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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一寒眯起眼,“所以后来王艾莉抓到了你的把柄逼你就范?”
孙务干笑着摇头,“我认识王艾莉是在五年前帕克案中,范成业通过投资帕克的公司洗黑钱,王艾莉知道后找上我劝我改邪归正,我当时被财富冲昏了头脑哪里听得进去,直到去年我出了意外。炎宏林拿到我洗黑钱的证据,他不但威逼冯昊飞,更是在胁迫我。范成业为了自己脱身想将所有罪名推到我身上,他挟持了我女儿,当时我女儿才三岁。后来的事贺主席您这么聪明当然能猜到,王艾莉成了大股东做了主席,炎宏林失踪,冯昊飞下马,范成业为了集中精力对付王艾莉需要人手,就把我女儿送回来了,一切相安无事。我知道这是王艾莉给的台阶,我没理由不下。75亿汇款不仅只是帮你成就项目那么简单,这也是她给我的一次机会表现。”
贺一寒暗暗吃惊,万一孙务不领她的情,那他们根本没有今天,原来当时贝嘉下的那步棋那么险!“你见过王艾莉?”
“没有,五年前也只是安东尼跟我接触,这也是当年我无法信任她的原因之一。”
“她拿下DG之后呢?”
“也没有,相反的她再没找过我,连安东尼也没有跟我谈过任何有关这方面的事情。”
“你瞒着董事会汇了75亿出去,范成业除了撤你的职,没找你麻烦?”
“当然有!我现在没必要怕他,王艾莉给了我和女儿最好的保护,这一点她亲口跟我承诺过。”孙务深吸了口气,“说实话这份工作我干不干也罢,这地方水太深,稍有不慎万劫不复,我吃过一次亏,所以我走了。”
这点贺一寒跟他看法相同,曾经他也有过这样的犹豫。“你为什么还回来?”
“你们从菲律宾回来第二天你的助理贝嘉来找我,说替王艾莉来挽留我。她说王艾莉准备捧你上位,时间不会超过仨月,她让我等,她希望我留下来帮你,所以我留了下来。就连今天我跟你说的一切,我也是得到王艾莉的许可才跟你坦白。”
原来上位主席的事,只有他一个人事先不知道。看得出来不论王艾莉做了那么多是为了谁,在她的全盘计划中孙务跟他一样无疑又是个受益者。 “你跟王艾莉连面都没见过,就这么信任她?”
“我知道她应该有她的计划,我只是她计划中的一个小卒,有我没我其实对她来说不重要。汇出75亿的所有手续只有我的签名,如果她过河拆桥,她大可不认,给我安个亏空公款的罪名我能把牢底坐穿,又何必保我还派人保护我全家。”他若有所指地看着他,“而且她明知道我曾是范成业的人还愿意用我,由始到终她没有因为她的计划而伤害地过我,您觉得我不该报答她吗?给范成业打工打得胆颤心惊,虽然不知道以后跟着王艾莉情况怎么样,但是目前来看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如果有一天炎宏林回来了呢?他手上仍然有你的把柄。”
孙务皱着眉,“走一步算一步吧,我相信王艾莉不会放任他不管,再说要我一个人把这么大个黑祸全背上,警察不是傻子,不可能不全盘调查,这要查起来对DG百害无一利。”
的确!王艾莉比谁都想找到炎宏林,如果炎宏林手上的证据曝光,整个DG集团就全完了。孙务这个人曾经是一头恶狼,同时他是个人才,也许再找不到比他更有能力的人出任财务总监的位置,他又非常聪明,懂得见风使舵随波逐流,只分析行势就能够迅速做出对自己最为有利的反应。这个人能有多信任王艾莉不敢说,但就眼下的形势来看,范成业靠不住了,他若不投靠王艾莉,一旦炎宏林回来他就孤立无缓。只是在贺一寒的立场上,他该不该用一个王艾莉的人?范成业的眼睛仍然在盯着他。
见他犹豫,孙务站起身,“贺主席,留不留我您自己想吧,王艾莉并没有强迫我留下。”
贺一寒先按下他,“你先别急,我没说不用你。刚才老郑和老周才来找过我,范成业一伙死而不僵,对付他们可不容易,难得有个熟悉的,我怎么会还调转枪头打自己人,你必须留下来。”
孙务倒爽快,“行,您有什么需要我的尽管吩咐,我先出去了。”
孙务所说的事实让贺一寒想通了许多问题。
当时冯昊说过每做走完一笔账,范成业就有钱购进价值不菲的古董,现在看来他的怀疑没错,确实是范成业在背后让通过孙务让他洗黑钱。菲律宾事件中必定是他供货给冯昊飞,生生把冯昊飞抛出去做诱饵引诱王艾莉暴露,为了打击王艾莉捉走文尼,他甚至不故冯昊飞的死活当街行劫。这个范成业好狠的心,冯昊飞可是他的亲外甥。
这个人真该死!干毒品的都该死!犯罪当场怎么没人将他击毙?关监狱里算什么,还不是有机会让他疏通关系而已。
同时他也很烦恼,当上主席后本来打算换上自己的财务总监,没想又被王艾莉抢先一步,如果此时强行换掉,只会徒增王艾莉对他的怀疑而已,这回还真的被她绑死了手脚动弹不得。他就不明白了,先是安东尼再来个孙务,还都为她恶霸从良。
王艾莉恶名在外,不认识她的人都怕她,反而跟她接触过的人都特别信任她,甚至愿意为她甚至去送死!她的人格魅力有这么大么?
