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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下倒退了七八米,突然一个侧翻滚进濠沟中。“叫你挡道!”看着躺在沟底四轮朝天的庞然大物,王晓伟哈哈地笑道。
几个人在下午安全抵达省城。他们先在一家酒楼里海吃了一顿,看着满桌子的菜肴,纤纤却怎么也提不起一点食欲。妈妈似乎也受到了她的感染,筷子拿在手中却又迟迟不肯抬起。而几个男人对他们母女的失落的情绪却视并不太在意,不停地劝着酒。而王晓伟却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柔体贴的一面,在饮酒的同时也没忘记时不时地往纤纤面前的碟子里夹一些菜,并说一些安慰的话。纤纤却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她感到面前这个男人越来越陌生,两面三刀、狗脸三变、阴阳脸、……她努力在大脑中搜索,怎么也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
从酒楼里走出来已经是华灯初上时分,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流如潮。因为饮了酒的原因,王晓伟再开起车来就显得比白天兴奋了许多。一路上絮絮叨叨海吹神聊,有几次方向盘都把握不稳,差点和对面的车子来个亲密之吻,吓得纤纤母女紧紧地抱成一团,心几乎要蹦跳出来。而他本人却显得非常刺激,兴奋得手舞足蹈大呼小叫。纤纤突然感到他是一个变态狂。他过激的驾驶技术终于引来了巡逻交警的关注,在红灯下有两名警察走了过来,其中一名警察很礼貌地朝他行了个礼,示意他靠边停车。他却并不惊慌,好像司空见惯似的,慢慢地落下车窗玻璃,板下一张面孔,冲着车外的交警开口就骂:“妈的,瞎眼啦!”
那名交警挨了骂,脸上立刻就变了颜色,刚想发火,却被另一名年龄稍大的交警一把拉到身后,自己依样行了个礼,说:“同志,请出示您的驾驶证。”
“驾驶证?”王晓伟不屑地撇了撇嘴说:“老子开了几年的车还从来没人管我要过驾驶证。不过,给你看看也不多,再以后见了面也好知道爷是谁。”说着从车台的暗斗里摸出一张纸递过去。那名交警接过来打开,看到竟是一张国土资源储备局的特别通行证。就又递过来,再行一个礼说:“同志,以后请注意,酒后不要驾车,说话要注意文明。”
“文明?哼哼!”王晓伟阴阳怪气地笑了笑说:“老子就这德性,在省长面前也从来如此。”说完话,又朝车外吐了口唾沫,然后一挂档车子便扬长而去,只撇下两名交警一脸的无奈和愤恨。
车子一路开到位于北环路上的花园小区。大哥和两名保镖跟他们打了招呼,驾着自己的车回了自己的别墅。而王晓伟却将车开进小区内在一幢楼房前停下。纤纤和妈妈先后下了车,王晓伟也跟着跳下来并锁好了车门,脚步踉跄地跟在二人身后到了四楼。
三个人进了屋子,开了灯。王晓伟随手将车钥匙撂在桌子上,很随便地往沙发上一坐,嘴里仍然滔滔不绝地讲说着。妈妈则麻利地脱下外衣急匆匆钻进厕所里去了。纤纤走进自己的卧室想换一下衣服,一扭脸却看到王晓伟竟然也跟了进来。她本来想推他出去却又改变了主意,迅速关上了门,换了一副无限柔情的模样,双手按住王晓伟的肩膀在床沿上坐下了,并报以深深的一吻,娇媚地说:“老公,大老远地跑去把我接回来,真谢谢你呢!”王晓伟先是愣了一下,立即就反应过来,张开双臂就将纤纤紧紧地抱住,用十分激动的口气说:“老婆,你不生我气啦,想谢我啦?打算怎么样谢我呢?”“你要我怎样谢谢你呢?今天本小姐完全满足你。”纤纤顺势倒在他的怀中,用一根指头在他的鼻尖上轻轻地刮擦着,双眼迷离地说。“那好,我饿了,想吃一口你的肥肉。”王晓伟语无伦次地说着,滚烫的嘴唇在她娇嫩的面部肆意地搜寻,呼出的酒气令纤纤十分恶心,有种想吐的感觉。她努力屏住呼吸,双手不失温柔地将他推开,婉尔一笑说:“你真想吃我的肥肉?”“想,太想啦!做梦都想!”王晓伟看着纤纤解开脖颈中的一粒扣子,酥胸半露的样子,顿时兴奋得浑身痉挛起来。“你真喜欢我?无论发生了什么事?”纤纤又将那粒纽扣扣上,一本正经地问。“那还能有假,我发誓海枯石烂,地老天荒……”王晓伟伟双眼中放着绿光,不时地吞咽着口水,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行啦,跟你开个玩笑。”纤纤咯咯地笑着打断他的话。