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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脸颊发烫,纪敏头低的不能再低,闷闷的轻哼一声。
“看我。”说完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这小丫头太单纯,估计根本不了解情呀爱呀是什么概念,所以,他必须强势主动,引导她。
“不要。”偏头又想躲。
“敏敏。”声音温柔好听。
“嗯。”她低低的回应。
“爱我好不好。”
“不知道。”她摇头,心很乱,真的不知道。
“那你不要逃,先让我爱你好不好。”不能逼的太紧。
“也不知道。”还是摇头。
“你不需要知道什么,跟着自己的感觉就好。”
“嗯。”
“我当你答应了。”语气平静不下来,透着满满的喜悦。
“嗯。”
……
悠扬的钢琴曲飘荡在大厅里;服生务衣着得体;稳稳的端着食盘;穿梭在人群之间。
“齐叔,这是恒祥的副总,阮菲,也是我妹妹,以后希望您多多关照。”阮黎端着水晶高脚杯,拖着阮菲,走到一位花须斑白的老者面前,恭敬的介绍道。
“齐叔您好,我是阮菲,刚进公司不久,以后希望您能多多提点。”阮菲笑的端庄得体。
“不错不错,老阮要是知道他两个漂亮女儿这么能干,一定会很欣慰的。”老者点点头,夸赞道。
“齐叔过奖了,您老随意,玩得尽兴。”阮黎客气的提醒道。
“一定一定。我随意,你们招呼别的人去吧!”老者脸上洋溢起理解的笑意,指了指别的人群,笑道。
“好,那我们就不奉陪了,齐叔您好好玩呀!”
“行行行……”
阮黎扯着裙摆,朝大厅的另一边走去。楚绍翔一直默默跟着两姐妹后面两步之遥,不说话也不表态,低调的如同隐形人。【。 ﹕。电子书】
“姐,休息一下,鞋跟太高,好辛苦。”阮菲一把扯住她纤细的手腕,可怜巴巴的道。
“累了?”阮黎低头看了看她的脚底,确实,阮菲身形娇小,湖蓝色的小礼服很衬她的肤色,裙子不长,刚刚过膝,配了双米色的细高跟小羊皮皮鞋。穿惯运动鞋的人,乍一穿高跟鞋本来就不舒服,更何况这种又细又高的皮鞋,估计更不好受。
“嗯,脚痛。”阮菲点点头。
“痛也要撑一撑。今天是你的介绍晚会,请了很多业内的强人,你得认识一下。”阮菲在楚绍翔手上呆了好一阵子了,专业对口再加上天生聪明伶俐,很快就学到不少东西,可以独挡一面了。为了让阮菲能够更好的了解圈子,得到更大的锻炼自己才费心举办了这次酒会,所以,再难受也不能缺席。
“我知道。”说着咬咬牙,挤出个灿烂的笑容,挽住阮黎的手臂,“走吧!我可以。”
“好。”阮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当作鼓励。
“阮总,有个女人没有邀请卡却又偏要进来。”门口保安突然走了过来,压低声音在阮黎耳边轻轻道。
“谁?”阮黎意外的眼角一挑。
“她什么也不说,只说要进来找您。”
“我去看看。”楚绍翔走上前来,对着保安点点头。
“我去吧!”阮黎将手里的酒杯交给阮菲,她不允许她的酒会出现任何闪失,还是亲自去比较放心。
“一起。”楚绍翔提议,引着她跟着保安朝门口走去。
24 芭比(补六百字)
“人呢?”大厅门口的保安神色正常,厅外人影绰绰,秩序井然。阮黎里里外外看了好几遍也没有找到保安口中的女子。
“她已经走了。”门外的保安扶了扶脸侧的耳麦,转身拿起件东西,“但是她留下份礼物,嘱咐我们交到您手里。”说完递了过来。
“礼物?”阮黎疑惑的接过东西,包装精美的盒子,歪着头看了看,微微笑了起来,“肯定是纪敏,那个马大哈,估计将邀请卡随手一扔,等要用的时候偏又找不着了,所以冲过来准备硬闯。”
“你请了她?”楚绍翔眼睛停留在礼盒,表情严肃。
“嗯,请了呀!”阮黎边点头边去解礼盒上的绸带。
“进去吧!怕阮菲一个人应付不来。”楚绍翔抬眸,目光凌厉的巡看来往的行人,拍拍她的肩,提醒道。
“好。”阮黎对他感激的笑了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酒会开始前,她忙着巡场,酒会开始后,换了礼服,又要忙着气招呼来宾,手机没带,那丫头进不来,打电话又没人接,肯定暴躁了。
