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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那样子有多心酸。
兰嫂还是迟疑,她这样子自己怎么放心?
“不用担心,真若有事,外面不是还守着两人嘛。”乔可遇又说。
皇甫曜没收了她的手机,家里的座机电话线也拔了,除了电视,卧室里的电脑都被收了起来。外面守着那个两个在医院里看守住自己的人,这一切的一切她都是知道的,全部都知道,只是不说而已。
这话堵得兰嫂心里一阵难受,这一向是皇甫曜的作风,她跟着时间久了,并不意外。但是这事换在搁自己身上,却也不能接受。
兰嫂看着乔可遇眼里含着泪,却强撑着的样子,终于点点头,准备回去。心想也许没人了,她哭一场,发泄一下也好。
“那你也吃点东西,别饿着自己。”兰嫂换了衣服,不放心的叮嘱了最后一句,才关门离去。
兰嫂走后,乔可遇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没有焦距地望着房间的某一点,楞楞地出神。
这样坐了很久,她回神时时针已经指向晚上12点,皇甫曜仍然没有回来。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门,却拒绝承认是在等他。晚饭没吃,胃里空得难受,却一点胃口也没有。拿着水杯接了点热水,送进胃里又泛上来,抱着马桶干呕了一阵,直到身体虚脱。
终于再也折腾不动,勉强回到卧室里躺好,裹着被子,迷迷糊糊地睡起来。
——分隔线——
彼时,皇甫曜驱车出了瞰园。繁华的都市夜景,已经是霓虹璀璨。加上又是圣诞节,火树银花下的广场,人声分外沸腾。
他将车子停在路边,手肘撑在开启的车窗边,远远望地街边路过的一对对情侣。女人的脸上或嗔或怒或陶醉,幸福地偎在各自男友的怀里。
但自己想到乔可遇防备的表情,胸口愈加喘不上气来。
仪表台上的手机突然嗡嗡地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是公司的张特助。
由于宝丽区工地出现的事故,整个公司都还在加班。尤其是张特助,今晚宴请J市相关部门的领导,本来该是自己应酬的,今天却只想躲天清静。所以早早下了班,想陪乔可遇过个节,没想到……
甩甩头,选择暂时忽略这些头疼的问题,拿过手机按了接通键:“怎么了?”嘴里问着,抬腕看了一眼表。心想这个时间,应酬已经结束才对。
“大少,我看韩局这条老狐狸称心刁难我们,这事我看着有点悬。还要你亲自出马才行。”张特助的声音压低,明显是躲在外面给他打的电话。
这事搁以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楼房倒蹋压死了人,却有人有意煽动家属,似乎有越闹越大的趋势,惹得媒体关注。
有关部门声称向上面不好交待,要严查。他们也是没办法,才会这大过节的还在陪这群高干。谁知道一晚上下来,这些人该吃的吃了,该玩的玩了,该拿的也拿了,却一直跟他们摆官腔。
这件事拖得越久,对公司越不利。张特助也是感觉有些棘手,才不得不给皇甫曜打电话。
“在哪?”皇甫曜皱眉问。
都这么晚了,若不是张特助真没办法,也不至于给自己打电话。
“燃烬。”张特助回答。
燃烬不止是酒吧,更是J市顶级的娱乐场所,好多人应酬都选这里。够档次,也可以满足各类人的需求,算是表现诚意的一种方式。
“拖住他们,我一会儿便到。”皇甫曜说完挂了电话,然后发动引擎驱车过去。
他待得地方本来就在市区,燃烬又在J市最繁华的地段。十几分钟的路程,他很快便找到张特助安排的包厢。
皇甫曜进去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喝得差不多。以韩局长为首的几个干部,都各自搂着个美女上下其手,哪里还有平时在外人看来正经严肃的国家干部形象。
“大少。”张特助知道他要过来,还是比较拘谨的,只是搂着女人的在喝酒,看到皇甫曜进来,赶紧站起了身。
“哎哟,皇甫大少来了。”韩局将肥胖的身子从压着的女人身上起来,手搂着人家的细腰跟皇甫曜打招呼。
“韩局。”皇甫曜走过来,向他伸出手。
