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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学的,可是……”情岫撅嘴,低着头有些委屈,“这样好难受,一点也不舒服。”
不舒服?怎么会不舒服?他就觉得很舒服!
左虓纳闷之余质疑着情岫的感觉,眼神瞟过红润的唇瓣,愈发欲罢不能。
“小禽兽,我们再试一次,这回保证你舒服。”
薄唇轻轻贴上,没有强取猛夺,而是细细舔舐,徐徐品尝。如轻盈花瓣掠过上面,微微地跳动一下,留下余香。
“怎么样?”左虓笑眼眯起,“舒服么?”
情岫咂咂嘴,品味着刚才奇特美妙的感觉,老实承认道:“舒服,这样比刚才好多了。”
“呵呵,”左虓得意起来,大喇喇招手命令情岫,“学会了罢?那现在换你试试看,你来给我渡气。”
“好呀。”
情岫爽快答应,蹭起身搂住左虓脖子,毫不犹豫就亲了上去。
左虓心里跟裹了蜜似的,又甜又腻。唇上也是一抹酥|痒,直接从嘴皮传递到全身各个角落,渗透骨骸。
当前旖旎透香肌,左虓正盼好景到来,却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
他垂眸一看,只见情岫瞪着一双媚眼拼命望着他,好似在询问,就像一位急需得到师傅肯定的稚徒。
果不其然,情岫停下来撤回嘴唇,眼巴巴看着左虓,问:“九虎,我刚才做得对不对?”
“马马虎虎吧。”左虓随口一说,接着寻思下一步。
情岫摸了摸自己嘴唇:“九虎,渡气有什么用?我怎么没什么特别感觉。”
“小禽兽,你觉得热么?”
左虓眨眼间就凑到情岫眼前,几乎都快贴到了她的脸上,“循循善诱”:“有没有觉得呼吸变快,心跳砰砰,从后背腾起一股子热气,还出了些汗?”
茶香味微醺,醇厚气息洒在脸颊,撩拨微痒。情岫不知为何脸颊烫了起来,觉得衣领都变紧,仿佛透不过气来。
她无意识地扯了扯领口,露出一抹惹眼锁骨,拿手扇风,迷迷糊糊地自言自语:“奇怪,好像真的有点热……”
左虓趁势再近一步,几乎把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噙笑道:“热就对了,这是仙气起了作用。那……我们接着学?”
情岫不知不觉耳根子都红了,粉粉的煞是好看,左虓趁机在耳垂上亲了一口,激得她猛打一个颤。
“九虎……我觉得有蚂蚁沿着腰爬上来似的,好难受……”
左虓覆掌在她腰间,沿着曼妙曲线蜿蜒而上,“好心”问道:“是这里么?”
掌下莹润柔软,馨香一片,他不怀好意地慢慢把手往上滑,同时还说:“真气在筋脉中流动,觉着痒是正常的。待会儿等真气贯穿周身,你会更热。所以小禽兽,脱衣服。”
谁知一向听话配合的情岫听言,却赶紧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断然拒绝:“不行,婶婶说不能在男人面前脱衣裳,就算是叔叔也不可以。”
左虓一怔,未料居然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却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碰了钉子,一时气结。他马着脸,沉声道:“那你到底要不要学?不想成仙就算了。”
情岫贝齿咬唇,显得很纠结:“我想学的,可是我也要听婶婶的话……九虎,我们换个其他的修炼方法好不好?不用脱衣服的那种。”
见识过了这丫头的死脑筋和固执,左虓知道硬来肯定不行,再说他这人虽然风流,却还是要对方心甘情愿才可。纵使连哄带骗,也要别人点个头应允不是?
于是左虓又摆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好声好气劝道:“小禽兽你看,双修是最快的成仙办法,我这般教你也是为你好,可谓用心良苦。你也不能逆了我的一片苦心不是?乖啊听话,把衣裳脱了。”
情岫紧紧抱着双肩,拼命摇头:“不脱不脱,不然被婶婶知道会打死我的。”
左虓一阵头疼,心想这丫头明明一副又好骗又好吃的样子,可为什么就是那么难啃?
不过只消眨眼功夫他就又想了主意出来:“小禽兽,你婶婶除了说不能在男人面前脱衣裳,还说了其他人没有?”
情岫歪头想了想:“没有。”
左虓一抚掌,窃喜道:“那就没事儿了,你尽管脱。我不算是你婶婶说的那类人。”
情岫惊讶:“九虎你不是男人?!你是姑娘么?”
