。”简雍当即说道。
刘度道:“要攻打江州的话,就凭我们这些人,未免有点太不自量力了,而且也有可能会全军覆没,入川的方法有很多种,未必非要从江州通过,不如我们先绕道南中,再从南中进入蜀地,虽然路程有些远,但却相对安全。”
巩志道:“绕道南中,未尝也不是一个办法,只是不知道将军意下如何!”
张飞还没说话,便听彭脱叫嚣道:“有什么好害怕的,不就是一座江州城吗,我们可以扮作商客,混进城里去,然后找到严颜在什么地方,直接杀掉严颜,江州城便可以顷刻间被攻下了。”
刘贤道:“严颜既然向将军下了挑战书,就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放人进城。说不定现在江州就已经开始戒严了,就是怕我们根本无法混进城里去呢。”
众人都发表了各自的意见,只有向朗、陈到、关平三个人没说话,张飞于是问道:“你们又是怎么样的意见?”
关平首先说道:“叔父,孩儿尚且年幼,也没有上过战场,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意见,孩儿只听叔父的。”
关平是关羽的儿子,在刘备、关羽、张飞的子嗣当中,只有关平年纪最长,如今已经是十六岁了,他们和陈到一起来到张飞身边后,张飞便把关平安排在了自己的身边,让他和其他人一样,参加会议,可见他对关平的器重。
张飞听后,扭头看了一下陈到,问道:“你呢?”
陈到道:“三将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刀山火海,末将也在所不辞。”
张飞肯定的点了点头,又把目光移向了向朗,十分诚恳的问道:“向先生,你一直没有说话,法先生不在,你就是我的智囊,你又有什么好的意见吗?”
向朗清了清嗓子,说道:“如今将军已经处在进退两难的境地了,无论是选择逆流而上,还是选择急流勇退,都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与其退兵,或者绕道而行,不如直接兵临城下。江州是巴郡的郡城,严颜固然也是川中名将,但只要将军能够击败严颜,并且使其归降,那么再要入川,前途便会一路顺畅。反之,将军若前怕狼,后怕虎,选择了退兵,或者绕道而行,反而有损将军的名气,更会被天下人耻笑。他们或许都会说,将军连一个江州城都不敢过,又有什么能耐统领益州?”
张飞道:“先生的意思是,让我出兵攻打江州,对吗?”
向朗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我军兵少将寡,若跟严颜硬拼,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