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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编大人走过去一拍小记的头,“好!”
“好?”
“跟得好!”
主编拿过杂志封面一瞧,嘿,这表情就叫“弹眼落睛”。
“这……”主编抖抖杂志,实在是觉得……“太SHOCK了!”
光线微弱的壁间,狭小的只够挤进两个人,女人双手环在男人的颈子上,男人的手指游移在女人的耳后,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女人弓起身子咬在男人的下巴上,暧昧的情愫流得满地都是。
“最神秘商界巨子和站在最浪尖上的女子。”总编大人用手指弹弹封面,眼神一凛,“跟!”
“是!遵命!”小记忙不迭的点头,却又忽然想起:“总编,您不是说尉杉的新闻不准再跟了么?”
“我有说过这句话么?”
“哎?没有么?”
总编拍拍小记的肩膀,无不感叹道:“年纪轻轻,怎么记性就这么差。”
“我……”小记同志欲哭无泪。
“R8……”主编拣起头条,摸着下巴,“会不会那日也是他?”
“是谁?”小编凑过头去。
“秦暮然……这男人太危险。”主编摇着头说:“但是碰到尉杉就不知道谁赢谁输了。”
或许尉杉更危险。
他叫关邵白
2008年12月17日茶庄 PM2:00
面前的庐山云雾在泛着袅袅烟气,若是隔着这丝丝缕缕看人,还真有点雾里看花的意思。
“来一杯清水。”
这男子眉目间带着股妖气,可是举手投足间又是儒雅的很。凤眸下的一颗褐痣,在闪着微薄的光亮。还有那声音,似是夏日里的薄荷,又似冬日下的暖阳。
这样一个亦正亦邪的男子,叫关邵白。
“我倒想陪你喝茶。”
他为自己沏上一壶茶说:“如果可以,我倒想你陪我喝茶。”
尉杉笑,服务员递来一杯清水,她说:“谢谢。”
片刻的宁静,只余茶香袅袅。
这也许是近来最安宁的时刻了,虽然她知道暴风雨还在后头。
“于家好像真的找到了靠山,这两天消停了下来。”
“玩不动声色?”尉杉一挑眉,勾起唇角说:“十个于家都不够本跟我玩。”
即便她是低头转着水杯,但是关邵白知道,尉杉的眸子在发亮。
像某一种动物,在刨爪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将对方击溃的信念。
也是这样的她,在那时真正吸引了他。
“壹杉书吧这块地当初于向昇是有意留一手的,产权证上才会有方佩蓉的名字。”关邵白看向尉杉,褐眸带着盎然的兴趣,“怎么样”
尉杉抿了口水,抬起眸子慢慢道:“我有的是耐心,这一天我等三年了。”
三年是个说长不长,说短却也有1096个日子。
关邵白想看的是,尉杉耐着性子等了三年,那么接下来的日子她会比前三年更有耐心对待下去,他想看那于家是怎样败裂,看她尉杉是如何笑傲。
但事情也有蹊跷之处,尉杉将壹杉书吧关门大吉,必定不是为了躲过这一时。如果变卖这块地,她也势必要同方佩蓉平分。而于向昇将财产全部归于尉杉,却惟独落下了这块地,难道真的是为自己的发妻留了条后路?
“一定要?”关邵白端起茶杯闻了闻庐山云雾的味道,眯起一双细长的眸子。
“不一定。”尉杉的脸氤氲在丝丝缕缕的烟气中,看不真切,只听她又漫不经心地说:“要的是逼死方佩蓉。”
这样的语气,就如不小心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连听着的人都觉得那不过是只蚂蚁。
“尉杉,我说你是只豹子。”男人笑得妖气横生。
“关邵白,你说我是母豹?”女人眯起眼来。
“不过,母豹却是对爱情很忠诚的动物。”
“动物世界看多了。”
如果说尉杉除了戌壹外还能有谁亲近,那非关大少不可。
这“非”字他当仁不让,也绝不让。
“尉尉。”当关邵白这样喊她时,就代表他是在宠她,“公事说完我们来谈谈私事。”
“好呀。”她握住他的手,圆润的指甲,饱满的关节,她将脸放在他的掌心磨蹭。
这是她撒娇的动作,每一次她这样时关邵白都会败下阵来。
“最近乖不乖?”他含笑地看着她。
“要是不乖呢?”尉杉咬住他的手指,有点得意,“小白吃醋了?”
