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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道:“不知副将是谁侯君集将军?”
李翊点了点头:“正是!”
薛仁贵身子一震,紧张地看着我。我偷偷地摆了摆手,示意他先镇静。
“药师将军在出征前主管刑部……有一件发生在山西绛县的案子,不知客师将军听过吗?”我故意降低音量,故作神秘地道。
“什么案子?”李翊眉头一皱,也低下身子道。
“侯君集强抢民女案!”我抬起身子,朗声道。
李翊身子一震,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有这回儿事?”
“当然!”我靠在太师椅上施施然道。
“我不信!”李翊用力地摇了摇头。
“你不信?哼!现在事主就在这里!”我冷笑一声,把手指向薛仁贵。
李翊一惊,站起身来,望着薛仁贵,一字一顿地道:“可有此事?”
薛仁贵十分配合地跪在地上,磕头道:“大人可要给小民做主啊!”
李翊皱着眉头又把目光转向了李淳风身上。李淳风现在才知道我带薛仁贵来是为了什么,现在整个福临轩里又数他最得李翊信任,他只好配合道:“确有此事!这位是我师父,他的话绝对信得过。”
李翊大吃一惊,盯着我上上下下看了好几眼,方才结巴道:“你……你是他的师父?”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有什么好装的。
李翊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淳风,叹息道:“驻颜有术啊!驻颜有术啊!”
半晌,他方才一把搀起薛仁贵,正色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这事我还真管下了!只是……”他突然脸现犹豫之色:“他官爵都在我之上,要想能扳倒他,那可不是小事,只怕要家兄出现才行。”
“还是让他把事情的经过给客师将军说一遍吧!”李淳风指着薛仁贵道。
李翊连连点点:“对!对!说一遍,说一遍!”
薛仁贵只好又把在绛县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特别是说到他和柳英春逛街时,被侯君集横打一竿子,准备把柳英春拉回府时,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再杀他一回。
当他把事情说完后,李翊不紧眉头深皱,喃喃道:“你杀错人了!你……你杀的不是侯君集!”
除了我心中早有数外,李淳风和薛仁贵都是一愣,特别是薛仁贵,满脸地茫然:“那……那我杀的是谁?他明明自称侯君集……”
“好啦!不管你杀的是谁,这人该杀!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还想把人给抢回府去干……妈的!该杀!”李翊一拍胸口道:“这事既然找到了我,那我就管下了!”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薛仁贵忙不迭地说。
李淳风也忙着道谢,只有我,一副理所应当地样子。
“我先出去打探一下这件事的来拢去脉,还有就是小薛杀的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嘛……我看,就去把薛夫人也接到我府上来。你们就先在这里住下,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走不迟!”李翊热情地道。
“那就多谢客师将军了!”李淳风打蛇随棍上,立马谢道。
李翊摆了摆手,转身走出了福临轩。我们几人也由仆从带着出了卫国公府。外面早已经准备好了马车,李淳风二话不说,大马金刀地坐了上去,一点儿也不客气。
薛仁贵摆摆手道:“我不习惯坐这玩意儿!能不能把马给解下套,让我一个人骑着过去?”
仆从们纷纷掩嘴而笑,这土冒子,也不知哪儿来的。
我一把将他拉上马车,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他也知道犯错了,红着脸缩在一脚不敢多话。
马车虽然比不上汽车,但比走路要快多了,从平康坊到兰陵坊只花了大约二十分钟时间。
到了客栈门口,薛仁贵打开车门,飞快地跑了出去。我和李淳风都笑他,才多久没见老婆,就急成这样,那到了晚上,那还不……
“啊!”突然从客栈里发出一声惨叫。
我和李淳风几乎同时跳下车,飞也似地跑进客栈。我跑上楼,只见薛仁贵和柳英春那间房的房门大开。
我正想过去看看,突然见薛仁贵倒提方天画戟,疯了似地从里面窜出来,直接就从二楼,一跃而下。双脚还有踏到地上,戟尾一点,人像只大鸟一样往门外纵了出去。
“你去屋里看看怎么了?我去拦住他!”我快步跑客栈,只见李靖府上的仆从倒了一地。我连忙拉起一人问道:“怎么了?”
