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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不如死,犯不着跟钱过不去。”现在有些人态度不明,比如说纪敏,他认真分析了下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谁对谁错真的理不清。所以,什么也不要做,静观其变比较好。要是纪敏理智阮黎的难处,再跟她来个姐妹情深,他却听了齐昊天的,出手害了阮黎,天知道纪敏知道后会怎么对他。
“你真这样想?”齐昊天弯了弯嘴角,话语里满满的讥讽,“李大少,什么时候把帐面上的数字看的这么透彻了?看来,纪敏调/教的不错。”说完,忍不住摇摇头。
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后,对于他们这群人来讲,钱只是个数字。
齐昊天冷嘲热讽的话,李亦琛当然听的明明白白,他不悦皱眉,“昊天,适可而止,当初阮黎遇到的状况,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纪安的死,你完完全全归咎于,未免有失公平。”天灾人祸本就是意外,再说了,阮黎能去捐骨髓就证明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子。痛失双亲,妹妹受伤,公司风雨飘摇,她根本就是自顾不暇,哪里还会记得捐骨髓救人的事。
“你是坐着说话不腰疼。”齐昊天冷哼一声,低头继续忙碌。
“随便你吧!”手机又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李盟,他暗暗差遣给纪敏的保镖。虽然不能陪在她身边,但是还是差了人跟着她,随时汇报她的去向,比较放心些。手机震个不停,李亦琛没敢多想,立刻接了起来。
“快说。”语气里透露出掩不住的忧心。
“什么?你再说一遍!”李亦琛扯着嗓子,对着电话大声吼道。
“该死,要喝酒不会去银南,乱跑什么!”
“李盟,你要是让她伤到半点,就不要活着来见我了。”啪的一声挂掉电话,他瞟了齐昊天一眼,目光凌厉,“纪敏,在城南红磨坊。”
“惹事了?你去看看。”齐昊天将手里的笔扔到桌上,伸了伸懒腰。
“你不去?”问完又觉得多余,他要去的话肯定会说,走,一起去看看。李亦琛扯了扯嘴角,好心提醒,“去看看阮黎,听说她已经饿了好几天了,不知道纪敏去看她的时候,有没有被吓到。”
“不劳你费心。”明显不悦,就像被小意思被看穿,遮不住掩不了,略略尴尬,无奈至极。
李亦琛见他不买帐,也明白多说无益,由他怎么想吧!纪敏那边耽误不得,那里人手不够,李盟身手再好,再聪明灵活,以一挡十,还是有限。
那些个流氓痞夫,谁要是敢伤他的人,下场只有一种,生不如死。
“先生回来了。”管家行至门口,接过男人手里的文件包,身后立马有菲佣拎着拖鞋迎了上来。
齐昊天松了松劲脖上的领带,眼神朝楼上的方向,轻轻一掠。
“阮小姐还是不肯吃东西,再这样下去,估计撑不了几天。”动作虽小,还是被精明的管家看进眼里。
“叫张医生过来看一看。”齐昊天冷冷交待,脱了西装,扔到沙发上,“再不吃,输营养液就是了。”
“是。”管家依言点点头,识趣的退了下去,留下某人一个人安静。
房间里只开了小盏床头灯,灯光明黄却没有一丝温度。齐昊天站在昏暗的房间里,望着床上蜷缩着的人,一动不动,像没有意识一般。
他拧着眉心,大步走到床前,哗的一声拉开床上那长巨大的羊绒被。
床上的人,微微张开双眼,看了看床前的来人,紧接着又闭上。好像这人来不来,跟自己没有一点关系。
齐昊天心底猛的窜起一股戾气,长臂一伸,抓住床边的一只手臂,一用力,将床上的人直直的拖的坐了起来。
阮黎斜靠在床边,头偏向一边,根本不看他。
“你这副鬼样子给谁看的?”他恼火的问。
阮黎微微张了张嘴,却没有挤出半个字,她不想跟他争辩,也没有力气争辩。
这几天,睡了醒醒了睡,她根本不知道,到这里几天了。那晚回到住的地方,门口已经有人守在那里,她根本没进屋,就被带到这里。
某人的报复心还真是强,一分钟都不愿让她好过。
“别以为装可怜我就会放过你,阮黎,我告诉你,这才是开始。”得不到回应,他的怒气愈发浓烈起来。
“随便你。”她轻轻回应一声,真的随便他,反正无力反抗,那就随便他怎么折腾吧!最多烂命一条。
“说的好,当初你为了恒祥可以牺牲一切,这么快就不看重了?”他笑的森冷,“恒祥现在随时都有从业内消失的危险。”
“我说了随便你。”阮黎叹了口气,声音越来越轻,说了随便他,如果不是他,恒祥或许早就不在了。这些天,她也在想,如果自己没有失约,或许纪安真的还在。纪敏就不会孤单,他也不会永失所爱,那是一条性命,虽然她也时而安慰自己,她也不想她也是没有办法,可是,她还是内疚。既然命里注定,他、纪安和她,三个人会纠缠在一起,那就顺其自然。做什么都是涂劳,那就安安静静呆着。只能说她没用,保不住恒祥,照顾不了阮菲,若是真的要以命抵命,希望在另一个世界里再见爸妈,他们不会怪她。
想到这里,鼻子一酸,忍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这么快就怕了?”察觉到她的异样,他嘲讽道。
“齐昊天,你真这么恨我?”她语气微弱,心口像被刀子生生剜着。
“你说呢?”他冷笑,“我让赵子阳死在你怀里如何?”
