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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夭矫撇着嘴委委屈屈地看着她:小蓝你干嘛这么好心?小白都想好了一万种方法,让那一家子对你不好的混蛋一辈子生不得死不能!
司徒青的眼神几分赞赏,几分心疼,几分自责,几分宠溺,深邃得辨不清神色。
胡佳衣凝注蓝草心一会儿,开口回答道:“陆家雄毒瘾很深,你学医该知道,毒品之所以成为全球公害,因为毒瘾与疾病不同,不但会让人的身体留下反射性记忆,还会深入人的意识和神经,甚至影响大脑沟回,没有药物能戒除。而洗脑,不能让人丧失记忆,也不能让人戒除毒瘾,达不到你想要的效果。”
看了司徒青一眼,胡佳衣又道:“我的确有硬性破坏记忆沟回的技术,可以让人永久地失去部分或者全部记忆。利用手术的机会,也可以给他换血,降低他的身体对毒品的需求反射,但他的记忆空白之后……”胡佳衣很是风情地耸了耸肩,“虽然我很不赞同传统教育的很多弊端,但我不得不说,要想彻底改变一个人的思想和性格,洗脑的效果,不如教育。”
白夭矫忍不住恼怒地道:“对这样的混蛋,费这么多心思做什么?一家子全交给我,三天之后,让他们当猪他们不敢当狗!”
司徒青瞟他一眼:“然后他们的亲人朋友发现不对,你怎么办?再把发现的人都依法炮制?然后又被发现了呢?你想给小蓝惹多大的麻烦?她是修道之人,你又想给她造多大的恶业?千年的老妖人间的雏。看我怎么做,学着点。”
白夭矫被那句“千年的老妖人间的雏”给憋到了!
正月初八民政局上班,沉默的陆大勇和一脸狐疑不甘的蔡花与蓝草心和蓝奶奶在民政局见面,蓝奶奶和陆大勇脱离了养母子关系,陆大勇和蔡花和蓝草心脱离了养父母关系,林敬义和陆桃一直陪同着,林敬义心细地带齐了当年蓝奶奶见义勇为立功、收养蓝草心,受表彰的文件,经过民政局领导特批,将蓝草心以养孙女的身份直接收养在蓝奶奶名下,以蓝奶奶为唯一法定监护人。
从民政局一出来,正遇到街道边有人正在布置国外一所教会医院在聃城义务施行手术的宣传台。正要纠缠林敬义履行诺言的蔡花两眼放光地扑了上去第一个报了名,抱住嬷嬷的大腿当街表演了一番极其动人的苦情戏,成功地感动了在场的几位嬷嬷和专家,悲悯地答应了这位虔诚的可怜的病孩子的母亲,派了其中一位嬷嬷就跟她去家里,看看病人的情况是否符合申请要求。
自然是符合的。不但符合,那嬷嬷“不小心”发现了陆家雄毒瘾发作,问出了这可怜的病孩子还有因为吸毒抢劫偷盗而带来的牢狱之灾,还“一时失口”透露了其实这一切都可以一并化解。
这次不但蔡花激动了,连陆大勇也激动得无以复加。
但那嬷嬷却死活不肯承认自己说的话的确是他们理解的那个意思,再三地表明那只是她被病人美好的祝祷而已。
蔡花和陆大勇哪里肯信!双双跪在地上朝着嬷嬷涕泪横流,差点儿把祖宗八代的苦楚都倒给人家听。
一切都进行得如此完美,“嬷嬷”终于无奈地含蓄地提示了一下,说他们教会医院其实有一种禁术,可以帮助人们戒毒,只是会对人的大脑有些不一定什么损伤,让人变得不太聪明。这种损伤留在教堂以秘法休养三五年就会慢慢好转,但是只要家属和医院保密,警方不会知情,就会判处病人保外就医或者监外服刑。
蔡花和陆大勇简直幸福得要晕过去了!跟儿子不用坐牢以及长久的心理和生理健康相比,白痴个几年算个屁!
手术顺利地在几天后进行了。一个月后法医鉴定时果然被鉴定为智力伤残。又过了两个月法院宣判,顺理成章地判为监外服刑。
为此,陆大勇和蔡花夫妇自愿两口子轮换着在教堂里做长期义工行善事,又感恩戴德地向教会捐献了大部分家产,以感谢教会定期把手术后的陆家雄接到总部去用秘法休养。两口子从此后也不一心钻在钱眼儿里了,除了惦记着教会方面知情的人千万别把这事儿说出去,剩下就是心心念念都是帮着教会所做善事,给儿子积累善德,好让他悄悄地慢慢地好起来。
这些当然都是后话了,时间回到大年初一司徒青叫来水瑟等人有条不紊地安排一切的那天。白夭矫忍不住问过他主子:“为什么偏找教堂做这事儿?”