韩局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连忙起身来握住,连晃了两下也没松开。眼睛盯着皇甫曜的脸,那目光有点猥琐。
他虽然挂了个局长的名头,但平时哪有机会接触皇甫曜。都说知道皇甫曜是个妖孽似的美人,也只是在报纸上见过,何曾这么近距离地接触。
细看,真的比这里的女人还要美。不是那种娘式的美,只是这五官太过妖孽,人类总是对美好的东西起贪念。
而皇甫曜已经受不了他的眼神,眉厌恶地蹙起,抽回手,在张特助的位置上坐下来。
张特助自然看出老板的面色不愈,暗骂这个韩局,敢用这种眼神盯着他们大少的J市怕是也找不出几个人,真是色胆包天。
那韩局从失态中回神,笑着坐下来,陪笑着说:“听张特助说大少今天很忙,要陪皇甫老爷子过圣诞呢呢,怎么有空过来?”这话里多少透出些不满或试探。
“老人家身体不好,注重休养,生活还是比较规律。”皇甫御虽然退了修,但有些关糸还在,多少令这些人忌惮,不然皇甫集团哪能在J市立足商业鳌头多年。
“不过爷爷听说今天宴请韩局,还责备我没有过来呢。他谈到张市长很快调任,说纵观整个J市的领导班底,也只有韩局是真有能力的接下此等重任的,将来必定会带领J市走向繁荣。”掏出手帕,不动声色地擦着手,嘴里奉承的话却也没含糊。
那韩局被夸得飘飘欲仙,对他不礼貌的举止也不计较,笑得浑身肥肉乱颤。
皇甫曜将厌恶收敛在眼底,倒了杯酒与他们各自喝了几杯,也探了探口风。
其它人都受宠若惊,甚至有点惶恐。平时他们在皇甫集团的其它员工面前摆摆架子还行,在皇甫曜面前自惭形秽。
韩局长却是个老狐狸,似乎称心要与皇甫集团为难,但是又碍于皇甫曜,所以话说得含含糊糊,就是不给准话。
而皇甫曜也知道韩局目前最想要什么,自然懂得把握机会。话里虽没明白说清楚,但是透出的意思已经令韩局长心动,只是暂时有些摇摆不定。
皇甫曜也不急,看看时间不早,便让张特助安排这群人在楼上开了房间。
一群人乘电梯上了楼,房间都是挨着的,皇甫曜也搂着个女人进了其中一间房。
皇甫曜本来就心情不佳,喝得有点多,头脑发沉,身体大部份重量压在她身上。女人撑着他有些吃力,最后两人双双倒向大床。
皇甫曜压在女人身体上,两人的身体相叠在一起,女人的香水味钻入鼻翼。
她有心勾引,伸出手臂搂住皇甫曜的脖子,胸前的丰盈透过衣料蹭着他胸膛。然后慢慢印上他的唇,这样极品又高贵的男人,可不是每天都能见到,早就心动不止。
男人很容易失控,尤其是像皇甫曜这样禁。欲许久的男人。
女性的躯体有意撩拨地蹭着他,修长穿着丝袜双腿攀上他的腰际。皇甫曜蛰伏在身体里最原始的**,一瞬间又被挑起来,他将身下的女人压回床上,唇激烈地回吻。
他是纵情。欲海的老手,技术娴熟,又加上出色的外貌,没几下就把身下的女人弄得意乱情迷。皇甫曜的身体也绷到了极致,仅仅是吻和抚摸已经解决不了他的渴望,便动手撕开她的衣服,手抚在女人的胸前加重揉搓的力道。
“唔……”女人情难自抑的呻yin出声,扯着皇甫曜的衣服叫:“大少,快…唔……我快不行了。”
女人发酥的声音传来,却如同一阵冷风吹过他的脑际,让皇甫曜彻底清醒过来。动作僵住,全身的欲火也被浇得无声无息。
女人发觉他的不对劲,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他叫:“大少。”声音娇媚,似在向他发着邀请。
皇甫曜楞楞地低眸,眼中染上的火焰还未散去,紧绷的**还隔着衣抵在女人身上。可是他却想到乔可遇的话,问他能忍住吗?
这句话让他身下的女人如同烫人火焰,皇甫曜起身避开。
“大少?”女人更加不解。她明明感觉到他有反应,他很渴望拥有这一刻,但为什么停下来?
皇甫曜从身上掏出皮夹,将里面的现金全掏出来扔到她身上,薄削的唇齿间只吐出一个字:“滚。”低沉而冰冷。
女人眼中不甘,但看他脸色阴鸷的厉害,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也不敢多说,收起散落的钞票便匆匆地走了。
皇甫曜坐在床边,手撑着发沉的额头,待身体某个部分的胀痛感稍微消散了一些,才起身,抓着车钥匙离开。
这时外面的街道上,两侧的景观树上用来装饰的灯还亮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