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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上,我耍了点小聪明,趁机逃走,一时迷了方向就逃到了雪山脚下。我爹对我穷追不舍,誓要将我带回家,可我武学之志坚定,哪里肯轻易回去,我便拼命地往山上跑。山上地形复杂,跑到半山腰时,终于还是被我爹追到,硬逼着我下山。我拼死挣扎,大声宣言这辈子学不到上乘武功,我决不回家。”
“就在这时,只听得地动山摇,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咆哮的风声,又像是人的大笑声。我们都吓坏了,屏住了呼吸四下观望。突然间一阵白影从山上飘下来,眨眼间眼前出现一人,鹤发童颜,身上带着几分仙气,他便是我师父绿羽道人。”
“他当时笑盈盈地上下打量我,点头道:‘你这小娃志向不小,甚合我脾气,眉宇间透着股凛然傲气,我着实喜欢。我在这雪山之巅已经住了六十多年,一直在等一个有缘人来继承我的衣钵,今天终于让我等到你。你跪下磕十个响头,我便将一生绝学都传授于你。’我一听高兴坏了,连忙跪下磕头。我爹以为师父是仙人下凡,恭敬得不得了,也不再逼我回家,同意我留下来拜师学艺。”
“之后,我便跟着师父在雪山之巅学艺,一晃就是十一年。十一年中,我已尽得师父真传,师父对我的悟性和毅力都十分满意。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师父常常一个人站在崖边长吁短叹,我问他有什么心事,他都摇头不肯说。终于有一天,他把我叫到跟前,告诉了我他和他爱人的故事。他说自从他的爱人离开后,他了无生趣,早想一死了之,只是一生修习的绝世武功无人继承,他觉得十分遗憾。如今他已有了传人,生无可恋,便决定将一生的功力传给我,随后撒手而去。”
潇雪认真地听他讲述,心中对他的敬意更深,道:“之后,你就一个人下山了?”
“师父将他百年的功力都传给了我,待我恩重如山,他离开后,我伤心了很久。不想睹物思人,我也就下山了。也幸亏我下了山,不然就遇不到你了。若是错过了你,我一定会后悔莫及。”南风影双手绕过她身前,从她身后抱住她,心有所感。
潇雪撅起嘴,扭头望向他,不悦地说道:“油嘴滑舌,你这个好色之徒的话,我才不信呢!”
南风影叫屈道:“我什么时候成了好色之徒?”
潇雪质问道:“那我问你,刚才跟你在一起的那位姑娘,是不是我们在回纥见到的那位?你为什么会跟她在一起?”
南风影诡异地一笑,解释道:“你说的是红绫姑娘吧?说来也巧,我回到家的时候,她正好也在。询问之下才知道她是管家的外甥女,因为双亲过世她才去蜀中投靠,我娘见她会一手好绣工,十分喜欢,就将她留在府上。”
潇雪撅着嘴,不高兴地追问道:“那你为什么带她上山?难道你们已经要好到整日地形影不离,肌肤相亲了吗?”
“我哪有跟她形影不离,肌肤相亲?我现在不是跟你在一起,跟你肌肤相亲吗?”他说着轻吻了下她撅起的小嘴,一脸坏笑。
她被这冷不及防的吻弄得满脸飞霞,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嗔道:“讨厌!总之你不解释清楚,我就不理你。”
“好,我老实交代。”他低下头,贴着她的脸,说道,“我在家临走前,去跟我娘道别,红绫姑娘正好也在。她说从没有来过祁连山,很想来看看。我本来不同意的,可是我娘再三替她说话,我又不好违逆,所以就带她一起来了。刚才因为地滑,她没站稳,所以我才扶了她一下,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真的?”她轻轻嘀咕着,脸上洋溢出甜蜜的笑容,顿时觉得有些羞愧难当,忙挣脱他的双臂,往里面跑去。
整个洞穴有两个房间大小,洞壁上挂着十几幅字画作为装饰。房间正中放着一个暖炉,左右分置着两张木床。暖炉的跟前摆放着一张古琴和一张长凳,琴弦上已落下少许灰尘。房间的左边一角,书桌、文房四宝一应俱全,右边一角,木桌、木椅、餐具齐备。
潇雪走到古琴前,伸手轻轻擦拭上面的灰尘,问道:“这是你师父的琴?”
南风影点点头,回答道:“师父他老人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每晚入睡前都要抚上几曲。”
“所以你的琴技也出神入化!在我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一个人的琴技能和你相匹敌,其余的人都望尘莫及。”
“哦?他是谁?”
