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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碧锦是我的。”
他站得纹丝不动,无论她的牙陷得多深,他都不动一下。
戌壹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她靠在墙上,不去看他,也不说话。
此刻整个碧锦安静地毫无声息,似乎只能听见秒针走动的声音,还有回忆的脚步在渐渐走来。
她虚弱的笑了一下,哑着声音说:“苏特助,我现在觉得疼,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不疼么?”
他静静地看着她,仿若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其实自那次树下跳了一曲舞之后,他就没有再见她。
他也不再去秦天,甚至连她开庭那一天都没有出面。
他设想过种种可能,但他觉得最不可能的就是自己在躲避。
可是,是她今天出现在他眼前的,他已经避开了,明明已尽可能地避开了。但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他彻底完败了。
苏驿倾身吻住她,将她紧紧地锁在自己的怀里,滚烫的唇印在她冰冷的颈间,可是却听到她几近低声哀求:“不可以……不可以……求求你不可以……”
她的身子愈发变得僵硬,不住地在发颤,眼睛开始失去焦距,满瞳的恐慌。
“不可以……不可以啊……要等他来……他一定会来的……他不会不管我……”仿若呓语般,她一声声地说着,接着开始呜咽,可是没有眼泪。
“他没有来……他不会来了……他真的说到做到了……”她伏在他的肩头,轻声低语着。
苏驿立在那里久久不动,仿佛这个世纪已经过去那个世纪已经到来,仿佛世界末日临近他也只会这般站立着。
不知道时针走了几格,不知道怀中的人睡着了没有,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否还在跳着。
他说:“回到我身边吧,回来了就不疼了。”
2009年2月6日 碧锦 AM9:00
她好像睡了很久很久,戌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床上,她显然受到了惊吓,抓住被子四处张望。
“人家醒来总会先看自己衣服穿了没有。”
她看向发声处,一身白色西服的苏驿好整以暇的坐着看英文报纸,她见是他便松了口气,又靠回床上。
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她丝毫不记得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只记得从关邵白的律师事务所出来后自己只是漫无目的逛到了碧锦,但是她为什么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尉杉知道么?
“尉杉!”戌壹突然惊呼,她一晚没回去尉杉一定是急疯了,她要打个电话回去,可是……“我的手机呢?!”
“不记得了?”
“还我手机!”戌壹认定了苏驿就是拿她手机的罪魁祸首。
“你昨天可是很潇洒的将自己的手机送给人家的。”他提醒她。
这么一说戌壹想起来了,她昨天教训了个女人,但是她怎么就把手机给送人家了呢,她啥时这么大方过了?
“尉杉我给她打过电话了,她本来说来接你,但我说不用了,她就在电话里把我骂了半个小时,还好有关律师在,不然我可能就要被她骂半天了。”苏驿放下报纸走向她,坐在床沿上问道:“要吃早餐么?”
“不用了。”戌壹摆摆手,“我没什么胃口,头疼。”
他两手按在她的太阳穴上,轻柔的给她按摩,“有没有好一点?”
她点点头,看了看墙上的钟,“我睡多久了?”
“16个小时。”
“天。”她显得有些难以置信,“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可能是睡久了才会头疼。”他愈发放柔了手上的动作。
“我有说梦话么?”
她睡得这么沉,连自己做没做梦都不确定,所以担心有没有说过什么话。
“很紧张会说出什么话吗?”他只问不答。
“因为我这人最喜欢说胡话了,尤其还是睡觉时,真的,都太扯了。”
“比你平时还扯么?”
戌壹拍胸保证道:“那是,扯多了,你就是没听见,你听见的话一定会觉得这人精神分裂了。”她觉得她没有说梦话,因为看苏驿一脸不信的样子,她就放心了。
“今天去秦天么?”他岔开话题,随意问道。
戌壹斜了他一眼,“还问我,你自己有两个星期没去了吧。你躲谁呢?躲秦暮然还是躲我?跟躲债似的,我都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她只说了苏驿忘了自己,其实她也在翘班期。
“所以你就找来这里了?”
“呸。”她啐了他一口,“我只是路过而已,又不知道碧锦是你的,难道来这里就能找着你了?”
他的手指划过她柔嫩的脸颊,指尖带来的细滑感令他着迷,他笑着盛出左边的酒窝来,“你不是说要买下碧锦养猪么?”
