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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草心看着他深邃的眸光,温柔地回吻回去,让这个蜻蜓点水的吻加深。越与他相处,她越爱这个处处散发着纯粹的男人魅力的男子。无关战力,无关身份,无关一切。
直到神识确认唯美感人的初醒一幕已经过去,两人才姗姗来迟地出现在已经依靠着软被坐起的衣彩凤床前。
“母亲。”平静的一声呼唤,四目相对,竟是同样平静到万物包容的目光。仿佛这不是一对已经相隔十余年,上一次见面还没有好好说一句话的母子,而是日日相对,相处融洽。
“嗯。”母亲的声音过于年轻了。十余年过去,儿子已经二十多岁,而母亲才刚刚从27岁的沉睡中醒来。若是不知就里,只看表象,这一对母子完全就像是年龄相差不远的姐弟。
“这是蓝,我的未婚妻。蓝,这是我的母亲。”衣小虫平静地介绍,手中温柔地牵着蓝草心的手。蓝草心同样脸上没有半点异色,却比母子俩多了些温柔:“阿姨您好,我叫蓝草心。”
衣彩凤的目光久久地凝在蓝草心身上,直到衣小虫和胡佳衣的眉头都已经皱起,才忽然开口,眼眸深潭般深邃地盯着蓝草心,一句问话却问得没头没脑:“你到底是什么人?”
蓝草心却没有半点奇怪,坦然看着她答道:“虫的爱人,您未来的儿媳。”
她的这个婆婆,不愧是苗疆圣女中的佼佼者。醒来之后只不过一眼,便看到了旁人完全看不到的东西。微巫,果然与巫术同气连枝。
衣彩凤视线又转向衣小虫,凝视半晌,安静地思索了一会儿,好听的声音带着奇异的仿佛岁月积淀的安宁:“什么时候成婚?”
衣小虫攥着蓝草心的手更紧了紧:“明年8月1日,蓝20岁生日那天。”
衣彩凤扭头问床边正给她吹一碗粥的胡佳衣:“那是还有多久?”她只听胡佳衣大致说了下她已经睡了多少年,是如何醒来的过程,别的都还不知道,更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几月几日。
“还有10个多月。”胡佳衣随口道。
衣彩凤转过头,不解地看向蓝草心,又看衣小虫,看来看去,忽然淡淡地说:“媳妇留下,你们出去,不要偷听。”
胡佳衣不明所以地放下粥,但还是什么都没问,转身就往外走。衣小虫看了母亲一眼,握了握蓝草心的手,转身出去,并且带上了房门。
人走屋静,蓝草心自然地端起胡佳衣放下的粥碗,继续用木勺搅动着轻轻地吹,含笑问道:“阿姨,他们都走远了,您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讲了。”
屋外十几米外的一颗树下,衣小虫和胡佳衣双双插着衣袋在树下并立。古树参天,二郎如玉,迎风摆动的树叶簌簌而响,遮蔽了两人低声的交谈。
“母亲接受你了吗?”
“应该……没有拒绝。咳咳,不要用看白痴的目光看我,这明明已经是很有希望的结果了好不好?你也知道师母这个人,什么都不直接表达出来的。那个,多谢你。”
没有回答。世上,只有一个人让他有坦露内心的欲望,其他人,即使是朋友,自己去懂!
胡佳衣唇角弯了弯。还是这么个别扭脾气,可是,他懂。
“你说,师母单独留下小蓝蓝,是要说什么?”谁说男人不八卦?那要看是哪个男人,话题是哪个女人。
“不知道。”千年如一的冷淡回答。既然让他们出来,就是暂时不想让他们知道。好奇,不过是让知道的人为难。
两人嘴上轻声地交谈,目光并不相望,而是同样系在刚刚走出的那间独栋的建筑里。就在两人沉默的等待中,屋子里传来“啪啦”一声,仿佛是胡佳衣刚刚吹着的那碗粥突然掉到了地上。两人身体同时一紧,竖起耳朵听着,却又再没有更多的动静。
两人对视一眼,都想不出有什么事会让两个冷静的女人碰翻了放得稳稳当当的粥碗。胡佳衣皱眉:“粥撒了,我去再盛一碗吹凉。”转身离开,真的去了厨房。他八卦是因为幸福的兴奋感,不是真的不明白不该问的不问。
剩下修长的绝美男子一人,紧抿红唇,目光静静地锁着那刚刚发出响动的方向。
蓝草心涨红着脸打开屋门,抬眼就看见十几米外的大树下,身躯标枪般挺直的修长身影。他的肌肉在见到她的一刻有微微的松弛,看来刚才是不自觉一直在紧张。看到她出来,他黑宝石般的眸子定定地凝着她,一瞬不瞬。
她定了定神,尽力平静地走过去,走到他身前,脸却不由自主地烧,竟不能直视他的目光。
他依旧凝着她,整个人散发出让人安定的气息,大提琴般的声音沉沉地在她耳畔低语:“我说了,你,是我今后生命中唯一最重要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有我!”