“你怎么知道赵子阳?”她扭过头,瞪大眼睛看着他。她从来没在他面前提过赵子阳,而且,之前被赵家拒绝后,她便远远的避开赵家的一切。连她自己都以为,赵家的所有,早已经远离她的生活了。
“担心了?害怕了?心疼了?”齐昊天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面无血色的脸,笑的邪魅,“看见最爱的人,躺在自己怀里,一点点失去生气的感觉,你想不想试一试?”
阮黎微微一笑,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对上满是伤痛的眸,还是那样漆黑,黑的让人看不透。她担心什么,害怕什么,心疼什么,她不过不想牵涉到毫无关系的人罢了!
“我最讨厌你这副事不关已,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他咬牙狠狠勒住她的脖子,一个用力,“其实我真的很想直接勒死你,可是,我又想,就这样让你死了,是不是太便宜你了,纪安离开之前,肺部感染,高烧三天三夜,昏迷不醒。那时候,我一秒钟都不敢闭眼,在她耳边一直叫着她的名字,希望有我的鼓励,能陪着她撑过来。她不时唤着我的名字,还有纪敏的名字,她那么爱我和纪敏,却最终还是没能撑过来。是你,都是因为你,如果她能及时手术,就不用靠化疗维持,更不会感染。”
“你……勒死我吧!”阮黎艰难的挪动喉咙,挤出几个字。她不用陪着父母安度晚年,阮菲也长大独立,除了这个妹妹,她真的没有太多的牵挂。如今,面前的这个男人,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却心心念念的都是叫纪安的女人,还恨死了她害死了那个女人。如果是这样,不如干脆的死了好,死了他就解恨了,死了她也解脱了。
想着她便伸出手,盖在他的手背,那暖暖的温度,灼到她的掌心,闭上眼睛,她的手按住他的手,一起用力……
30遇险
几只镭射灯晃来扫去,音响放肆叫嚣,舞池的人没有扭动身躯,反而朝池边涌去。
“纪小姐,请站在我身后。”男人伸开手臂,如母鸡护小鸡的姿势,将纪敏揽到背后。
“你是谁?”纪敏明显不老实,从宽阔的背后侧出头,好奇的问。
男人翻翻白眼,眼前的形势对他们很不利,这女人怎么像没长脑子一样,一点也不知道害怕,都不知道心中崇拜N久的大哥怎么看上的。
难道是因为胆子大?
“我劝你小子少多管闲事,小脸长的不错,别掺合了,小心一会儿没脸见人。”一群人围了上来,为首的刀疤脸嚣张的提醒。
“那么多男人,欺负个女人,也好意思。”李盟撇撇嘴,不屑道。他最讨厌别人说他小脸长的好,不就是清秀了点嘛!男人长的清秀点,会死吗?会死吗?
“什么叫欺负个女人,你没见她有多嚣张,踩了我们大哥马子的脚,连个歉都不道,太不懂味了。”刀疤脸指了指不远处沙发里,偎在一起的男女。
“纪小姐,去道个歉。”李盟回过头,对着身后的女人交待道。聪明人要懂得见机行事,能屈能伸还是大丈夫呢!
“丫呸!道你妹呀道,要道你去道!”纪敏戳着他的后背骂咧道,“我根本就没有踩到她,她叫那大声反而吓到我了,要道歉也是她给我道歉!”事实本就如此,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