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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不友善的目光,韦祁皓俊脸染笑,只觉得好玩,眼底一片温柔。稍后,他牵着童念的手,将她带去别处。
伸手端起一杯香槟,凌靳扬俊脸冷峻,他远远盯着远去的那对身影,目光深远。
今晚的慈善晚会,先要进行一场拍卖会,将个人带来的物品进行拍卖,筹到的善款,一律捐助残疾儿童,以及患有绝症需要救助的弱势群体。
安昕一向出手阔绰,今晚她带来的是清中期青瓷瓶,初步估算市值两百万。
拍卖会开始,众人按照次序就坐。韦祁皓带着童念坐在第二排,视线正好对着舞台,他将脸凑到她的耳边,柔声道:“呆会儿看到喜欢的说话,送给你。”
童念皱眉,心想这场面拍卖的东西,能便宜的了吗?她可受用不起!
最先拍卖的物件为瓷器字画,随后为名贵珠宝,最后一件藏品是一块老旧的怀表。
舞台上的镁光灯照射下来,淡金色的表壳,散发出幽然的光芒。打开表盖,立时有优美的歌曲飘出,悦耳动听。
童念望着那块怀表,平静的目光闪了闪。凌靳扬的母亲,留给他一个百宝箱,匣子里面各种珍奇古玩应有尽有。小时候,她经常打开那个匣子找东西出来玩,尤其喜欢那只怀表。
每一次打开表盖,那里面的优美乐声,都深深吸引着她。曾经她想方设法想要从他手里讨要过那块怀表,可每次他总是一脸笑容,低低诱哄她:现在还不能给,等宝宝长大后,哥哥送给你好不好?
“这块怀表是凌靳扬先生母亲的遗物,底价一百万。”随着主持人热络的声音,童念缓缓回过神,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块怀表,心头别有一番滋味。
“一百五十万。”
“一百六十万。”
台下的人纷纷出价,并不是为了什么老旧怀表,只是凌家的面子谁敢不给?!
看到她失神的脸,韦祁皓挑眉看了眼台上,神情有些不悦:“你喜欢那个?”
童念低下头,没有说话,心底的情绪荡起涟漪。
虽然心里不高兴,不过见她那副失望的表情,韦祁皓撇撇嘴,心想不就一块怀表吗?也没啥大不了的。他刚要叫价,却见有人举牌。
“五百万!”
凌靳扬举起号牌,低沉的嗓音震慑全场。一块并不算名贵的怀表,出价五百万,当真有些过火。
主持人见他自己举牌,不由笑道:“凌先生,您这是舍不得吗?”
仰头轻点下颚,凌靳扬神情自然,语带揶揄:“确实舍不得。”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全场响起一片低笑声。
按住韦祁皓想要抬起的手,童念摇了摇头,对他展颜一笑:“别人的东西,我不要。”
眼见她脸色如常,韦祁皓如释重负,他眼角闪过精光,顺势将她的小手纳入掌心。
拍卖会结束,筹措到的款项不少。为表答谢,后面将要进行一场舞会。
全场的灯光暗下来,舞池外面站着形形色色的男女。悠扬的音乐声起,一对对才子佳人纷纷滑入舞池。
安昕委婉大方的挽着身边的男人,静等着他伸出手,与她共舞。
此时,圆形的舞池外,韦祁皓一身深蓝色的西装,他神态优雅的走过来,站在童念眼前,微微弯下腰,伸手望向她,“童小姐,能不能请你跳支舞?”
面前的男人面容俊逸,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翩翩气度,煞是迷人。童念忍不住轻笑出声,竟也提起裙摆,芊芊佳人,“当然可以。”
彼此相视而笑,有莫名的情愫流转。童念笑起来的时候,一双乌黑的翦瞳潋滟流光,韦祁皓看得心神荡漾,心头的暖流汹涌澎湃。
将手搭在他宽大的掌心中,童念眼眸清澈,身边的男人款款深情,让她满心感动。那双眼底深处流动的温柔,能够驱散她心头的阴霾。
韦祁皓揽紧她的腰,将她带入舞池,两人步步旋舞,细碎的光影在他们身后都化作流光飞舞。
凌靳扬盯着他们相拥共舞的身影,顿觉刺眼,心口处阵阵发窒。
本场慈善捐助会,凌氏集团总裁捐助最多。大家素闻,他喜欢乐器,诚邀他上台表演。为了助兴,还要再请一人上台,与他同台表演。
“下面全场灭灯,请大家都站在原地。被灯光照亮的幸运儿,将与凌总裁同台演出!”随着主持人的话落,全场一片漆黑。
几秒种后,一盏镁光灯亮起,童念抬手遮住眼睛,惊讶的发觉,她竟然是那位幸运儿。
------题外话------
潜水的孩纸们,你们如此沉默,是要看哥哥被抛弃吗?
