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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一入城中,二人便来到了朱雀大街上,一时间,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叫卖声,吆喝声,生生不息。二人也不急着寻那京兆府邸,当即在街上慢慢散心。
却听唐灏天道:“我说二弟,其实你爹说的那个姑娘真的挺好的,他还特意让我过来说辞,你怎么一见我过来说这相亲之事,便什么都不听,一见那圣旨一道,你便拉着我跑了过来,难道你就不想去见见那位姑娘?”
秦义云饶有兴趣的望着四周的街景,当下摆摆手道:“大哥,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压根就不想相亲,别和我提成亲这两个字,一说起这个我就烦,你要让我再回我青龙之地,还不如杀了我的好。”见唐灏天有些愤懑的望着自己,当即低声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么,我被我师妹弄怕了,现在一听到成亲这两个字,头都大了,唉,大哥,你就让我享几年清福吧,我看你被大嫂制得服服帖帖的,真替你感到伤心。”
唐灏天听的秦义云满口胡诌,当即便作势要一拳过去,便在此时,忽听得身后有人叫嚣道:“前面的人还不给我让开,若得罪了我家公子,要你们好看的!”
秦义云回头一看,却是一辆马车使在路中央,正朝着他二人行了过来。本来二人靠边而行,而朱雀大街又颇为宽敞,只要马车朝旁边侧一侧,便能通行无阻,但那车夫似乎仗着车中主人的权势,非得让唐灏天二人让道。
这城中难道还有比我官大的?秦义云只撇了一眼那辆马车,当即没有在意,随即回过头来朝唐灏天问道:“大哥,这京兆府尹官职很小么?”
唐灏天见他故意相问,当下也没理他,道:“二弟,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他一让又是何方?”
秦义云淡淡一笑,道:“大哥,我若在上任前不作点表示,如何担当得起这知府二字?不如看在我兄弟一场的份上,你便帮我一回如何?”
唐灏天同样报以一笑,道:“我本觉得这种狗仗狗势的畜生不值一提,但看在你要上任的份上,我便帮你处理一下这京兆府城中的垃圾!”
那辆马车行驶过来,见唐灏天二人竟然不听他的话,当即有些惊讶,这长安城中竟然有人敢挡这辆马车的道,当真是不想活了!他见呼喊不成,当即想直接驾着马车冲过去。
但在他要冲过去的一瞬间,那拉车的两匹马忽然间变得焦躁起来,在行驶中忽然抬起了马蹄,将车生生的停了下来,然后任凭那车夫如何鞭打,那两匹马却始终不肯向前半步。
“张裘,为何这马车无故停了下来?还不给我快些赶路?若坏了本公子的大事情,我打断了你的狗腿!”
那叫张裘的车夫闻言顿时脸色一变,当即咬牙道:“属下遵命,只是少爷,这二人衣着不俗,只怕……”
“怕什么,这长安城中,还有比我爹更大的官?就是那新上任的府尹过来,也要去拜见我爹,他们两人算什么,快走,别误了去易府的时辰!”
“是,少爷!”张裘脸上闪现出一抹厉色,随即抄起赶车的鞭子,便朝着秦义云一鞭挥来……
而在那马车停下时,唐灏天忽然发觉四周的商贩开始慌乱的收拾起东西来,他连忙走上前去,帮一名老汉和少女收拾起地上的首饰,道:“大叔,我来帮你,你们怎么如此惊慌?难道这车上的人很有来头?”
那少女一见到唐灏天,登时满脸羞得通红,再也抬不起头来,只能将头低低的伏在胸前,那老汉见他如此随和,当即劝道:“小兄弟啊,你这下可惹了大祸了!这车上的王公子乃这长安城的县令,听说他家在朝中颇有一些权势,纵然是知府也要敬他三分,据说上任知府便是被他爹逼得辞了官!因此他在这长安城中横行霸道,无人敢管。小兄弟,我见你人不错,劝你一句,不如忍一时就算了,可别因为这点小事伤了性命!”
唐灏天微微一笑,道:“多谢大叔直言相告。”随即朝着那少女道:“这位姑娘,不知这枚簪子怎么卖?”
都这时候了你还想买簪子,那少女有些疑惑,当即偷偷抬起一点头来,见到唐灏天和煦的微笑,当即“啊”的一声,脸上羞涩之意更胜,只听她的声音细如蚊鸣:“如果你喜欢,便送你好了。”
却见唐灏天将那枚簪子轻轻插在那少女的发际间,随即拿起另一枚簪子,放下一两银子,道:“以后若有困难,不妨拿着你头上的簪子到京兆府邸请愿。”说罢,转身而去。
那名大叔尚未回过神来,却见那少女轻轻抚摸着头上的簪子,口中喃喃道:“难怪他如此……难道他……他就是新上任的知府?”