话又说回头,从菲律宾回来那时候他都不记得自己在干嘛呢,她就已经在为下一步绸缪,谋虑之深远让他自渐行愧。
☆、第87章 办法
昏天暗地忙了好几天;贺一寒终于有一个晚上可以早些回家。电梯门一打开欢呼声迎面而来,拐进大厅这场面让他有些意外;超大高清电视机里现场直播着不知哪里的足球赛;喇叭里球迷的喧闹声此起彼伏,现场两个球迷更high翻了天;两张脸划得跟猫似的;吹着口哨;手舞足蹈,连有人回来了都不知道。
身旁保镖微微鞠躬,“主席,我们安排了人值班;有事随时叫我们。”
贺一寒点头应允;边扯领带边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眼睛也盯着屏幕问,“哪儿对哪儿呀?”
两人明显吓了一跳,钱小江光着脚丫子窝沙发上,把嘴里的口哨取下来,“哟,老板咋这时候才回来呢!”
贝嘉立刻端正了仪态尴尬陪笑,带着浓重鼻音问,“一寒,累了吧?吃饭了吗?”
其实贺一寒也爱看足球,顺手拿起茶几上一罐啤酒拉开扣喝上,剥着花生米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不答反问,“几比几了现在?”
“欧冠巴塞罗那对皇马,刚开始还没进球呢!”钱小江回答,“老板您刚才是跟谁去应酬了吧?我姐做了一桌子好菜等您回来才吃呢。”
贺一寒这才回头看她,“你还没吃?”
她摇摇头,指了指厨房说:“菜还热着呢,再吃点吗?”
钱小江又插嘴,“当然得再吃点,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嘛,嘉嘉我跟你说,以往出去应酬,他都只有酒能进喉咙,别的啥也没有。”
贝嘉心疼极了。
他说的是事实,贺一寒倒不反驳,对贝嘉直接说:“煮碗面条吧,给你自己也煮一碗。”
“好勒。”她轻快地跑开了。
贺一寒又盯向电视,闲聊问:“梅西怎么还不发力?”
“应该快了。”
正看得津津有味,又过了一会儿,尤其钱小江看得特别入迷,随着一次又一次精彩动作而大呼。贺一寒相对平静,貌似无所谓地问,“钱小江,这几天贝嘉有什么状况没有?”
钱小江还没反应过来,“啊?啥状况?”
“啧!”贺一寒皱起眉,“我白放你假啊,忘记要你来干什么了?”
钱小江拍了一巴掌额头,“啊对,我觉得很奇怪,前天下午她突然把自己泡在冷水浴缸里,足足泡了一个小时,冷得她一在发抖,然后就感冒了。”
“她感冒了?”他球赛都忘了看,这才想起刚才她说话鼻音很些重,他指责道:“不是,你干嘛让她泡冷水,你不知道现在多少度天气?你小子怎么办事的?”
钱小江无辜喊道:“老板,您这是冤假错案,我也不愿意,是嘉嘉自个儿硬要去的,说这样才能保持清醒,我拉都拉不起来。”
他这才没再追究,“这种情况发生过多少次?”
“就那一次。”
看来是她毒瘾又犯了,只不过程度明显轻了许多,贺一寒隐隐为她担忧,下意识地看向厨房的方向,看着里面那个快乐忙活着的女人,她除了脸色苍白了一些之外,似乎看不出别的不妥。他知道这个老千婆子毅力十分强大,她不想让人看出的情况,别人怎么也看不出。
钱小江趁机坐过来,在他耳边小声问:“我姐到底出了什么事?人瘦了这么多,身体也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