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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可遇的思绪却变得飘忽,她其实一直压抑着自己不去想,不去在意,但是却似乎又闻到他身上的那股属于女人的香水味。
那么他这两天是与罗桑旧情复燃,还是又有了新欢?为什么不能继续忽视自己呢?还是说,一个女人,还是满足不了他?
“我就说你有约会,还敢否认。”姚淘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窜到她的身边,吓得乔可遇差点让手机从掌心里滑下去。
“瞧你吓得,偷情啊。”姚淘淘大大咧咧地咋呼着,将手塞进她的手里。
乔可遇瞄了一眼手机,显示主屏状态,暗暗松了口气,骂道:“去你的。”
“快打扮一下,该下班了。”姚淘淘朝她扮个鬼脸,便提着单肩包走了。
乔可遇笑笑,假借整理资料,一直拖到秘书室都下班。大家都以为她在等人来接,也都不说什么,打过招呼便都走了。
转眼,秘书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张特助是最后一个走的,临别那一眼别具深意。大概是看到皇甫曜没走,有些了然。
隔了半个小时,办公室的座机便又响起来。
“喂?”她接起。
“怎么还不过来?”里面传来皇甫曜的声音,话里含着一丝不耐。
“嗯。”她的回答还是无动于衷,没有波澜。
挂了电话,跨着皮包转向总裁办公室,轻敲了两下,却没有听到应。她心里狐疑着推开了门,不及反应,手臂已经被一股拉力拽了进去,办公室的门彭地一声关上。
玻璃材质的门,隔着衣料仍然会感觉冰冷,但压住自己的身体却是炙热的,他捧着她脸,唇狠狠攫住她,好像不想给她魂魄归位的机会。
“唔…皇甫曜……”她的本能反应,只是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将他推得远一些。
但是他就像禁欲了许久的猛兽,打横抱起她,一脚便踹开了休息的门,将她放在大床上。
五点半左右,天色还没有暗下来,但是由于房间拉着窗帘,让视线变得幽暗。
他将她压在身下,不顾她的挣扎,将包扔在地上,衣服一件件地剥夺,激烈地索取着。
但是他的情绪不对,很不对劲,幽暗中,那双染满**的眸子里灼灼地盯着自己,却让人感觉像是一只受了伤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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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嫂子!(万更)
最后,他感觉到她的排斥,并没有真正的进入她。他不说话,只是将头偎在她的颈子间剧烈的喘息着,温热的气息喷拂在肌肤上。
那种失控的情绪似乎平复了一些,但是他还是很反常,让她内心感觉到些许的不安。
“皇甫曜……”她试探性地叫着他。
“嗯。”他闭目,头微微动了动,薄削的黑发微刺地贴她圆润的肩头。嘴里应着这声,唇若有似无的碰触到她锁骨的肌肤。
但是这样动作却并不是刻意的**,因为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深深的疲倦。但并不仅仅是身体的疲倦,好像是心灵或精神的,像是遭到重创。
乔可遇心里微动,并暗骂自己,关心他的情绪做什么,嫌他对自己还不够坏。这般想着,便有些烦燥地想坐起来,远离他的气息。
因为他们,不适合这种温存的感觉。
“别动。”皇甫曜却不依,这话里带着微微耍赖的腔调,并不该是属于皇甫曜的。但是他偏偏说了,手臂仍然牢牢地固着她。
她心里烦感,却也挣脱不开,只是麻木地躺在那里。空间里很静,时间静止了似的,只有微微的呼吸声。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懒得去猜,只是僵直地躺在那里。
其实他们之间,像这种安静的画面也很少,很少,所以总带着那么一丝怪异。
感觉上过了很久,其实也就是半个小时左右,他终于从她的身上起来。他坐在床上,捞起手机看了看时间,转头问:“饿了没?”
