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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是一件好事,张彦也因为贾诩找到了大乔、小乔而心花怒放,但当张彦听完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后,脸色却变了。
当着众人的面,张彦怒不可遏的说道:“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好色之徒吗?今天你背着我选美,明天还指不定你会背着我干什么事情呢,你这个司隶校尉要是不想当了,就直接说出来,我会找到合适的人选来代替你!”
说完,张彦起身离座,拂袖而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厅。
本来一场好好的宴会,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一直站在原地,还没有弄清楚的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贾诩,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点光彩都没有。
在座的众人,也都吃了一惊,万万没想到,张彦会愤然离开。
不过,这件事的发生,在陈群、张昭的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贾诩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不仅没有因为献美而获得功劳,反而被张彦一顿痛批,对于他们来说,真是大快人心啊!
随后,众人纷纷起身离座,向贾诩告辞,片刻之后,大厅之内就只剩下贾诩、徐盛两个人。
徐盛对于张彦的做法,感到十分的纳闷,见宾客都走完了。这才来到贾诩身边。问道:“大人。我们替主公选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本以为主公会因此而高兴,没想到主公却大发雷霆,我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主公到底是在生什么气?”
夜深人静,张彦的雷霆之怒犹在耳边徘徊。贾诩想想刚才的那一幕,都觉得有些后怕。自从他来到彭城以后,便很快成为了张彦的心腹,张彦对他也十分依赖,大到国家之事,小到家长里短,都会来与他商谈一番。
贾诩的年纪比张彦要大,两个人的关系有时候是君臣,有时候是父子,有时候又是朋友。久而久之,贾诩也渐渐忽略了。不管他再怎么得宠,张彦始终是他的主公,有些话可以说,但是有些事却不可以做。
直到此时,贾诩才终于想明白,张彦雷霆之怒的真正原因不是因为选美,而是借题发挥,警告他不要在张彦的眼皮子底下搞特殊化。
即便贾诩现在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也不能越权办事。而选美,确确实实是贾诩越权办理的一件事,虽然事情不大,但在张彦看来,越权办事,却是一个不好的苗头。
“唉!”贾诩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真是一时糊涂啊,倒是忘记了主公最不喜欢别人越权办事了……”
徐盛听后,问道:“这么说来,我们这次白忙活一场了?”
贾诩摇了摇头,说道:“那倒未必。这次给主公选美,是你我二人背着主公干的,主公可以说毫不知情,虽然刚才主公痛斥了我一顿,但只是给了一个警告而已,却并不影响选美这件事的本身。你我明日便去找主公负荆请罪,主公怒气消散了,自然会召见大乔、小乔的,刚才难道你没有看见主公看大乔、小乔的眼神吗?”
徐盛道:“我懂了。那我明日就去向主公负荆请罪!”
二人商议完毕,徐盛便离开了贾府,贾诩让婢女好生的伺候大乔、小乔,自己便去休息了。
张彦从贾府回来之后,心情极度的不爽,不是因为不喜欢大乔、小乔,而是因为贾诩竟然背着他,和徐盛一起暗中为他选美。而且以他的推测,选美事件应该还有不少人参与其中,这种越权办事的不正之风,他一定要杀一杀。
他骑着马,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行走,快要回到府邸时,忽然间见一骑快马飞来,一名锦衣卫慌里慌张的到了门口,然后勒住马匹,快速的跳下了马背,见到他慢悠悠的来到府门口,立刻上前跪地道:“启禀主公,中郎将糜芳被人杀了!”
“什么?”这则消息,犹如一声惊雷,将本来神情低落的张彦,震得头皮发麻,急忙问道,“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彭城行凶?”
锦衣卫回答道:“杀人者已经投案自首,是荡寇将军高顺的部下,是第八军第二师第四团第一营的军司马,叫吕蒙。”
“吕蒙?吕蒙不是在芍陂跟随高顺屯田嘛,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还有,吕蒙和糜芳无冤无仇,又怎么会杀死糜芳?”张彦连忙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锦衣卫道:“属下不知!”