“看在你一片真诚的份上,本小姐今天就赏你品尝一下十分鲜美的肥肉的滋味。”“好!好好!……”王晓伟兴奋到了极点,说话也结巴起来。看着他气喘如牛语无伦次的样子,纤纤的心中又升出一种巨大的失望来。她缓缓地解开上衣所有的纽扣并从容地脱了下来。那高耸的胸部、黑色蕾丝花边的胸衣、雪白吹弹可破的肌肤、……,多么巧夺天工的一副图画!王晓伟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身子也不再抖动,仿佛一尊雕塑,只有那微微的呼吸还能显示出一些生命的迹象。纤纤慢慢地将手伸向背后,片刻的功夫,蕾丝胸衣的一头便滑落下来,那裸露着紫色的血脉的**像一只不甘寂寞的兔子弹跳而出,褐色的乳晕、尖挺得紫椹子样的**、……,纤纤看到王晓伟一嘴角处一丝唾液漫延而下,扯出一道明亮的丝线直垂到大腿根处。她依然不动声色,松开另一只手,整个胸衣顺着平滑的腹部无声地滑落在地板上,另一只残缺的**立时暴露无遗,那巴掌大的伤疤还泛着明亮亮的光泽。
王晓伟正值欲望亢奋的顶峰,突然受到 如此的刺激,大脑内就像突然坍塌了一堵围墙
,轰隆一声,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大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你,你……”
纤纤像是没有发觉他的变化,咯咯地笑着将身子贴近他,以手扶着那只残缺的**凑到他的嘴边说:“你不是想吃这一块肥肉吗。来呀,咬一口呀!”
王晓伟突然从惊愕中反应过来,迅即像一头受了侮辱的困兽得到了释放,怒吼一声:“你他妈的敢戏弄我,你活腻了!”说着,一把掀开纤纤的身子,并唿地一下从床上站起来,啪地一巴掌狠狠地搧在纤纤的脸上。纤纤身不由己地一个趔趄头就撞在了床边的柜子上。她并不觉得痛,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王晓伟,你不是爱我地老天荒吗?不是海枯石烂吗?哈哈哈……,这到口的肥肉咋不敢吃啦?看起来你也不过伪君子一个,哈哈哈……”
“疯啦,你他妈的是个疯子!”看着纤纤怪异的模样,王晓伟心中突然升出一种恐惧来,忙拉开卧室的门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哈哈哈……,王晓伟,你他妈的出尔反尔,你不是男人,哈哈哈……”纤纤不依不饶地追出卧室。王晓伟已抓住茶几上的车钥匙夺门而出了客厅。妈妈听到这异常的动静,提着裤子跑出卫生间,看到这令人吃惊的一幕,大张着嘴巴愣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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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三
苏俊岭被两名保镖拖进了槐树林中,一名保镖从脖子里解下蓝色的领带将苏俊岭的双手捆住。“土匪,强盗!放开我!”他不甘心地嚎叫着,做着徒劳的挣扎。“别嚎啦!再嚎就将舌头给你剜掉!”肥胖的保镖威胁道。“嚎吧,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嚎破了喉咙也没用。”另一名保镖阴险地笑了笑说。两名保镖将他翻了个面朝天,一人架住他的一只胳膊,像拖一根木桩一样顺着树行间隙继续往里走。他努力地昂起头,依稀看到正在妈妈的怀中挣扎的纤纤。“纤纤你不能走!”他大喊着,一只脚尽量大力度地向屁股下屈起并猛一蹬地企图站直身子。但两名保镖配合得十分默契,四只手同时往下用力顿了一下,他的身子便又沉了下去,那种脱臼般的疼痛重新袭进他的大脑,一股冷汗立刻从他的额头上渗了出来。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惨叫。“啊——!”
两名保镖像两个变态的虐待狂,架着他的胳膊去寻找那低矮的槐树丛,而他们自己却将身子绕过树丛的两边却拖着他从上面一掠而过。树丛上除了那嫩绿的树叶更有那尖锐的槐圪针,刺透薄薄的衣服扎进他的肉里奇痒奇痛。他的那双李宁牌的运动鞋也被树枝挂丢了一只,袜子被挂烂,脚后跟与树丛地面做着亲密的接触,一股凉凉的气息侵入他的体内,缓冲了那火辣辣的疼痛之感。
两名保镖一直拖着他朝里走了百多米远,下了一个坡,终于在一棵碗口粗的槐树旁停了下来。身材偏廋一点的保镖用一种近乎同情的口气警