不过参加个酒会而已,还送什么礼物,她是真的好奇,盒子里装的什么?纪敏常常不按牌理出牌,累了大半天了,真的希望有惊喜,可以调节下已经发僵的面部肌肉。
包装被拆开,她搂着盒子,小心翼翼的揭开盖子。
“啊……”惊喜没有,只有惊吓。
她将盒子一把扔的老远,砰的一声,盒子落地,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
“怎么了?”楚绍翔脸色一沉,护在她前面。不远处的保安也发现情况,立马拥了过来。
“没……没什么?”声音不自觉有些发抖。
楚绍翔低头看着地上的盒子,想也没想,走了过去,提脚踢了踢。一只被肢解的芭比露出了半截身子,小小的裙摆和衣袖上还粘着殷红的血迹。
“调门口的监控录像。”楚绍翔转头对身旁的保安吩咐道,说完掏出手机就拨了过去。霹雳叭啦交待一通,收了线,神色更加严肃。
“去休息室呆一会吧!这边有人收拾。”他担忧的打量着眼前面色惨白的女人,好心提议。
“好。”
……
“你最近,是不是招惹上了什么人?”楚绍翔掏出烟,点燃一根,狠狠的吸了口。
“把烟灭了,我想呕。”阮黎皱眉,语气生冷。
楚绍翔瞅了她一眼,没出声,将烟按进烟灰罐里,碾了几下。
“认真想想。”忍不住白了也一眼。脸色好了些,估计刚刚被吓的够呛。
“有人恶作剧罢了。”她摆摆手,不以为意。
“为什么专门挑你恶作剧,不去找别人?”不耻她故作轻松的态度,他烦躁的又掏出根烟,放到嘴边。
“我最讨厌二手烟。”她嫌恶状。
“我不是齐昊天,不可能什么都依你。”手里把玩着烟盒,“总是根据自己的喜好来要求别人,看来你是个自私的人。”
“你才自私,你全家都自私。”这人还真是有味咧!很多人天生对烟味反感,难道天生自私,什么逻辑!“懒得再理你。”甩给他一记不悦的眼神,她支起下巴,开始发呆。
“把公司交给阮菲,你打算功成身退?”无视她的反感,他叼着烟懒懒的问,并没急着点燃。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公司交给阮菲了?”她低着头,不看他,有种心思被看透心虚的感觉。
“你是没说过,可是你在这么做。”他笑,让阮菲熟悉公司情况,试着让她运营,还没等她完全上手,又飞速将她推到业内的人群前。
“原来你是个八婆。”阮黎鄙夷的轻哼一声,提起裙摆朝门口走去。
齐昊天双手枕着头,直直的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茶几上的包装盒,目光如炬。
“齐先生,您再盯着它看小半会,估计整个茶几就要烧起来了。”楚绍翔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的提醒。
“查到了什么?”也不问查了没,怎么查,只要结果。
“送东西的人找到了,可是,她也是受人所托。”楚绍翔言简意赅的交代。
“知道了,人呢?”齐昊天说完便放下胳膊起身。
“放了。”楚绍翔摊摊手。
“阮黎。”齐昊天眉心一拧,答非所问。
“酒会散了,就跟阮菲一道回去了。”楚绍翔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缓缓开口,“纪敏知道我在恒祥了。”
“嗯,怎么?”
“依她的性子估计会刨根问底,你要想好说词。”楚绍翔摸了摸后脑勺,笑笑。
“那你就不要让她疑心。”语气平和,似在说着极轻巧的事情一样。
“关键是她已经疑心了。”楚绍翔摇头。
“知道了。”齐昊天沉思片刻,看向他交待道,“我出去一趟。”
“去看阮黎?”忍不住八卦。
“不一定。”
……
阮黎将整个人埋在宽大的浴缸里,压力四面八方迫来,呼吸越来越困难。
呼的一声,她从缸底钻了上来,大口大口的呼吸,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脸边,缠绕在颈项。
爬了起来,拢上浴衣,对上洗漱台上镜子里的自己,脸色灰暗。
芭比娃娃,被肢解的芭比娃娃。
那个娃娃代表的是自己,还是其它?
夏茗的宝宝?
会是夏茗吗?如果是她,那她未免也太不择手段了。
可是爱情是自私的,谁的眼里容得到心爱的人身边有着其它的人。
她也想计较,可是她没资格。
或许,她一开始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