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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难道是他们的孩子?想想不太可能,所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惊得半天也没将话说得完整。
“兰嫂,你在那里支支吾吾干什么呢?还不让曜儿进来。”聂兰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出去说。
“哎,好的。”兰嫂赶紧侧身,让乔可遇与皇甫曜进去。
“姨,姨姨。”晨晨指着兰嫂发出声音。
聂兰将菜搁在桌上,回过头来正看到晨晨,脸上的神色与兰嫂刚刚一模一样。
“妈,我女儿晨晨。”皇甫曜笑着介绍。
“你……女儿?”聂兰惊得都快说不出话来,眼里充满怀疑。
“对,我女儿。”大多时候见聂兰从容淡定,还未曾见过她如此吃惊,皇甫曜镇定地又重复了一遍。
“怎么可能?”聂兰显然是不信。
目光移向乔可遇,从前那个孩子不是说出车祸流掉了吗?
“晨晨是早产,出生时不到7个月,我当时瞒了你们,对不起。”乔可遇道歉。
“傻瓜,妈不会计较的。”皇甫曜说着从她身上接过晨晨,迳自往餐厅走,问:“妈,您孙女可是饿了,到底开不开饭?”
“开,开。”聂兰显然还没从这个意外中醒过神来,应着也往餐厅走,但是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转头对仍站在那里的乔可遇说:“吃饭吧。”
“好。”乔可遇唇角扬起笑,这才跟进去。
这里没有儿童专用座椅,晨晨就坐在皇甫曜腿上,乔可遇夹了些易消化的东西喂她。而兰嫂因为没准备婴儿的食品,这会被吩咐着正在厨房里忙碌。
“你们这样怎么行呢?这样吃下去饭都凉了,我来喂,你们赶紧吃你们的。”聂兰终于忍不住,说着站起来绕到皇甫曜面前,伸手便要接过晨晨。
皇甫曜抬头看着她,却没有将晨晨送过去的意思。
“曜,让夫人抱抱吧。”乔可遇搁下筷子,忍不住开口。
从刚刚见到晨晨开始,聂兰的目光就一直盯在晨晨身上,她看得出聂兰很想抱抱孩子。当然皇甫曜也不可能看不出来,但他仍然坐在那里稳稳地抱着晨晨,没有让她抱的意思。
皇甫曜是聂兰生的,她当然知道这个坏儿子想干什么,不由摸摸鼻子,神色有些不自然。清清嗓子说:“你们事妈同意了。发生了这么多事,妈也明白了,你们觉得现在幸福,妈就没什么好阻拦的。至于钱、权要那么多有什么,过得开心最重要。”
其实他们的现在,才是她一辈子渴望得到的幸福。只是这些年她被仇恨、被争斗麻木了而已,早就忘了自己结婚时的初始。
然后聂兰转过身,抓着乔可遇的手与皇甫曜的手说:“过去的事是妈对不起你们,是我鬼迷了心窍,你们别怪我。”
“我是无所谓,问问小乔儿吧。”毕竟是他的亲妈,皇甫曜不可能真的怪她。但是这件事乔可遇受到了伤害,这也要她能够释怀才对。
他将这个包袱抛过来,反而让乔可遇不知所措。她说:“没事的,您的出发点原本也是为他好。”她犹豫一下,郑重地喊了一声:“妈,你别往心里去。”
当初,她们原本出于自己的立场的,所以没有所谓的谁对谁错。她与皇甫曜之间经历得太多太多,她庆幸的是他们现在走到了一起。所以有些感情是要经过磨砺,才会走得更加坚定。
聂兰眼中闪着过一抹泪光,但很快隐没下去。
她松开乔可遇的手,蹲下身子去看晨晨,问:“晨晨,让爹地和妈咪好好吃饭,奶奶喂你好不好?”
