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父鲂⊙就范枷勰降貌恍心亍!
情岫捂嘴羞羞一笑:“他对我好,我也对他好。”
正说着话,明玉从外面进来,手里捧了个巴掌大的小匣子,上面用碎玉镶出芙蓉花叶的图案,很是精美。
明玉把匣子递给情岫:“夫人,方才纪大人所住的临风楼差人送来这个,说是送给侯府女眷。”
“纪大人是谁?”
明玉解释:“纪大人名讳玄微,是京畿十万禁军统领,很得陛下赏识,这回也住进了园子。”
情岫纳闷:“我又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送东西给我。”
**猜到:“可能是世子的朋友?”
情岫想想也是,于是接过匣子打开,只见里面放了块干净手帕,一角还绣着芍药花,底下有一张信笺。
她顿时想了起来,这块帕子是那日在净慈庵给纪婉兰包手腕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三个必须!
第一,必须低调!(这年头吃点肉不容易……)
第二,必须撒花!(酒壶小禽兽亲身上阵表演哟~)
第三,必须爱小酒!(我是亲妈亲妈~~~)o(∩_∩)o哈哈哈~
36 第三六章 石榴果,夜偶遇
芍药手帕里包了根玳瑁如意簪,纪婉兰在信上说得隐晦,只言净慈庵一遇甚是投缘,故而赠簪答谢,且望情岫得空去临风楼与她一聚。
纪婉兰仍旧以为情岫是左虓的妹妹,年方及笄,所以刻意挑了支簪子送她,也算贺成人之礼。她邀情岫出来,一则确实是为了答谢当日的救命之恩,二则纪婉兰也想探探口风。左虓并非她心中良人,但若是迫于形势非嫁不可,她还是希望自己的夫君不要太糟,至少能和她表面上和和气气,别让两方家人都难做。
情岫看了信决意要去临风楼,天刚刚擦黑,**取来一盏琉璃宫灯,引着情岫出了照月轩。
随驾的朝臣们都住在外园,相隔也不远。情岫跟着**穿过竹林,绕着荷塘走了大半圈,便来到了临风楼前。**上前给门口宫人说定远侯府到了,宫人急忙把二人请进了门,领到后院凉亭。
纪玄微此时不在,也去了清夏堂赴宴。凉亭之内纪婉兰备好薄酒鲜果,已经等候多时。见到情岫过来,她温婉一笑,上前迎道:“咻咻来了。”
“兰姐姐。”
情岫绽放笑颜,纪婉兰握住她的手引人入座,然后遣散了周围伺候的宫人,**也退出亭子,到外面等候去了。
纪婉兰斟满一杯桂花酒递给情岫,道:“我还以为妹妹今日不会来了。”
情岫接过,笑着说:“我今天下午睡觉来着,醒了正愁没事做,谁知兰姐姐你就差人送信来了,真巧。”
“来,我先敬你一杯。”纪婉兰斟满自己的酒杯,举起道:“当日在庵堂是我一时糊涂,差点做出傻事。幸好有你阻拦,否则此刻我也不能好端端在这里。薄酒一杯聊表心意,先干为敬。”
桂花酒性和温润,入口绵甜,情岫先抿了一小口就喜欢上了这味道,很干脆一饮而尽。
纪婉兰放下杯子,用手绢揩了揩嘴角,文雅笑道:“妹妹好酒量。”
“我平时很少喝酒的,辣辣的我不喜欢,这个酒好,味道甜甜的。”情岫双手托腮笑得纯美,睁大眼问纪婉兰:“兰姐姐,你那天为什么要……那样?”
“我……”
纪婉兰一时语噎,低头下去看着腕上的疤痕,手指轻轻摩挲着,神情不觉染上沉重哀伤。她垂着眼,启唇轻声说:“那时我想也许死了便能解脱,不会再受折磨,我喜欢他近五年,却始终得不到,就连触及也是奢望。既然此生无法拥有,我宁愿一了百了忘了这一切。”
情岫不太明白她说的是什么,遂问:“你喜欢的是什么东西?很贵吗?所以买不起?”
