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阏鸷纫幌麓跞恕!
“呵,好个心思敏捷的后生。”
柳逸冷笑一声,却是丝毫不信的模样,他道:“若是几日前兴许我还会信你这番说辞,但近些日子我发觉每当内子用鞭惩你,你只是一味躲避却不还手,尽管躲不过去鞭子会落到身上,但绝不会伤及一处要害。她有心放你一马也罢了,可若她无心你却能巧避……寻常人断不可能。”
“我……”
不等左虓解释,只见柳逸又从袖间摸出一物。左虓见了,平静无畏的脸庞终于闪过一丝慌乱。
“这枚箭头可认得?要不要和你腿上的伤口比一比?”
柳逸捏着箭簇,看着那银光寒亮的箭尖,徐徐说道:“四棱矢锋,玄铁所制,尾带双翼钩,乃是东晋慎要司所有专用。被慎要司追着要命之人,你说会是平民泛泛之辈?”
柳逸扔过箭簇给左虓:“说!你到底是谁,来此有何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来抱怨下,真心觉得行李太多了出门坐火车太遭罪!挤shi瓦了……
洞房是会有滴,但是我秉承一贯的原则,要有love才可以~(@^_^@)~咻咻现在,大概还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一个人吧……
原来写过美食文,又写过关于香粉香料的,至于这本的风格呢,大概是古代生活杂记?反正就是会有很多古代的生活场景穿插其中,比如养蚕啊采茶这些……以后等出谷了还会有其他的,主线当然是给两只二货培养JQ!
推荐本超好看的现言!!!轻松诙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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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茉莉白,去不还 。。。
情岫沐浴之后回房,见到左虓端坐椅上,背脊挺得笔直,手掌置于膝头,双眸微垂,眼神晦暗不明。一扫平日纨绔作派,倒有几分忧郁风骨。
“九虎相公!”
她兴冲冲跑近,一下勾住他的脖子:“你又在想什么?”
“自然是想你。”左虓眼皮也不抬,顺势拉她坐在自己腿上,“现在除了想你,我恐怕也无事可做了。”
“想我作甚?”情岫咯咯直笑,“我天天在你身边,犯不着惦记。哎呀,难不成你是诗里所说的‘行相思,坐相思。朝相思,暮相思。一日相思十二时?’呵呵……”
少女笑得花枝乱颤,脆音阵阵跃进耳里,左虓却有些郁结。
“小禽兽。”
左虓突然唤了她一声,情岫转过头来:“嗯?”
“如果有日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左虓直勾勾望着她,脸上并无玩笑之色,而是一本正经地问道。
情岫不解:“你要去哪里?不能带我去么?”
“我只是假设,”左虓避开询问,“万一哪天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须离开,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到时你会不会想念我?”
“会啊。”情岫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我会每天都念叨你,盼你早点回来。”
左虓瞳孔一暗:“那要是不回来了呢……”
情岫有些糊涂了:“为什么不回来?你不喜欢这里啊?那……我去找你好了,九虎相公,你是不是想家了?”
左虓把头靠在她肩头,撅着嘴有些撒娇的模样:“嗯,是有些想了,出门数月没消息传回去,家里不知要乱成什么样……哎。”
“别担心,”情岫摸摸他的脸颊以示安慰,“叔叔说我满了十六岁便能出去,我是月末生的,还有十来天便是生辰了。等到生辰一过,我可以出去的时候就带上你。九虎相公,我陪你一起回家。”
左虓闻言笑了,眸里似有点点碎光。他伸手去捏了捏情岫鼻尖:“你这话说的,好似要陪媳妇儿回娘家一般,听着别扭死了!不成不成,还是我想带你回去的时候你才准去。”
情岫呶呶嘴,不情不愿:“好嘛好嘛,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好了……九虎相公,我都好困了,咱们歇息好不好?”
鸳鸯帷帐放下,情岫主动钻进左虓的臂弯之中。
她嘻嘻笑着,道:“你身子暖呼呼的,挨着真舒服。”
左虓哑然失笑:“如今天气尚有些凉,你自然是觉着好的。等到了夏天热起来,我看你躲都来不及,哪儿还会巴巴贴着我。”
正如两人的相识相处,她被豢养在此十多年,从未见过谷外的其他男子。他是她认识的第一位外来人,所以便觉得新奇好玩儿,有些依赖。
可若是等到来日她出了谷,见识到更为广阔的世界,结识了更多的俊杰雅士,她还会记得他么?她还会这般依恋他么?
