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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曦开心地笑了,飞快地抬起双手,几乎在瞬息之间就结出了一个古怪的法印。
法印一出,空气一阵扭曲震荡,凤小稚惊叫一声,在扭曲震荡中被迫现出原形!
一只伸长十余米的七彩凤凰憋屈地卷着尾巴挤在屋子四壁之间,那双黑漆漆的眼珠子里滚滚地都是悲催的泪啊!
她奶奶地个熊啊!早知道大姐的疯老爹这么可怕,打死她也不来自个儿找抽啊啊啊啊!
蓝草心、衣小虫和茅无音都被这来不及反应的一幕雷了个外焦里嫩!只有罪恶的黑手的主人欢喜无限,嗖地蹿到还来不及说话的蓝草心身边,睁着一双稚童要糖吃的纯真的眼,拽着蓝草心的袖子扭股糖一般摇啊摇:“有妖妖哦!我想玩妖妖!妖妖给我!”
还知道这妖妖不是他的!
看到凤小稚滂沱的泪眼和老爹结印的同时瞬间在屋子四壁布下的牢不可破的结界,蓝草心肝儿颤了。但是……回了凤小稚一个悲壮的眼神,蓝草心用精神鼓舞凤霸:我老爹难得对什么表现出这么浓厚的兴趣。你姐我正愁怎么把他骗下山去呢,这可是机缘!为了早日治好老爹的病让他不再蹂躏你,请你……勇敢地……开始接受蹂躏吧!
于是,可怜的孩子凤小稚眼睁睁地看着她家大姐努力拉平自己抽搐的表情,语重心长地拉着疯老爹的手叮咛:“爸,这扁毛的确是个妖修,给你玩可以,记得不要玩坏!她可是我的契约兽,她如果受伤了,我也会痛的哦!”
凤小稚立刻吐血三升倒地不起!
蓝草心怀着愧疚的心情摸摸凤小稚的鸟头,转身给任曦介绍:“爸,这个是茅山……”没说完,卡住!
哪里有无音?早吓闪了!
蓝草心莫名地挠头:“小稚是妖吔,老爸好奇玩一玩她的原身,无音又不是,她跑什么?”
衣小虫看她一眼,低低咳嗽一声:“怕是正因为她不是妖,而是修炼魂术的特长,所以怕被爸一时兴起,捉魂玩儿?”
蓝草心醍醐灌顶地看向自己彪悍的疯爹,默默膜拜ing……
第二天,蓝草心和衣小虫带着肩头蹲着含泪小雀鸟的疯老爹回聃城,为了防止任曦不适应新环境,终南子和任夔陪同随行,计划在药山陪他三五天,等任曦适应了才离开。茅无音昨天就吓得先回聃城猫着了,给蓝草心发了个短信,说婚礼一定按时参加,至于药山……先算了吧!
正是清晨鸟语花香的时段,一行人迤逦下山,衣小虫还开来时的车子,刚好一车人直奔聃城药山。
刚一上车,任曦果然发起了脾气。
------题外话------
疯爹好萌!雪每次写完疯爹都忍不住想念自己爹。如果他还在,必然也是那么疼我,我结婚时,不知他会想对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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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好玩的妖兽,低调的婚礼
他不要把自己塞进金属壳子里,他要骑小鸟在天上飞!
凤小稚化身的小雀鸟有当场自尽的冲动!自从落进大姐疯老爹的手里,她那罕有的一点三观都快被毁灭干净了,如今,还要被老爹骑!她是尊贵无比的凤凰,是百鸟之王,是天上地下最高傲的生灵,她不要啊啊啊!
不能强逼,哄劝也没用,蓝草心崩毁地抚摸凤小稚颤抖的鸟毛:“小稚啊,姐姐知道对不起你,等老爹好了,我一定让他也给你骑啊!”
凤小稚一头栽倒!她不该对这个为了老爹坑妹子没商量的臭女人报任何希望的,这货,一贯地扶弱除强!
不过话说,疯老爹除了疯了点,他弱吗?他弱吗弱吗弱吗?他明明是不可理喻的变态地强好不好!
赶明儿疯子好了,她丫丫的也疯!趁疯虐死他!呜呜呜……
蓝草心其实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假装看不见凤小稚装死的惨样儿,悲壮地一挥手发动契约之力恢复了凤小稚光灿灿耀眼闪亮的七彩真身:“师公、师叔,带着我爸上吧!小稚力气大,路程不远,估计撑得住!”
终南子和任夔却被蓝草心这句话雷得直接石化了。终南子眼神中难以克制地露出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臭丫头,你别告诉我你到现在为止还从没有离体飞升过!你这出窍期的修为,难不成都白修了?”
