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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壹哼了一声:“打我小报告?”
尉杉走过去给她按摩,“我看你是睡得太累。”
“这边这边。”戌壹指指酸痛的地方,“啊,舒服。”
“秦暮然也真是,就让你睡沙发啊?”
戌壹闷着声道:“他说他那沙发从不让别人睡,听起来像是便宜我了。”
尉杉停下手上动作,“我打电话给他。”
“别……别……”戌壹制止,“你要是骂了他,指不定明天我就得睡大理石了。”
“他要是敢让你睡大理石,我就让他睡柏油大地。”
戌壹笑得东倒西歪,拍着手说:“期待期待,做梦都期待着。”
“晚饭想吃什么?”
“倒没什么特别想吃的。”
“等我签完一份文件就走。”尉杉又回到办公桌前。
戌壹也跟着过去,东翻翻西看看的,随口问道:“压力大不大?”
“还行,头衔挺大的。”
“我也想要。”戌壹的口气就像在要个玩具一样,“给我点好不好?”
尉杉在文件上落下名,“要多少?”
“一半吧。”
“那就给你26%。”
“成。”
尉杉合上文件,看了看戌壹,“什么时候要?”
“现在吧。”
“行。”
她拿起电话,按了一个键,“MAY,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秘书很快的敲了敲门,“进来。”
“老板,您有什么吩咐?”
“去帮我拟一份股权转让书。”
秘书愣了一下,“现在?”
“是。”
“那要……”她迟疑的问道:“那要通知关律师么?”
“不必了。”
“可是……”秘书看了眼老板,“可是需要关律师的签字。”
尉杉沉思了下,“你先去办,关律师那边我来通知。”
“是。”秘书退了出去。
“不知道关小白会不会签字呢?”戌壹倚在办公桌旁漫不经心问道。
“怎么说?”
戌壹一笑,“我也是随口问问。”
“走了,吃饭去。”尉杉关上电脑,起身摸了下戌壹的小卷毛,“好像长长了。”
“那是因为它叫无敌。”戌壹笑嘻嘻,拿过尉杉的大衣递给她。
“无敌小卷毛?”尉杉睨了她一眼,“不是叫穿过你的发的黄金卷么?”
“后来我发现没法穿。”戌壹用手指顺了顺尉杉的长发,“你这叫一路穿,我那一穿就打死结。”
“谁叫你把好好的头发烫成这样。”
“人生在于不断改变。”
“就你歪理多。”
“我这可是哲理。”
尉杉卷了卷她的无敌,“不过还真挺可爱的。”
“那是。”戌壹得意的眉梢向上。
2009年1月15日一江春 PM12:20
一人推门而入。
“不是说在开会么?”
他放下公文包,走去在她唇角留下一吻,“娘子请吃饭,为夫的怎可不来?”
“这几天很忙么?”尉杉伸手拨了拨他额前的发,“每次打电话给你都说在开会。”
关邵白在她身边坐下,扭了扭脖子说:“老爷子给了我一个案子,最近都在处理这事。”
“我还以为你另觅新欢了呢。”
他捧住她的脸,“给我十个胆我都不敢呐。”
“嘿,没瞧出来你还患了妻管严呢。”
“我换了尉管炎。”
尉杉的手放在他的胃部,睨了他一眼,“改日去做个胃镜瞧瞧。”
关邵白握住她的手移向自己的左胸口,凤眸在笑,“尉在这里。”
“让我听听。”
她趴在他的胸口,他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摸,声音透着缭绕的妖气,“听见了没有?”
那是一种规律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在跳动,隔着衣料传入耳朵内,然后延着耳神经一路传递至心脏。
原来你的心跳是可以带动我的心跳。
(文)竟然是这样的,如此动听,如此罗曼蒂克,在这一刻充溢心田。
(人)“听见了没有?”他的手盖住她另一侧的耳朵,低声说:“尉尉尉尉尉尉……”
(书)那原本的“咚咚咚咚咚咚”的声音竟然真的变成了“尉尉尉尉尉尉”,叫醒了她的耳朵,痒的她的脸泛起了潮红。
(屋)“如果没有小白我就不会是尉尉。”
我们一些人当中,谁能够成为谁,全因为另一个人。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用在这里是不科学的,可是打个比方的话,两个人正是因为相对,才能够在以后衍生出那么多的故事来。
“因为你是尉尉了我才会是小白。”
多么美妙的相对论,只属于两个人。
尉杉为他沏上一壶杨河春绿,递给他道:“老爷子给你的是什么案子?”
