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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忙吧,我昨天不该给你打那个电话。是我糊涂了,你这个变态看中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变态的头脑和手腕?我以为已经看明白,其实还是小看她了!”
这天早晨,在蓝草心视察王的风范整整两天之后,King'sdemeanou大厦会议室里终于召开了高管会议。椭圆形的会议桌旁依次坐着蓝草心、秦槐、水瑟、易星芒、方蕊颍、朱约翰、欧阳齐格,再往后是几家分公司的下一级副手,田慧媛、尹萼、夏薄言等人在列,所有人刚好把椭圆形坐满一圈。
方蕊颍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大厦监控室里有姐姐的曾经的手下,她今天早晨得知消息,她费尽心思布置来惹怒青夫人并未今后下一步行动做铺垫的那间卧室,才刚布置好一天,就被易星芒彻头彻尾地又换了回去,连东西都被拉走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
而就在收到这个消息之后不久,杰瑞瑟斯又给她打来了电话,很愤怒地质问她明明不掌握大厦的产权文件,为什么要诓骗他,害得他出了丑闻不说,还停下很多生意为她筹措资金?不管方蕊颍怎么解释她拥有大厦的实际管理权,完全有把握根据其它文件抵押大厦,杰瑞瑟斯都不相信。他很明确地告诉她,他已经查到了确切的消息,她方蕊颍绝不是大厦产权的持有人或代管人,如果他把她的话信以为真,将会惹来毫无胜算的官司并让自己倾家荡产!他跟她的合作就此取消,算他倒霉!
杰瑞瑟斯的咆哮震得方蕊颍耳膜嗡嗡作响,脑子里似乎也在轰轰地天翻地覆。连续两件事的打击把她逼到了死角。眼看今天就要召开会议,青夫人势必要提起风范集团与青蓝集团合作为什么受阻的问题,方蕊颍在办公室走来走去犹豫再三,最终不得不决定破釜沉舟,咬着牙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一叠从未示人的资料抱在怀里,眼中闪过深深的怨毒,昂首挺胸向会议室走去。
青夫人第一次来到风范集团还不方便自己主持会议,因此这次会议由秦槐主持。秦槐宣布会议开始之后,按照衣小虫在的时候的惯例,先由各分公司负责人简要汇报工作。易星芒汇报得很快,没一会儿就轮到方蕊颍。方蕊颍故意静默了一会儿,收起脸上的笑容静静地看着蓝草心不说话,果然室内立刻静寂无声,安静得落针可闻。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效果,方蕊颍才忽然一笑,眼睛里射出精光:“在我汇报一件事关蓝小姐本人的事之前,我想先请问一下,蓝小姐今天来这里,是站在King'sdemeanou集团的角度代表青先生参加会议?还是为了自己的青蓝集团借用青先生的名义来掠夺King'sdemeanou的资产?”
方蕊颍这话一出口,会议室里惊愕的眼神一片。只是众人都来自龙部训练有素,只是惊讶地看着她,谁都没有出声。坐在蓝草心左右的秦槐和水瑟气势一冷就要发作,蓝草心素手一抬制止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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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收到了ccytw1103投出的1颗钻石,心里很暖。一元钱不多,但心意很满,让雪自己投钻的纤细身影不孤单。亲,多谢了!
☆、第265章 痛骂贱人
蓝草心嘴角噙一缕浅笑悠然地往椅背上一靠,轻松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看向方蕊颍一本正经的脸,嘲弄地道:“从我来到纽约见你第一面起,你就一直叫我‘蓝小姐’。要么,你不认为自己是青先生的手下,要么,你从头到尾就排斥我作为青夫人的身份。你已经把敌我的战线划分得如此分明了,不就是认定答案是后者?行了,装了两天你也该累了,我一向不喜欢惺惺作态的人,有什么话,你还是直说吧!”
方蕊颍蓄势半天的挑衅被蓝草心轻松剥下伪装,眼神中带出几分恼怒:“好!蓝小姐如此爽快,我就挑明了说话!”
方蕊颍啪地甩出一本合同,昂首提高声音道:“在座的各位兄弟姐妹要么都跟我一样,曾经从腥风血雨中厮杀过来,要么至亲至爱的人是帮会龙部的兄弟,我的姐姐至今还在战场上和敌人厮杀,我并没有负伤失去战力为什么却跟大家一起在这里?因为我跟着姐姐在战场上厮杀过来,亲眼见过兄弟们受伤之后离开战场的热血激情,生活得不容易,亲眼见过那些死去的兄弟姐妹的家属脸上的伤痛和悲哀!可是我也明白,帮会创立年深月久,因为从不抛弃任何一个兄弟,已经负担着数量庞大的退役成员和遗属的生活,长此以往帮会将不堪重负!所以我自愿申请退出战场,离开唯一的亲人我的姐姐,来到集团效力!我所图的就是集团供养的每个兄弟和家属都能过得更好,龙部随时有更多的伤员我们也接纳得起!”
