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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听说你跟着皇甫大少很久了,功夫肯定不错吧?偷偷传授妹妹好不好?”本来心不在焉,本来坐在陈弈身边女人,趁着他抽身离开一会儿突然欺身过来。
一股浓郁的香水味窜入鼻翼,让乔可遇不舒服地蹙起眉。她出于礼貌强忍着,勉强笑着直起身子。
“别见外嘛,大家以后见面的机会很多哦,咱以后互相有个照应。”女人跟她套着近乎,说着将块狮子头夹进她的面前的小碟子里。
她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今天跟着这位金主无限风光,说不定明天人家就腻了,指不定又会跟着谁。
乔可遇本来就孕吐反应严重,因为她那香水味强压着股不舒服,这会看到碟子里那油腻的一团,更强烈的恶心感窜上来,实在压不住地干呕了一声。
“对不起。”只好急忙丢下一句,起身便往洗手间跑。
“姐妹,你身上骚味太重了,看到没人家都被熏吐了!就这你样子勾搭个陈总,已经很了不起,还想打皇浦大少的主意?哈哈~!回去洗洗干净吧!”另一个眼红的女人嘲笑,弄得那女人脸一阵红。
本来想套近乎的女人是个嫩模,初混这个圈子时本来听说是安排她伺候皇甫曜的,到底没机会见到本人。只好跟了陈弈,这会儿见到皇甫曜,她自然不甘心,却没想到连个女人都不给她面子,还害她被人嘲笑。
“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一样出来卖的,装什么纯。”她面子上挂不住,梗着脖子脸上一阵胀红。
皇甫曜本来打着电话回头,只见乔可遇捂着嘴巴跑过去,便知道她又要吐。本来想跟过去看看,经过桌子边正听到这段对话,不由脸色阴鸷。
他放下电话走过去,脚步迈得如同捕食的豹子,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却极度危险。
女人还在扬着下巴大放厥词:“谁不知道皇甫大少换女人的速度是出了名的,她算什么东西,指不定明天就被扫地出门——”
“哐!”的一声,一只酒瓶从桌尾溜到了桌前,杯盘跌落的响动惊得一群人后退。那只酒瓶一直撞到女人身前的汤盅,汤盅从桌面上跌下来,里面的东西洒了那女人一身。
“养你们这些女人不过是玩的,蹬鼻子上脸,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是不是?”皇甫曜隔着整张桌面瞪着她,眼神里的阴鸷让那女人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现场的人都不说话。
乔可遇回来的时候,正看到皇甫曜发怒的样子,和那句冰冷的话。
“怎么了?这是突然怎么了?”陈奕和方志熠从卫生间方向走过来,出声让众人的目光调过来。
皇甫曜回过头,看到乔可遇站在那里,脸色看上去也不怎么好。他没理众人,走上前来拽起她的手,说:“走吧。”
乔可遇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他拽着出了饭店。他身上的气息收敛,但还是隐隐让人感觉到怒气。
“皇甫曜?”她不确定地扯扯他的袖子。
不明白他大少爷又发什么火,这一走,大概弄得那一厅的人今晚都不顺畅。
皇甫曜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小乔儿,如果不爽就说出来,下次别忍着。”他的女人,他不愿意看到她受委屈。
乔可遇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这里隐约让她明白,他大概是在护着自己。怔怔地看着他,皇甫曜似乎真的变的有些不一样。
——分隔线——
周一,皇甫曜上班。
乔可遇照旧卧在家里,大多时候没有事做,只是在发呆。她想着皇甫曜这些日子的变化,手摸上曾经挂过韩少琛照片的空空墙壁,脸贴在冰凉的墙面上,心里沉甸甸的难受。
客厅里,兰嫂正在打扫,家里的座机突然响起来。她搁下抹布,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接起电话:“喂,你好。”
“你好,这里是康仁医院,皇甫大少今天给乔小姐预约了下午3点的产检,让我通知一声。”
“下午3点吗?好的,我会和乔小姐说,一定准时到。”兰嫂一听是医院的电话,马上应承下来。
“好的,由于是私人会诊,请直接到3楼方医生的办公室。”那头补充。
“好的,记下了,谢谢。”兰嫂应着。
“那么请准时,再见。”
“再见。”兰嫂说。
那头穿白色医生袍的男人挂了电话,笑着与倚在窗边的罗桑对望了一眼。
☆、094 被绑
“乔小姐?乔小姐?”兰嫂挂了电话,也不敢耽误,便过来敲门。
乔可遇回神,从墙边直起身子,慢慢走回床边坐下来。才问:“什么事?”