关邵白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万分宠溺道:“不乖就绑架进关宅伺候。”
尉杉揉着他的眉心说:“关大律师知法犯法噢。”
“绑我即将入门的娘子何罪之有?”
“小白。”尉杉贴在关邵白的胸口说:“我们结婚吧。”
他的笑声就从胸膛口透出来,暖的她脸红,“娘子可收到订婚之物?”
“订婚之物?”
关邵白撩开尉杉散在耳边的发,那里透粉色的光芒在闪烁,他狭长的凤眼流光溢彩,“此般华美惟娘子是也。”
原来这对耳坠是他送她的订婚之物,原来等她戴上了他说惟娘子是也,原来此般华美难弃之。
尉杉埋入他怀内低低地笑,随之又闷着声说:“哪有订婚之物是自己掏钱的。”她可是刷的自己的卡,早知道当时就看下价格了。
他似是早已料到,晃着头像在念诗般,姿势儒雅万分,“娘子只花了一个铜板便买得相公归,妙,实在是妙!”
一个铜板?尉杉都想给自己鼓掌了,起码六位数以上的价钱她竟然只花得一个铜板,也不知是一块钱还是一毛钱。
“敢情阁下是身在美利坚众合国心系中华人民共和国?”
他俯身在她耳侧一吻,淡淡茶香,他说:“心系吾尉。”
2008年12月18日公寓 AM9:10
“关小白回来了?”
“是啊,回来了。”
“他怎么老是不务正业的飞去美国?”戌壹拖着地头也不抬地问。
“可能那才是他的正业呢。”尉杉睨了眼戌壹,“我说,你怎么又拖地了,不是昨天才拖过了嘛。”
“这不是太无聊了嘛。”戌壹耸肩,索性丢下拖把趴在地上用着抹布擦起地来,“书吧又关门了,我总得找点事做。”
“要做的事太多了。”
“我跟你不一样。”戌壹抬起头看了看尉杉,又低下头继续擦地,“你要拿下于氏的确是有太多事要做了。”
“现在棘手的是那块地的产权证。”尉杉打开电视机,不断地换频道,“我不会让方佩蓉拿到一分一毫。”
“那关小白是怎么说的?”
“只说于家找到了靠山。”
“照这样看来……”戌壹沉吟了下,“那天于家的大女儿也不是胡扯了。”
“在这紧要关头,她的确是只来报喜不报忧的。”
“可是于家现在如此落魄……”戌壹看向尉杉,“这时候还能有谁站出来呢?”
“是啊,有什么好处呢?站出来的话。”
“不对……”戌壹蹙眉,“于家的话压根拿不出什么好处吧。”
“什么都没了呢。”尉杉定睛看着八点档的重播,手里转着遥控器漫不经心道:“所以站出来的人需要贪图什么呢?”
“你是说……”戌壹也看向电视屏幕,“烟雾弹?”
八点档经典的一出戏,女主死命地拍打着男主的胸膛,哭着喊:“你骗我!你骗我!你把我骗得好苦!我竟然还会相信你!”
男主深情款款地三根手指向上含泪道:“我向天发誓,若是我骗你,我就不得……”
女主即刻捂住男主到嘴边的话,终是摇着头说:“我信你。”
按下一个键,屏幕转为黑。
尉杉丢掉遥控器,眨了眨眼睛说:“于兰没有骗我们,那个背后的人也没有骗于家,只不过是扔了一个好大的烟雾弹而已。”
“你知道是谁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2008年12月19日关宅 PM8:45
关家是世世代代法官之家,关家掌门人关老爷子是中央直属最高人民法院的最高法官,人人敬他七分。
有这么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关家大宅自是给人静谧森严的感觉。
不过眼下关家独孙和未来的孙媳妇正坐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55寸液晶电视机东倒西歪的打游戏,时不时来句:“小白接招!”,或者“尉尉吃我一招!”。
打累了两个人便瘫倒在地上,女人舒服的枕在男人的手臂上,不时的磨蹭。
“老爷子呢?”
“参加饭局去了。”
“哎,关大律师,我发现老爷子比你吃香多了。”
“你老公我可不是谁都能请得动的。”
“是,是,亚洲最红金牌律师。”女人翻滚上他身子,捏着他的脸说:“臭美去吧。”
“嘿。”男人反压住她,勾起她小巧的下巴说:“本来还想透个消息给你,不过现在看来嘛,得先让我尝个甜头。”
女人作势挣扎,边笑边斥:“我要去网上拍卖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