他主子回他霁风朗月地淡淡一眼:“好骗!”
众人齐齐默了。
司徒青视若无睹地起身,牵起蓝草心的手,准备亲自开车送她回家。蓝草心却反拽了他的手,另一手拉了白夭矫,扭头向胡佳衣笑道:“老师,再麻烦你件事儿,行吗?”
许久后,胡佳衣从仪器前抬起头来,瞪着一双风流眼看看数据看看三人,看看三人看看数据,最后忍无可忍地对睁着眼睛并排静静地躺着的三个人慨叹:“你们这三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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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母后大人的新宅一切就绪,于是昨天周六,某雪彻底地规整母后来了又走了之后俺脏乱的窝,从中午两点,到凌晨两点,去了半条命……
奉劝各位看官,以后能不搬家,还是别搬了吧!
☆、第114章 幸福着幸福
鲜血一滴滴地从蓝草心的血管中流入司徒青的手腕,又从司徒青的血管注入白夭矫的身体,最后又从白夭矫手腕上注回蓝草心体内。
这三个人的血型根本不同却神奇地没有发生任何排斥!
不但没有任何排斥,这样的溶血血浆还在快速地修复着白夭矫身体内部的重度创伤!
而发生这件怪事的更怪的前提是:白夭矫的血液成分根本不像是人血,反而更像是一条冷血的蛇!
啊啊啊!他真相把自己的老师从坟墓里抓住来,问问他这特么的到底是什么道理?
躺在司徒青和白夭矫两人中间的蓝草心有些同情地看着他:“老师,我可不可以告诉你,其实在我眼里,现代科学研究的医术,只不过是些很重要的……皮毛?”
胡佳衣撑着额头的手一抖,脑门噹地一声磕在桌上,再抬头时那叫一个脆弱:“你不用在说这种话时还叫老师……说吧,解释一下你那套不可思议的道理给我听。”
蓝草心清咳了声:“其实很简单,很早以前我和小白初遇的时候,他就用他的唾液改造过我的身体。而现代科学叫做神秘学的那种力量,我又用它改造过我和司徒青的血液,使我们的血液比常人精纯,并且互通。然后,小白又和司徒青有某种密切的血缘关系……所以,就有了你现在看到的结果。”
胡佳衣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很是茫然。
屋内除了仪器的滴答声,一时无话。白夭矫从开始就一直静静地看着蓝草心不说话,此时看着她的目光又璀璨了几分。
蓝草心忍不住偏头微笑:“很开心?”
白夭矫难得不顾及司徒青在场,像和蓝草心两人独处时一般满脸单纯满足,声音糯糯地道:“你疼我,我好开心!你的血进了我体内,在我身体里生长,我的身体和心里,都说不出的舒服!不止开心,还很……很……”
“幸福!”
“对!幸福!”白夭矫很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词,忽然听到人提醒,一下子开心起来。说出口才反应过来是谁说话,扬起脖子用力瞪了一眼过去。
他主子却没在看他。那目光落在身边,几许深邃,几许柔暖,对视的目光中清楚明白,是另一种与他相似却不相同的幸福。
白夭矫缩回脖子躺好,唇角悄悄勾一弯浅浅的弧度。
好吧,他承认,他一点也不讨厌这种分享他们幸福的幸福。
输血之后,司徒青就走了。胡佳衣第二天检查了白夭矫的除了体温低些,身体已经恢复健康,也离开了。待到冒充教会医生给陆家雄做手术的时候才会再来。年初三那天,蓝草心心头几件大事搞定,一身轻松地上终南山,去给师父和掌门师公拜年。
经过山门的时候,蓝草心静静地看着那扇自己十年都推不开,因此受尽嘲笑,修行巫法之后便再也没摸过的山门,许久,微微一笑,拂袖而过,仍如往常一般从侧门而入。
刚进山门就听见继远师兄指挥着几个小道童团团转,洒扫庭除的,仿佛要迎接什么人。蓝草心没有理会,正要走开,继远却已经瞧见她,远远就喝了一声:“蓝草心!你给我过来!”
蓝草心抬眼看了他一眼,走过去。
继远一甩拂尘,一手指着蓝草心训斥道:“半点眼力见儿都没有的东西!你说你修行没天赋,怎么心眼儿也这么不善呢?尹小师妹今天要虽她师尊来拜会掌门,你便也挑了这时候来!师兄弟们刚把门口打扫干净,你踩了一脚的雪就进了山门!若不是尹小师妹不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