乔可遇蹙眉,只顾揉着微酸的肩头,并没有回答。
他也没有等她回答,慢慢整理衣服,然后转头对她说:“快点,带你去吃饭。”
皇甫曜走出休息室,乔可遇才坐起来,一件件将地上的衣服套上,背着单肩包走出去。
拐过角才看到站在皇甫曜的办公桌前,正将一份牛皮文件袋锁进抽屉里,桌子上还扔着折开不久的快递箱。
乔可遇不免有点疑惑,总裁办公室的快递都是由秘书室收发的,她却不知道这份快递何时送来的。而且看皇甫曜锁入抽屉的举动,应该是很重要。
这时皇甫曜也正抬起头来,乔可遇明显看到他的眸子来不及收拢的阴鸷一闪而逝。但转瞬之间,菲薄的唇便勾起惯有的弧度,头顶的灯光映进瞳仁里,化成了点点笑意。
“收拾好了?”嗓音磁性轻柔,却少了惯常的轻挑,也许他自己都没注意。
“嗯。”乔可遇微点了一下头。
“那走吧。”他将钥匙收入裤兜,拿了外套搭在手肘上,朝她走过来。
乔可遇则为了与他拉开距离,率先走向办公室外面。但他的动作永远比她快一步,长臂伸过来,强势地搂着她的腰,乘着专属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
这个时间段,停车场里所剩的车子已经寥寥无几,所以显得更加空旷。电动锁响起的声音格外清晰,就连他们的脚步声都似乎带着回音。
两人安静地坐进车子,银灰色的柯尼塞格发动引擎,平稳地开了出去。外面亮起霓虹与车鸣喧嚣扑面而来,宛若回归到另一个世界。
车子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停在一家私人会所外。门童及时过来开车,泊车,他搂着她肩头举步走进去,那只手有点过份地使力,两人的身体几乎粘合在一起。
她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只回以一个惯有的笑容,然后若不其事地前行。
穿过会所安静的大厅,顺着螺旋楼梯走上去。这里的装修、摆饰有些英伦风,但并不是那种夸张的华丽,为数不多的装饰品都是或时尚名品、或带着古典韵味的、年代久远的东西,透着一种低调的奢华。
“大少——”
“大少——”从楼上下来的侍者都恭敬地让路,打着招呼,可见他是这里的常客。
上了楼,七拐八拐地走到走廊尽头,站在门口的人见到他们恭敬地躬身,然后打开了门。
吵杂的人声,伴着酒水与饭菜的香味突然扑面而来,与外面的安静典雅形成极大的反差。
“哟—哟—哟,快看呀,皇甫大少终于舍得显身了。”主人的位置上,方志熠夸张地叫着,然后众人齐刷刷地转过头来,将目光定在两人身上。
“滚你丫的,这群人谁不知道本少最近焦头烂额。”他笑骂着,嘴上虽然说着这些日子皇甫集团的风起云涌,却并不在意,举步朝着方志熠身边的空位走过去。
乔可遇不妨,被带的趔趄了一下。
他伸出另一只手扶在她的肩膀处,微蹙着眉说:“小心点。”声音里充满了关切。
乔可遇看了他一眼,但感觉怪怪的,便拂开了她的手,正觉得尴尬,耳边突然响起方志熠的调侃:“你堂堂皇甫大少,这点小事儿就能焦头烂额?别蒙我们了,是不是躲在温柔乡里舍不得出来?”
寻声望去,也正看到他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瞄着自己,显然那话里是意有所指,而且还扯上了自己,不由皱眉。
“我看也是,大少好像最近连来夜店都不少了。”
这帮都是经常出来的玩的,经过上次渡假村的事后,大家都对乔可遇有些印象。见皇甫大少居然还没有换女瘵,其实心中也有些小小的诧异,不由都开始跟着起哄。
乔可遇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想推开皇甫曜一些。他却照旧与他们笑骂,表面若无其事,手下的动作却很强硬,带着她走过去。
皇甫曜坐在主客的位置,旁边的男人识趣地给乔可遇让了个座,这些人依次往后挪,发出一连串的响动。但是都做得极其自然,淹没在日常的嬉笑里。
“大少来晚了,照规矩是不是该罚酒?”给乔可遇让座的男人发难。
“单罚酒多没意思,不如和嫂子来杯交杯酒吧?”方志熠牵起一边的唇角,对他们挤眉弄眼。
“对对对,交杯酒。”几个人叫着,拿着筷子齐刷刷地敲着碗沿。
“该干嘛干嘛去,少在这里起哄。”皇甫曜笑骂,不怎么认真地反驳着。
但是方志熠叫的那一声嫂子,分明就是带着试探的,也没见皇甫曜有半分不悦或反驳,大家心里便有了底。
“大少,你平时可是个玩得开的,可不能因为嫂子面皮薄,就不给咱们面子。”方志熠开了先例,便有人附和地也跟着叫嫂子,声音特别响亮,却透着怪腔怪调,还上前倒了两杯白酒。
方志断那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