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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战计划布置好了,下面就该实施了,吕蒙等人从水军营寨的库房里找出了一些盾牌,让强壮有力的士兵持着盾牌,挡在最前面,而其余人则都躲在盾牌兵的后面,缓缓的向前推进。
片刻之后甘宁等人则在水军营寨里潜入到了水中,然后顺着水流向下游游了过去,游了差不多几百米后,这才从一片布满芦苇的岸边登陆,然后从陆地上借助树林和草丛的掩护,趴在地上,匍匐前进,向敌军的背后迂回。
而此时,吕蒙也准保好了一切,打开水军营寨的寨门,带着一千名士兵便向岸上冲了过去。
按照吕蒙的部署,第一排是盾牌兵,其余全是弓箭手,他们准备在这一片巴掌大的立锥之地上,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岸上的郭淮见吕蒙带兵开始登岸了,若是等到敌军的士兵杀来,那无疑是养虎为患,倒不如主动出击。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于是。郭淮便大声喊道:“放箭!”
随着郭淮的一声令下。那些士兵便开始射出了箭矢,试图来阻挡吕蒙等人上岸。
但是箭矢都被吕蒙的军队挡在了盾牌外面,而这时,吕蒙等人也开始进行反击,纷纷射出了箭矢。
两军的箭矢在空中飞来飞去,漫天都是箭矢,两军也互有损伤。
但吕蒙带领的士兵终究人数较少,与郭淮所陈列在岸边的士兵。形成了极大的逆差。
郭淮的军队差不多有两万人,用他们手中的强弓硬弩,交织成为了一个密集的天网,将吕蒙等人压制的抬不起头来。
箭矢叮叮当当的撞在了盾牌上,持着盾牌的士兵只觉得手臂都被震麻了。
不过,虽然有箭矢进行阻挡,但吕蒙所带领的军队却在不断的减少,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支箭矢便落了下来。
刀枪无眼,箭矢更是没有眼睛,不少人即使躲在盾牌后面。也有被箭矢射中的可能,只要哪里有丝毫的空隙。箭矢就会见缝插针,直接从缝隙里射了进来,射死、射伤不少人。
吕蒙等人面对如此强大的箭阵,非但没有丝毫的退缩,反而缓慢向前进,顶着巨大的压力,给甘宁等人多争取一些时间。
郭淮见上岸的部队只有一千人,而黄河的河面上,张彦等人的船只纹丝不动,这让郭淮很是疑惑,但转念一想,或许这只是前来试探他军队实力的吧。
于是,郭淮便准备让张彦看看他军队的实力。
“出击!”
郭淮一声令下,前方的弓箭手纷纷散开,他带着骑兵部队,开始向前发动了冲锋,但是分散在两翼的弓箭手却依旧不停的进行射击,以强大的箭阵,来压制住敌军的前进。
杂乱的马蹄声随即响起,郭淮纵马挺枪,身先士卒,冲在了队伍的最前面,而他身后的骑兵,则纷纷呐喊着。
吕蒙见郭淮率领骑兵冲了过来,心知不妙。他脑子转的很快,立刻下令道:“快撤退!”
随着吕蒙的一声令下,所带的士兵则纷纷向后急退,但在撤退的过程中,大军始终保持着原有的阵形,盾牌兵仍然待在第一线,替后面的士兵遮挡着射来的箭矢。
郭淮见吕蒙开始撤退,只是冷笑了一声,却没有放过吕蒙等人的意思,策马狂奔,准备用他座下战马的铁蹄,将这些登岸的士兵全部践踏的血肉模糊。
此时此刻,甘宁率领五十名敢死之士已经迂回到了郭淮大军的侧翼,突然看到郭淮率军冲了出去,顿时是一阵大喜。
甘宁当即让人就地缠燃火把,准备冲阵。
就在这时,一群士兵却突然从后面将他给架住了,用早已经准备妥当的绳索将甘宁五花大绑了起来。
甘宁一脸的错愕,冲着这五十名敢死之士吼道:“你们他娘的干什么?想造反不成!”
“将军,这次行动太过危险,我等死了倒是没有什么,可是将军是一军主将,万一将军有任何闪失,我等怎么对得起全军将士?”甘宁部下的一名军司马说道。
甘宁气愤不已的说道:“那你们他娘的就对不住我!快放开我,否则的话,军法从事!”
