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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
她抬头仰视他,脸色仍然有点臭臭的,虽然始终未发一语,动作却流露出难得的温柔,她心里却突然涌起一点点怪怪的感觉。
进了大厅,她收伞,他也没有放下她的意思。她没有力气争执,被抱着进了专属电梯,按了他居住的楼层,直到开了门,才被他扔在卧室的地上。
“赶紧把自己清理干净,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副鬼样子。”他冷冷地说着,拽了睡衣便转入客房,那里还有一间附属洗浴室。
乔可遇从地上爬进来,到浴室里调好水温,将粘在身上的衣服脱掉。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肌肤,身上被刺激得起了一起疙瘩。
简单地冲洗完,便裹着睡衣回到卧室,浑身发冷地用被单将身子裹了个密密实实。蜷缩在那里,就连动也不想动。
皇甫曜泡完澡从客房里出来,手上拿着毛巾擦拭头发,一脚踏进卧室里。就见她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头发湿嗒嗒的,额头的伤被雨水泡成了得发白,衬得最里层的皮肉更加红得刺目。
她不想活了?还是称心想要激怒自己?冲口而出的话在看到她紧闭的眸子下,那发颤的睫毛时,最后停在隐忍在嘴里,他动手摸一下她的额头,烧得烫手。
皇甫曜低咒了一声,起身去翻找家里的医药箱。
乔可遇听到动静,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他模糊的背影。他正倒了杯水转过身,见她醒着,便将药和水粗鲁地塞进她的嘴里。
药片有点多,他的动作也并不温柔,全挤在喉咙里,弄得嗓子发疼,她才勉强吞咽了下去。
皇甫曜虽然一直没有说话,却很麻利地从医药箱里拿出纱布,酒精还有药膏。撩开她的头发,用棉棒给她的伤口消毒。
他将沾了酒精棉棒压在伤口,像是故意的似的,弄得她痛的闷哼出声,五官都纠结在了一起。
“别…好痛……”她叫着。
“现在知道痛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作。”他恶狠狠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一些。
乔可遇仰卧着,他为了看清伤口俯在她的上方,两人离得很近。所以她的瞳孔里,很清晰地印着他完美的脸。
不若平时那般风流不羁,脸上的线条微微紧绷,给人一种难得的严肃感觉,盯着她伤口的目光是专注认真的。他身上的冷蔷薇的气息笼罩着她,呼吸若有似无地喷在她的脸上,让她心里又升起那股奇异的感觉。
“皇甫曜,你当我男朋友好不好?”她着了魔般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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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在乎吗?
“皇甫曜,你当我男朋友好不好?”她着了魔般的出口。
皇甫曜抓着用胶布固定着纱布的手顿住,他定定地看着躺着的乔可遇。有一瞬,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烧糊涂了?
他的手摸过她的额头,还是很烫,看来药效还没发挥作用。
她却剥开他的手,殷切地重复:“可以吗?”
皇甫曜没说话,盯着她的眸子,脸色虽然微微的发红,可是眼底眸色清明,她应该很清醒才对。
皇甫曜唇角勾起惯用的魅惑弧度,手指轻挑地捏住她的下巴,唇凑近她轻语:“小乔儿,我们现在就不是男女朋友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种?”她直直望着他,仿佛执意要捅破这层窗纸。
“那是哪种?”他表现的尤为轻松,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心里绷紧了一下,竟有点紧张。
“皇甫曜,你应该知道我妈今天发病了,她接受不了我现在这样的处境。”她看着他,眼底蓄起泪水,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脆弱。
“所以呢?医药费我不是给了?从来没让你开过口吧?”他的声音依然温柔,但是话语却是如往犀利尖刻起来,像把锋利的刀子划着她的脸。
她是卖给自己的,他只是跟她玩玩而已,他什么时候给了她这种妄想?
明明预期过答案,也不曾真的希冀,但是被当面这样毫不留情的拒绝,还是让她的脸有些发热。乔可遇强迫自己不要那么敏感,强迫自己忽略这种羞辱。
乔可遇的脸色很苍白,死咬着唇,低垂着眼眸不敢看他。
皇甫曜却盯着她发际线发笑,手指再次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乔可遇,你是在学那些女人纠缠,让我早早厌烦,然后把你踢出去吗?”
