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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白玉浅挑眉看着坐在沙发上涂着指甲油的佳媚。
“怎么,我心情好,你有意见?”佳媚抬眼看向白玉浅。
“没,没,只是某人春风得意的时候,某人却要兼职保姆伺候孩子,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伺候孩子的好像应该叫奶娘吧?貌似,你也乐在其中吧。”
“天地良心啊,安小姐,你这可不能不摸着良心说话啊,我可是为了你这是,又卖色相,又卖身的!”
佳媚一笑,
“我可没逼你。”
白玉浅点点头,
“是,是,是,是我上感的往上贴的~”
佳媚扑哧一声笑了,
'5'“这么哀怨?”
'1'白玉浅点点头,
'7'“可不是吗?你的日子过的是滋润了,我这可是天天受虐呢!”
'z'佳媚这才发现白玉浅□在外的锁骨上留着很明显的牙印。
'小'“哟,被哪个女人咬了?不能吧,咱家的带头花旦啊,花魁级人物,还有女人不直接扑倒你?”
'说'“不是女人,是小不点丫头,你妹妹属狗的吧?怎么老咬人啊,我这肩膀上的旧伤还没好呢,这又给我咬了一口。”
'网'佳媚白了白玉浅一眼,
“你又惹她了吧?说我妹妹属狗,那你是属什么的?属包子的?专门被咬?呵呵,都挺贴切啊,白白嫩嫩。”说着佳媚用凤眼上下打量白玉浅。
白玉浅眯起眼睛,
“你就是个女流氓!”
“多谢夸奖~”
“不用谢,你担得起,这等名号,舍你其谁?”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属百年~不必谬赞了~”
“呵呵,计划打算什么时候实施?”
“嗯,明天吧,囚禁萧仑,引蛇出洞。”
“呵呵,好~如此甚好~~”
“对了,你看到我妈妈了吗?”多久了,连想都不敢去多想的那个人,因为害怕她已经死了,因为害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承受不住再次绝望的痛楚,一直努力骗自己,母亲一直幸福的活着。。。。。
“嗯,看到了,病情稳定了些,就是身体还是很虚弱。”白玉浅叼起一根烟,坐在沙发上。又说,
“不打算去看看吗?”
佳媚摇摇头,
“现在还没有到相认的时候,也没有到相见的时候。”这么多年了都忍过来了,如今更不能功亏一篑。。。。。。纵使心下有多么焦急,纵使最近梦里母亲的面容有多么频繁的出现。。。。。。
白玉浅挑眉,
“有时候你真冷静的不像个女人。”
佳媚没抬头,
“我猜你想说的是不像个人。”
白玉浅没否认,一笑,
“知我者安小姐是也~”
“甭叫小姐,叫大姐我也能受得起。”
“哟,您这面子倒是大啊。”
“嗯,我这人儿一向实话实说。”
作者有话要说:要考试鸟,呜呜~
同志们要加油哦~~
12,30号,放寒假喽~~~寒假会加快更新滴~~~
☆、名分
“似乎我们有一个更好的办法了。。。”白玉浅唇间勾起笑意。
安佳媚挑眉,
“囚禁确实有点冒险,也就是说,计划有变?”
白玉浅点点头,
“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我们都懂~况且,似乎老天都在帮我们呢~”
“你的意思是。。。。?”
“听手下的说,萧仑打算秘密出差到巴黎一趟,据说是要去查巴黎的账务。你说这算不算老天帮忙?”
“你的意思是,借此机会放出,萧仑失踪的消息?”
白玉浅坐在沙发上,晃了晃手中的葡萄酒杯,艳红的酒溅起妖冶的水花,
“失踪多无聊啊,当然要说被绑架了才够劲儿嘛,你要知道,现在的我们要吸引的不是警察,是媒体,只有够劲儿的料,鱼儿才好上钩~而媒体无疑是最好的散播消息的媒介。。。。”
佳媚点头,微笑,
“不愧是白玉浅,好一个请君入瓮!幕后的黑手一定不会闲的住,不过比起绑架,你不觉得秘密这两个字来的更让人浮想联翩?越是秘密,越让人想要探究,如同亚当夏娃的那个苹果的诱惑~”
佳媚笑意加深,那上调的眼线,勾勒出另一种冷艳的妖媚之态。
“yes!”白玉浅一个响指,赞同的点了点头,
“没有人能够抗拒那个诱人的苹果,就如同这个秘密~不愧是我徒弟啊,徒弟如此,师父何求啊~~这真是教了好徒弟,饿死好师傅啊~”白玉浅故作哀怨的说,佳媚摇头一笑,
“师父你饿不死的,起码美色还是可以卖的。”
白玉浅挑眉,
“卖给你吧,我给你算便宜点~”
佳媚一瞥,
“倒贴多少?”
