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后一个问题也解决了,她站在那里,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他低笑一声,抽出了两人交叉的手指,下一刻已经将她横抱而起,大踏步地向房间里最显眼的家具走去。
她在他怀里羞红了脸:“你干嘛?我只是说请你进来坐坐!”
他将她揽在怀里靠着床头坐好,像沙漠那天那样将她放在他的腿上,从她身后抱着她,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气息微微拂过她的颈侧:“嗯,那就坐坐。”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箍着她的小腹,掌心轻轻地摩挲,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蓝草心的表情,安静地忍耐着。
许久,蓝草心心绪渐渐宁和,慢慢地侧转身,看着他的眼睛,主动地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的脖颈。
他的眸子瞬间闪亮,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决定。
感觉过了足足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终于等来了他要的决定。
她轻轻地却并不犹豫地吻上他,一触……他便再也没让她有机会离开。
这一夜,他和她都没有再去注意到月亮,那彻夜诡异的玄妙光华。
清晨,蓝草心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风币委屈无比地跟她告别。她还来不及问为什么,梦就醒了。意识海中呼唤,风币真的没有任何回应了。蓝草心吃了一惊,赶忙神识内视,却发现风币明明还好端端地长在她肚子里。真是搞不懂风币大神,貌似每次跟司徒青有亲热的时候,它都会有些特别的反应。这回不知道又是修的什么大道。
神智终于彻底清醒,想起了昨晚做的事,蓝草心这才发现自己此时还跟某人纠缠在一起亲密地盖在一床棉被底下,顿时身子猛地一僵,连呼吸都乱了。
“醒了?”慵懒的声音在脑后低低地响起,低沉而沙哑,说不出的暧昧诱惑,“你睡着的时候我熬了粥,要不要吃?”
蓝草心弓着身子背朝着他“唔”了一声,等着某人起床之后她再起。可是左等右等听不到某人起床的动静,仔细一听,呼吸均匀,气息深厚悠长,竟然是又睡着了!
蓝草心无语了!好吧,他昨晚激狂而又小心,着实辛苦了一番,之后等她睡着又要起来熬粥的话,貌似现在是该困的。那么,就只好,她先起了。
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抬眸不经意地看到他的睡颜,纤长的睫毛垂下安静的一圈阴影,挺直的鼻梁,鲜红的唇瓣,光洁的肌肤肩膀以上露在外面,一眼看去不着一物,也的确不着一物,竟然看得蓝草心心头一跳。
粥是用文火炖着的,很简单的小米粥,一锅水已经熬成了半锅,火苗关到最小,细细地咕嘟嘟滚着,蓝草心揭开盖子闻了闻,很香。扭头看着满足地沉睡着的睡颜,蓝草心抿了抿唇,轻轻地盖好锅盖。他能体贴她为她不睡熬粥,她也心甘情愿等他起来两人一起共享。
不想吵到他,蓝草心出门在山上转了一圈,回来时他已经盛好了两碗粥,两眼漆黑漆黑地望着她。
蓝草心心头又跳了跳,在他的目光里难免想到昨晚,脸颊又烧了起来。
他递了一碗粥在她手里,轻声问:“还疼吗?”
她摇了摇头,脸颊粉粉地喝粥。他的体力非比常人,若不是她的身体早经过了淬炼,又有巫力护体,体质是常人的数倍,今天别说疼了,恐怕躺倒晚上也不一定能起床。
简单吃完粥收拾干净,重新给木屋施了法印,蓝草心举步准备下山,却惊呼一声被横抱而起:“昨晚弄疼你了,你不要动,我抱你走。”
虽然其实不妨碍,但还是愿意享受他这样的宠溺。她抬眼望着他深深的眉眼,双臂自然地搂上他的脖子,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和他,牵手而来,相拥而去,在这里铭刻下一生难以磨灭的初许。
路上,他开着车,唇角始终含笑。她的心情同样甜蜜而飞扬,整个人仿佛沐浴在温暖的春风里。
“对了,你昨天说衣小虫才是你的真名?这是怎么回事?”忽然想起昨天忽略掉的疑惑,蓝草心问他。
他唇角的笑意消失,神色多了几分沉凝:“你不问,我也打算路上告诉你。蓝,你知道不知道在沙漠里的时候,我为什么宁愿自己留下,也要先让司徒谙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我一直觉得这事儿你做的很像哥哥的样子。”蓝草心若有所思地回答,“不过同时我当然也觉得,以你们那时候刚刚相认不久来说,又是堂兄弟,按理不应该有那么深厚的感情。所以我以为就只能解释为你很有原则。难道不是吗?”
