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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光怪陆离
他们干的叫什么事，还没人知道，这都是在地底下秘密进行的，那里的昏天黑地似乎可以让他们尽情地剥离人性，没日没夜地折腾不停。也不知道过了多么长的时间，那扇关紧的房门才又被打开了。伊佳艺精疲力竭地出来了，全身都是汗淋淋的，上身还穿得极少，有个小子好像是在刚才得了不少好处的，当时就怜香惜玉了起来，赶着把外套给伊佳艺披上了。外面还没有多余的人，连着伊佳艺，他们就出来了三个，一起上了一辆大轿车。
这辆大轿车开了出去，再次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闹市的一角。街上是人来人往的人群，在这一群又一群的人中，只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这张面孔才一露面，便被他们盯上了。他穿着整齐的套装，面目文雅、形态潇洒，还极为健壮。伊佳艺目不转睛地看上了他，如果是在几年前伊佳艺早就迎上去了，会心甘情愿地投入他的怀抱，喜欢地叫着他，阿成。现在，伊佳艺可不去叫他了，路上只有他的熟人在跟他打着招呼，叫着他成哥。看起来也一点没错，他就是成哥，是伊佳艺现任的法定丈夫。车子就悄悄地跟在这位成哥的后面，由闹市转向了渐渐清冷的大街。成哥提着一个很大的公文包，走得脚上不酸，手上也觉得累了，将包放在一个栏板上，准备等车了。伊佳艺所乘的大轿车才开了上去，就在成哥的边上打开了车门。成哥还觉得那些人挺没礼貌，一点素质也没有，想要离他们远点，提个包又不方面，便站在对面，只是本能地向着车内望了一眼。不料这一看，可让他的眼睛瞪大了。他都想后退了，又觉得没看清楚，没必要怕着，才又把头探了过去。想不到眼睛还没使上呢，鼻子先闻到了一股极为强烈的恶臭从车内直扑而来，而伊佳艺正在车里，正在这股恶臭当中做着搔首弄姿的样子。成哥的眼睛便有原先的一点惊恐之色变成了厌恶之极，他捂住了鼻子，难以想象这个原先的大美人儿已经变成了臭美人儿。也许正是这些思维上的交叉感应让他变慢了反应，他还没有想到伊佳艺怎么会来到这里，便被里面伸出来的一只大手抓了个正着。那只大手突然地发力，让成哥那么壮实的人也没撑住，就被拖进了车里。门关上了，车子飞驰而去，这是辆高级的大轿车，有着很好的对外隔音，成哥在车里面叫着也没有引起外面的注意。
两条强壮有力的大胳膊像两条巨蛇一样缠着、绕着成哥的身体，有两条大腿像柱子一样强硬，还像发了疯的妓女一样圈紧了成哥的下身，但他是个男人，他跟成哥一起倒在车内的大沙发上。成哥感受到的是一种快要被强暴了的滋味，他还在叫着，大概是问着，人家要干什么稀奇的事。一只大手就掐住了他的喉管，让他说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最终恢复了一个文明人的口气。成哥看清了，面前跟他近得不能再近的人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充满了年轻人的朝气蓬勃，他是斗不过的。他都哀求了，说，你放了我吧，有话咱好好地说！年轻人并没有回答，倒是坐在一边的伊佳艺说了，你就这样跟我说吧，不是也挺好的吗？成哥听到这声音可忍不住了，就说了，你这个神经病，到底在干什么！伊佳艺说，没什么，我就是有些话要问问你，看你火气都这么大的，我还不想问了，就让你冷静一下吧。说着打了个手势，成哥就出不来声了，不仅出不来声了，还出不来气了，感到自己的气管都被人掐扁了。一分钟过去了，他还能忍；两分钟过去了，他也憋得住。但是过了四五分钟他就憋不住了，气还没从上面出来，屎和尿从下面全出来了。先前他还嫌人家臭，这回他自己臭了，倒是一句话也没有。伊佳艺后来才允许了成哥喘喘气，成哥便在臭气熏天的车子里喘着气，觉得那一股又一股的臭气简直比什么都好、比什么都香。在车子摇晃的瞬间，成哥看到了伊佳艺冷静的脸，似乎才明白了，说，原来你的病好了！有什么事要问的，你就问吧，我保证全告诉你！伊佳艺说，我真的不想现在问了，怕你受了刺激，说不好……