一番猛烈的煽情之后,方蕊颍翻开合同推到投影摄像头下,让大屏幕上显示出最关键的那几条条款,高亢的声音转为惟妙惟肖的深深沉痛:“大家知道,帮会现在情况很不稳定,龙部死伤众多,King'sdemeanou集团正是用钱之际。可是一个多月前我接手珠宝服饰公司的时候,却发现了这个合同。”
“这是我的前任与华夏青蓝集团签署的一份秘密合同,就连我公司的三个资历深厚的副手都不知道它的存在。大家看它的这几条条款,集团竟然以珠宝服饰公司首当其冲,约定耗费一年多的时间、相当于公司上年度六分之一的利润,无偿授权品牌使用,扶持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在华夏全面售卖King'sdemeanou的产品!我们的工厂制造的货物以最低价格提供给它,我们所有兄弟姐妹辛劳终年赚得的利润分给它,可是你们知道这个所谓的华夏青蓝集团实际上是个怎样的企业吗?”
方蕊颍像激情演讲一样抑扬顿挫,感情代入丰富得不行:“华夏青蓝集团,这个陌生的小集团名字大家一定听都没听说过。我也一样。所以拿到这个合同之后,惊讶之下,我立刻秘密派人去华夏调查。这一份,就是调查报告。”
方蕊颍拿出另一本文件沉痛地放在桌上:“大家可以拿去传看一下。这本调查报告上清清楚楚地叙述着所谓的青蓝集团的发家史和如今的资金状况。简单给大家这么来解释吧,青蓝集团之所以叫青蓝集团,就是因为它根本是靠着青先生的风范集团的资助,却由大家眼前的这位蓝小姐来掌管的一个畸形的企业!”
“我不好对蓝小姐这个人有任何不敬的评论,但是大家从报告上就可以看到,蓝小姐的这个青蓝集团根本就是平地起家,然后在短短数年的时间里极速地扩张。这样的扩张需要大量的资本,蓝小姐她有什么资本?青蓝集团不断地超速扩张,大笔的神秘资金来路不明,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那都是King'sdemeanou的利润和资产!”
“可是,蓝小姐把这个盗用King'sdemeanou大量资产的企业经营成了什么样子?报告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在前段时间,青蓝集团各分公司资金全面断裂,如今已经全阵线收缩,无力进行任何扩展!”
“因此,我不得不在发言之前先问问蓝小姐,你今天是以什么身份坐在这里对大家说话?你这一次来纽约,难道不是借用青先生的名义为了自己的青蓝集团来掠夺King'sdemeanou的资产?”
方蕊颍的演说或者说表演很精彩,气势很足,声音、表情、动作都拿捏得恰到好处,该煽情的时候煽情,该催泪的时候催泪,末尾处义愤填膺,好不让人鼓掌叫绝!于是蓝草心就鼓掌了!
会场内越发地寂静,除了秦槐、水瑟和易星芒微微眯着眼彼此相望,所有人的神色都带着微微的疑惑,凝重地一言不发看着方蕊颍和蓝草心,没有人在这个时候莽撞地表态。
“啪!啪!啪!”蓝草心靠着椅背轻翘着二郎腿,鼓掌鼓得亲切自然,赞叹得也很由衷:“准备得很充分,台词和表演都很到位,不错!”
一句赞扬把方蕊颍慷慨激昂的陈词拉低到了跳梁小丑一般的位置,方蕊颍一拍桌子站起来:“你敢说我说的不是事实?”
蓝草心悠闲地放下二郎腿,双臂支在桌上,手指交叉慵懒地撑住下巴:“假如我说你说的都对,青蓝集团就是我和我丈夫合办的,我花的就是他的钱,他就是喜欢把自己左手风范集团赚的钱交到右手,办个企业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最终,到底又想提个什么意见呢?”
方蕊颍愣了几秒钟接不上话。她准备好了蓝草心就报告中那些猜测的和恶意中伤的地方跟她争辩,跟她对骂,甚至同样拍桌子当场揭穿她觊觎她丈夫的不可告人目的。方蕊颍正希望蓝草心那么做,把自己和青先生之间可能有暧昧这件事通过蓝草心的嘴在大家面前正式说出来,之后,她还跟着一系列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