“好。”晨晨唇角扬起甜甜的笑,点头同意,实际眼睛瞅准她衣服上的胸针。聂兰抱过她去的同时,她的小手已经抓到,用力地撕扯起来。
“晨晨,乖,那个不可以玩。”乔可遇发现,出声。
晨晨不理,仍然固执地拽。
“晨晨。”乔可遇的声音严厉了一些。
晨晨看到母亲严厉的脸色,哇地一声哭起来。
聂兰心疼,赶紧哄着:“晨晨乖,奶奶那里还有许多玩具,走,奶奶带你去拿。”说着抱着她便往外走,转头对他们说着:“你们吃你们的,一会儿再给她做点就是了。”
说完,人已经走出去。
两人对望一眼,乔可遇一直觉得聂兰很有疏离感,没想到见到晨晨也可以这样随和。
“咱吃咱的。”皇甫曜帮乔可遇布菜。
餐厅里就他们两人,吃得倒也舒服,不用半点拘谨。
晨晨玩累了,兰嫂煮了些易消化的粥给她喝。聂兰则打了电话,让玩具店送来一堆儿童玩具,晨晨在客厅里兴奋地玩着,弄得满地都是,兰嫂与乔可遇在旁边看着。
聂兰这时才有空进了餐厅吃饭,皇甫曜跟进来。
“妈。”
“来得正好,我正好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
皇甫曜看着她,等待她说下去。
“晨晨还小,你们两个又都上班。不能没有信任的人在身边照顾,不如让兰嫂回瞰园照顾她吧。”
“不用,我们有保姆。”皇甫曜回绝。
聂兰睨了他一眼,说:“外面请的保姆看我孙女,我怎么放心。”
“可是你这边也需要有人照顾啊。”皇甫曜说。
“我过几天想回乡下去陪陪你外婆。她年纪大了,我这些年也没好好陪陪她。”听口气,似乎是想暂时不回来了。
“可是……”印象中母亲是喜欢都市生活的女性,她喜欢优雅地过着,购物,享受音乐会,喜欢SPA,喜欢参加宴会等等。
“现在对我来说,只要你们幸福、平安,妈没有什么所求了。”聂兰截断他。
她在仇恨里过了一辈子,如今皇甫集团倒了,皇甫涵死了,那个姓韩女人的两个儿子都没有好下场。她的目的达到了,反而没有了目标。
从前喜欢的那些东西,也不过是因为空虚为了麻痹自己而已。如今她也想开了,与其麻痹不如真真实实地活着,看着儿子幸福,多孝顺孝顺母亲,享受现在仅有的。
皇甫曜见聂兰去意已决,便也没有多加挽留。这样也好,他有空时可以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回乡下,多去陪陪他们。
“我后天就走了,那时让兰嫂就搬过去吧。”聂兰说。
皇甫曜蹙眉,说:“这么快?”
聂兰笑,说:“是啊,我也想我妈了呢?”明明快五十岁的女人了,说这话时带着撒娇的意味,却是那么自然。
“妈,再晚些日子好不好?”皇甫曜抓着她的手。
“为什么?”皇甫曜问,感觉他好像还有事需要自己。
皇甫曜目光看了看在客厅里玩的乔可遇与晨晨,俯在母亲耳朵说了几句话。
聂兰唇边挽起一抹笑,点了点头。
——婚礼进行时——
从聂兰那里回来不久,乔可遇便发现有许多不对劲的地方。比如说近期皇甫曜总是早出晚归,有时接电话都会避着自己。比如说她每天在公司进进出出,总感觉有许多眼睛盯着她,然后在暗地里偷偷议论着什么,看到自己的目光转过来时,又立即集体噤声。
就比如现在,她拿着文件刚从公关部上来,看到秘书室一堆女人围着姚淘淘的桌子讨论着什么,看上去兴高采烈。但是她的脚刚踏进去,其中一个秘书拍拍旁边的人,然后其它人的目光都转过来,然后再也没有人说话,慢慢集体鸟兽散。
乔可遇皱眉,她与皇甫曜的关糸并不避人,这些人就算私下议论什么都是正常反应。只是这个背后八卦似乎持续的太久,都已经差不多一个多月了,似乎并没有退热的征兆。
乔可遇抱着文件夹走进来,姚淘淘见她朝自己过来,便眼疾手快地将桌面的纸张收进抽屉里。
“淘淘。”乔可遇站定在她的桌边,叫着她的名字里带着询问的意味。
“可遇,有事吗?”姚淘淘站起来,故作轻松地扬起笑,实际是用身子挡在抽屉面前,足以看出她的紧张程度。
乔可遇眼中更加狐疑,也更加确定她们有事瞒着自己。目光睨向她紧张护住的抽屉,问:“是什么?”
“没什么。”姚淘淘否认。
乔可遇显然不信,她今天非要搞清楚,这群人背后在议论什么,居然连姚淘淘都瞒着她,好像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这感觉一点都不好。
姚淘淘看她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抓着桌沿的手都有些冒汗。心想这事要从自己这里泄露出去,皇甫大少肯定不会饶了自己。
其它人的目光也都盯着他们,似乎都有些紧张。恰巧张特助这时也踏进来,姚淘淘赶紧向他投去求救的信号。
张特助看办公室里这紧张的气氛,立即会意,喊道:“乔小姐。”
乔可遇的脚步顿住,转头去看他。
“乔小姐,大少刚刚在找策划部送过来的方案,我记得在你那里对吧?大少一会儿还要开会要用,能不能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