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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来到那对新婚夫妇前,郑重地对他们说: “我不期望你们能保留这里多久,它该消失的时候就让它消失,我只希望你们住在这里的时候,请尊重这块地方,尊重这里的一草一木,因为它们,我们才能生存,才能成长!”
说完,我拉起肖颖走了,再也没有回头,永远都没有回头!
※ ※ ※ 接下来的几天,我又开始沉默,忧伤、孤独、寂寞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尽管肖颖详尽办法逗我开心,也不能改变,甚至我连上了瘾的性欲也提不起半分。
我为亲人的离别忧伤!
为生我养我的地方抛弃我而孤独、寂寞!
所以我沉默。
终于,在升学通知书下来的时候,我才好转过来,“坏坏地”笑容也多了起来。
肖颖看见我的样子,惊叫一声,飞快地跑离了我,她再不想大白天就被我扒掉衣服,放映一段立体黄色录像。不过肖颖地眼神里却写满了欣喜、安慰,她知道我恢复了!
出乎学校的预测,这次我们学校有十二名考上重点高中,其中六男六女,肖姐姐更是大大地露脸,除了我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荣登“初考状元”的宝座,我们班级竟然还有两名女同学也榜上有名。
杨心玫手里拿着通知书,找到了我,扬起兴奋得红红的俏脸,一反往常的文静,高喊, “小然,我考上了,考上了!我终于可以和你一起上高中了!我,我好高兴啊!”
一滴滴泪水从她那娇嫩的脸颊上滑过。
肖颖看着哽咽的杨心玫,若有所思,拍了拍她瘦小的肩膀,安慰着她。
这个清秀俏丽的文文静静的女孩,吃了那么多苦,考上是必然的。
我记得替她解围的时候,它好像学习一般是个中等生,从认识我与肖颖之后却没日没夜地开始苦读学习,连她的老师都时常劝她注意休息,可她只是一笑了之。终于功夫不付有心人!让她如愿了!她激动是应该的,我如是认为。
其实,学校老师都奇怪,今年的学生为什么不同往年,拼命学习的不在少数。不管了,反正这次老师们肯定是扬眉吐气了!果然,乡政府的领导要来参观、指导工作,而且要特别嘉奖肖颖。听别人说,肖颖家里好像在政府部门很有势力,再加上本人有漂亮非凡,想巴结她的人多如牛毛。我也奇怪,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如此平静地生活在这里而没人来烦她,学校还特意为她准备了独立的单身宿舍,其他的老师好像都住在学校两个人一间的宿舍里。
官场上的凡俗礼节的确非同一般,为了场面准备了三天,表彰大会又是两天,吃吃喝喝,送送拿拿,每天都到凌晨,然后挺着装满群众血汗的大肚皮,施施然坐着专车离开了学校,留下了一片狼籍的会场和满嘴喷着酒气傻笑的校领导们。
※ ※ ※ 我拿着所有积蓄四千五百元,带上肖颖为我准备的一套被子,扛着肖颖给我收集的各类书籍,告别了一脸平静的肖颖,开始了离青峰山镇八十里路县城重点高中的旅程。
“这次分离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聚!”
我有种预感,我会很快地见到我的肖姐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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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少年时代
第九章 结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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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中毕业年馑十四岁。
其实一个人,十四岁以前能懂什么,打架,抽烟喝酒,泡妞还是别的……
我也是人,年仅十四岁的少年,做事凭的是一时的逞能与好奇。虽然我不是一般的少年,虽然我早熟的厉害,但这些仍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我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心志与情感都很幼稚的少年!
