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化子首先就问道:“小兄弟你觉得崂山五老有何可疑之处?”
绿忆姑娘接着说道:“承哥哥!你觉得崂山五老可疑,是否因为这十六具‘修罗烟雨’的原故?”
肖承远小侠长长嘘了一口气,认真地说道:“这件事,我只能说是令人怀疑,却无法作一个肯定的论断。首先,我们来谈这十六具‘修罗烟雨’这种举世无敌的毒器,而后再谈别的。”
肖承远小侠此时两眼神光炯炯,缓缓地接着说下去道:“方才老化子哥哥说过‘修罗烟雨’是阿修罗教各种毒器之中最为厉害的一种,而且,其中构造精巧,设计奇毒。像这种毒器,一定是阿修罗教不传之秘,甚至于阿修罗教之中的等闲人物,也未尽然能够获知其中的奥妙,为何崂山五老能有这种东西?”
老化子和绿忆姑娘,当时都不禁点点头,觉得这是浅而易见的—种道理,自己为何没有想到?
而且,最令人奇怪的,这“修罗烟雨”早在数十年前,随着阿修罗教的溃散,早就应该灭于武林之中,为何今日又现?
绿忆姑娘当时在点头同意之余,接着说道:“承哥哥言下之意,是觉得崂山五老与阿修罗教有着关联,是否如此?”
肖承远点头说道:“绿忆说的不错,我确实有些怀疑。”
老化子立即接着说道:“小兄弟!阿修罗教当年溃散之地,是在青海,与崂山相隔甚远,而且,如今阿修罗教余孽,又在青海死灰复燃,如果,崂山五老果真与阿修罗教有关,他们为何不与阿修罗教会合,又要在崂山独树一支?小兄弟能有其他足资佐证之处否?”
肖承远说道:“崂山五老功力之高超,为小弟生平所仅见,在锡澄古道上,与五老之中的老大与老四,较量过内力与轻功,小弟几乎是全力以对,才勉强落个不败。而且少林、武当两大门派的掌门人,都分别或亡或伤,折损在五老之手,这种功力衡诸当今武林,列身第一流高手,自是无疑。但是,武林第一流高手,老化子哥哥没有见过者有之,如果说是连姓名未曾听过,老化于哥哥你自己能信有此事否?”
老化子苦笑说道:“小兄弟!你的意思,这崂山五老是改名易姓,前面已经也谈过,但是,如何就能断定与阿修罗教有关联?”
肖承远胸有成竹地说道:“阿修罗教属下的千毒神君四大门人,南下中原,算计于各处的同时,却也是崂山五老,以‘杨花飞蛱’将武林闹得风声鹤唳。这其间若没有一脉相连,气息相通,怎么会如此凑巧?”
老化子闻言微微点点头,没有说话。
绿忆姑娘在一旁插口说道:“承哥哥!你这几点怀疑之事,都是极有道理,但是,只能说他是可疑,却不能断定崂山五老与阿修罗教有关联。承哥哥可曾想到,如若这崂山五老是另有其人,则其真正之姓名为谁?武林之中要找这种人物,似乎也是费人思量啊!”
绿忆姑娘这几句反问,问得极有道理,老化子皱着眉头笑着说道:“姑娘这几句话,使老化子又想起一句话。小兄弟方才说到,像崂山五老这等身手,在当今武林之中,为数尚是不多,但是,我们能否想到有谁会巧易名姓,来到崂山存心搅乱武林?老化子在这些有数人物当中,再也想不起任何人会有这种可能。”
肖承远小侠静静地听完绿忆和老化子提出这些怀疑之后,沉静地没有回答,暗暗地思付了一会,始起头来,望着绿忆和老化子两人,点头说道:“老化子哥哥和绿忆所说的,都有是处,但是,这些问题都不是眼前你我所能确定是否,明日崂山会见五老,只要明了对方的身份,这些疑问都自然不会再存在。
不过,万一崂山五老果真与阿修罗教有着关联,棘手的事情,就不止于此了。“肖承远小侠如此冷静地分析条陈,老化子和绿忆姑娘也都默然无言,大家心里都在想着一个问题,明日崂山之会,自然是免不了要有一场凶猛的拼斗。
如果照肖小侠方才的说法,在锡澄古道之上,肖小侠以一人对一人,才勉力落个平手无胜负,明日肖小侠和绿忆姑娘以及老化子,合三人之力,要对付崂山五老,众寡之势,强弱之态,自然有别。
肖承远小侠本人倒没有想到这种胜负的对比,老化子却不能不有顾虑。
老化子几经思虑之后,忽然说道:“小兄弟!明日崂山之会,你曾经想到有甚困难堪虑之处否?”
