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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翔说:“某些同志应该找准自己的位置,不要总在男女的边缘转悠,混乱大众的视线。”
我恶狠狠的瞪着自己的无敌小眼睛说:“你们这是羡慕嫉妒恨!不就是因为我把女员工的视线都吸引走了吗,不就是我的魅力比你们大嘛,不就是我比你们帅嘛,不就是。。。。。。”
宋文宇挑眉:“真会安慰自己。。。。。”
宋风翔说:“心理素质确实很强大。”
我:“。。。。。。”
宋风翔说:“云嫒,我爱你,不在乎你是男是女。。。。。”
宋文宇说:“云嫒,我爱你,不在乎你不男不女。。。。。”
我内牛满面:“。。。。。”尼玛你们说的都是什么话。。。。。
☆、消息
“爷,怎么愁眉不展的?”王宇开着车,问旁边的顾言生。
顾言生皱着眉,
“开你的车吧,哪来的那么多话啊。”
“我这不是为爷您排忧解难嘛。”
“感情你还是个红颜知己?”顾言生挑眉。
“红颜知己倒是排不上,蓝颜知己勉强算一个吧。”
“小爷,不好这口儿,你还是省省自个儿留着吧,不然和柳云凑合凑合倒也不错。”
王宇满脸黑线,
“老大,您就算是心情不好也不带这么那人开涮的啊。”
顾言生拿出一根烟点上,
“闲着也是闲着。”
“。。。。。。”这是什么理由啊。。。。。。
“王宇你说什么算爱。。。。”
“爱那玩意儿,当不了饭吃,当不了钱花的,伤身又耗时的。歌词里听听也就罢了,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不要迷恋爱,爱只是个传说。怎么样我说的够深层次,够文艺吧?”
顾言生扔掉烟头,
“层次没听出来,你篡改民间艺术倒是很有天分。”
“。。。。。。好吧,感谢组织对我的肯定。”
“行了,甭贫了,好好开车。”
“哎,老大,那个女人怎么样了,前几天你不是挺乐呵的吗,这又怎么了。”
“既然她没有死,那我就不可能弃她不顾。”顾言生的脸上表情有些凝重。
王宇摇摇头,
“老大,认真不是坏事,但是太认真就不是好事了。伤身伤心伤神啊。”
顾言生点点头,
“嗯,你说的我都懂,只是人难得活在世上一回,遇到爱,自然不愿意错过。爱,果然总是拿得起,放不下。想来小爷我也算幸运之人,能遇到两个让我念念不忘的。但终究还是要辜负一个。。。。。。。”
王宇转过头看向顾言生,
“你是说安佳媚和前阵子那个安薇的女人吗?”
顾言生的点了点头,
“嗯。”
王宇摇摇头,
“我说爷您怎么老招惹姓安的女人呢,上辈子跟安家结过仇吧?”
顾言生苦笑,
“大概是吧。。。。。。”
“老大你要去找那个安佳媚吗?”
顾言生点点头,
“肯定要找的,我已经派人去找了,等我把手上的事情解决了,就亲自去。”
“要不,我和林茂一起去?”
“不用了,公司里还有帮里的事儿都需要你们,你们好好管好手上的事儿,就算帮我大忙了。”
“嗯,这倒也没错,老大,有奖金没?”
“有,免费揍你一顿。。。。。”
“。。。。。。老大您真会开玩笑。”
“我跟你一向不开玩笑。”
“。。。。。。”
正说着,顾言生的手机突然响起,顾言生拿起手机,摁下接听,
“喂。”
“喂,大哥,我是萧白,最近不知道哪里传来消息说萧仑被绑架了。”
顾言生皱眉,
“什么?萧仑你不是派人看着呢吗?”
“是啊,我手下的人说,一切顺利,没什么异常,却突然。。。。。。”
“嗯,我知道了,你买机票赶紧去给我看看,另外派几个人暗中调查一下,我倒想看看是谁在我面前玩花招!”
“嗯,好的,大哥,我这就去机场。”
“嗯,到了萧仑那里,给我打个电话。”
“好。”挂了电话,王宇问,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顾言生说,
“也没什么,就是不知道是谁突然放出萧仑被绑架的假消息。”
王宇摸着下巴,
“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吗?”
“什么好处?能在世界末日之前死?”