“他简直是个怪胎,没有他打听不到的消息,没有他办不到的事,似乎无所不能。他不仅长了一张妖精一样魅人的脸,琴技、医术、机关暗道、五行八卦样样精通,武功也很高。最重要的是他精明狡猾得很,从不肯吃亏,跟个狐狸似的。而且还很小气,跟他讨颗药丸都不肯,还老拿师门辈分来压我。”
“江湖上还有此等人物?倒是个难得一见的人才。他是谁?”【﹕。。】
“他就是我的小师叔,韩霄。”
“能让你有此评价,他日有机会,我定当会会他。”南风影莞尔一笑,将她拉到长凳边,两人并肩坐下。他熟练地调了调琴弦,试弹了几个音符,望着她,微笑道:“我来为你抚一曲古曲《幽兰》,如何?”
潇雪点点头,说道:“好。”
琴声悠悠扬起,缓慢、轻柔,将空谷幽兰中素雅静谧的意境表达得淋漓尽致。
潇雪单手拄着下巴,歪着头深深地望着他,秋眸流转,媚意横生。南风影边抚琴边回望着她,嘴角含着蜜意,右颊上印出深深的笑弧。
一曲完毕,潇雪仍陶醉其中,食指轻抚着琴弦,回味着方才的旋律。她微微张合的嘴唇,透着诱人的光泽,让他忍不住想一品芳泽。他轻轻抬起她的下颚,动情地吻了上去,她不自觉地浑身一颤,停在琴弦上的食指微微一动,一声低沉的音调随之而起。他的唇厚实、柔软,带着蜜意,让她难以抗拒,情不自禁地贴近他,双手抵在他胸前。
他的吻由浅入深,越来越迷恋,一点儿也没有要分开的意思。她想起在突厥时他临走的那一晚,他也曾这样热烈地吻着自己,每每想起那种感觉她的心底都会泛起丝丝涟漪。她很喜欢他的主动和热情,除了沉迷其中,没有一丝力气去想其他。
在她全身酥软之时,他突然将她横身抱起,走到右边的床前。他解下身上的披风,甩手一挥便将它平铺在床上,然后才将她轻轻置于披风之上。从他的眼神中,潇雪隐隐地感觉到将会发生什么,轻咬着嘴唇,双手紧张地抓起身下柔软的披风,胸前起伏不定。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慢慢地,小心翼翼地,生怕弄坏了自己的珍宝。渐渐地,他的吻开始下移,直到他的玉颈,每一处肌肤他都细细地轻啄。她嘴里发出的细细的呻吟声,鼓舞着他进一步地探入。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衣襟,热情地亲吻着随之袒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雪山上寒冷的空气,让潇雪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南风影细心地察觉到这一点,暗暗将真气运入她体内,同一时间甩手将火褶技巧地丢入暖炉中。暖炉中的煤炭缓缓燃烧起来,传出阵阵热量,潇雪沉醉于他的细心和温柔中,抛开心中防线将自己完全地交给他。
暖炉中的炭火越烧越旺,不时发出吱吱声,偶尔细微偶尔粗重,将热量源源不断地传导给周围的空气。尽管洞外寒风刺骨,洞内却是热气腾腾,直到暖炉中仅剩的炭火都烧尽了,洞内才慢慢降下温来。
潇雪因为太累,小睡了一会儿,醒过来时,鼻中钻入阵阵肉香和酒香,转头瞥见南风影正坐在炉边烤着鹿肉。她刚想撑着身子起来,下身传来火辣辣的酸疼,不由地回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幕,双颊立时烧得通红。
南风影察觉到她已清醒,走到床沿边坐下,温柔地抚了抚她耳鬓的垂发,询问道:“醒了?身上疼吗?”
潇雪羞红着脸,只是摇摇头,没有说话。南风影微微一笑,握起她的手送到嘴边,轻轻一吻,说道:“雪儿,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好吗?”
“这件事,你先问问我哥哥吧。只要他同意,我就答应你。”潇雪忸怩地低下头,心中十万个愿意,但也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
南风影欣喜地握紧她的手:“真的?你可不许再反悔?”
“那可难说。”
“小鬼,你要是敢耍赖,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伸手去挠她痒痒,吓得她直往里躲。
“不要啊!”
待两人回到御寒阁,已是晚饭时间,众人正围成两桌共进晚餐。祁连仙人居于主位,左右两边分别是潇雨和摩那,流星和蒙放排在潇雨左侧,而欧阳天赐和红绫排在摩那右侧,其余绿羽剑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