“是啊,我就养猪了。”她伸手去戳他的酒窝,极自然的动作,仿佛这颗酒窝是为她而生的,戌壹俏皮的说:“怎么样?你出多少卖啊?”
“你心里的价位呢?”
“于氏26%的股权,够不够?”
苏驿好似在认真思考般,“碧锦我还能进来坐一坐喝杯茶,于氏我要它干嘛呢?”
“你嫌不够?”
“倒不是不够,只怕尉杉就得来找我谈话了。”
她一脸神秘的压低声音说:“那我们偷偷做交易?”
他也学她压低声音:“成交。”
于是,戌壹的26%股权转给了苏驿,苏驿的碧锦在戌壹的名下。
“时间不早了,送我回秦天吧。”
“好,我去取车。”
等戌壹在碧锦大门口只看见一部捷豹时,她吹了记口哨,问道:“你那骚包的兰博基尼呢?”
“撞了。”
“真的?”
“真的。”
撞是真的撞了,只是戌壹不知道,他是叫人撞进江河里面去了。
坐进车里的时候,他随口问:“讨厌昨天的那个女人么?”
戌壹想都没想,就说:“讨厌。”
他笑了笑,没说什么,车子向秦天驶去。
美梦或噩梦
2009年2月7日 秦天 PM1:00
昨天回公司的时候秦暮然不在,因为苏驿也要去办别的事,戌壹只能打道回府。今天秦暮然在了,而且还叫人搬来了一张十米宽的大床。
戌壹看到大床时尖叫,她不是太兴奋,而是彻底暴走了。
她指着床结结巴巴,“床……床……床床床……”
秦老板淡定道:“嗯,是床。”
戌壹抱头蹲角落,“噢,耶稣啊,佛祖啊,玛利亚啊,观音啊,你们谁下来把我收了去吧!”
“你不是要床么?还说十米宽的。”
“秦暮然!”她咬牙切齿地看向他,“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想把我置于死地是不是?你怎么就这么会记仇呢?我真没见过像你这么会记仇的。我也不想和你嘴对嘴啊,那是意外,意外你懂不懂啊?好,好,就算我骂你流氓错了,那你也不用这么整我啊!”
他表现的很无辜,“我没有整你。”
“你少来!你让秦天上上下下看到有这么一张床搬上99楼,你以为大家的思想都是被政策和谐过的产物么?你这不是把我往死里整还是什么?”戌壹崩溃极了,捂住脸说:“现在大家一定都在意淫我们了,呜,我要辞职!”
“在我这里只有我开除人,没有辞职这回事。”
戌壹开始撒泼了,“那你开除我啊!你费尽心机整我还不是想开除我!快,赶紧的,立马现在就开除我!”
秦暮然黑眸闪烁,看着戌壹说:“我不记得你有做错什么事。”
“有!怎么没有!”
“做错什么了?”
她一横心,闭眼说:“我亲你了!”
良久都没见秦暮然说什么,她睁开眼这一下看见什么了?秦天的主竟然如沐春风的在笑着……
戌壹从来没有见过秦暮然这么笑过,她一时有点懵住,看着那样的笑容不知该如何反应。以前只觉得他笑起来的时候眸子是透着寒意的,以至于一见他笑便会全身敲起警钟,不让自己着了他的道。
现在他是真的在笑,原来他笑起来的时候是这样的,就感觉自己被整一片蓝天笼罩着,连空气都变得清新的不可思议。
只听他说:“没有谁看见这张床。”
“啊……啊……什么……”该死的,戌壹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看见人家笑了就结巴。
秦暮然指指顶上,挑眉道:“直升机送下来的。”
“靠,真是太奢侈了。”戌壹低声骂了一句,随后扑向那张白色大床,滚来滚去,“我竟然睡在这么奢侈的一张床上。”又支起下巴看着秦暮然,“你早说不就得了,害我白生气一场。”她完全忘了是她一个劲的在怪罪于秦老板,秦老板说实话她还骂人家是把她往死里整。
“那还要辞职么?”他的语气完全就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
“不辞了不辞了,我得好好留在这里奢侈着。”她又开始自言自语:“其实我很好哄的,像这种直升机送大床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