“疯子!疯子!刚才和你们一起坐马车来的那人,解了一匹马,朝朱雀门那边跑了!”那人大叫道。
顾不得那么多了,我解下剩下的一匹马,一扬鞭,飞快地朝朱雀门的方向奔去。
还没到朱雀门,快到丰乐坊的时候,里里外外围了怕不有好千人。马是跑不过去了,我只好下马,硬生生地把人一个个掰开,挤到里面。
终于到了最里面,这一看,好嘛!
薛仁贵正舞着方天画戟与上千人战在一起,而地上,少说还躺了一两百个。看他们的装扮,看不出什么来,穿得档次要比李靖那些带甲卫士要差很多。但这人数,也太多了。按照唐代的府军制,任何人是没有权力私自设立军队的。别说上千人了,就连上百人,那也会让兵部弄死!所以就连像李靖那样的国公,带甲卫士也不过十几人。
这到底是什么人的手下?看样子并不像是正规军!倒是奇了!
我正想上前去阻止薛仁贵,突然从旁边冲出一个人,手中拎着一把折叠弩,二话不说,对着他“突突突”三箭射去。
薛仁贵虽然让上千人围着,但这三箭想要射到他,还是有难度。只见他双脚一夹,跨下白马收到指令,硬生生地往左边移出两米。那三箭贴着他的右臂快要飞过时,他左手一伸,将三枝羽箭都抓到了手上。
紧接着,他左手一场,那箭像长了眼睛一样,只一眨眼工夫,全都插在了那发冷箭的人脸上。一箭眉心,一箭人中,一箭下颌,其准无比。
只听薛仁贵大喝一声,方天画戟在空中盘了一个花,猛地击下。站在最前面的三人,一下子被刺了个糖葫芦窜。
他手一抖,三人从乾上滑落,紧接着顺势一扫,地下又躺下一大片!只一会儿工夫,那近一千人就还只剩下了五百人。
“给你!”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好不容易挤进来的李淳风,他满头大汗,手里拿着一张白绢,正举到我面前。
我一把接过,才看一行,就忍不住大怒道:“这还是人吗?操他奶奶的!”
我把白绢往怀里一收,顺手拎出大灵王,跳到场子中间,大叫道:“小薛!小薛!”
薛仁贵杀得正酣,半天才听到,他回过头望了我一眼,停下手,大声道:“怎么了?”
那些士兵见我和他打招呼,纷纷地围了上来。我嘴角露出一股残酷地笑意:“杀!都杀光!”
我话音刚落,手中大灵王狠狠往地上一插,双手一按,大声喝道:“三清在上!……”十三种攻击性法术同时击出,整条街道顿时成了修罗场!
只见天雷、乱石、火电、土陷、擒鬼、杀神、剑气……一时间,紫白青金四道真气满盈天地!
李淳风掏出长剑,试了几个法术,见一点儿用也没有。又看到我这么凶猛,干脆跑过来,站在我身边,长剑指地,一副护法的样子
原来还在旁边看戏的广大人民群众,这时也被吓得像兔子一样跑得无影无踪,整条就还剩下我们三个人,其它的都已经不能算是人了。
包括已经被薛仁贵击倒在上的六七百,还有围在他身边的五百人,全都死了!死相之惨,死相之丰富,只怕古今少有!
有被雷劈成炭的,有被石头砸成马蜂窝的,有被剑气斩成十几段的,有被地陷下去夹成肉饼的,有被三昧真火生生地烧成了灰的……
我好不容易才把心神镇慑下来,走到薛仁贵身边,一把拉起已经累瘫了的他道:“走!”
李淳风在身后嚷道:“去哪儿?”
我冷哼一声:“太极宫!”
他们两人身子剧震!两双眼睛像看见怪物一样,望着我:“太……太……太极宫!”
“别他妈废话那么多,跟我走!”我想着那白绢上的话,心下不禁火又上来了。
其实我同时用这么多法术,体力已经有些不支,可一想到那白绢上的话……妈的!老子要教李世民怎么样管儿子!
两人垂着头跟着我一路来到了朱雀门外。其间遭遇巡城卫一队,杀之!兵马司步兵一营,杀之!禁卫军骑兵两百人,杀之!弓箭手五百人,杀之!
朱雀门外早已重兵布防,里外三层,除了一般的禁军外,居然还出现了玄甲骑兵!
我双手按地,招呼出天雷,只见天上黑云一聚,紧接着打下一道天雷,把宫门外内的士兵好好地吓了一跳。
可我心里却只有苦笑,那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