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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凌靳扬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人并没有在。他坐起身寻人,听到浴室有响动,而后童念拉开门,低着头走到床边。
“怎么不高兴了?”看到她脸颊暗淡,凌靳扬担忧的问她。
童念叹了口气,沮丧的看着他,道:“我大姨妈来了。”
闻言,凌靳扬愣了下,反应过来后,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关心的问她:“肚子疼?”
“没。”童念摇了摇头,乌黑的翦瞳滑过一抹暗色,“怎么我还没怀孕?”
听到她的话,凌靳扬俊脸溢出笑来,他低头亲了亲她撅起的嘴角,笑道:“急什么,我还想多和你过过二人世界呢!”
“自私!”童念抬手捶了他一下,双手搂住他的腰,没在说话。
柔声哄了她好一会儿,见她重又露出笑脸,凌靳扬才带着她下楼去吃早餐,而后两人去公司上班。
连着几天,童念精神都不太好,总是想着心事。
桌上摊开的文件许久都没有翻动过,她叹了口气,按下桌上的内线:“凌总在干什么?”
助理听到她的问话,回复道:“凌总去开会。”
童念目光闪了闪,关掉内线,拿起外套和皮包,交待给助理几句话,便开车离开公司。
来到市医院,童念直接挂号,去妇科检查。
拿着B超单子回来,医生细细看了看,脸颊涌起笑意:“一切都很正常。”
童念先是松了口气,随后又皱起眉:“医生,我都结婚三个月了,为什么还没怀孕?”
闻言,医生抿唇一笑,耐心的解释道:“正常情况下,如果不避孕两年没有怀孕的,才算有问题,需要来医院检查!你的情况很好,不需要担心。”
“可是……”童念担忧以前的手术会有影响,忍不住多问。
看出她的忧虑,医生给她打消疑虑:“你放心吧,以前的手术并不会留下后遗症,也不会影响你再次怀孕。你结婚的时间不长,可能因为身体过于劳累,或者心情因素都会导致没有受孕。”
“心情因素?”童念默念一遍,心头闪过什么。最近她心里压力是有些大,无论是家里的事情,还是公司的事情。
医生将病例都还给她,叮嘱道:“别紧张,放松心情就好。”
童念道了谢,将病例放进皮包里,很快离开医院。检查一次,各项指标都正常,她也算安心了,剩下的事情,就要按照医生的话去做,放松心情。
回到公司,会议室的大门已经打开,童念走到凌靳扬的办公室,并没有见到他人。问了助理后,才知道他有急事离开。
掏出手机给他拨打过去,童念握着听筒,轻轻问他:“靳扬,你去哪里了?”
“有事吗?”通过话筒传来的声音低沉。
童念皱了皱眉,声音低下去:“没有,只想问问你。”
电话那端的声音沉了沉,随后语气如常道:“我有些事情要处理,今天晚点回家。”
童念也没在多问,又说了两句话就挂断电话,不过总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
原本想要约他去给父亲挑选家具,可他有事情,童念只好作罢,拿起手机给尹陌打过去,只好约她一起去。
童念想着早点把卧室装修好,尽快将父亲接回家,然后他们一家人团团圆圆的生活。
凌靳扬接到钱律师的电话后,立刻赶往他的办公室。
黑色的办公桌前,堆放的文件层层叠叠。钱律师将调查结果,整理汇总后,如实告知,“凌少,当年的卷宗我都已经调看过,韩兴桥当年措手刺伤妇产医院的护士,致人死亡才被判无期徒刑。”
凌靳扬皱起眉,沉声追问,“原因是什么?”
“具体原因不是很清楚!”钱律师抿着唇,将调查出来的卷宗翻开:“那家妇产医院是韩兴桥妻子生产的医院,他的妻子因为产后大出血病故,韩兴桥情绪激动之下措手杀人,法官当年量刑的时候也是看在这一点上,所以宣判无期。”
凌靳扬深邃的目光动了动,他俊脸微微低垂,眼角的锋芒一闪而逝:“钱律师,这个人你能不能把他弄出来?”