蓝草心抬头迎着他的目光,几次要张嘴说什么,脸上红了又红却总是莫名地说不出来,许久,突然扑进衣小虫的怀里,把发烫的脸颊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在他双臂紧紧环上她腰背的时候鼓起勇气先挑不是重点的说:“阿姨她……要以母亲的身份再去一趟我家。”
“好,我去准备。”
“她说……婚期太晚。”
“我本来也嫌晚,可是那日子是终南子师公定下的,你不是说不好改动?母亲不太懂中原道术,让你为难了。别担心,待会儿我去给母亲解释。”
“哦……那你解释的时候,不要让别人在场。”脸埋在他的怀里,嘴角忍不住地牵动。
小脸忽然被一双修长的手托起,他的眼眸直视着她不容她躲避:“蓝,你不对劲!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还是躲不过去!可是,她明明不确定,是婆婆一个人笃定,这让她怎么说?心里挣扎别扭得跟什么似的,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眼睛蛊惑了,嘴里的话却不知怎么就忽然溜了出来:“婆婆说……我怀孕了,等不及明年结婚!”
搂着她的身躯瞬间就僵了。正直直凝着她的黑宝石眼眸瞬间爆发出太阳般灼热的光辉,有一瞬间,蓝草心仿佛真切地感觉到了谁的身躯在微微颤抖,呼吸紊乱,大手上的热度几乎要烫疼了她的背。
下一刻,她倚在他身上的身子忽然被扶正,他的脸色忽然陷入一种古怪的平静,一只手臂牢牢地扶在她腰上,明明是搂着她往前走,给她的感觉确实他捧着她在飘。
呃……这算是神马反应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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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道门三问
衣小虫的声音也是跟脸色一样镇定到诡异,一句一句有条不紊:“母亲说得很对,婚期是太晚了。我忘了,明年我的‘王的风采’和你的青蓝集团要有大规模的合并行动,太忙,不适合同时操办婚礼。”
蓝草心嘴角抽了抽:“衣总,貌似你和我都不用太多介入具体工作,这一点我家里人都知道。”
衣小虫眼睛都不眨地继续镇定:“那就是我的母亲生病了。她被神灵托梦,必须在一个月内娶到儿媳妇,否则这一生她和我都会孤独终老。嗯,托梦这件事有必要让胡佳衣也知道。为了他自己的幸福,虽然我应该不需要,我想他还是会尽力的。”
蓝草心心里那一分莫名的慌乱也被衣小虫骤然无耻起来的厚脸皮给雷成了渣,消散在了秋风里。威胁刚刚看到希望正要勇敢追求幸福的胡佳衣,蓝草心和衣小虫一个月内不成婚,衣彩凤就“孤独终老”,这招太狠了……
窝心的感觉从他紧紧护在她腰间的手心里弥散开来,蓝草心眼含一丝笑意看向衣小虫绷到绷不住的无双俊颜,这个别扭的家伙,难道不知道这样强自镇定的样子比笑出来看上去更傻吗?
四个人简直是以火箭速度回到聃城。从衣小虫知道蓝草心怀孕到上直升飞机,连一个小时都不到。什么巫医寨的感谢、对木绿花的承诺都顾不上细细安排。感谢神马的这个时候都是浮云了。而面对木绿花的殷殷期盼,衣小虫只用了一句话就让她惊喜地晕了过去:“好好养身子,一周之后你们化人的守护神会亲自回来,给你个血脉绝对精纯的种!”
蓝草心愕然以对,神马?让小白和木绿花……生个孩子?虽然小白已经化人了,妖气也洗净了,血脉也足够精纯,可是……可是……
衣小虫半抱着蓝草心踏上直升飞机,看着她天雷滚滚的样子不觉失笑,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在她耳边低语:“你以为我在那方面为什么会比那么……,几乎永不满足?其实在我契约白夭矫之前,想要你的欲望还不算是太痛苦……”
蓝草心悄悄地红了脸,却没明白他的意思,衣小虫嘴唇轻触她的耳垂,低声带笑:“你忘了,自然界中,其实蛇是奇淫的物种。白夭矫他,只不过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