就在唐灏天转身的一瞬间,却见到张裘朝着秦义云,挥出了那一鞭子。
放肆!唐灏天眉头一皱,便要发怒,忽见一个人影从人群中飞出,用手中的东西将鞭子击开。
秦义云也早已看到了张裘的动作,他本已将青木真气运转周身,就等那一鞭打到他身上,然后将张裘震伤,不料此时,却从人群中出现了一个身影。
只是一个侧身,便让秦义云怦然心动,那种忽如其来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眼前的那个身影,仿佛很久以前,便已历历在目,生生不息,但在记忆中却未曾有任何影像可寻,或是因为太过仓促,使那如瀑黑发略微有些散乱,却更显得那张精致动人的面容楚楚动人,普通的素色罗衫将娇躯裹住,丝毫不显俗气,反而让她更显清丽脱俗,白色的烟拢寒水裙上用银丝勾出几朵荷花,让那股轻柔的气息中多出了一份淡雅,让人一望之下,心醉难收。
“这位公子,你没事吧!”略带焦急的面容,惹人怜爱,那黄鹂般的声音,让秦义云回味不止。
“公子,公子!”少女挥动着手中的玉箫,碧绿的箫身,映出她那胜雪的肌肤,更增晶莹之感,惹得秦义云一阵炫目。
这……这是什么感觉?秦义云兀自沉迷于这种玄妙的感觉中,却是唐灏天走了上来,当即回道:“感谢姑娘仗义相救,我这个兄弟只怕是受了惊吓,一时间有些缓不过神来,却叫姑娘担心了。”
“我道是谁,原来是易姑娘,想不到易姑娘对我情深意重,不愿让我多费路程到你易府上做客,非得要在此恭候,这可让我如何消受得起?”却是那车中的王公子听到少女的声音,当即从车中走了出来,左手拿着一把扇子慢慢的摇着。
易姑娘?唐灏天沉思一阵,又望了望依旧神游物外的秦义云,嘴角当即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却见那易姑娘淡淡的扫了眼王公子,当即答道:“王公子多虑了,小女子不过是出门来散心的,并未曾想过在此地恭候王公子,若王公子要去小女子家中,此时尽管前去,但请不要误伤了他人,这对公子而言,并非什么善事。”
那王公子见她如此不客气,当即冷笑一声,道:“善事?笑话,易姑娘,你明知道我此番求见,便是要去向令尊提亲,眼下你不在家中,我去了又有什么意思。更何况这两条狗挡道在先,我便是取了他们的性命又如何?”
“你!”那易姑娘心情本就不佳,此时见到了这王公子,心中的烦躁之意更胜,加上此时他的言论,让涵养极佳的她也不禁有些愤怒,便在此时,却是一个人一步踏了上来,挡在了她的面前。
“这位便是王瓜子了,瓜子花生的,果然说不好人话。也罢也罢,这怪不得你,俗话说种瓜得瓜,应该是这种下的不好,得到了这样的歪瓜裂枣。王瓜子,我也善意的提醒你一句,提亲这样的事情,马虎不得,否则一定会被踢出去旋转着前进的,到时候谁做了狗狗,我倒是不清楚了,你说对不对啊,这位姑娘?”随即侧身轻声道:“感谢姑娘仗义执言,出手相救,小生感激不尽。”
那易姑娘本有些愤怒,但听秦义云说得滑稽,当即不禁“扑哧”一声轻笑起来,但随即觉得有些失礼,当即伸出小手轻轻遮住樱唇,但嘴角边那抹含苞待放,却又让秦义云炫目。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非晕了不可,秦义云正不知所以然时,却听那易姑娘问道:“敢问公子,不知公子方才所说的,旋转着前进,是为何意?”
秦义云当即回过神来,嘴角流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微笑,朝那王公子一望,道:“待会,他会展示给你看的。”
反了!那王公子见秦义云与自己心仪之人言谈甚欢,丝毫不把他这个贵公子放在眼里,当即颇为风流的脸被憋成了猪肝色,只听他怒道:“张裘,给我教训一下那两个狗东西,让他们见识一下本少爷的威风!”
“长安城中,你竟敢如此放肆!”却是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