“胡说八道什么呢!”左虓气得给她一个爆栗,乍呼呼吼道:“你忘了我是神仙了?神仙!自然不跟凡人是一类,所以你婶婶说的不包括我。你安心脱衣裳,保准无妨。”
左虓使出浑身解数又哄又骗,嘴皮子都磨破了,终于说服情岫“想通”,乖乖褪下了外衣。
淡匀双脸浅匀眉,青衫透玉肌,寸寸生香。
情岫只着小衫坐在左虓对面,垂眸略显羞赧,道:“我觉得有点冷,都不热了……九虎我把衣裳穿起行不行?”
不知为何,左虓一见她怯怯的模样,满腔欲念都淡了下来,觉得自己有些可恶。
他是想借机一亲芳泽,反正这丫头也说要跟着他了,大不了日后回府给她个名分。只是如这般欺她无知,当真有些……失了品格。
“唉,罢了,我看你也累了,今儿个就到此为止,我们改日再学。”
左虓叹气,伸手去捡衣裳给她披上。
“你们在干什么?!”
始料未及,青衫柳逸骤然出现在了洞口,看着衣衫不整的二人,怒吼质问。
作者有话要说:补齐了~(@^_^@)~
叔叔及时砍断了酒壶的狼爪子,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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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玉兰娇,相公俏 。。。
天还没黑,谷中柳家院门房门紧闭,只余一群白鹅在外嗷嗷叫唤。过往村邻不禁纳闷,这青天白日一家人关在屋里干嘛呢?
情岫被暴怒的柳逸揪回家,如今端正跪在地上,连喘息都不敢大声,静待发落。而左虓自然也免不了责罚,被麻绳捆得结结实实,脸上两道血痕,也跪在一旁。
他本是抵死不跪的,谁知辛晴一听柳逸粗略说了来龙去脉,勃然大怒,扬起鞭子就一顿猛抽。
“哪儿来的下流胚子!居然占我家闺女的便宜,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看老娘不抽死你这坏了心肝的!”
左虓眼见结实的黑皮鞭子劈头落下,赶紧侧身躲避,无奈他腿伤未愈,灵活程度大打折扣,而辛晴的鞭子又委实厉害,带着股诡异的章法力道,故而他还是没能幸免于难,被结结实实抽了好几下,俊脸都被划破了,疼得哇哇大叫。
“别打别打!我没对她怎么样……嘶!我的脸!别打了,我真没把她怎么……”
辛晴正在气头,听言怒不可遏:“还给老娘狡辩!若不是我相公去得及时,我看你早得逞了!年纪轻轻不学好,满脑淫邪,下贱!”
“婶婶别打了!”情岫冲上去挡住左虓,张开双臂把他护在身后,“不关他的事,是我要他教我的。”
辛晴一愣,满目狐疑:“你?你个小丫头懂什么?闪一边儿去,别妨碍老娘教训这个小淫贼!”
“真的真的!”情岫急得跺脚,赶紧辩白,“是我想要双修,可是又不会,所以才叫他帮我的。婶婶你要罚就罚我,不要罚他,他的伤还没好……”
双修?
辛晴听了急忙扔掉鞭子,过来拉着情岫左看右看,试探问道:“你们……那个了?”
情岫茫然:“哪个?”
“就是那个!”辛晴急得不行,又不便直接开口,遂套用了情岫的说法,“双修,你们双修了?”
情岫有些摸不准婶婶的用意,迟疑着承认:“嗯……”
糟糕!还是发现晚了!
辛晴暗自大叫不好,面上努力维持平稳,唯有声音微微发颤:“你俩进行到哪一步……”
左虓看这架势暗地叫苦,心想要是说出实情肯定又免不了一顿鞭子。他悄悄伸手去扯了扯情岫衣袖,想叫她别乱说话,谁知这时辛晴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惊得他又把手缩了回去。
“唔……”情岫扳着指头回忆道:“先是渡气,嘴对嘴,还有舌头也要伸出来,然后身体会发热,就要脱衣裳……”
“够了够了。”辛晴扶额,挥挥手,“别说了,我听够了。”
精心养育小丫头十六载,最终最落入一个外来小子手中。辛晴如今便是这种感觉,憋屈苦闷,满腔怨怒无处发泄。
左虓见势不妙想逃,辛晴眼疾手快猛出一脚踢在他小腿上,一把反拧了胳膊又随便扯根麻绳把他绑住,然后强迫他跪在了地上。
旁边的柳逸虽然镇定,可心中也并非不急不气,只是他知晓如今气急也无用,寻找解决办法才是正事。
辛晴问他:“相公你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