肖承远当时毫未考虑,立即说道:“若是他们以毒取胜,小弟就忧绿忆妹妹一人防不胜防。”
绿忆一听立即叫道:“承哥哥!……”
老化子伸手拦住绿忆姑娘,笑呵呵地说道:“姑娘!你休要着急,让老化子再问一个问题。若是崂山五老明日不以毒器为先,小兄弟!你将如何?”
肖承远小侠顿时豪情万丈,朗声说道:“只要崂山五老真正以武功相搏高下,小弟便以一柄玉扇,仗师门之学,会会这些隐匿武林的高手。”
绿忆姑娘连忙说道:“承哥哥!你休要以为绿忆是累赘…
…“
肖承远这才一惊而觉,察觉到自己只顾说话,而忽略了绿忆和老化子哥哥,当时连忙红着脑说道:“绿忆!你和老化子哥哥千万不要多心,我的意思乃在崂山五老既然指名约于我,我自然无由畏缩。至于……”
老化子摇手说道:“小兄弟!还用得着如此多费口舌,来为我们解释吗?明日崂山五老是以弄毒为主,绿忆姑娘的忧虑,是不无道理的,如果他们真凭功力相对,小兄弟自然是—个主要力量,绿忆姑娘和老化子,至少也能稍作旁力之协助。所以小兄弟你的话,说的都是对的。不过老化子有一句话,要说与小兄弟放在心里。”
老化子说到此处,神色一变而为无比严肃,沉重地说道:“常言说得好,多作坏打算才有好结果。小兄弟!你知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小兄弟明日崂山之会,应该注重智取,少作力斗。”
肖承远小侠知道老化子哥哥说的话,是语重心长,当时便深深地点点头。但是,他又转而问道:“明日崂山,会无好会,宴无好宴,恐怕力斗之事,无法避免。”
老化子也点头说道:“那是自然,老化子之意,力斗于不可避免之时,智取于一言一行之间,即使力斗,也要注意到彼众我寡的情势。小兄弟!知己知彼,才能稳操胜算。”
绿忆姑娘因为听到承哥哥说她防毒无方,只怕明日无法能抵挡得住崂山那种百毒惧陈的场面心里感到一阵闷闷不乐。
但是,绿忆姑娘又感觉到承哥哥所说的,也是事实,她心里止不住暗暗地思付道:“难道我赶到崂山,不但不能为承哥哥助一臂之力,反而为承哥哥增加累赘吗?”
心情的沉重,使绿忆姑娘悄悄地走到一旁,站在这一个孤立的小山丘上,纵目远眺,一时间,排遣不开心头的不快。
忽然,在目光所及之处,但见一骑飞驰,黄沙滚滚,沿着这条古道,疾驰而来。古道之上,单骑疾驰,原无可异之处,但是这匹马来势太快,与马上人的骑术,虽然相隔着很远,绿忆姑娘凭目力所及,却能看出马不是平凡,人不是等闲。但见那黑白相间的马,几乎跑成头尾一线,仿佛是贴着地面飞驰;而马背上的骑士,就像是贴在马上,不但是稳如泰山,而且姿态极其自然。
绿忆姑娘不觉好奇心起,想不到如此荒凉古道,竟有这样千里名驹,和这样身手矫健的骑士。
当时姑娘心里一动,正待唤肖承远小侠和老化子一齐同看,忽然那一匹黑白相间的马,方向一偏,忿入小道,显然是直朝这一个孤立小丘而来。
绿忆姑娘一见,不觉脱口叫道:“承哥哥!有人来找我们了。”
肖承远正和老化子谈到如何智取崂山五老,一听绿忆如此一叫,两人同时掉头旋身,四道眼神,同时向前看去。
那匹马来得真快,就如此一转眼之间,已经冲到山丘脚下,只见他一扬双蹄,唏聿聿地一阵长嘶,昂首神威地站在山丘脚下。
从山丘顶上,俯首下瞰,也不过十余丈高低,已经将来人的面目,看得清清楚楚。肖承远小侠一见之下,轻轻地呀了—声,说道:“原来是你呀!”
绿忆姑娘一听,立即问道:“原来承哥哥是认识他的?他究竟是何人?”
肖承远小侠说道,“崂山五老手下人。”
绿忆姑娘一听,当时脱口啊了一声,左手抱着碧玉琵琶,右手微一拽衣,便要飘身下山,去会这位来人。
肖承远小侠伸手拉住姑娘的右臂,微笑着说道:“绿忆!
且看他说些什么?说不定他可以帮助我完成一个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