蓝草心“啊”了一声嘴巴大张,立时无言以对。
没错,她一直以来都是终南派理论派的高手,实践派的学徒。后来修了巫法,刚开始也是走的道法的路子,可是后来渐渐悟出了一些巫法的门道,渐渐地就把道法里的很多东西放在了一边。
以道法来说,修为达到元婴期就可以仗剑飞行,法力包裹全身之后就不会被世俗界发现。而到了元婴期的下一境界出窍期,更是可以将已经结成元婴的神识直接飞出体外,也就是平常所说的元神出窍。出窍的元神可以进行诸如观察,操控物体,影响其他低修为的生物的心智等活动,对物的控制能力进一步加强。必要时可以夺舍。飞行,更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只不过以她一直纠缠于很多俗世的因果情缘以及后来孩子的情况,再加上神识过分强大,随时展开就能知道周围发生的事,用不着出窍,她还真的就把这个出窍期最基本的功能……给忘了!
她刚刚竟然还跟个不动修行的俗人似地说:“小稚力气大,路程不远,估计撑得住!”哎呀谁拿把扇子来给她遮遮脸吧,师公、师叔和老爸,骑鸟兜个风而已,有个毛的重量啊!
终南子和任夔一脸无语地一左一右架着任曦站在了凤小稚的脊背上。蓝草心厚着发红的脸皮冲着三人笑嘻嘻告别:“地下不比天上,我们还得遵守交通法规,师公、师叔、爸,到了药山先让小白招待你们喝茶,我们晚点而就到哦!”
凤小稚苦逼地航班一样起飞了,刚飞起几十米高忽然一头栽下来,背上除了任曦气呼呼半空跳下,终南子和任夔都被任曦甩了个跟头!
蓝草心大惊:“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任曦跳着脚指着被自己一脚从半空里踩下来的凤小稚哇哇乱叫:“不听话的臭扁毛!不听话!踩你!踩你!”
蓝草心一头雾水地赶忙拉住挽着袖子真要冲过去踩那可怜已经摔得有些晕乎的凤小稚的疯老爹:“爸你干嘛呀?都说了这是我契约兽,不能伤!你再这样对它,我不给你玩了!”
任曦停住脚,眼睛瞅着蓝草心委屈地扁扁嘴,弱弱地朝着刚刚离开的终南后山的方向指了指:“可是它不听话,不往那边飞!”
凤小稚闻言就吐血了!你个死疯子!你根本就没说好不好?
一看好不容易哄得下了山的老爹这才刚下山就下意识地要回去,蓝草心心里咯噔一下,怪不得平日里不怎么暴虐的老爹突然对小稚粗暴起来,原来是离开山门让他没有安全感!
大脑迅速运转起来。这么着,可不行!
眼角余光扫到凤小稚那睚眦欲裂不得翻身的苦逼样儿,一种坑爹的灵感顿时爆发!
“爸,咱们不往那边。跟着小稚飞,落地的时候有更好玩的妖兽哦!”
任曦神识不聚的眸子刷地一下放光了:“真的?还有更好玩的妖?”
蓝草心顶着一圈“你真黑心”的眼神用力点头:“嗯!绝对比这个更好玩,赶紧去!”
一圈人回首望天为药山里忙死忙活的白夭矫默哀……
任曦终于兴高采烈地跟着终南子和任夔坐着小凤凰走了。蓝草心上车以后心虚地给白夭矫打了个电话,又确认了一遍整个药山的确除了前山药林和后山庄园,生产车间都已经搬走改成了仓库,里里外外没几个凡人,这才嘘一口气放心地挂断了电话。
衣小虫开着车忍笑看她拍着小胸脯的样子:“白夭矫比凤小稚道行深厚,人也比较邪魅老辣,放心,不会太吃亏的。”
蓝草心眨眨眼,很有良心地反省:“青虫,我是不是太那个了一点?”
衣小虫脸上露出宠溺的笑意:“你是想说重父轻友吗?蓝,你想多了。”
衣小虫的目光飘渺在前方不知名处,声音低沉悦耳:“凤小稚是个什么样心性的姑娘,你还不清楚?她如今可不再是一只仅仅具有一些凤凰血脉的五彩雉鸟,而是真正涅槃的雏凤!虽说是爸爸威压深重,但如果小稚真要奋力挣扎,怎么可能真的逃不出爸爸的掌握?她是怕不小心伤到他。”
“白夭矫对你的呵护又怎么可能比小稚差了?只要那个人是你的父亲,你在意的亲人,无论如何,他们都甘心吃苦让他开心,帮你把他好好留在身边。这些,都是他们甘心情愿为你做的。他们要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