乔可遇睁大的眼睛看着他,这个念头只是刚刚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却能这么快准确的洞悉她的心思。
“你放过我吧,我妈经不起刺激了。”在他嘲弄的眼神下,所有的挣扎都显得苍白无力,所以只剩下恳求。
“乔可遇,我告诉你,不用玩花样了,我不会放手。即便我厌倦,也绝不会放手。”无视她乞求的目光,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
“知道为什么吗?”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很轻,唇凑在她的耳边,像是情人间的呢喃:“我告诉过你,因为韩少玮,你越是喜欢他,我就偏不让你们在一起。”话却是让她冷到了骨子里。
“你错了,我根本不——”根本不爱他。可是接触到他嘲弄的眸色,她的解释含在嘴里再也说不下去。他会相信吗?还有那条项链摆在那里,皇甫曜看过上面那个男人的照片。对他而言,韩少玮与韩少琛又有什么区别?
“我保证再也不跟他有一丝关糸,我离开S市行不行?”她换另一种方式勾通。
“不行,就是死我也要让他看着你在我身边。”别怪他,要怪就怪她跟韩氏兄弟有了牵扯。
所以他会禁锢她一辈子,禁锢到他们绝望。这个念头格外坚定,只以为是因为韩少玮的关糸,却从不深究心里那一点执念里,没有一丝对这个女人的排斥。
“皇甫曜——”她倒抽了一口气,很难想像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皇甫曜菲薄的唇贴着她的唇,有点冰冷:“所以,乔可遇,我要你的时候你就脱光了乖乖躺着享受,不要你的时候,也休想爬上别人的床。”
“尤其是韩少玮的。”别以为他不知道,韩少玮今天一直待在医院里。
他爱得越深,皇甫曜就偏不让他得到!明明一切都在手中掌握,可是心里那股郁闷是什么?是因为她要逃离自己?
“我不是你们争抢的玩具。”她恼怒地推开他。
“这可由不得你。”他笑,抓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压回到床上,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放开,皇甫曜,你想干什么?”他的身子密实地贴着她,侵略的气息太浓。
“我想干什么还用问?你享受的时间到了。”他仍然在笑,可是眼底仿佛结成的冰,已经不见了刚刚为她处理伤口的温柔。
“不。”她拒绝,挣扎的厉害。这种情况下,她怎么还能接受他?然而他们在一起,又有几次是她能坦然接受的呢?
皇甫曜心里有丝烦燥,也不知是因为她剧烈的反抗,还是先前的那些话。总有那么一丝不确定,这个女人触不到,一如她心里永远藏着别人。
这般想着,心里那丝烦燥感更重,他干脆扯过床上的纱布,将她的手腕绑在头顶。
“皇甫曜,不可以——不!”她的叫声凄厉。
他却充耳不闻,她越是想要逃开自己,他就越想得到她。仿佛只有真实的感觉到得到,感觉到自己进入她,才能证明些什么。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本就单薄,易脱的睡衣很快剥离她的身体。
乔可遇绝望地闭上眸子,她想要忽略这种羞辱,偏偏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每一寸肌肤上游走,他的唇齿厮磨着她的胸。
他将她翻过身去,跨在她身上,准备一举捣入。
她紧绷的身子突然松懈,放弃了反抗:“那麻烦你快点。”她闭着的眼睛没有睁开,口吻是无所谓的,却带着深深的疲倦。
皇甫曜动作僵住,看着身下挺尸一样的女人,心忽然微微抽痛:“乔可遇,你是不是很恨我?”像是着了魔的低吟,从他的嘴里溜出来。
“你在乎吗?”乔可遇维持着趴卧的姿势,终于睁开了眼睛,但她不回头,只是虚浮地盯着眼前的某一点。
是的,他在乎吗?这句话如同咒语,让皇甫曜瞬间清醒。他不在乎,他用钱买来的女人,只要享受便好,为何要在乎她的恨与痛?
身子还维持着那样的姿态,炙热的**如铁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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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风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