王宇乐了,
“难得爷您也幽默一把,不过怎么听着都像是冷幽默。”
“趁我还幽默,好好开你的车吧。”
“没事儿,开车,我闭眼都没问题,这事你说谁这么不要命的干的啊?”
顾言生眯着眼,
“京城里数数也没几个,就算有过节也没谁这么闲,来找死。”
王宇点点头,
“京城里,咱不敢说是说一不二,但是怎么着也是腥风血雨过的,我看这事儿不像是京城里人干的,可能是别地儿的。”
顾言生点点头,唇角露出笑意,
“倒是有点意思。”
王宇挑眉,
“确实,这么无聊的日子里,难得遇到个不怕死的。”
顾言生没再说话,只是看着车窗外面,所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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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少爷,您看咱们是不是找人去打探打探消息?”一个长相文雅的男子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报纸,唇角浮起笑容。
“萧仑被绑架了?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事,打探倒是不用了,那个印章的下落查到了吗?”
对面的中年男人,摇了摇头,
“还是没有找到。”
“废物!”一个茶杯被扔了出去,砸向中年男子的头,那男人不敢躲闪,应是承受了那个茶杯,杯子砸完中年男子的头,摔碎在地上,中年男子的头上流下了鲜红的血,滴在白色的大理石地面上分外显眼。
“是属下办事不利,少爷息怒。”
“这么多年了,不但那个丫头没找到,连印章也一点线索也没有,我要你们有什么用?你也,想死吗?”那张极其温润的脸上却出现完全不应该出现的残忍的表情。
对面的中年男子不禁身上一阵颤栗,不是没见识过,眼前这个看似温文的人的手段。几乎残忍到了泯灭人性的地步。别说随从,就连他本家的人,有多少是死在他的手里,跟着他的这几年,虽然没有完全见识过,但是,安家老爷和夫人,那是他亲自动的手,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能下的去手,不得不说,纵使是做了这么多年杀手的人,也从心理对这个男人产生恐惧。
“属下知罪,请少爷开恩,属下一定不会再让少爷失望的。”
“好啊,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如果这次再让我失望,那么,就不用活着回来见我了。”
“是,属下明白。”
“好,你走吧。”
正说着话,门被打开了,一个美艳的女人走了进来,红色的旗袍,开叉直到快到腰间才止住,那白皙而修长的腿露出了大半,一头大波浪分外迷人,很浓的烟熏妆,却不带风尘,反而有一种迷离的美丽,唇间带着惑人的笑意。
“哟,安少怎么又发这么大火啊。”那女人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绕过破碎杯子的碎片,坐到了沙发上。
“夜,你来了。”安少爷恢复了笑意。夜点了点头,
“看来来的不是时候啊,少爷在发脾气啊。”
“瞧你说的,就你这胆子大的恨不得吞了天,还怕我发脾气?”
夜无辜的耸了耸肩,
“看来少爷对我很了解啊。”
“呵呵,我正在试着了解。”
“ok,欢迎你来了解~对了,那丫头找到了吗?还有那个印章?”
“这好像是该我问你的吧?”
夜摸摸下巴,
“我这边没有什么消息,所以来看看你的。”
“要是有消息,我会发火吗,夜你变笨了呢。”安少爷点了一下眼前女子的鼻尖。
“呵呵,不过呢,要说那个萧仑被绑架的消息,你觉得是不是真的呢?”
安少爷挑眉,
“真的假的,不忙,先看看再说,如果真的和我所想的一样,那么再下手也不迟。”
夜一笑,
“安少这么镇定?”
安少爷喝了口茶,
“当年我便把所以局全都套在了萧仑的身上,如若有一天有人报仇,自然也是会去找他,额蚌相斗,渔翁得利。这句话你可听过?我便是要做那渔翁,坐在岸边静观棋局,然后最终获得我想要的。”
夜点点头,
“果然好计策。”
安少爷又说,
“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这么多年我一直知道,所以一直忍耐,一步一步走过来。他们抛弃我,视我为粪土,终究也不过是被我这粪土所灭,那些曾经把我的人生毁了的人,每个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一直都是知道的。我一直睁着我的双眼看着他们,我看着他们能辉煌几时,可是他们也不过如此。”
安少爷那本是极其俊秀的面容,因为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