纪婉兰忽而笑了,清秀容颜露出几分凄美:“是啊,太昂贵了,我这一生也不可能买得起。”
皇权、天下、王座……这些东西对于她一个弱质女流来说,仰望便是最大的尊荣,连触碰都不可能,更遑论拥有。卫昇不仅仅是卫昇,他将坐在东晋最高的位置,高高俯视脚下的一切。她要得到这样的男人,无异于天方夜谭。
情岫听得糊涂,心想怎么会有这样的痴儿。世上的东西多了去了,如果人人都因为得不到想要的而自尽,那天下岂非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不过一看纪婉兰失魂落魄的颓丧模样,她还是心怀不忍,是故提议道:“买那个东西要多少钱?我帮你凑。就算我的钱不够,侯府里钱很多的,我可以帮忙借。”
“呵呵,”纪婉兰忍俊不禁笑了几声,摇摇头,“我哪儿能要你的钱?再说,那些东西也并不是钱可以买到的……罢了,不说这些了。咻咻,今天世子没在照月轩么?都不见他送你过来。”
“他呀?好像是被四殿下喊走了,我睡觉醒来就没看见他。”情岫随口答道,又倒了一杯酒喝,脸颊很快就红了。
“哦。”纪婉兰明了,若有所思应了一声,继而想出口问些有关左虓的事,又觉得难以启齿,踟蹰不定。
“那个……咻咻,世子、世子他为人如何?”
话一出口纪婉兰就后悔了。眼前之人是左虓胞妹,这般问她岂不是心思太过明显了?再说对方哪儿有说自家兄长坏话的道理?肯定是一个劲儿地往好夸。
情岫头已经有点晕晕的,听到纪婉兰的问题呵呵笑着,媚眸里一抹亮光甚是夺目,扳着指头数起左虓的好处来:“他很好的。长得好看又会功夫,能够帮我打坏蛋。还有他懂得很多,会给我讲有趣的故事,还带我去外面玩儿,给我买好吃的……没有架子,侯府里的人都很喜欢他,我也喜欢他……”
情岫醉意微醺,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纪婉兰听言想起兄长纪玄微对自己的好,也赞同道:“是呀,家兄对我也是这般,事事迁就。”
“还有还有,姐姐我告诉你,”情岫双手捧腮,美眸眯起,“晚上冷的时候他还给我捂被窝,可暖和了!他就像一个大暖炉子,热烘烘的,抱着真舒服。”
纪婉兰闻言先是一惊,不过弹指间便释怀了。
她说的应该是小时候的事吧?定远侯膝下就这一双儿女,两人又出自同一个娘胎,幼时感情好在一起睡觉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再看她一副没长大的样子,左虓定是把她当个小孩子养着。
纪婉兰在这边思绪百转千回,情岫却是酒劲上头,走路都有些踉跄了。眼看天色已暗,两人短暂相聚便到此为止。**来扶情岫,向纪婉兰行礼告辞。
纪婉兰出口叮嘱:“姑姑,路上当心,扶好左小姐。”
**乍听此言有些奇怪,明明是情夫人,为何称左小姐?难不成纪小姐也醉糊涂了?纵有疑思不解,不过身为宫婢**也不好多问,于是她规规矩矩搀着情岫,提着琉璃灯便走了。纪婉兰目送两人离去,也喊了丫鬟过来。
眉儿过来,好奇探听:“小姐,她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自然只夸不贬。”纪婉兰下意识摸了摸手腕,嘴角一抹凄苦,“反正我早就认命了,所求的终不能得,那嫁谁不是嫁?纵然左世子千般不好万般不是,懂得疼惜妹妹的人,也坏不到那里去罢。”
等一个人可以直到白眉鹤发、尘霜覆衣,而求不得的情爱大抵只能默然融入时光,化作腕上一道残印。
“姐姐、姐姐……怎么什么都在晃,晃得我好晕呀……”
情岫跌跌撞撞出了临风楼,一路上脚踩浮云,走三步退两步的,可苦了**一个人照顾得手忙脚乱。
**见这架势,害怕情岫一不留神掉池塘里去了,于是扶着她绕开荷塘,进了边儿上一片石榴林。
尚有几朵榴花未谢,红艳艳的挂在枝头好比小红灯笼,其余的结了小石榴缀在树上,红鸀相间煞是好看。
情岫醉了咯咯笑着,看见石榴要去摘,**赶紧拦住她:“夫人这石榴还没熟呢,吃不得的。不要了好不好?夫人我们不要了……”
情岫偏不听,爬上一块大石头,醉醺醺地说:“石榴多子,我要生小娃娃,要吃这个。”
她站在石头边缘颤巍巍的,**吓得不行,放下手中的灯去拉她下来,谁知一个不慎踢到灯,顿时透亮琉璃哗哗碎了一地,烛光也灭了。
石榴林里枝叶茂密本就无光,这下立马变得黑咕隆咚的,伸手都不见五指。
“夫人来,这里坐,坐稳了。”
**好不容易把情岫拽下来让她坐好,怕她闹又摘了两个小石榴塞她手里。情岫握着石榴就不吵了,笑眯眯坐在那里,一个人看得起劲。
**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