白玉浅手一抖,
“我说好歹我也是你师父,你这够损的啊。”
“过奖,这么为老不尊的师父,你确定你是我师父,我不是自学成才的?”
“算了,为了我的身价不再往下跌,我还是不当你师父了。。。。。我怕再过两年倒贴都没人要了。。。。”
“呵呵,知道怕就好~”
“找人去保护我妈妈了吗?”
“嗯,放心,我明白,既然你妈妈是这场计划最大的目标,那么我们当然会密切关注,我已经联系组织,叫你们那组人来帮忙,那几个人都挺高兴的,说过几天来看你呢。”
“是嘛。”佳媚勾起嘴角,想起在那心最冷的一阵子,做着双手沾血的冷血的事,本来该更冷,却莫名的被他们常常逗笑,被他们的关心感觉心慢慢被融化,他们的笑容,他们胜利的感觉,他们像家人一样在自己身边,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说话谈天,一起伤心,一起难过~那段时光,本以为会是不堪回首的,经历了之后才发现,原来是温暖,是美丽的。尽管带着血腥,但是却无法否定它的美好。
莹一开始的别扭,后来的乖巧,经常叫自己姐,当时感觉真的像是多了那么一个妹妹。
岩的搞笑细胞,像是永远也不会枯竭一样,总是学着白玉浅一样叫自己安女王,常常让自己想板着脸也板不起来。
诺总是温柔的走在大家的后面,目光里是让人难懂的温情,与其说他是组长,更像是一个温柔的邻家大哥哥,包容着这个小组每个人的小毛病,在危险地时候总是冲在最前面,在大家犯错误的时候,又总是揽下所有过错,在有人受伤的时候,总是能及时的递上那份温暖。大概永远也忘不了临走时,他那眸中的复杂,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自己自私的没有捅破他对自己的爱。。。。。只为能永远做他的朋友。。。。。
“人缘很好嘛~”白玉浅浅酌了一口杯中的葡萄酒,悠哉哉的说。
“还好,不过是比某人强了那么一点~”
“女人,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刻薄?”
“不要叫我女人,请叫我女王,谢谢,顺便回答你,我可能哦~”佳媚语调上扬,末了魅惑的咬唇一笑。白玉浅扶额,怎么教出这么个妖孽。。。。果然是自己害人害多了,来报应了。。。。。
“我妹妹她。。。。。”佳媚看向了卧室的方向,
“有提过妈妈吗?”
白玉浅撩了撩头发,
“那个小东西一副完全对妈妈这个词无感的样子,倒是把爸爸这个词快要念破了。。。。。我怀疑她有严重的恋父情节~”
佳媚瞥了白玉浅一眼,白玉浅心虚的说,
“我只是说怀疑,怀疑。。。。。”
“看的出这几年萧仑做了一个好爸爸该做的所有事情,所以这也是让我很难。。。。。。”佳媚有些惆怅,不知道该怎么说,感谢萧仑让妹妹有一个和自己不一样的,美好的童年?还是叹息,偏偏给她这份幸福的不是妈妈,也不是爸爸,更不是自己,却是萧仑。。。。。。
那双慵懒却透着精光的眸子。。。。。。他,真的会不知道秀雅不是他亲生的?
是妈妈隐藏的太深,还是说他已经知道了,却还故意装作不知道?
如果真是那样,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是仅仅为了抚养秀雅,还是说。。。。。。为了造成今天让自己为难的局面?如果真的是后者。。。。。。那么他也太。。。。。可怕,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不做它想。。。。。
佳媚的眉皱的越来越深,
“你在想什么?是福不是祸,况且我们女王也没什么怕的吧?”
佳媚笑了笑,
“不,我怕了。。。。”
“怕?”白玉浅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看着佳媚。
“从前不曾怕过,那是因为一无所有,你知道吗,越是什么都没有的人,胆量越大,因为她的身上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相对的,如今,得到了,害怕失去,所以让我害怕的有很多,很多。我不再是孤家寡人,只为复仇而活着了,你能懂吗?我不再是一个人了。。。。。。”
白玉浅嘲讽一笑,
“你从来不是一个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