那军司马根本不理会甘宁,任凭甘宁再怎么叫喊,始终不去理会,反而吩咐其中三十名士兵取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火油,从头到脚的浇灌上火油,却留下另外二十名士兵在这片草丛里,负责看好甘宁。
临行前,那军司马对剩下的二十名士兵说道:“我们如果不能成功,你们留下两个人看好将军,其余人都和抱着必死之心冲阵,无论如何,都要将霹雳弹点燃!”
“喏!”
说完,那名军司马带着二十九名士兵,一行三十人,从草丛那里快速向郭淮的大军里冲了过去,每个人的手里都准备着一个火折子,准备随时牺牲自我!
甘宁的嘴巴被这群士兵给堵住了,他看着这群士兵的背影,眉头紧皱,如鲠在喉,想哭,却哭不出来。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第0章331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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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淮亲自率领骑兵杀了出去,几乎所有的将士都伸长了脖子,想要一看究竟。
所以,根本没人注意到从侧后面急速奔跑过来的三十个人,而且还是穿着同样军服的人。
即使有人看到了,看到他们穿的军装一样,也会放松了警惕。
甘宁部下的那名军司马带着这三十个人,很顺利的便混进了队伍里面,然后拼命的向前挤了进去,最后来到了大军正中央,那里落满一地的霹雳弹。
突然,一个身披铁甲的校尉发现了身后的异常,看到这陌生的三十个人,便训斥道:“你们干什么的?哪个营的?怎么在这里胡乱冲撞,懂不懂规矩?”
这校尉一片训斥,一边朝这三十个敢死之士走了过去,突然鼻子里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好像是从这三十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而且这种味道似乎很熟悉,好像是火油。
就在这时,这名校尉突然看到了其中一人军服下面的橙红色一角,他急忙走了过去,伸出手猛地掀开了那人的军服,映入眼帘的是一件橙红色的军装,他惊讶万分,急忙叫道:“你们是奸细……”
“唰!”
领头的那名军司马迅速拔出了腰中佩戴的短刃,持着短刃在那名校尉的面前快速闪过,只见那名校尉的声音戛然而止,喉咙被割破了一个很长的口子。滚烫的鲜血正从喉咙里面喷涌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动手!”军司马立刻对身后的敢死之士下令道。
另外二十九名敢死之士听到命令。立刻拿出火折子往自己身上一烧,沾染了火油的衣服立刻便被烧着了,他们急忙从地上捡起霹雳弹,用自己身上的火焰,点燃了霹雳弹的引线。
火势越烧越旺,三十名身上着火的敢死之士,抱着必死之心,忍着剧烈的烧灼之痛。一声不吭的便四面八方跑了过去,在敌人军队中四散开来,以扩大爆炸的面积。
河北军见到火人四处乱窜,都不敢阻拦,甚至怕引火上身,躲得远远的。
于是,三十名身上着火的敢死之士,在无人阻拦的情况下,开始散的更开了,如同进入了无人之地。
大约几秒钟。敢死之士手中的霹雳弹的引线被燃完了,火苗进入了霹雳弹里面。装填在里面的火药一经接触到明火,立刻产生了化学反应,“轰”的一声,便爆炸了。
紧接着,“轰!轰!轰!轰……”
巨大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原先成为哑弹的一千枚霹雳弹,此时此刻才发挥出他应有的作用,接连在大军之中爆炸了,将那些严阵以待的河北军,炸的人仰马翻,血肉模糊,人和马的尸体都四分五裂的,血浆喷洒一地,五脏六腑到处都是,就连地上的黄沙,也被炸的翻滚到了空中。
郭淮正率领骑兵向前冲锋,眼看就要和吕蒙冲撞在一起了,突然,后方传来了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如同一声声惊雷从天坠落到地上,就连他们的座下战马,也被这气势雄浑的爆炸声所惊吓到,突然马失前蹄,将马背上的人都一个二个的给掀翻了下来。
郭淮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座下受到惊吓的马匹,才不至于跌下马背,回头向自己的后面望去,但见自己陈列在那里的一万多将士,顷刻间化为了乌有,映入他眼帘的,是到处乱飞的肢体,四处乱溅的鲜血,整个军阵,就像是人间炼狱一样。
“轰!轰!轰……”
爆炸声仍在接连不断的响起,逐渐向四周蔓延开来,位于最边缘地带的士兵,看到这样的一幕,顿时都惊慌不已,想都没想,拔腿便跑,生怕自己也会在这里粉身碎骨。
“咚咚咚咚……”
就在这时,位于黄河河面上的张彦,下达了总攻击的命令,各个战船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