钱律师撇了撇嘴,精明的眼底涌起笑意:“我已经查过了,韩兴桥在狱中表现很好,已被减过两次刑,已经从无期减缓为有期徒刑,并且剩下的服刑期限只剩下二个多月。前段时间他查出肝脏不好,我们可以先申请保外就医,等到服刑期限一到,我再去办出狱手续。”
“尽快办好。”凌靳扬沉着脸站起身,又低声叮嘱他几句话,便驾车离开。
一个星期后,韩兴桥终于被接出监狱,保外就医。
黑色的轿车开到一处僻静的公寓,钱律师将人带过来,一路上对他只是大概交代下简单的情况,并没有多说什么。
迈步走进去,韩兴桥仰头望向站在窗口的男人,双肩微微颤动起来。他紧张的双手用力攥在一起,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韩兴桥虽然年逾不惑,但身形挺拔颀长,难得在监狱这么多年,气质依旧透着一股儒雅之气。
“你……”他怔怔前方的背影,抿唇道。
凌靳扬缓缓转过身,双眸射向他的目光锐利,薄唇紧抿,透着一股凛冽。
眼底清晰的映入他的面貌,韩兴桥先是一愣,随后整个人的神情激动起来,他几步奔过去,拉住他的胳膊,道:“你就是被顾家收养的孩子吧?”
凌靳扬眯了眯眸子,抬手躲开他的触碰,质问道:“你的儿子,给顾家收养了吗?”
“是。”韩兴桥眼底的神色瞬间暗淡下去,他低着头,喃喃道:“当年我坐牢,孩子被送去孤儿院,后来他们告诉我,顾家家境很好,孩子去了也不会吃苦。”
仰头盯着面前的人,韩兴桥看着他的模样五官,嘴角溢出笑来:“你是我的儿子!”他擦掉眼角溢出的泪,追问他:“顾家对你好不好?”
顿了下,他扫了眼凌靳扬身上穿着的衣服,哽咽道:“应该很好。”
凌靳扬抿着唇走到他的面前,微微将脸凑过来,沉声问他:“你真的确定,我是被顾家收养的孩子?”
韩兴桥诧异的抬起双眸,认认真真盯着面前的人看,眼睛滑过他的左边眉间,忽然呆呆的愣住:“你左边眉里怎么没有黑痣?”
他当年从产房将孩子抱出来的时候,清楚的记得那孩子左边眉间有颗很小的黑痣。
反问过后,韩兴桥平静的眼底倏然凝聚起狂风骤雨,他一把拉住凌靳扬的胳膊,全身颤抖起来:“原来……,原来不是我冤枉他们,我们生的真是双胞胎!”
“是谁!”韩兴桥紧紧拽住凌靳扬的手腕,满含怒意的吼道:“是谁把你抱走的?杀人凶手,把你抱走的人才是杀人凶手!”
128 害他家破人亡的真凶
公寓的沙发里,凌靳扬后背深陷进靠背中,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打火机连着弹开几次,都没能点燃火光。爱蝤鴵裻
将递至唇边的香烟掐断,凌靳扬丢在脚下,一脚踩下去,狠狠碾碎。他俊脸微微低垂,好看的剑眉紧蹙,听着身边人的话,眼底的神情逐渐阴霾下来。
当年妻子生产后,韩兴桥看到抱出来的孩子只有一个。他站在产房外面,分明听到有两声婴儿的啼哭,并且曾经给妻子检查的时候,有医生告诉过他们,是一对双胞胎。可为什么,生出来后,就只有一个儿子?!
同时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妻子产后大出血身亡。又结合丢失的孩子,韩兴桥认定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他情绪激动的情形下,才措手杀人,致使犯下如此重罪,在监狱度过了大半辈子的时光。
“我当时就怀疑是有人偷走了孩子,所以问他们要,可是他们不承认,非说只有一个孩子!”韩兴桥神色激动,事到如今,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依旧难以控制满心的怒火。
“可那时候,我找不到证据,又伤了人,所以……”话到后半句,他哽咽住,没有再说下去。
凌靳扬没有说话,深邃的眼眸直直望向前方的某一个点,垂在身侧的双手缓缓收紧。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皮夹,韩兴桥颤巍巍的打开,取出里面的照片,指给身边的人看:“这就是你们的母亲。”
闻言,凌靳扬低垂的双眸动了动,他将照片接过来,托在手心中细看。照片已经泛黄,不过里面的人还很清晰,尤其是那双水润的双眸带着暖意,还有她唇边的那抹笑意,都让凌靳扬心头狠狠揪疼起来。
那抹笑意,太过熟悉,竟连弯唇的弧度都是如此相似。每一次,他自己扬唇微笑的时候,唇边绽放的笑容也是如此温暖。
轻轻合上眼睛,凌靳扬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起来,他紧抿着唇,艰涩的开口:“你先留在这里,吃住都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