兰嫂推门进来,看到她并没有休息,有点诧异,回答:“大少给乔小姐约了3点的产检,时间快到了,我们要不要过去?”
乔可遇皱眉:“他走时没说。”
手下意识的摸上小腹,如果她没记错,自己好像还没到产检的日子。而且只要提到宝宝的事,她还是下意识地抗拒,就像条件反射抗拒皇甫曜一样。
“说是临时约的专家,一会儿还要出国呢,时间有点紧,要不咱们就过去看看吧?”兰嫂劝。
这几天她多少也有些看明白了,不是皇甫曜不想要这个孩子,而是乔可遇不愿意。说到底,没结婚就生孩子对女人是不公平,可到底也是个生命不是?
乔可遇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兰嫂见她答应,马上去给司机打电话。
乔可遇摸到小腹的手并没有收回来,这日子一天天地拖下去,她的胸口越沉甸甸。
“乔小姐,赶紧穿衣服吧。”兰嫂已经打完电话回来,见她居然还在发呆。
乔可遇回神,应了一声:“好。”才起身,到换衣间找了件宽松舒适的衣服。
其实两个月并不显怀,体形看上去与平时也没有区别,但是皇甫曜却给她特意准备了一批衣服,连鞋子都换成了平底鞋。
两人换了衣服出门,已经是下午2点半,司机因为有皇甫曜的吩咐,长期在附近待命,所以来得特别快,已经在楼下等候。
车子开得缓慢而平缓,幸而离仁康医院也不远,到达时正好三点。两人直接上了3楼,这里以收费贵和保密性极强著名,门诊外自然只有三三两两的孕妇,非富即贵。
但是这世间的有钱人也多了去了,来这种医院自然有许多难言之隐,并不定都是S市的,所以碰到熟人的机率相当低。
走过两间开诊的办公室,他们在走廊尽头找到了方医生的门牌,比起那边这里要偏僻一点,且门扉紧闭。
兰嫂上前敲了两下门。
“孕妇自己进来。”里面传来个男人的声音,低沉严肃,有些清冷。
“乔小姐。”兰嫂有点犹豫地看着她。
“没事的。”乔可遇对兰嫂安抚地笑,只当他是专家派头。她以前陪母亲看病,这种事见多了。
乔可遇也并未多想,转动门把,然后推门进去。
诊室里很静,靠窗的两张普通木桌对在一起,但是电脑没开,两张椅子也是空的,并不见一个人影。
“医生?”她试着喊了一声。
没有人应。
她又朝前走了几步,探头看到内间用蓝色的布帘子隔着,该是普通的检查室。这间屋子的布局和摆设,也并不像是什么名专家的专属办公室。
又突然想起刚刚让她自己进来的那句话,心底无端涌起诡异,正想转身。一个人影已经窜上来,手臂勾住她的脖子,一条浸过乙醇的毛巾便掩住了她的口鼻。
浓重的气味窜入鼻腔,她本能的反抗挣扎,嘴里发出唔唔的急切声,想要向门外求救。但是勾在脖子的力道如同钢索,且脚下却越来越无力,眼前的景物也变得模糊起来,没有多挣扎,便因为药物而瘫软昏迷了过去。
带着口罩的男人一手勒住她的腰部,嘴里因为这翻动作微微地喘着气,然后动作俐落示将乔可遇抱进内室的检查床上。
折回来后,他透过门缝向外看了看,兰嫂安稳地坐在门外等待,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从兜里掏出事先准备的单据,镇定地将门打开。
兰嫂听到动静以为乔可遇出来了,立即站起身来,却看到个穿着白袍的男医生。
“你是乔小姐的家属?”他问。
“是。”兰嫂点头。
“那你下去把手续办一下,交一下检查的费用。”他将单据递上,说话时脸上的口罩未除,宽大的口罩遮住整个脸部。
兰嫂有点疑惑,却又一时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但还是连忙接过单据,应着便往楼下走。
那人站在门口,一直看到兰嫂拐角下去,才快速回到诊室,将昏迷的乔可遇抱上事先准备的轮椅,趁着没人将她推出了办公室的门。
楼下的司机正在停车场打盹,身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一看是公司的号码,他立马坐直了身子接起来。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