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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对,居然是船厂,这船厂出了事,却是带着这么多锦衣卫去,这不是火上浇油?这……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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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送到,恳请大家支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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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近来,也没什么大病,只不过是有点小小头晕,咽喉疼痛而已,结果家里某个伪中医,看了几本医书,一看老虎如此,顿时像打了鸡血,眼冒绿光,断言曰:要刮痧。
于是,悲剧才开始,老虎脱了衣服,被人用手用十分力道来钳,同一个部位,钳了十几次,然后又是铜钱上阵,整个人,几乎去了半条命。
第二天起来,后背的骨头有点痛,一开始没注意,但是坐在电脑边上,一坐两个小时码字,才知道问题严重了,疼的厉害,想死的心都有。
悲剧的事,不提了,提一点开心的事吧,这个月,老虎冲到了月票第三,但是遗憾的事,昨天,又被大神爆了,作为一个小扑街,俺不甘心呀,最后这么几个小时,大家都在求月票,而老虎……也必须要求,因为这个月,已经有太多的悲伤,那么,就用月票来冲喜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一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南京城的消息素来是传播得最快的,况且还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自然,最悲催的便是纪纲了。
纪纲今日没有当值,之所以不在北镇府司,却是因为汉王殿下有请。
汉王这边近来颇有忧虑,理由也很简单,陛下虽然对自己态度尚可,也绝口不提就藩的事,可是眼看太子羽翼渐丰,而自己依旧还是汉王,这些时日却丝毫没有看到宫中有对他特别青睐的意思。
朱高煦有些急了,可是急也没有法子,好在近来,父皇在过问船厂的事,这使朱高煦燃起一丝希望,他找上几个亲信,正在密商。
结果有人跌跌撞撞的冲进来:“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殿中的人差点没有吓个半死。对他们这般的人来说,所谓的大事不好,那便是天塌下来。
朱高煦霍然而起,脸色阴沉,其他几人也是脸色铁青,面面相觑。
紧接着有个太监破门而入,跌跌撞撞地道:“不好了,出事了。”
“出事?”朱高煦看着自己这个亲近的伴伴,此刻却满是慌张之色,便道:“出了什么事?你不要急,慢慢道来。”
这伴伴喘着粗气道:“锦衣卫……纷纷失控,一拨拨的人马往船厂去了。”
众人一听,更是脸色差到了极点,纪纲差点没有一屁股瘫坐在地。
这……是谁的命令?
这么大的事,为何他一点风声都不知道?一拨拨的人马……这……这么大的阵仗。他这锦衣卫都指挥使怎么可能一点征兆都没有,到底……出了什么事!
纪纲是真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这件事很严重,甚至极有可能闹出轩然大波出来。
天子脚下,大拨人马,可不是说着玩的,没有足够的理由,轻易调动这么多人马,你想做什么?
而且这些人还是奔着船厂去的。那船厂现在是万众瞩目,哪一只眼睛没有盯在那里?这时候有那么点儿风吹草动,都是大事。
更不必提锦衣卫大批往船厂去。肯定不是帮助造船的,锦衣卫的斤两纪纲最是清楚,搞破坏在行,造船。那是笑话。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孙子是真的去闹事的,跑去船厂闹事,这要一折腾……这船厂还要不要?这船还造不造?造不出船,陛下三令五申的话,莫非大家都是聋子?都听不到?
这一下……完了……
纪纲此时恨不得立即插翅飞出去,将所有人截住,可是他的腿却是像灌了铅一样,竟是动弹不得。
倒不是他经受不起变故。实在是理智告诉他,拦不住了。就算要拦也已经迟了,除非去船厂……可问题在于,船厂若是闹出事来,自己又恰好赶到,恰好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到时候,这算谁的?不是你指使还能是谁?