孩童总是对拥有的第一件玩具爱不释手,但等到日后得到更多更好的,那个残破不堪的旧物,早已被扔到不知哪里去了。
左虓不甘愿沦为这样的旧物旧人,有些苗子,趁还没有长出来便掐了吧,以免结出苦果。
情岫紧紧搂住他,把头靠在他肩膀,手指挑着自个儿一缕发丝,边玩边道:“可是夏天过了就是秋天,秋天过了又是冬天,天气很快就变凉了。就算热的时候不喜欢两个人睡,冷起来却还是会想起你的。再说我看叔叔婶婶即使暑热也没有分床睡,我们可以学他们那般,在榻上垫起竹席,再洒些水,睡得时候分开一些便是了。九虎相公你要是还怕热,我就给你打扇赶蚊子,保证你睡得舒舒服服。”
左虓听她这般说,不知为何鼻头酸酸的。他揉揉眼睛,侧身搂过情岫的背,嗓音涩哑:“这可是你说的,小禽兽,以后你只准对我这么好,不许对别人那么好,听见没?”
情岫眨眨眼:“叔叔婶婶也不行么?”
“他们可以,其他人不行,特别是其他男人,你不许跟他们说话,不然我就不理你,也不带你回家。”
“说话都不行啊?可是……万一我碰上什么事儿需要人帮忙怎么办?”
“那……说话可以,不许让别人牵你手,也不许再跟别人成亲,还有最重要的,不准跟其他人双修!即便是你叔叔安排的人也不准!”
情岫被他一通束缚,有些不高兴了:“这个不准那个也不准,我都没有这样要求你的……”
左虓不以为然:“男人跟女人怎么一样?女子做这些是本分,男人自是不需守身的。”
“才不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九虎相公你都做不到,凭什么来要求我?我不依,除非你也答应我,不跟别人牵手不和别人成亲,也不教别人双修。”
左虓一阵头疼,心想这丫头平素好糊弄,怎么关键时候就难缠起来了?一根死脑筋不通情理,认准死理就走到底,真是倔!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依你便是。”左虓无奈妥协,“那我们约定好了,除了对方,再不能跟别人相好。”
情岫这回开心了,笑得娇媚,凑过去在他嘴角亲了口:“好啊!”
左虓颇为满意地挑挑眉毛,也在她唇上啃了一口,意犹未尽地放开,拉过被子给她盖好,道:“夜都深了,睡罢。千万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好生记着。”
长夜暗烛,凉雾雨露。夜半时分,情岫睡得正酣,左虓从床上悄悄起身。
他穿戴齐整后却未立即出门,而是静静坐在床沿,一直盯着情岫沉睡的面容看,有些出神。
“小禽兽……”
眷恋的手指划过恬静的脸庞,写下笔笔不舍。
穷途末路时的惊鸿一遇,病痛缠身时的悉心照料,百无聊赖时的消遣玩闹……短短一月,区区三十日,点点滴滴,未必不曾留下痕迹。
可惜,他们终不是一路人。
他的曾祖父与东晋高祖一同出生入死,征战沙场,建朝后受封定远侯,世代袭承。到他这一辈,他的亲姑姑入宫为贵妃,诞下了四皇子,也就是他的表哥。四皇子聪慧明敏深得帝心,东晋皇帝大有废太子重立之意,是故太子一脉对左家颇为忌惮,虎视眈眈。
这种境况下,尽管左虓还未袭爵,却也只能迎头硬对,竭尽所有助四皇子成事。功成,保左家数百口平安无恙,失败,九族尽灭,同宗全诛。
杀了他四皇子便少了条重要臂膀,太子掌管的慎要司当然是赶尽杀绝。可若是他命不该绝回去了,形势必将大不相同。
他不属于这个宁谧的地方,那些波涛暗涌杀机重重之地,才是他安生立命之所。他一定要回去。
至于情岫为何会被养在此地,为何所学非同一般女子,为何柳逸说话行事处处流露出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气……到底是何缘故,左虓已不愿去猜去想。他从来就是一个糊涂的聪明人,知与不知之间,他选不知。
不知便可以了无牵挂地走,没有担忧没有惦念,也没有欢喜。
左虓微微一叹,俯首而下,轻轻吻上情岫额头。
“愿你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