060 舞会(下)
半圆形的舞台,中间一束光线照射下来,将正中央的地方点亮。爱萋'黑色的钢琴前,男人优雅的坐在琴凳上,微微垂下的侧脸,勾勒出暗色的冷冽剪影。
钢琴的正前方,童念站在落地的仿古麦克风前,那种老旧的色彩,晕染出浓浓的沧桑感。
男人低着头,抚上黑白键琴,修长的指关节隆起,指尖滑过一串音符。
摊开的曲谱,恰好是一首忧伤的曲子,白月光。
凌靳扬双眸深邃如谭,他眼睛盯着曲谱的旋律,手指轻轻浮动,悦耳的曲调缓缓飘散而出。
听到音乐声响起,童念清澈的翦瞳沉了沉,她深吸一口气,清纯的嗓音,将这首情歌全然释放出来。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又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
……
舞台下的众人,几乎在这一刻都屏气凝神,身心都被那悠扬的琴声,空灵的嗓音吸引,久久无法自拔。
人群中,安昕昂起头,双眸紧紧盯着舞台上的那两个人,五指收紧。明明他们之间,连一个眼神交换都没有,可来自灵魂间的相通,却是如此明目张胆。那种沉淀在彼此血肉里的交融,胜过千言万语。
曲终,全场一片热烈的掌声。
凌靳扬收回奔放的指尖,抬起低垂的双眸,眼底映入那抹熟悉的身影。
眼前的人,近在咫尺。她身上穿着宝蓝色的晚礼服,垂下的黑发柔顺,他只要轻轻伸出手,便能触到。
女子顺滑的发丝,在他伸出的掌心刻下一道弧线,来不及握紧,就已流逝。
面前的人影,坚定的迈步走开,终是没有回头。
舞台上灯光昏暗,那细微的动作几不可见,却还是落入台下一双幽深的眼眸中。韦祁皓手指捏着水晶杯,轻晃杯中的妖娆液体,他菲薄的唇勾了勾,脸上的神情莫辩。
童念脸色平静的走下来,她双眸低垂,脚下的高跟鞋发出有力的“哒哒”声,坚定有力的步子,犹如她的心。千疮百孔后,早已麻木坚硬。
长桌前,韦祁皓见到她含笑走来,俊脸一片温柔:“你歌唱的不错。”
“那是!”童念得意的挑挑眉,眼底闪过笑意,她感觉口渴,伸手掠过桌面,端起一杯红酒,仰头干掉。
见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韦祁皓并没有阻拦,只是盯着她的眼神,深刻几分。
许是那杯酒灌下的太迅猛,童念被呛了下,捂着嘴一阵大咳,“我去洗手间。”她倏然转身,头也不回的走远。
她仓皇消失的身影,让韦祁皓好看的剑眉蹙了蹙,他用力握紧酒杯,脸上的神情难看下来。
推开洗手间的门,童念走进去,拧开冷水,掬起一把泼到脸上。沁凉的水温,霎时一个机灵,那种瞬间从脸凉到全身的刺骨,让她安定下来。
双手扶着大理石台面,她深深吸了口气,调整好表情抬起头,忽然看到镜中出现一张阴沉的脸。
童念怔了下,盯着站在她身后的女人,声音冷下来:“你怎么在这?”
身上的黑色晚礼服奢华,安昕杏目含怒,心底的怒火翻涌:“童念,你身边不是钓住一个韦祁皓了吗?为什么还不放过凌靳扬?!”
她的话,只让童念觉得好笑,甚至都懒的搭理,转身想要离开。
“站住!”安昕俏脸生寒,见她那副不屑的模样,嫉妒生恨:“我告诉你,凌靳扬是我的!只有安昕才能成为凌太太!”
原本心底平静的情绪,因为她的话,全数翻搅起来。童念回过身,翦瞳瞥着她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心口的怒意爆发。
安昕措手不及,眼见童念恶狠狠的扑过来,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推到墙角。
“你的?”童念双手揪住她的礼服领子,眼底透出的寒意四射:“我十岁就遇见他,十二年了,这十二年对我有多重要,你知道吗?他是你的?放屁!”
脑袋被她晃得一阵眩晕,安昕喘着大气,想要还手,可呼吸困难,手脚都使不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