随着我遇到事情的增多,与朋友来往的深入,朦朦胧胧中我开始有了中成熟的明悟……
※ ※ ※ 朝阳县第一重点高级中学座落在县城城北,门前一条宽宽的柏油路是城镇结合的交通要道,也是县城主街道。沿这条路向北是全县最富有的镇——万寿镇,县第二高级中学就座落在万寿镇上,柏油路向南直达县城中心,职业高中就在县城中心再向南五百米左右。大家都知道,二高中与职业高中的升学率与重点高中相差十万八千里,每年只能考上三四名大学生,而且还都是普本与大专,职业高中习惯称“三高中”,二高中与三高中的学生都是为了混张高中学历而来的。
有句话流传在三个高中内部: “重点出状元,二中出痞子,三中出明星”。
重点高中当然是出大学生的地方,也就是农村孩子唯一的出路;二高中专招那些有钱没有势的孩子,这些学生有钱不愁吃穿,从小就不务正业、朝九晚五,到学校学习都是望子成龙的爸妈逼着来的。三高中更绝,是城里有钱有势、官府世家子女的会聚地,将来的路都被父母安排好了,只要按照走就行了,女生占全部的百分之八十,几乎全县城里养尊处优的大小姐都在这里,而且听说这里最注重礼仪的培养,因此历年都出一两个舞蹈、音乐方面的人才,甚至偶尔还能蹦出一两个影视圈里的明星来!当然了,这些明星从来都不承认自己是从这个穷得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出去的。
县城里家里有钱有势,本人又志向远大的还是很多的,在重点高中这些人竟然占有百分之六十的比例。可以想像农村的孩子想考上这所学校的压力有多么的大!
“朝阳县第一重点高级中学”鲜红醒目的大字,据说是一任县长的书法,后来这位县长被调到了省委。三米半高的大理石门楼,一排三座高大的教学楼,一座漂亮的教师楼后面是一座实验楼,半面被这几座楼围起来的就是一圈四百米跑道的大操场。操场的另一边是两栋栋宿舍楼、学生食堂。整个校园被两米高的围墙围着,与外界陈旧的街道形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这可能就是无论一个地方有多穷,家长们仍然会在子女教育上投入大量的积蓄造成的。
※ ※ ※ 我与杨心玫结伴入学的时候,商卓已经给我办理好了一切。
在学校围墙外面的住宅区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住房,还是装潢好的,屋里的摆设非常齐全:双人床、沙发、衣橱、音响设备、厨房用具等应有尽有!杨心玫兴奋地东看看西瞧瞧,走到席梦司床前不动了。我走到她身边邪笑着说, “怎么样?是不是想睡在上面?你也搬来吧,我让你睡!”
杨心玫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抬头娇啧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跑去了另外的房间,那种妩媚的样子像极了肖颖,让我冲动不已。如果不是商卓就在身边我真想冲上去……
“哈——,没想到我们的浩小弟很有泡妞的本事嘛!”
商卓暧昧地微笑着。
书房里有一个设备我怎也看不懂,没办法只好抬起满脸通红的脑袋看向了身边正偷笑的商卓。
“嘿嘿……,商大哥你是不是想看我的笑话?故意搞这么一个玩意,像电视却多了个箱子的东西!”
商卓再也憋不住了, “哈哈哈哈……”
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眼中喷着射人的火焰,邪笑着向他走去, “哎吆,商大哥瞧您气都短了,我帮您捶捶!嘿嘿……”
“哈哈……,不用了,我好了,你别过来,我告诉你那是什么,哈哈…,那是一台“电脑”也叫“计算机”,是社会上最新科技产品,不过将来可是最有用的东西,哦,这是学习它的教材,你有空时好好学学吧。我们这里的学校还没有开这门课程,大城市的大学中已经有了,听说你学习很厉害就托朋友给你买了一台,你可小心点儿用,它可花了我近三万元钱呢!“ 我一听,感动得差点儿掉下眼泪来,商大哥对我真是太好了!
“嘿!你先别感动,这些投资可是要从给你的报酬当中扣除的,”
商卓得意地说, “什么?你,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你,我,……”
我的眼泪真的掉了下来,像发了洪水一样!止都止不住,三万元!够我生活五年了,我心疼啊!
※ ※ ※ 入学的第三天,我就被校长叫到了办公室,王德立校长是一位五十左右岁的胖老头,从他那虚伪的笑容,官腔十足的派头,就知道是一个出了精的老油条,谨慎行事,八面玲珑是这种人的官场格言。对我所说的话,更让我有点儿发蒙!
“小然,你是我校自建校以来,入学分数最高的学生,也是所有学生中最有潜质的孩子,我与上面的人对你都寄托了很大的期望,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我,特别是上面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