“一个中国女留学生在美国遭受到囚禁,她本来是在汉森家做钟点工,后来因为无意踩伤了他们家一只叫芭比的贵宾犬,于是被囚禁在地下室里面。断绝粮食和水,打残了她的一条腿,因为那只贵宾犬也是伤在了左腿上。”关邵白喝了一口茶继续说:“汉森是佛罗里达州非常有名望的家族,但是这次还涉及到了弓虽暴案与被迫吸食白粉,他们也请来了我的老对手杰姆斯律师。”
“杰姆斯?”她回忆,“就是那个去年拿到全美最杰出的十大律师之一的那个杰姆斯?”
“正是他。”关邵白的手指点在茶杯上,“你还跟他照过面。”
尉杉想起来了,去年十月份她陪同关邵白去美国出席最杰出的十大律师颁奖晚会,而他是唯一一个以律师身份出席的亚洲人。
更巧合的是,在当晚有一个中国人拿到了这个杰出的代表至高荣誉的律师奖杯,关邵白是颁奖人,领奖人是关盛钟,他的父亲。
这也是第一次尉杉见到了这位在全球享有盛誉的关律师,被传说是律师界中的石佛。
他不苟一笑,脸部线条硬朗,站姿巍然不动,好似他只是站着就令人觉得他是真理一般。
他远远地看过来,朝尉杉点了个头,她才发现原来他们父子是这样相似,关邵白在法庭上的神情完全是继承了他父亲的。
他以前同她说过,父母虽久居美国,但是却要求他回国来发展,也正因为如此他用着他的理念在国内独领风骚。
突然冲过来一个人还没看清楚脸就被一把抱住,那人兴奋的喊道:“噢,漂亮的中国女人!”
尉杉有点无措,不知道现下是什么状况,只听关邵白介绍:“这是杰姆斯,我的对手。”他又转而冷冷道:“杰姆斯,你可以放开我的女人了。”
“噢,关,你太小气了,我们可是朋友。”杰姆斯颇舍不得的放开尉杉,“我最喜欢中国女人了。”
“可惜中国女人不喜欢你。”
“关,你太伤我心了。”杰姆斯做出一副心碎的表情,对尉杉说:“我曾经追求过一位美丽的中国女孩,可是她却对我说‘我最讨厌美国佬’。”
尉杉很想笑,觉得这位杰姆斯先生还真挺有趣,安慰道:“不是所有的中国女人都是这样的。”
杰姆斯闻之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拍拍关邵白的肩膀,“关,你的女人比你可爱多了。”
关邵白斜了他一眼,用不容反抗的语气说:“不准动我女人的主意。”
“朋友妻不客气。”
杰姆斯竟然别扭的说出一句中文来,惹得尉杉直笑。
“是朋友妻不可欺。”
尉杉相信这两人一定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形成这样的一个气场,于是好奇的问道:“你们认识多久了?”
杰姆斯朝尉杉眨了眨如绿宝石般的眼睛,“14年。”
尉杉咋舌,“14年?”
关邵白搂住她说:“孽缘。”
杰姆斯大叫:“关,你欺负我听不懂中文!”
想到这尉杉笑起来,“杰姆斯还好么?”
“他一向不错。”
“我知道,你接这个案子也是因为杰姆斯。”尉杉伏在他胸前为他松了松领带,“你想和他分出胜负。”
关邵白握住她的手,不置可否:“这家伙只要赢,他不会去管是在为谁打官司,我有必要纠正他的思想。”
“弓虽暴案会判几年?”尉杉顿了顿,“我是说这起案子打赢的话。”
“在我手上至少20年。”关邵白挑起眉,“他们是在触及国人人格的底线。”
尉杉鼓掌,有力的道:“谁说咱们关律师没有职业道德的,他是多么有一颗赤诚的爱国心啊。”
关邵白哭笑不得,“尉尉,你这是在损我还是夸我?”
“当然是夸你了。”尉杉在茶几上摇了一下铃,吩咐道:“上菜吧。”
随即侍者将菜一一端上摆好,“关律师,关太太请慢用。”
关邵白极绅士的替尉杉拉开座位,“关太太请坐。”又眯眼看了看菜式,颇无奈道:“尉尉。”
粉蒸四季豆,剁椒蒸茄条,桂花糯米藕,香煎羊排,南瓜花酥配多春鱼,豆腐煮膏蟹,辣酒煮花螺,文蛤一品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