所以……这个节骨眼更要冷静。
只是他去看汉王朱高煦的时候,发现朱高煦的脸色比他的更差。
傻子都知道,他这汉王和锦衣卫是什么干系,朱棣不可能不知,既然知道,那么锦衣卫……调动……若是再牵涉上一个藩王皇子,若是此时被人利用,那便真是大祸临头了。
就在所有人面面相觑的时候,纪纲终于最先反应过来,他忍不住喝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这么多人去船厂?”
这太监常年跟着朱高煦,正是因为如此,也深谙这其中的名堂,所以才会吓得魂不附体,此时听了纪纲的话,忙道:“不知……不知道啊……”
倒是朱高煦拍额道:“本王想起来了,前几日不是说调那郝风楼去船厂吗?”
纪纲也想起来了,当时他还为此觉得振奋,觉得自己处置得妥当,可是现在回过味来,纪纲恨不得要捶胸跌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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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这时候朱棣用过午膳,是需要小憩片刻的。
他近来感觉身体大不如前,因此小憩的时间也增加了不少。
不过今日朱棣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皮老跳,便忍不住对身边的郑和笑吟吟地道:“你看,今儿看来要有喜,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来着,还是右眼跳财左眼跳灾来着?”
郑和见朱棣高兴,便道:“陛下,这个奴婢不知,奴婢不信这个。”
朱棣恍然,便笑道:“朕险些忘了,你确实不信这个,其实朕也不信,这东西都是骗人的,朕记得,朕当日起兵,却是突然狂风大作,暴雨如注,把房顶上的瓦也给掀掉了,碎片落了一地。朕心中一惊,便问姚先生:‘这是不祥的征兆呀,我们是不是不该起兵?’姚先生听后,却是哈哈大笑的说:‘殿下,此祥瑞之兆也!您没有听说过‘飞龙在天,从以风雨’吗?您就是真龙天子,马上就要换黄屋了。’”
朱棣说到这里,哂然笑了,接着道:“其实朕何尝不明白这是那姚先生用来糊弄朕的,可是朕又知道姚先生的苦心,他这样做,无非是为了安朕的心而已,朕看他镇定自若、侃侃而谈,反而是朕竟是不知所措,反倒自惭形秽,于是心里便想,他尚且不怕,朕乃太祖嫡亲血脉,镇守北平,杀人无数,又何惧之有?自此,朕起兵靖难再无疑虑。”
朱棣说到这里,不由摇头,继续道:“朕看来是真的老了,都说人老了就容易想从前的事,你看,朕又念叨了。不过……朕现在倒是又想念起姚先生了,听说姚先生依旧还在鸡鸣寺,为何不去紫金山?”
郑和道:“恩师说住不惯。”
朱棣便忍不住道:“这个郝风楼,既是弟子,为何不接到家里日夜供奉着?”
郑和却为郝风楼开脱道:“陛下,师兄也去请了几次,料来是师傅不肯,况且师兄平时也会去走动的,不过他太忙,许多时候勤于王事,却也抽不得身。”
朱棣这才满意点头的道:“过几日请姚先生入宫讲经吧,朕去睡一会儿。”
郑和正待准备张罗,外头却有细碎的脚步传来,随即,一个内官在外头尖声尖气地道:“陛下,锦衣卫同知刘虎有事求见。”
朱棣显得有些不耐烦的道:“过一会儿再见驾。”
那太监却不肯去,道:“刘虎是为了一件急事,说是……说是大量的锦衣卫都被郝风楼召去了船厂,足有千人之多,浩浩荡荡,杀气腾腾。”
真正让朱棣动容的是最后四个字,杀气腾腾。
朱棣皱起了眉头,脸色变得凝重起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速请刘虎觐见。”
过不多时,刘虎进来,连忙说明了事情原委。
朱棣的脸色自是拉了下来。
他意识到,船厂完了……
虽然不知道船厂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有一点可以确认,郝风楼突然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绝不可能只是让这么多锦衣卫跑去凑个热闹。
朱棣皱眉,忙道:“召工部尚书,不……纪纲呢?”
正说着,却又有内官碎步而来,道:“陛下,解缙会同百官求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