张彦立刻跳上马背,让锦衣卫跟他一起去案发现场,两个人一前一后,很快便来到了位于外城的驿站门口。
此时此刻,本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但驿站门口却围满了人,驿站的门口,吕蒙手握着一把钢刀,刀刃上沾满了鲜血,他则大马金刀的坐在台阶上,而在他前面不远处,一具身穿华贵服饰的糜芳,则倒在了血泊当中。
张彦到来,围观的人群立刻散开,张彦就在马背上,朝地上糜芳的尸体看了一眼,但见糜芳的脖颈上有一道很深的口子,鲜血更是流了一地,面色十分苍白,显然是被割破了喉咙,流血过多所致。
再看吕蒙,他的脸上、身上都沾满了血迹,空洞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的恐惧,但是脸上却仍旧残存着一丝的惊慌,手中的钢刀鲜血淋淋,粘稠的血液还在顺着刀刃向下滑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惊魂未定的样子。
张彦立刻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环视了一圈,但见围在周围的都是吕蒙的部下。他们都是一脸的气愤。但又为吕蒙而感到惋惜。
糜芳是张彦的小舅子。整个彭城人尽皆知,自从上次从关中回来后,他的中郎将位置虽然没有被免,但却成为了一个闲职,张彦不再让糜芳率领军队,而是留在彭城,让他混吃等死!
张彦本想给糜芳一个教训,谁知道。糜芳是烂泥扶不上墙,一直闷闷不乐的他常常去酒肆喝酒,时常又去逛逛,借酒消愁,游离于花丛之间,结果越来越自暴自弃,弄得张彦根本不想管他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要杀人?”张彦已经走到了吕蒙的面前,紧紧的盯着吕蒙,轻声问道。
吕蒙抬起头。看到是张彦到来,立刻跪在了地上。连续磕了三个响头,对张彦说道:“主公,我不是故意要杀他的,而是他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我一时没忍住,这才……”
就在这时,城门校尉徐盛、司隶校尉贾诩、卫尉王朗、廷尉张昭,都几乎在同一时间收到了消息,纷纷带人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等他们从人群中挤出来的时候,却看见张彦已经站在这里了,脸上都没有什么光彩。
糜芳被杀,不管是否归属于谁的管辖范围之内,城门校尉徐盛、司隶校尉贾诩、卫尉王朗、廷尉张昭四人都争先恐后的率人赶了过来,因为他们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因为死去的糜芳,是张彦的小舅子。
张彦见众人到来,先是环视了一圈徐盛、贾诩、王朗、张昭四人,这才板着脸,面无表情的说道:“这里出现了命案,你们居然没有一个先赶过来的,还要我这个当太尉的亲自赶来,我要你们何用?”
今天张彦的脾气不小,徐盛、贾诩、张昭都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王朗今夜并未出现在夜宴上,所以对于张彦的怒气战战兢兢的。
“这件命案发生在彭城,理应归司隶校尉府管理,这件事就交给贾诩去办吧,一定要秉公执法,查个水落石出,千万不要因为死者是我的亲戚而冤枉一个好人,也千万不要放过一个坏人。不过,倒是辛苦其余各府的人了,让你们白跑了一趟。”张彦道。
贾诩上前一步,当即抱拳道:“主公放心,属下一定将此事查的一清二楚,绝对不会有丝毫的偏袒!”
张彦点了点头,翻身跳上了马背,“驾”的一声,便策马而去,很快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张彦走后,贾诩、徐盛、王朗、张昭四人都长出了一口气,生怕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张彦。
不过,这件命案确实应该归属司隶校尉府管辖,所以,徐盛、王朗、张昭便各自带着人原路返回,只有贾诩率领属官和中都官徒隶将一干人等押回司隶校尉府进行审讯。
贾诩连夜进行侦破,很快便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糜芳喝醉了,不知道怎么着,误打误撞闯进了驿站,恰好从外面玩耍回来的吕蒙不经意间将糜芳给撞倒在地。糜芳看吕蒙是个小兵,二话不说,爬将起来,举手便打,口中还不停的骂骂咧咧的。
糜芳穿着一身便服,吕蒙可不认识他,以为只是普通醉酒闹事的人,便想赶走糜芳,哪知在拉扯中,糜芳抽出了吕蒙的佩刀,要砍杀吕蒙,吕蒙一脚将糜芳踹翻在地,糜芳一个踉跄没站稳,向后便倒,结果刀先坠地,正好刀刃朝上,卡住了糜芳的脖子,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死了。
驿站的驿丞看到这样的一幕,认识糜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