“男人做事,原则必须要有,但是我必须要让司徒谙安好,还有一个原因。”他的神色不悲不喜,“因为他才是润泽集团理所应当的继承人,司徒家真正的血脉传人。”
真正的血脉传人?蓝草心心中一震。什么意思?那么说司徒青就不是司徒家真正的血脉传人了?他又说衣小虫才是他的真名……
☆、第159章 那时是你,那时是我
“我不是司徒家的孩子,是他们的养子。”他平静地说出事实,没有半分激动的情绪,看着蓝草心的目光柔和,“在你之前,这件事除了我养父母,只有King和胡佳衣知道。”
现在,多了一个她,他生命中要相守一生的人。
“司徒青是我的养父母为我起的名字。那时候我伯父伯母,也就是司徒谙的父母结婚后还没有小孩,我的养父母也没有。为了求子嗣,他们一起上山求过香,得到一位大师指点,说他们两兄弟在香火传承上都有大劫,长子的出生会给父母带来血光之灾。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怀上子嗣之前先收养一个胎中就带劫,并且已经克死过亲人的男孩子,化解了这个劫数。但是这件事不能强求强取,只能等机缘自然来到。”
他淡淡自嘲:“而我,就是那个克死亲人的男孩。”
蓝草心默默地看着他,心头隐隐揪痛。
“从那位大师处回来,他们就开始尽量安排时间在各地旅游,希望能遇到符合要求的孩子。因为不能说明目的主动寻找,要想自热而然地遇到其实也很不容易。所以他们把范围扩大,在全世界各地都走。终于有一天,在离合岛遇见了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是个苗女。一个精通巫蛊的天才巫医。”他的眼眸深了深,眼神中有若有若无的伤痕:“我的父亲是个医生,因为想要钻研苗疆蛊术而来到了我母亲的家乡。他娶了我的母亲,带她来到离岛,并且有了我。我出生的那天,他蛊毒发作,死了。母亲不用任何消息就知道父亲死了,并且他的蛊毒之所以发作,是因为她生下了我。”
“养父母在游轮上看见母亲的时候,她独自划着一条小船,身边放着襁褓中的我。养父母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赶忙请游轮靠过去,邀请母亲上船。母亲没有上船,她不怎么喜欢跟人打交道。但她毫不犹豫地就把孩子送给了他们。”
蓝草心忍不住伸出手去覆盖住他略有些冰凉的手背。他扭头对她微笑,那笑容像月光一样,让蓝草心心头一阵忧伤。
“养父母听说我的父亲在我出生的那天就死了,高兴极了。”说着这样的话,他的声音里掩不住自嘲的讽刺,“而我的母亲的脸上当时,没有半点不舍和悲伤。她把孩子交给他们,一言不发地摇着小船走了。”
“我周岁的时候,养父母抱着我去找那位大师,大师看了我之后说,三年之后,司徒家必将有子嗣。果然,三年之后,伯母怀上了司徒谙。”
“司徒谙出生时,我四岁。司徒谙满月,两家人一起上山拜谒大师。大师看过司徒谙以后却叹息了一声。说没想到司徒家的灾劫如此之重,恐怕伯父家要赶紧也收养一个年龄大过司徒谙的我这样的男孩子才行。否则在孩子成年之前,要么孩子要么大人,必有大难。”
“从此以后伯父伯母也像养父母那样有时间就四处转。可是没等他们遇到合适的孩子,就双双出了车祸,留下了当时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司徒谙,应了大师的话。”
蓝草心心头一冷,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司徒谙寄养在沈家,司徒尔泽夫妻一直都是知道的,可是他们宁愿一直支持沈聚才发展,也一定要等到司徒谙十八岁才接司徒谙回家。之前她一直以为是司徒尔泽夫妻为了司徒谙能有一个美好童年,现在看来,未必!
“司徒家对我很好,非常好,照顾我唯恐出一星半点的差错,好得超过了一般家庭父母对儿女的宠爱。因此6岁以前,我傲气得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得父母宠爱的孩子,没人比我更得意,骄傲得简直无法无天。直到6岁那年,King找上了我。”
“离合岛是天龙会的地盘。我的亲生父亲曾经无意中救过King的命,King把离合岛中的离岛给父亲使用,在天龙会的势力保护之下,母亲在这里生活,没有人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