成哥也不便多说，尽量地伸展脖颈往椅背上靠，眼珠子还能勾得些车窗外的风景。那里已是城市的边缘，是很多的上班族曾经都非常熟悉，如今都已少有往来了的老工业区。好多的工厂都废弃了，有些没有关门的也改成了仓库。人是极少见的，他们的车子就像开进了一个巨大的库门，在那些满是杂物的过道间绕着，仿佛成了传送带上的物品，被人推了下去，一个劲地往下滑着，要入十八层地狱一般。不过下面的灯很亮，也很宽敞，又让成哥觉得进了个地下宫殿一般。然后他被带下了车子，一起走进了一个房间，那种感觉就更加的亲切了。房间里有十多个人，见到了伊佳艺来了，便一起地跪下了，同时高呼着，拜见女王陛下！成哥分外惊奇，一时糊涂，当他真进了皇宫也未可知。只是觉得这里太臭了些，比车子里还臭，不过他已经在车子里经过了改造，对于臭气也有特别亲切的感受，况且这里没有人掐他脖子，可以让他大口地呼吸新鲜的臭气，实在是非常的过瘾。如果再迷糊些，再想想他的老婆都成了女王了，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感也是有的。可惜伊佳艺没当他是个好东西，指使着别人说，将这东西按最严格的要求进行服从化改造！众人说了声尊命，都要上来工作了，样子都非常恐佈。成哥大感不妙，已经在劫难逃，伊佳艺都懒得搭理，出去了。
这个地下场所原来是军方的秘密基地，已经存在了几十年了，当然不是现在的中国军队所建造的，中国的军方都还不知道有这种地方的存在。天上飞有些犯罪行为，要向地下发展，挖了些地下室，才被他鬼使神差地挖到了这个秘密基地。那时原来的军队自然是已经烟消云散，只有让他天上飞大喜过望，他对这里便又重新地进行了科学化的、现代化的改良，不过将这秘密保护得挺好，所有来这里的人除了他的亲信，其他的人都是被蒙着眼睛带进来的，干完了活，又是被蒙着眼睛带出去的。就是在带伊佳艺来的时候他们当她是疯子才没有蒙她的眼睛，当时也是不想将伊佳艺再活着带出去的，就想将她留在那里作为兄弟们的公共用品，用到作废拉倒。没想到天上飞第一个试用时就出现了问题，他想跟伊佳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好好地先享受一下，结果没享受着，伊佳艺突起反抗，反而一举就将他压到了一把大椅子之上。那把大椅子还正是根据小胡子的清单采购来的医疗设备，这设备天上飞不会用，伊佳艺却是体会过的，很是会用，当即就用它束缚住了兴奋不止的天上飞，让他尝到了往地狱里钻的滋味。伊佳艺是不惜将他往死里整的，他也就被彻底地征服了，很快地在伊佳艺的教导下学会了从肉体到精神的服从。然后他就帮起了伊佳艺的忙，将外面的人一个个地骗了进来，用电击倒了，请他们一个个地坐上那把大椅子，进行教育。他们都快疯了，才明白伊佳艺倒是很正常的，而且能够成为他们的领袖，他们的女王。在那过程中掌握着先进技术的小胡子自然会有不少的贡献，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也能在那把椅子上体验一回，然后彻彻底底地拜服在伊佳艺的脚下，并为她出谋划策，将别的人改造得更加出色了，完全地服从了伊佳艺一个人的指使。美中不足的是那些人在改造的过程中难免会有呕吐排泄之物，所以弄得很臭。
伊佳艺在地底下找到了另一个房间，那里的卫生设备不错，她才在里面洗干净了，换上了一身的工作衣。房间里有一台电脑可以上网，伊佳艺坐在那里折腾了半天，都没有在网上找到关于罗利亚的信息。这并不能证明她真的疯了，疯不疯她自己知道——只要她的意志摆脱了那把电椅的折磨所带来的精神渗透，她就能恢复正常。她早就发现了这一点，早就在医院里醒过来了，只是不让别人觉察而已。她身上还有一张存储卡，是从精神病院里弄来的，卡上有她在医院里的全部资料，是她从医院的内部电脑上偷偷下载而来的。无论如何她的记忆是确实的丢失了，那段记忆对她至关重要，她必须要找回来。她用电脑读出了卡上的资料，那里面记录了一些所谓的，她在发病期的疯言疯语和她的幻想推断，应该是她失去记忆中的一个部分。但是那些片断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